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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们两个混帐想惹毛我?信不信我一发狠,命令底下的兄弟把十名酒店名花,送到你们床上暖被。”祈上寒心想,也许他真该这么做,惩罚他们背义忘信。
“真正有本事惹毛你的人,正躺在你大腿上当慈禧太后。”于仲谋指出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心中佩服这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躲到墙角避风头。
吉莲翻个身打哈欠,心想,她已经不开口闹事,这个于仲谋是皮在痒,没事干么扯她下水,一人湿了脚就算了,还要连累岸上观火的平民百姓一同湿。
“中国人说兄弟如手足,你们要手足相残,拖着我一个妇道人家干什么。”她慢条斯理地说。
“天呀!你听听她说的是哪话,撇得多清呀!你算是哪门子的妇道人家,拿两
把刀要人往手背上砍。”于仲谋大呼了起来,心想,好狠呀!一句话挑动兄弟阋墙。
烦,吉莲嫌恶地皱下眉,“你瞧见我哪只手有空,逼着你拿刀自残?”她手中一把锉刀银亮亮的磨着另一只手的小指。
“舌刀比利刃骇人,我已经被割得鲜血淋淋。”于仲谋委屈地说,单看老大杀人似的电光眼,就足以将他千刀万剐。
她用锉刀拍拍祈上寒的脸。“管好你的兄弟,我现在不想发脾气。”她想到若换成她那个“前”老大,早就整死于仲谋。
祈上寒把拿着锉刀的温手握住,放在唇边轻吻。“仲谋,不要招惹她,她的脾气可不是很好。”她知道红头发的坏脾气。
“我的脾气不好?”吉莲眼尾一勾。“你的火爆个性也不见得比我好到哪里。”敢说她的不是。
为了怕两只火狮子发火会殃及他们这些无辜,于仲谋赶紧转移话题,以策安全。“大哥,詹彪鹤手上资金已悉数被兄弟们吸收。旗下堂口的兄弟也散得差不多了。”
“哦!这么快,我还以为要拖上一段时间。”这是喜事,祈上寒却皱着眉,因为他怕留不住红发妞。
于仲谋解释道:“因为有“幕后黑手”从旁推波助澜,不过我很怀疑怎么有人敢娶那只阴险狡黠的狐狸。”
吉莲笑着坐正身子。“听过周氏企业的总裁周恩杰吧!他可是以死逼婚,才赢得佳人情哟!”
于仲谋惊讶地说:“你是说她的准老公是周恩杰?他是不是有被虐待狂,”恐怖。这一次事件就够他们吓上三年了。
“感情的事很难讲,咱们面前这一对鸳鸯不就是一个怪例。”高赋难过的想,他的心秋却一直停滞不肯向前。
“阿赋,你脑袋瓜忘了洗?”祈上寒不悦的想,竟然说他和红发妞的感情是怪例。“对了,詹彪鹤现在情况如何?”
文易虔抢着报告。“好惨哦!资金没了,月沙帮散了,连情妇也跟着万龙反叛他,如此只能用晚景凄凉来形容。”
“她女儿呢?”吉莲问道,她担心詹孔雀算来算去会算计到自个头上。
“干么关心你的情敌?”祈上寒把她搂进怀里,他愈来愈爱闻她身上的栀子味。
“第一,她不是我的情敌;第二,女人的报复心比男人更可怕。”吉莲扳着指头,故作天真的数着。
她没有忘记杨音庭的教训,因爱不成反成怨,纵火烧毁周氏企业的办公大楼,险得酿成多条人命丧身火窟,她的腿也因为协助他人逃生,而被压伤以至骨折。
“少顽皮。那只母狼的下落如何?有生之年,祈上寒不想再看见她。
“这个嘛!”文易虔不好意思地摸摸脸。“兄弟呈上来的报告中,没有提到这一点。”
“没有?我不是全权交由你善后。”祈上寒严肃地说。
文易虔老实地说道:“我以为她只是女人,成不了什么气候,所以就没多留意。”
于仲谋讪笑地提点他,“女人才是厉害角色,你看老大不是被女人耍着玩。”
一次还两个,他在心中偷笑。
“你一定要一再嘲弄我才甘心吗?”祈上寒忿忿地想,最好他也遇上这么个女人。“阿赋,派个人去追查。”
“好呀!不过先来祝贺一下。”高赋拎瓶酒,拿了五个酒杯,准备庆功。
“我不沾酒。”吉莲慵懒地推拒。
“我以为西方女子个个都是酒中豪杰。”高赋说道。
“起先是为了任务,沾酒怕误事,后来是因为某人的强行禁酒令。除了伊恩有时偷喝几口,其他的伙伴都是禁酒族。”吉莲解释着。而那个某人,当然首推他们的“前”老大——因为她对酒类饮料过敏,一滴即醉。
“谁又是伊恩?”祈上寒又打翻了醋缸。
“我的伙伴之一,现在八成躲在法国避难,他可是一位拥有皇室血统的爵爷哦!”她心想只不过他不想承袭爵位。
“你喜欢他?祈上寒酸酸地问。
“我喜欢和我共患难出生人入死的伙伴,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他们,如同你和你的兄弟一般。”吉莲说明她和伙伴们的关系。
