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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阳光普照,屋内热气环绕,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一具完美无瑕的赤裸娇躯慢慢朝那散发热气香味的木桶走去,她先伸出雪白的玉手轻轻试了试水温,才缓缓踩着木凳子跨进那半人高的木桶,满头秀发如墨丝般垂在水中,绝美的少女娇容在白色热气中若隐若现,如仙子般美丽无瑕,好一幅美人沐浴图!
“砰——”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接着便看见一道浅蓝色声音如风般冲进屋子,带来一股淡淡的香味,当她看见木桶中赤裸的少女那满脸惊慌以及她胸前那女性凸起后,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随即捂着嘴惊呼道:
“呃…君梦,你…抱歉,你继续,我先出去……”风轻晨显然没想到会见着君梦赤身裸体的模样,小脸一阵绯红,捂着脸转身如来时般冲了出去,留下‘满脸惊慌’的少女眼露精光的坐在木桶中……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真是我看错了不成?
风轻晨心中满是疑惑,上次她明明瞧见君梦长了喉结,还以为她是男扮女装接近她,可今日瞧见她沐浴时的模样她明明是个女子,许是她多想了,就君梦那副娇柔美丽的模样也不是男子扮得来的。
就在风轻晨放下了心中的疑惑离开这下人居住的小院子后,屋内那正在沐浴的女子身后却是多了道身影,若是风轻晨瞧见定会惊呼出声,那人竟然是——君梦!
那个凭空出现的身影是君梦,那木桶中正在沐浴的少女也是君梦。
这…竟是有两个君梦,让人如何不惊,可惜她并未看见这令人惊骇的一幕!
察觉到身后多出来一道身影,木桶中的少女脚尖一点离开木桶,几个闪身的瞬间身上既是穿上了衣物,与此同时也揭下了脸上的面具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貌,顿时,一个五官艳丽美貌的女子出现在房中,单膝跪在后来出现的君梦跟前。
“属下梦姬参见主子!”与君梦有所不同的是,她的声音偏于女人的娇媚,少了几分空灵。
君梦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梦姬,原本娇柔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我在此地的消息除你之外可有别人知晓?”
“无,梦姬不敢私自泄露主子行踪!”
“甚好,你且回去,勿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君梦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可抗拒的威严,那是久居上位才能拥有的气势,神秘而高贵!
梦姬稍微停顿,犹豫道,“敢问主子,即便是夫人询问也……”
“记住我的话,是任何人!你可明白?”竟敢质疑他的话,是他平日给她们太多放纵手段太仁慈了吗?或许,她们需要去刑堂待一段时间!君梦眼底闪过一道寒光,露出几分不悦。
“梦姬明白,请主人恕罪!”瞬间,梦姬额头冷汗直冒,相较于夫人的威逼她更惧怕主子的狠辣手段,想到刑堂那一百零八套刑罚,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过了许久,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发丝依旧湿润的君梦从屋子里出来,朝风轻晨的屋子走去。
昨夜他便察觉到风轻晨对他的身份起了疑心,加上今早白芷将菜汤洒在他身上的笨拙动作,他立马明白她这是要试探他,他便将计就计来了个狸猫换太子,让她看见假扮自己的梦姬从而打消她心底的疑虑,他起初是想看看那个老太婆硬塞给他的妻子人选究竟是何模样?如今嘛……他对她是越来越有兴趣,甚至有些喜欢上这样的她!
见到她方才那笨拙的举动,他不知该笑还是该怎样?她脑子虽聪明,但反应貌似太迟钝了些,若非他有意无意露出对她的温柔,她恐怕不会想到‘她’竟然是他吧!这个小人儿,真是太可爱了,若非她年龄太小,而他又有重任在身,他真想告诉她他的身份,看看她脸上会有何反应!
至于那对胆敢算计他的母女,现在还有用不能死,但他也不会让她们好过,她们身上所谓的怪病不过是一些不会伤及性命却能折磨人的毒罢了。
而他现在,要去见那个小女人,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那副脸红尴尬的窘态,真的很可爱!
☆、缘起;一诺倾情 073 交易,三个条件!
