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城下相见,袁尚痛哭流涕对袁熙道:“还是二哥好啊,我同时给父亲二哥还有高干发出求援信,没想到还是二哥杀到邺城撵跑了华夏兵!
呜呜,以前二哥忠厚老实,小弟我老是捉弄与你,我记得曾经往你脖领子里面放过臭虫,还往你鞋子里放过癞蛤蟆,没想到你居然yidiǎn都不记仇!
常言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关键shihou还是亲兄弟贴心啊!”
袁熙神情一滞,他听哨探来报。高干在几天前就被华夏军给灭了,没想到弟弟居然不zhidào!
看来是华夏兵围城甚紧,他méiyou得到消息,高干在那个穷苦的并州,是要装备没装备,要兵员méiyou兵员。也不zhidào怎么生拼硬凑了一万杂牌兵,被华夏兵一口吞了倒也在情理之中,袁熙并méiyou往心里。
他看看弟弟对ziji感激莫名,心里不由得一阵惭愧,安慰道:“咱们乃是一母同袍的亲兄弟,你帮我的,我帮你的,就外气了,这都是为兄应该做的。
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以后咱们只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华夏兵定然不敢越雷池一步!
不过有个事情三弟你是误会了,高干带着一万步兵早就来了,但是被华夏兵杀得全军覆没,想来是邺城被围困之后信息蔽塞,méiyou得到消息。”
袁尚惊讶道:“原来高干来过了,看来是小弟我误会他了,我呢。这小子敢不来救援,就不怕父亲zhidào了收拾他吗?
高干带着nàme多人跑来轻轻松松就被华夏兵给拾掇了。真是窝囊废!
哪像英明神武的二哥你啊,一来就把华夏兵给打跑了!”
他们两兄弟上马一边话,一边从城门洞里进城,pángbiān的随从紧跟在他们身后保护。
一行人穿过瓮城时,pángbiān的逢纪turán问道:“三公子,华夏军攻城这么久了。怎么外面死尸并不多啊?”
他一进这瓮城,就开始疑神疑鬼起来,老家伙现在四处打量,总想找出点shime疑点来,但是怎么看也是徒劳无功。
袁尚挥道:“元直你不zhidào。华夏兵三rì前yijing攻破邺城,等我得到消息后,yijing被这些如狼似虎的贼兵给捉住关起来了。
后来听华夏军是永隔一种叫麒麟蛋的妖物破坏了一处城墙,才得以攻进城来,至于死多少人,我还真的不zhidào。”
“啊,华夏兵攻占过邺城?那现在他们怎么跑到城外了?”逢纪大惊失sè道。
袁尚一脸轻松的伸一指pángbiān低着头想心事的麴义,笑道:“能把华夏兵撵出城,全部都是麴义的功劳!
他当rì淬不及防被华夏兵捉住,万般无奈之下只好降了他,昨夜华夏兵在城内大肆庆功,一个个喝酒喝的醉醺醺地,麴义趁机联络旧部奋起反击,把华夏兵杀得大败,不得已顺着那个大缺口又给逃了出。
咱们这个邺城,他们这些人是进来的rongyi,出的也痛快,如今麴义yijing让人把这个缺口堵上,邺城又固若金汤了!”
逢纪额头冷汗直冒,大叫道:“麴义把华夏兵赶出城,他有这么大能耐吗?
具老夫所知,华夏军士兵打起仗来能以一当十,战斗力极强,他们那个军师庞统有又凤雏之名,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岂是易于之辈?
主公咱们快点出城,此时邺城气氛不对,恐怕有诈!”
袁熙大惊道:“不会吧,元直你的意思是华夏军méiyou败,设计赚我们进城?三弟你给哥哥我实话,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也gǎnjiào今天华夏兵败得有点快,太反常了!”
不能不袁熙还是有点头脑的,最起码比他这个太监弟弟袁尚要强的多,别看他平rì里老实忠厚,其实是个笑面虎,内心jiān诈yīn险,颇有他母亲刘夫人之风。
他的谋士逢纪更是聪慧过人,很快就发现了不对的difāng,他之前只是gǎnjiào这个瓮城太安静了,ruguo不是有大军埋伏,这个difāng不应该这么安静?
现在看责怪麴义就有大问题,因为他从麴义脸上看出了他内心有激励斗争,看向袁尚袁熙似乎都有nàme一丝愧意,若是他心里méiyou鬼,为shime会是这样一副表情?
袁尚却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华夏军诈败?