于仲谋劝道:“大哥,你不要猛吃干醋,小心吃多了得胃酸。”每次只要吉莲一提起类似男人的名字,老大就倒一缸子醋入胃。
“你给我闪一边。他们比我重要?”祈上寒很想不问她这个问题,也知道答案是什么,可是就忍不住。
“当然。你不是早知道了,何必拿根银针来试毒。”她讪讪地说。
祈上寒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结束后,你愿意留下来吗?”他在等,等一个自己愿意接受的回答。
很想留但又不愿留,矛盾的两极化想法互相冲击着她。“你不会想听结果的。”
“去你的,我偏要听,你给……”还来不及说完,他的话被一道飞快而来的身影打断。“什么事?心秋,瞧你急的。”
江心秋捂着胸口喘气。“雪……雪儿,她留书出走了。”说着,她胸口还不住的起伏。
“出走,她几时有这个胆量?”祈上寒想不出她有勇气出走吗?
“是不是你搞错了”高赋拍拍江心秋的背顺气,不太相信雪儿敢离家出走。
“一早我去花房找她,结果没见着人,我以为她身体不适赖床就没去吵她,可是过了晌午她也没下来吃饭。”江心秋说明经过,“所以我直接到了她的房间一瞧,桌上摆了一封留书及少了些衣服和私人物件,而她的床平整得不像有人睡过。”
“这么大的人,还一天到晚都要人家为她操心。”嫌他太空闲,“倍里说些什么?”祈上寒问道。
“她说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学着长大。”江心秋心想,一定是那天,她话说得太重了。
“那就让她去吧!仲谋,派几个兄弟找出她的落脚地,暗中保护她。”他能做也只有这些。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江心秋也觉得天若雪的确是该见见世面,学会人情冷暖现实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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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高赋就站在电话旁,理所当然接起这通没人理睬的电话。“喂!你是谁?什么?雪儿在你手中?”他抬头看看大家的神情。“你要什么……好。我会转达。”
“怎么了?是不是雪儿出了什么事?”江心秋心焦地捉住他的手,因为雪儿若出了事,她要负大部分的责任。
“雪儿落在詹孔雀手里,她要求大哥把月沙帮的一切交还,不然就……”高赋说到末了,吞吞吐吐起来。
“就怎么样,你快说!”婆婆妈妈的,讲话还分段分章不成?!文易虔也为天若雪的安危担忧。
“剁碎了,再分成一小包小包送给祈天盟的兄弟品尝。”高赋心痛地说着。
祈上寒愤怒地拍击桌面。“发令下去,全面追捕詹孔雀,务必救出生还的雪儿。”他想到天长老临终前,一再恳求他照顾惟一的血脉,如今他不但保护不了她,还让她落入恶人之手,饱受折磨,教他愧对天长老的遗愿。
“我们一定会尽力,雪儿可是我们捧在手心地宝贝。”于仲谋也自责这阵子太忙了,以至疏忽对她的关注。
吉莲瞧他们大伙手忙脚乱的连连调度人手,自个以优闲的态度半趴卧在沙发上,拉出发夹上的通讯器,她相信以哈维的效率,绝对比他们一票人瞎找来得快。
“你在干什么?”祈上寒有些恼怒地想,大家紧张得半死,她倒像是没事的,玩弄发夹。
“你们有你们的方式,我有我的管道,大家的目标一致,找到活生生的雪儿。”吉莲冷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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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是一片阴暗,到处是潮湿的霉味,老鼠在角落里跑来跑去,天花板和墙角结满一层层的蜘蛛网,地面上有着厚厚的灰尘。
这是一间地下室,微弱的光线从头顶上方的通气孔射人,依稀可见黄昏的余霞正慢慢消褪,北方第一颗星子正逐渐明亮。
地下室内有一位女孩抱着膝,把头埋在两膝中央,眼神呆滞无光,全身冰冷地坐在一堆废物当中,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她的存在。
“小公主,该吃晚饭了,饿着了,你的祈大哥可要心疼的。”詹孔雀拿了碗白饭,上面淋了点酱汁进来。
天若雪因倏然亮起的光线,而用手挡着眼睛。“为什么要捉我?你不是快要和祈大哥给婚?”
