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个私生子的李冠雄从小就生活在正室所生的兄长的阴影之下,他深知当一个私生子是多麽痛苦的事。
“我要结婚!”
他心想。突然之间猛涨起来的Rou棒凶狠地捅入安澜的阴沪。
“痛啊……雄哥……轻点啦!”
安澜仿佛在一瞬间变得娇滴滴起来了,完全不像五分钟前那个为李冠雄出谋划策的女中豪杰。
“哦!”
李冠雄答道,轻轻一吻安澜的嘴唇,一手撑地,一手揉搓着她的Ru房,Rou棒慢慢地抽动起来。
“雄哥要我为他生儿子!”
一边娇喘着的安澜胸中不停地大声叫着,身体性感地扭动起来。
“再问我一次啊……”
她心中急切地盼望着,“我这次一定会大声地说好,说我要!”
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本来她也以为自己会很爽快地答应的,可没想事到临头,竟然害羞起来。
李冠雄却没再问一次,他心中突然间好像有点茫然了。他慢慢地做着活塞运动,让安澜仰躺着的身体慢慢翻了个身,变成趴着从後插入。
“我要结婚!”
李冠雄如潮的欲望一来到这个关节眼上,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澜仍在期待着,但李冠雄除了慢慢地抽送他的Rou棒之外,什麽也没有做,直至他将Jing液深深地射入安澜的身体深处。
不会怀孕的,李冠雄和安澜都十分清楚。冠雄大厦里面的女人,无一例外地一直都在吃着事前避孕药。绝对不能怀孕的淩云婷固然如此,但别的男人绝对不会染指到的安澜也是如此。一直以来,怀孕在李冠雄的心目中,就是麻烦的代名词,直到现在。
“我娶谁?”
李冠雄点起一根烟坐在沙发上,继续他的思路。完事了的安澜跪在他的跨下,用嘴为他清理着棒棒。这是硬性的惯例,是无需再一次吩咐的。
如果还有别的女人在,或者这活儿会由别人干,但现在没有,安澜责无旁贷。
“娶她吗?”
李冠雄看着认真为自己服务着的安澜。如果他宣布要结婚,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新娘肯定是安澜,事实上,安澜一直也以李冠雄女朋友的身份处理着集团的内外事务。
应该是安澜。除了安澜,已经没有别的女人是他单独拥有的。对于女人,他从不吝惜和弟兄们分享,落入他掌心中的女人再好再漂亮,他都没起过独霸的念头,似乎让兄弟们一起享用是天经地义的,也是让他最快乐最有满足感的。除了安澜。
安澜当初是作为朋友认识的,甚至当年他都曾把安澜以女朋友的身份带到家里去认识他当时还健在的父亲。而安澜这麽多年来,也一直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她不仅能干,而且对他惟命是从,连玩其他女人这种事也竭心竭力,似乎没有一点喝醋的意思。而他,也一直将安澜视为最可信任的助手。
但这麽多年来,他竟然一点都没有过娶她的念头。
现在也一样。
“我李冠雄,会娶一个被别人玩烂屁眼的女人做老婆吗?”
他心中推托道。
“雄哥怎麽了?他怎麽突然不出声了?”
安澜一边舔着李冠雄的棒棒,一边心中暗暗想着。作为最了解李冠雄的人,安澜明白他的心里正在想着很重要的事情。而现在,这件事情是跟婚姻大事有关的。安澜突然间觉得无比的紧张,热切的期待着,那欲望的火焰似乎快将她烧焦了。
“雄哥难道又想起那个女人了吗?”
想到这一点,安澜心中一苦,眼泪几乎要掉了出来。
“我无论怎麽对他好,在他的心里永远还是比不上她!”
安澜默默地帮李冠雄穿着裤子,抬起脸朝他轻轻一笑,即使笑得是那样的苦涩。
“她现在在哪里?真想再上她一次!”
安澜猜对了,李冠雄的确是在想着另一个女人。
他心中也终于清楚所有不娶安澜的理由都是藉口。他不结婚,是因为没有再能碰上像她那样让他心动的女人。那是一位女神,他心目中永远的女神。即使他当年对待她的方法,根本不是一种对待女神的方法。
电话铃响了,结束了无边的沈默,打断了李冠雄无谓的暇想。
“小袁那边一切顺利!”