接下来的日子里,风轻晨对君梦的戒心少了许多,不似以往般许多事都避着她,君梦心中明白她是以为他是女子打消了她心底的某些顾虑才会如此,他心中清楚着,却也没说破,依旧扮演着她贴身丫鬟的角色。
而那日过后,风轻语母女都染上了怪病,风啸请了许多大夫来也没查出个原因来,就连宫中的御医也被他请回来过,依旧如此,而且越是用药,就有越厉害的趋势,无奈之下,风啸只得下令将她们母女的院子隔离开来,每日除了给她们送饭的下人外,都没人敢在接近她们的院子半步!这几日叶姨娘母女的院子成了将军府内名副其实的‘禁地’。
夜,渐浓
叶姨娘的院子外闪过一道黑影,在这没有人敢接近的院子,那道黑影也就不怕被人发现,堂而皇之的进入院子后推开房门进去。
“你来了!”叶姨娘戴着面纱坐在屋子里,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站了起来眼底闪过一道火热的光芒。
来人是个身着一件藏青色的袍子的中年男子,清瘦的面容带着几分阴沉,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就好像那张脸不是他自己的般,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寒之气,他身上的袍子看着有些单薄,但他好似感觉不到夜间的寒冷般,进屋后朝叶姨娘点了点头,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你中毒了!”
只看了她那发黑的额头及浑浊泛黄的眼珠子,这名男子就已经看出了她身上的怪病的源头。
“中毒?”叶姨娘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抹阴毒,“解药呢?”她直接开口要解药,她很清楚,这人若是没有解药,根本就不会冒险来这见她。
“这里面有六颗,你跟你女儿一人三颗,一日一颗。”中年男子手中多了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面容僵硬的开口。
叶姨娘结果他手中的瓷瓶,迫不及待的解开面纱吃了一颗药丸,顿时,满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她微微皱眉有些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药?好难闻。”
“血蛊残骸。”冷冷的吐出四个字,中年男子也不管叶姨娘能不能听得懂这话里的意思,手中多了一封未署名的信封递给她,“屡次失手让主子很不满意,主子让我转告你们,这次的事若是在失手,后果自行负责!”
叶姨娘接过那封信,当着中年男子的面将信打开,白纸黑字的短短几句话让她面露难色,抬头看着这名中年男子说道,“就这么简单?”她把信递给他看,眼底带着一股不敢相信。
只见信上白纸黑字写着:“正月十五,元宵灯会,设法让风轻晨出府参加灯会!”
只要让风轻晨元宵灯会那晚出府就成?这未免太简单了吧!
经过这么多次跟风轻晨的交锋,叶姨娘母女都落到下风,她也不得不把风轻晨摆在一个极高的位置,尤其是在这次莫名中毒后,她更是坚信风轻晨身后有高人相助。
“你只要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就行,别的不用多问。”中年男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
叶姨娘眉毛一挑,眼底露出几分不悦,正准备说些什么时,突然感觉胸口传来一股锥心的痛楚,好似有万千只蚂蚁在她啃食她的心脏般痛得她脸色瞬间苍白,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嗯…药…给我药……”她扑上前拉住中年男子的裤脚,虚弱无力的叫道。
中年男子就这么看着她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过了好一会才将一颗泛着腥臭的药丸丢在她面前,冷冷的说道,“日后再怀疑主子,你就会尝到真正的万虫噬心之痛!”接着他气运丹田,一股阴寒之气从他掌心输出没入叶姨娘后心,稍稍缓解了她的痛苦,让她不至于昏死过去。
“是…我…我知道了!”好像死了一回似的,叶姨娘虚弱的趴在地上,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啪啪往下掉,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的气息异常虚弱,好似随时都会昏过去似的。
中年男子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丢下一句,“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用,没完成主子交代的事!”说完,他转身就走,似乎地上这个人与他毫无半分关系般!
“师兄,你…帮我救救语儿,她是我的希望,求你念在昔年的同门之谊上,帮我一次吧!”没错,这个身份神秘的中年男子是她叶媚儿的师兄,曾经他们关系亲密无间,而她却因一己之私害得他家破人亡,他恨她,她知道!
