关于这章的标题,没问题吧?都是高手啊。
关于更新,不是我不想日更啊,而是我无奈的发现,三天一更的每章留言比每日更要多上三倍,受着利益的驱使,也就是积分的驱使,实在很难抗拒三天一更的诱惑啊。
天上馅饼
不挽坐在屋子里烤火,几乎都要以为陆品是耍着她了,将她放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一放就是三、五个月,再不出现个人类,她都要忘记语言这项功能了。
听得门外“咚”的一声,不挽心一跳,难道,难道她日盼夜盼的人终于到了?
不挽提起裙子就跑,在她的园子里躺着一个着藏蓝色衣服的不明物体,不挽谨慎起见,还特地走进扒拉了一下那人的头发,果然是严厉。
不挽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了,她并没有先救人,反而是回到屋里,开始打扮。
外面飘着雪,而她却将一件夏天的白色纱裙翻了出来,虽然冷得发抖,但是不妨碍她爱美的热情。
根据无数小说和电视剧的描写,重伤的男人都容易产生幻觉,而穿着一袭白色飘逸衣裙的女人总能收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在现代,她就是救他于苦难的天使,在古代,她就是救他出地狱的仙子,总之是一见钟情的经典桥段。
不挽洗净铅华,但是不得不说,真的是却嫌脂粉污颜色,她这厢打扮妥当,才走出了屋子。
搓了搓手,真冷啊,不挽强行撑开几乎紧缩在一起的身体,款款的移到严厉的面前。
一看就是重伤后跌下山崖,遇上隐居绝世美女的经典桥段,不挽挺佩服眼前的男人的,居然能让陆品在几个月后才得手,看来也是强人啊。
陆品为她安排的就是一出美女救英雄的桥段,她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呆上这么久,等的就是今日的严厉。
“严厉,严厉……”传入严厉耳朵的是一声声仿佛清泉击石的清甜声音,但是里面包含许多的关心。
他的眼睛努力睁开一条缝,隐约看到的便是一张仿佛仙女般的容颜,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不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严厉拖到屋子里,她赶紧换回厚实的衣服,再翻看了一下严厉的伤口,不得不说陆品下手还真重。
严厉的内伤不挽是毫无能力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的皮外伤细心的处理了,再来就是他大腿上重的毒针。
替聪明人办事就是有这种好处,陆品真是处处都在为自己考虑啊,不挽叹息一声,那种伤口,严厉以后见了自己肯定都会不好意思的。
不挽打来清水放在一旁,又端来一盆洁白的雪搁在脚边,如今要等的就是严厉苏醒。既然陆品本不是存心要严厉的命,不挽也就不担心他会醒不来。
她只要专心的看着严厉的睫毛就好,看来严厉的体质很好,没多久睫毛就有了动静,不挽这才不慌不忙的用剪刀剪开严厉的裤腿,就着他大腿上带毒的伤口吸了起来。
哎,这种重头戏的吸毒救命的一幕,男主角不醒来实在是种浪费的,严厉缓缓张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一个女子正在以身试毒为他吸去腿上的毒素。
她一口一口的吸着他腿上的毒,一口一口吐到那盆雪里,映入眼的是一片惊心的黑色血液。
不挽还在凝神静气的为他吸毒,直到最后吐出的血液呈鲜红色时才停下了动作。她清水漱了口,再回头时严厉还闭着眼睛。
但是她心底却是透亮的,严厉的伤容不得他动,何况还是在被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覆在大腿上吸毒,为了不让自己尴尬,不让那个女子尴尬,他只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多么体贴的男人啊。
半夜里严厉发起了高烧,不挽心里暗自叫好,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那些伤口她处理得很仔细,但是不意味着很好,她需要时间,需要日久生情,所以需要严厉多呆一阵子。
她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严厉三日三夜,不停的为他用冰雪降低体温,甚至,甚至……
不挽几乎在自我催眠,严厉是她最后的希望了,且不管陆品是否会守信用,但是攀着这样一个男人,自己又知道了那六件圣物的下落,只要严厉能够帮她,她就不会输,这也是她同意帮助陆品的原因。
她一定要走进他的心,成为他的妻子,并以一个妻子的爱来爱护这个男人。
所以她赤身露体走到冰天雪地里,躺在冰雪里,冰凉了身子,用自己的身体为他降温,她其实有无数种方法可以为严厉降低体温,可是,只有这种最能打动人心。
严厉的确是在昏迷,可是谁也没说他就一定要一直昏迷,情况概括来说就是他时不时的昏迷,他清醒的时候,再加上他聪明的脑瓜子,自然是知道不挽为她做了些什么的,除非是那个死变态陆品,否则有哪一个男人不感动的?