李冠雄看了看表,时间是上午十点半,“依计行事吧。”
他对赤身裸体地蹲在自己面前的安澜说道。
****杜可秀伸了一伸懒腰,中午睡了一个小时,但身体还是懒洋洋的。
自从淩云婷卖春的传言开始慢慢平息之後,娱乐圈就仿佛平静了很多。而她这个皇牌的娱乐主播,这些日子过得太无聊了。
林昭娴的声望直线上扬,她也很为她开心。但那不是她的功劳。
但淩云婷的丑闻居然平息下来,却是她的耻辱。杜可秀是这麽想的。
一向标榜为对娱乐圈正气标兵的她,竟然在有可能揪出丑恶交易的时候无所作为,杜可秀十分的不满意。
“假如再有机会,我一定不会再让姓淩的贱人再沾污娱乐圈的声誉的!无论如何也得让她原形毕露!原形毕露在大众面前!”
杜可秀咬着牙,心中暗暗发狠。
所以,当她接到一个匿名电话时,她兴奋的神色溢于言表。
“今天下午三点半,富乐饭店309号房?OK!”
她高兴地大叫。富乐饭店?那是姑丈欧振堂的势力范围,嘿嘿!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时钟,正指向下午二点十七分
(十九)直播的风波
林昭娴再一次在迷迷糊糊中醒来。这一次,连续五届最受欢迎女歌手仍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觉得头好沉。
眼前,是模模糊糊的影像,粉黄的,似乎是墙壁。
林昭娴揉了揉眼睛,她发现自己正倚在墙角坐着,她打算站起来。
可是身上感觉很不对劲,很奇怪的感觉。
炙热。从下腹部传来的是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感觉,很热、很痒。
女歌星下意识地将手伸了下去,伸到她那早已黏糊一片的阴沪上。她没有穿着内裤,但林昭娴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
她很难受。从下身传来的奇痒的感觉一股接一股撞击着她的脑部神经,一股比一股强烈,一股比一股更无法忍受。女歌星脑中一片迷迷糊糊的,她只是反射性地用力摩擦着自己的荫唇,从她的口里,开始发出媚人的呻吟。
「啊……喔……喔喔喔……」
女歌星使劲扭动着身体,她雪白的肉体开始在地毯上翻滚着,像一只泥鳅。
她的一只手指,不,现在是两根了,狠狠地插入自己的阴沪,用力地挖着、挖着……「呀……呀……」
女歌星持续呻吟着,就像她的歌曲唱到高潮部份时一样,引吭高声地呻吟着。
美妙的声喉、美妙的肉体,林昭娴身上被上了一层汗珠,她拚命地夹紧着双腿,拚命地用手摩擦着自己的阴沪,她的另一只手,正使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揉挤着自己胸前那一对丰满的Ru房。那里,两只可爱的|乳头已经坚硬如铁。
「我受不了啦!」
女歌星继续呻吟着,陷入了疯狂的迷乱中,她彷佛要大叫地这样叫出来,但叫出来的,却仍然是这样诱人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咿呀……喔……」
她的两根手指——现在是三根了——拚命地挖着自己的荫道,好像要把里面那敏感的肌肤挖出来一样。
林昭娴目光空空洞洞的,她的喉咙渴得好像火烧一样。
她的胸中却似乎有一股这样的声音充斥着心房,震耳欲聋:「我要男人!我要男人!」
怜悯着众生的上帝,好像十分体恤这只迷途的小羔羊一样,马上满足了她的要求。
男人!
一个男人走进了房间,正用奇异的眼光看着这一丝不挂瘫在地上发着春的女人。
是个男人!
女人很快就察觉到这一点,她的身上彷佛骤然间充满了力量。
她用一个功夫片中才能看到的动作——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扑向她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男人!