但她同样也知道,他爱她!
她知道他不会拒绝她的祈求,就如他明知她是害他家破人亡的真正凶手仍狠不下心杀她般,他是她的一张底牌,但为了语儿,她不得不提前将这张底牌用出来。
果然,面对她的虚弱的祈求,中年男子浑身一震,停下了脚步。
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落到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接着她被重重的丢在床上,身上一凉,接着感到自己被填满,那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让她浑身绷紧了,闭着眼承 受'TXT小说下载:。3uww。'身上那具冰冷身体的不断进出……
良久后,发泄完的中年男子起身穿上衣裳,如来时般悄然离开。
叶姨娘躺在床上嘴角挂着冰冷的笑容,眼中迸发出一股强烈的仇恨和阴毒,长长的指甲深深没入她掌心,那股痛楚不断提醒着她不要忘记心中的恨,不要忘记她的屈辱拜何人所赐?
秦芸娘,秦芸娘,秦芸娘……
她心中不断默念秦氏的名字,心中是滔天的恨意,当年就是因为秦芸娘的出现,她才会失手,才会由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落到这种必须以身体为交换条件的地步!
都是她害的,若不是她娘桑之秋出手废了她的武功,毁了她的筋脉,她何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她们母女该死,风轻晨也该死,她们都该死!
这么多年主子一直不准她对她们下手,如今主子已经不耐烦了,她们气数已尽,她终于可以报仇了,秦芸娘,风轻晨,你们等着,我会将我受到的屈辱千百倍报复到你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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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浓!
端亲王府中,一道英挺不凡的身影坐在房顶,手中拿着一壶酒,对着那漆黑一片的天空发呆,他那张清秀淡漠的脸上毫无任何表情,但若是仔细看他那双眼睛,绝对会被震撼到!
那是怎样一双眼?
仿似集了世间所有负面情绪为一体,悲伤、痛苦、自责、懊悔、心碎……
只一眼,就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那种让人心酸心碎的眼神,只要一眼,就让人永生难忘!
上官卿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表情,脑中全是那道清灵美丽的身影,猛地灌了一口酒,从他无法保护她那一刻起,从他被毁掉那刻起,他就已经失去了爱她的资格,这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他伸手捂着胸口,这里为什么还会那么痛?
他不是已经知道结果,不是已经决定放弃她了吗?为什么她的心还会那么痛呢?
傍晚,素来冷酷寡言的残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问了他一句,“值得吗?”
他眼底闪过一抹伤痛,没有回答他直接转身离开,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他给不出他答案。
值得吗?
他不知道,什么叫值得?什么叫不值得?
他现在已经无法区分这其中的区别,他只知道,爱她的心从未停止过,每次想到她的笑颜,他的心都会阵阵抽痛,那也是他证明自己还活着的动力,让他知道,他活着除了报仇之外,还可以做别的,比如……默默的爱她!或是再见她一次!
对着漆黑的夜空看了许久,他才缓缓回过神来,闭上眼感受这寒风吹到脸上这刺骨的冰冷,却发现他的心比这凛冽的寒风冷上无数倍,这点风根本就无法撼动他分毫。
过了许久,当他再度睁开眼眸时,眼中的脆弱全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睿智。
“我表哥此生只能活二十五岁……他连十多年前的事都耳熟能详……”突然,他脑子里响起前些时日在飘香居见着轻晨表妹时,她说的这番话。
他只能活二十五岁?十多年前的事?
为何他对这两件事丝毫不知情,看来,她这是在提醒他该往某些方向去查,他或许该选个时间去见她一次,她应该知道很多他所不知道的!
就在他低头思索风轻晨那番话的意思时,端亲王府中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吵闹声,霎间,端亲王住的院子灯火通明,不断有人朝那个院子赶去,他在屋顶刚好将那一幕幕尽收眼底。
难道端亲王又出事了?
上官卿,不,应该叫他夜殇,他这张脸的身份是夜殇,上官卿与三皇子都已经死了!
上次他答应轻晨来端亲王府救突然染上恶疾的端亲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