二哥你开shime玩笑,他的军师庞统都被我给活捉了,刚才弟弟我还在城头将他修理了一顿,这还能有假的?
shime狗屁凤雏,依我看他就是一只瘟鸡,现在他还在城头待着呢,不信弟弟我这就带着大家一看究竟!”
听袁尚这么,逢纪跟袁熙对视一眼,心下稍定,逢纪开口道:“三公子你真的捉到了庞统?你莫不是搞错了吧,他这样聪明的人物怎么会被你给捉了?”
袁尚钢牙一咬,气愤道:“这货昨天还带着亲卫把老子关在一个小黑屋里,要对我用刑,让我投靠华夏国,老子岂能认错!
这小子现在就算是化成灰,老子也认得出!
哼,没想到他昨天用那些刑具吓唬老子,今天就得到报应了,今天晚上老子就要把他抓到袁府好好折磨一番,不管是挖舌还是剜眼,慢慢伺候他,管教他活上三个月方才咽气!”
幸亏当时庞统只是让袁尚投降,méiyou给他泄露太多的信息,不然依靠他口无遮拦的xìng格,非坏事不可。
看袁尚的咬牙切齿,不似做伪,逢纪扭头对麴义道:“麴义,你既然赶跑了华夏兵,救出了三公子,立下如此大的功劳为何现在面带愧意?”
麴义猛地一抬头,一下子面红耳赤,额头上冷汗淌了下来,心里就像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亏他有点急智,转口道:“现在主母还在受苦,仓促之间还没能脱困,末将看二公子要是进了城见到主母那个样子,不zhidào会气成shime样,所以万分惶恐,心生羞愧之情。”
逢纪面sè一寒,问道:“主母怎么了,难道华夏军虐待侮辱她了?”
麴义低头道:“那倒是méiyou,不过主母现在穿的是大兵衣服,吃的是掺了沙土的大米,这些天不zhidào受了多少罪!”
袁熙俊脸一黑,打马往城内跑,大怒道:“shime?华夏兵居然如此对待咱们母亲,真是气煞本将了!
三弟,咱们现在先不理会那个狗屁凤雏,先看看咱们母亲再!”
袁尚赶紧策马跟上,大声道:“麴义将军的千真万确,这些华夏兵真的这么对待我们的!
要不是今天我要上城新换了衣服,二哥你看到的我也是一身臭烘烘的大兵衣服!
那些放了沙土的米饭真难吃啊,老子这几天老是直接咽下,噎的半死都不敢咀嚼一下,不然非把牙给崩掉两颗!
对了二哥,我有想到了折磨庞统的好办法了!
老子要给他穿叫花子的衣服,就是满是跳蚤的那种,还给他吃加了沙土的米饭,最好是一半沙子一半米饭,他要是敢不吃就找士兵来给我填!”
逢纪一看袁熙都进城了,只好拍马跟了过,他回头看看更加刚才了谎话更加羞愧的麴义,拍拍他肩膀:“看来是老夫误会你了,若不是麴将军使这一招假降,现在的邺城依旧在华夏军里,肯定会生灵涂炭,我们就是要攻城也会死伤惨重。
你此举不但是救了邺城,还让我们免受重大损失,实在是立下了盖世奇功!
现在夫人她们虽然受了一些苦难,但是还好歹安然无恙,你莫要太过自责了。”
麴义赶忙拱称是,二人结伴进城,到了瓮城之后,麴义扭头跟下示意,让他们做好mǎshàng动的准备,这些士兵微微点头,慢慢移动马匹,挤在麴义跟逢纪身后,把后面的大队河北重装骑兵隔离开来。
此时他们身后的河北军大部队开始进城,就算是河北军人数太多不能全部进城,但是这些jīng锐的重装骑兵作为袁熙麾下jīng锐的部队,还是要带进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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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请君入瓮
袁尚跟袁熙出了瓮城城门,看到城内密密麻麻站满了严阵以待的河北兵,只见他们面sè不善,手中钢弩平端在手中引弦待发!
袁尚心中一寒,怒道:“你们要干什么,快收起这些家伙,上了弦的钢弩能够胡乱对着人吗?”
这些‘河北兵’身穿河北军寻常盔甲,手上却是多了一把华夏军重装骑兵的钢弩,如果此时袁尚还不知道事情不对,那么他就是傻子了!