************警务处副处长刘韩美滋滋地来到富乐饭店。
他刚刚接到一个可爱的电话。
打电话给他的是安澜,那个美丽强悍、但却曾经屁股被他搞到狼嚎鬼叫的女人。她为那一晚没有尽力地「服侍」得他快活而道歉,作为补偿,她邀请刘处长下午去富乐饭店309号房,那儿安排了「一定令你欲仙欲死」的女人。
「就算玩了他的女人,老李还得巴结我嘛!」
刘韩心想。虽然慢了点,但他怎么说也帮了李冠雄的忙,解决了冠雄集团的帐务疑案,刘处长早就在等着李冠雄进一步答谢的孝敬了。
「安排在别人的饭店?有意思。」
刘韩不疑有它。李冠雄安排的节目,向来不依常理。连郊外的野炮都打过,到饭店玩一玩没什么不正常。何况李冠雄的女人来源广泛,说不定今次,这儿才是最佳的场所。
刘韩轻轻推开309号房的房门。
好性感的肉体!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那丰满而坚挺的Ru房,那充满肉感的屁股,还有那撩人魂魄的叫声。他奶奶的,真爽!刘处长胯下那根家伙已经起立致敬了。
然而还没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那个疯狂的女人已经飞扑上来,将他压在地毯上。
好野的女人!我喜欢!
刘处长美美地欣赏着,听任着女人手忙脚乱地解着他的裤子。
「喔……喔……我要……我要……」
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剥下刘处长的内裤。
他奶奶的这表子还真浪!刘处长觉得有点怪怪的。
女人的头抬了起来,迷乱的眼神不知散向何方。她立即跨坐到刘处长的裆上,已经水流成河的阴沪对准那根朝天而立的东西,「卜」的一声坐了下去。
「哇,他妈的,比我还急色!」
刘处长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但随着他看清女人的面容,一切的疑虑随风而逝。
「是林昭娴!哈哈!是林昭娴!李冠雄你妈的,还真摸透了我的心!」
不久前才刚刚对林昭娴想入非非,老李这家伙居然就真马上把她送了上来!
至於为什么女歌星会烂成这样,是不用问的,当然是下了春药。
「哇!夹得真紧!」
既然是李冠雄签了单让他玩的女人,刘处长当然不客气。
双手抓住林昭娴一对结实的Ru房,用力地揉搓起来。
「喔……喔……啊……啊啊啊……」
林昭娴骑在他身上,身上上下顿动着,尽情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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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看你唱歌时那么漂亮,想不到脱光了也这么漂亮,哈哈哈!」
刘韩试图和林昭娴说话。
「啊……啊啊啊……」
林昭娴这样回应。
「他妈的,老李给她下了什么药,浪成这样?」
刘韩心想。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女歌星的Ru房,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後背向下摸,来到了滚圆的臀部。
刘韩用力抓了一把林昭娴的屁股,很有肉感。
於是,手指顺着屁股沟,找到了女歌星的菊花口。
「咦?这娘们的後面还是原装的?」
刘韩喜上眉梢。
「等一下怎么给这女歌星的後庭破处法?」
刘韩美美的想着,十几种方式和体位在他的脑中轮流闪动着……突然间,强光一闪!
正爽得起劲的刘处长突然发现房间里多了很多人。
有人高举着闪光灯,有人扛着摄像枪,有人手持着话筒,还有人提着大大的皮箱。
「艺窗电视台」!刘韩看到了那个皮箱上的字样。是记者!他妈的!
「不要拍不要拍!」
刘处长立刻手捂住自己的脸,大叫道。他下身那根刚才还朝天高举,立誓要捅破一切障碍的「铁棒」,瞬间缩小了三倍,滚热的奶白色液浆在这一刹那狂喷而出。
但正将那根东西包在里面的那具女体却彷佛不知道发生了变故,意乱情迷地继续上下扭动着身体。但萎缩下来的棒棒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愿意,从她充血的阴沪里溜了出来,犹自发射未尽的白色液体喷上了女歌星下身那一片乌黑的森林。
一时间,黑白相间,混在一起,醒目非常。
贯注入阴沪的精浆,从女人的两腿间缓缓倒流而出,女人却似乎仍然毫无知觉,她顿坐在地上,喘着气。
扛着摄像机的人已经着摄像机放下来了。这是一个直播的节目,骤然间拍摄到两具正在Zuo爱中的赤裸男女,意外的摄影师也有点手足无措了。这种镜头当然是不可以在电视中放映出来的,但,切换掉来不来得及呢?
手持着话筒的杜可秀面色铁青,看清眼前女人的面容後,自从接到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