根据,这么多年来严大帅哥的心从没被人攻破过的记录,不挽觉得自己还是从先博得他的感激开始下手。
也不指望他一见钟情,以身相许。
在N天后,严厉终于醒了,“是你!”他很惊讶,他完全没想到救自己的会是这个女人,这个陆品的前妻,不挽之于严厉的唯一印象就是她是穿月楼神女兼陆品的前妻。
不过基于不挽实在是长得太美了,美得让人无法忽略,所以他还是记住了这个女人的脸,否则以他平素的为人,会压根儿记不住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是谁的。
不挽没说什么,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也不追文严厉为何会落得如此地步,这对于一个成功的男人来说,肯定称不上什么好事儿,更何况这还是别人的隐私,惹人爱的女人通常都不能太好奇,特别是不分场合不分事件的乱好奇。
“严族长饿了吧?”不挽轻柔的道,也不等他回答就起身准备入厨房“做饭”,对付严厉这种冰山酷男的第一要诀,就是要无视他浑身的寒气。〃
然后就是别一言一行都听他的,你得有自己的主张,所以不挽完全不等他回答,但是对于这样的阳刚,你自然要十二分的温柔,这样阴阳才调和,所以不挽也很温柔。
只是她在进门的时候,脑袋一下就撞上了墙壁,大概是走神走得厉害,冷酷如严厉,也不由得扯开了一丝笑容,不挽羞红了脸赶紧钻入厨房。
最后送上来的自然还是一盘白面馒头,没办法,她只吃这个,也不知道她的未来夫君啥时才能从天上掉下来,她也没准备其他的酒菜。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明月珰在此郑重宣布,陆品是此文的唯一男主,其他出现的男人全部是炮灰,包括以下出现的严炮灰。
主要是鉴于我家品品,现在人见人憎,我怕我一不小心把炮灰写好了点儿,影响我家品品的幸福。
所以请大家跟我念:
陆品是男主,其他男人是炮灰!
谢谢。
良辰美景
严厉虽然是重伤患者,但是看着那雪水和馒头,眉头都没皱一下,拿着就啃了,还不忘说声“谢谢。”
果然是有礼貌有教养的孩子,不挽又不由得将他想成那个人,如果是那个人只怕又要冷嘲热讽了。她心底暗叹一口气,说好不再想他的。
不挽充分发挥了自身仅有的那么一点儿母性,将严厉照顾得很周到,只是在第三天不挽再次拿出白面馒头的时候,严厉一向冰冷的脸也有些挂不住了,“你平日就吃这个么?”他问得很小心,生怕打击了不挽的自信。
不挽有些尴尬的点点头,通过男人的胃得到男人的心这句话她不是没听过,只是执行起来太有难度,“对不起。”不挽低下头。
其实学会做馒头也不容易,她虽然不是千金大小姐,但是神女的待遇比这个只好不差,她好不容易才克服了生不燃火的困难,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自给自足,陆品供应的面粉倒是十分充足的。
“不用,不用,是我该谢……”严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不挽打断了。
所谓大恩不言谢,是说一句谢谢是不足以报答的,不挽怎么可能让严厉轻而易举的用一句谢谢就把她打发了。
“老天能够让我救你,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惠了。”暗示和明示,是追冰山男的诀窍,否则他会永远不懂你在喜欢他,或者说假装不懂。
不挽怎么可能让严厉有这种借口,她眼里的深情可不是装的,真的被陆品那厮说中了,严厉年少貌美位高多金,她要是不懂抓住机会,那真是白活了穿月楼那么多年。
严厉转过头假装不懂,不挽见好就收。
下一次,不挽端来的还是馒头,不过严厉却忍不住笑了。虽然还是馒头,但是形状就完全变了。
“吃一只鸡吧。”不挽为严厉选了一只鸡型的馒头,费了她半天才捏了这么多荤菜出来。严厉没拒绝。
不挽在心里点评,严冰山还是不笑更有魅力,但是陆品那厮无论是笑,还是不笑,抑或是似笑非笑看起来都很有魅力。哎,又想起他了,这是今日的第几次呢?