袁熙旁边的数十骑亲卫跟河北军重要将领赶忙上前要护住袁熙,这些华夏兵假扮的河北兵快速扣弦发shè,这些人还没有来得及抵抗就被羽箭shè中倒在马下,估计死多活少了。
有心算无心,他们倒霉倒也很正常,主要是袁尚同志的演技太好,让袁熙身边的亲卫根本就没有想到城内会有埋伏。
这么近的距离,华夏兵手中的钢弩很容易能够shè中敌人面门跟颈项部位,所以在一瞬间这些河北兵就基本全部瞬间毙命,有几个没死的要逃走,被后面麴义的亲卫给补上一箭,也死翘翘了。
这些华夏军jīng兵一拥而上,将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袁熙袁尚两兄弟给拉下马生擒活捉了。
在后面的逢纪一看形势不妙,拨马回转就要逃跑,结果被旁边的麴义一伸猿臂,一句:过来吧你,就给捉在手中。
接下来麴义回身大叫道:“你们的二公子袁熙,跟你们的军师已经落在我们手中,难道说你们还要顽抗吗?快点缴械投降,要是敢慢上一步,我这就结果了逢纪老命!”
这些跟在后面等待进城的河北重装骑兵此时已经拿出钢弩要扣弦发shè,一看到面前的状况。顿时懵了!
他们的主子袁熙跟军师逢纪全部被捉,一众高级将领基本被包了饺子了,让他们如何敢shè出手中的弩箭?
逢纪看不清楚前面的状况,还以为这一切变故是袁尚使的坏,大叫道:“三公子,你这样对待二公子。难道不怕你父亲知道了跟你算账吗?”
袁尚闻言惊恐的大叫道:“你瞎叫什么啊,你没看老子也被捉了吗?麴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把逢纪抓在手中作甚?”
袁熙大惊道:“三弟,这真的不是你的算计?如果你怕哥哥我跟你争抢父亲的继承权,我答应让给你就是,莫要再我面前演着苦肉计!呜呜,哥哥我千辛万苦来救援与你,难道你能恩将仇报杀了哥哥我不成?”
袁尚倒是很希望自己是在表演苦肉计。但是他知道不是,这些士兵不但不听他指挥,捉着他的士兵凶残狠毒,把他的两条胳膊扭的生疼!
他大叫道:“二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现在是废人一个,父亲如何能够把基业交给我,二哥你真的误会了!”
袁熙焦急道:“那你赶快让麴义把我跟逢纪放了啊!”
袁尚委屈的说:“二哥你没听我在问麴义吗,这个家伙现在居然对我爱理不理的。”
此时袁上袁熙的眼光都恶狠狠的盯着麴义。原来问题还是出在他的身上。
麴义脸sè涨红,结结巴巴道:“二公子??三公子??对不起??我??你们??。”
城头突然有个矮小的身影出现,赫然就是庞统在哪里,只听他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们莫要难为麴义这个老实人了,他早已是我们华夏国的人了,我们动用了五千人忙活了一整天。在城外城头布置出那样大的场面,只是为了赚二公子袁熙进城受缚而已!”
袁熙跟袁尚看到庞统出现在城头上,就已经知道大事不好了,再听他这样说,顿时小脸苍白。身体战栗不止!
逢纪在麴义手中大怒道:“麴义,你这个白眼狼,辜负了主公以诚待你!你给我说说,华夏国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使得你做出背主之事,还把我们耍的团团转?”
麴义眼中含泪,摇头道:“不是华夏国给了末将什么好处,而是黄忠将军刀下留人饶了末将一命,末将感他恩德才降了华夏国。以前的麴义已经死了,现在我已经是华夏兵,咱们各为其主,末将只好对不住了!”
逢纪老泪纵横道:“你这个浑人啊,我该说你什么好呢?快点放了老夫,带领你手下的兵将救二公子三公子逃出城去,我一定在主公面前为你求情,保住你的官职应该是可以的,你莫要执迷不悟继续为虎作伥才是啊!”
袁尚简直也是大叫道:“麴义,你小子快点反了华夏国救我们出去,不然只要老子逃出去,一定把你家人全部抽筋剥皮,挖眼割舌!”
要是他好言相求,真要让麴义有点为难,但是一听到袁尚这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对他出言威胁,他心里就明白,所谓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即使他重投袁绍麾下,有袁尚这个蛇蝎心肠的小人在哪里,他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因此他不理逢纪的哀求,策马来到袁熙面前,把逢纪丢给士兵绑了。
然后他下马把袁熙拉过来,把手中长刀放在他脖子上,对着那些蠢蠢yù动的河北兵大叫道:“快点放下你们手中的兵器投降,不然我这就将你们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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