一提起祈上寒,詹孔雀怨恨地眼神骤然冷了十度,心想枉她对他一片真心,他反过来利用她来骗取父亲的资金,再下令瓦解月沙帮的势力,使她落入无家可归的处境。
她反手就是两个巴掌,在天若雪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又添加两记重创。“不要再提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詹孔雀恨恨地说。
“你们不是相爱着?”天若雪就是为了这一点而离家,没想到……
“爱?我爱他的身体,他爱我们月沙帮的一切。今日若没有他,月沙帮不会败得这么彻底。”詹孔雀厉声吼道。
口角流着血,天若雪艰涩地问:“祈大哥他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恨他。”
詹孔雀蹲了下来,用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尖细的指甲嵌入她肉里,细微的血丝顺流而出。“他假意要娶我为妻,结果是利用我借出月沙帮大量的资金,再背地里扯月沙帮的后腿,断我们生路,逼得手下不得不放弃月沙帮另谋出路。”
“你是说祈大哥没有要娶你?”天若雪身上的伤口虽然痛,但是心是喜悦的。
看到她嘴角的笑意,詹孔雀的火更大。“你高兴个什么劲,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问题。还有我听说那个姓祈的,对一个红发绿眸的外国妞求婚,现在只等那个女人点头而已。”詹孔雀要有人陪着受苦。
吉莲?天若雪期望的眼神又失去了光彩,她早该知道祈大哥是爱着别人,只有她傻傻地编织幻梦。“祈大哥会来救我的。”她现在好后悔离家,秋姊姊说得对,她只是个任性、长不大的小女孩。
“对,用月沙帮的一切来交换。现在乖乖地把饭给吃了,活着的价码比较高。”詹孔雀命令道。
天若雪看着白饭上淋着一团红黑色的汁,她嫌恶地转头,心想盟内的狗都吃得比这个丰盛。“我不要吃。”
詹孔雀又开始挥打她。“不吃?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呀!有人还没得吃呢!”
“我……我不要吃……”好痛,祈大哥,快点来救她。天若雪痛苦地想。
“由不得你,给我吃、吃、吃。”詹孔雀捉着她的头发往后仰,残酷得将混沙的饭猛塞。
“咳……咳!”天若雪固执地把饭全吐出来。
“你敢给我吐出来!”詹孔雀看着满弓的饭粒。“阿光、拐子,你们给我进来!”
虽然月沙帮没了,但凭藉她的美色,还是有不少兄弟愿意为她效力。
“大小姐,什么事?”两位兄弟齐声问道。
詹孔雀笑里藏刀地说:“想不想尝尝处女的味道?她,赏给你们了。”
天若雪一听,茫然得不解其意,直到他们脱光衣服扑上来,她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残暴地对待。她这个弱小的女子哪敌得过两个大男人的劲力?就在她身子快被占有时,詹孔雀才一脸邪恶地喊停。
“现在你还吃不吃呀?”詹孔雀一脸奸笑。
天若雪拉着破碎的衣物含泪猛点头,把掉落在地上的饭粒硬吞下肚,才免过一劫。
“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我就免费让你看一场秀,教教你怎么当个女人。”说完,詹孔雀褪下身上的衣物,用手指勾着阿光和拐子,两人刚才的欲火尚未熄灭,不等她开口就一起往她身上抚摸,两男一女就当场做起爱。
天若雪捂着耳朵,紧闭着眼睛,但是淫秽的粗嗄声和下流猥亵的字眼,不断飘进她的耳朵里。她忍住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