“不挽姑娘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不容易啊,除了问馒头以外,这十几天来严厉从没主动和不挽说过话。
不挽拿起一条“蛇”慢慢的啃着,“厌倦了以前的生活,想重新开始,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我。”她回答得十分自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但是却让严厉觉得那淡然的背后有太多的伤痛。
“重新开始。”严厉重复了一遍。
“对,重新开始。”不挽笑得很灿烂,很明媚,就仿佛是这严冬炙热的太阳。对付冰山男的又一绝招,那就是灿烂的笑容,从看小说的经验看冰山男很少配冰雪美女,通常都是配的花痴阳光型少女。
至于花痴,她根本不用装,只要正常表现就已经是了,严厉经常被她看得发毛,不挽是很少看陆品的,因为那会助长那厮的气焰,哎哎哎,说好不想他的。
不过她真的很喜欢陆品,这厮太会下手了,严厉的伤重点是在腿上,导致他如今神智清明了也无法行动。
不挽还要羞红了脸搀扶他去茅厕。严厉自然也是尴尬的,所以当不挽冒着风雪去离这里十里外的集上为他买回一副拐杖时,他的表情别提多美了,不挽觉得自己很有戏。
既然严厉不能下床,那么娱乐活动自然大打折扣,不挽觉得是男人遇上自己这样的知己恐怕真的是在佛前苦苦求了五百年才有的造化。她每日都为冰山男念《笑林广记》里的笑话,虽然他很少笑,但是不挽坚信这千百年沉淀下来的经典笑话,即使医不了他的面瘫,也能让他心上的冰早点儿融化。
“一商人嫖妓……”不挽瞅了瞅严厉,没想到他也在瞅自己,因为这个话题真的很敏感,她说好听了是神女,但是本质上……
严厉的眼神里有一丝关切,不挽笑了笑,过去的她都能放下,至于神女,她从没为这项职业后悔和自卑过,要知道能当神女的,那都是才貌双绝的绝世美女,更何况她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同男人凭自身的力量吃饭是一个道理的。
她继续。一商人嫖妓,问其青春几何。妓曰:“十八。”越数年,商人生意折本,仍过其家。妓忘之。问其年,则曰:“十七。”又过数年,入其家问之,则曰:“十六。”商人忽涕泣不止,妓问何故,曰:“你的年纪,倒与我的本钱一般,渐渐的缩少了,想到此处,能不令人伤心。”
笑话讲完,严厉没笑,不挽倒是笑得花枝乱颤,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挽姑娘。”严厉有些担心,是真诚的。
“我没事。”不挽挥挥手,“我只是想起了陆品,觉得真好笑。”她笑中有泪。
“不挽姑娘,你和陆城主……。”如果换了平日,严厉哪有心思关心一个姑娘家的这些事,只是在这特殊的时候,他又特别的无聊,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八卦了。
“我只是想起我和他刚好相反,我的年纪,倒与他的本钱一般,渐渐的变多了。”不挽还在笑,不过这是她有意的,这一招叫洗底,她的过往不算清白,严厉从不问,但并不表示他不介意,不挽一定要挽回形象。
她的笑容渐渐收敛,也不管严厉同意不同意,便开始讲述起她和陆品的故事,不过她笃定了严厉无聊,且又对自己有些怜惜,有些感激,好感是有的。
她从自己因为体质为0而被排斥,最后不得不堕落青楼开始,讲到希大临终对她的要求,再到她如何千辛万苦的寻找那些信物,陆品又是如何用那些信物来要挟她的,甚至不惜要挟她成亲,最后一脚将她踢开。
她坚强的没有流一滴泪,但是被她添油加醋,特意美化的这么一讲,她完全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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