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因为宋嘉美抢了我未婚夫,而气急败坏把我赶出家门的情景啊,怎么?你们忘了吗?”看着三人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安然淡笑着说道,随即对因为那幅画面而目瞪口呆的所有记者高声的说道:“相信看到这些,诸位已经明白到底是谁抢走谁的未婚夫了吧?”
宋宅客厅有监视器,她早就知道,那里面所有的件事监视录像都是一个月一清除,所以在宋嘉美的音乐会上污蔑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暗地里找人把这录像弄回来了,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拿出来,为的就是不想与宋家太过撕破脸皮,既然如今宋家已经先一步与她撕破脸了,那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当然,真是不敢相信,这天下还有这样的父母,妹妹,自己不仁不义竟然还污蔑别人。”菜鸟记者首先反应过来,一脸愤慨的看了宋家三人一眼,然后一脸同情的看着安然说道:“既然这件事已经不可信,那相信宋小姐说您水性杨花的事情也不可信了吧?”
“是啊,是啊……”菜鸟记者的话一出立刻得到一片响应,只把宋嘉美气的身子直哆嗦,脸色发青。
“水性杨花的人是有的,不过不是我,请大家在看下面一组图片,就知道这个水性杨花的人是谁了。”安然淡淡一笑,手指在电脑又噼里啪啦一阵敲击,一组画面也随之出现在众人面前,不过这次不是影像,而是一张张的相片,一张张火辣刺激的相片。
画面里有男女相拥热吻的画面,也有漏点激情难耐的画面,那火辣的姿势激烈的场面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画面里男人是不同的,有高有矮,有俊朗有斯文,但女人却是相同的,虽然有些照片只是侧面,但却面容依然可以清晰可辨,那分明就是刚才指责别人水性杨花的宋嘉美。
“哇……。”众人被这画面再次惊呆,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那清晰的的画面,眼中盛满震惊。
这就是刚才那个一直可怜兮兮的说别人水性杨花的女人,画面里的她哪有现在的娇柔可怜,明明就是一个热情似火的……,有些话他们还真说不出。
“不,这不是真的。”宋嘉美被着突然的画面惊得心肝肺都在扑腾腾直跳,连忙厉喝一声扑向安然面前的电脑。
这些相片绝对不能让孟泽坤看到,否则她多年的努力就真的都白费了。
“啪……”
就在宋嘉美的手将要碰到电脑的刹那,一只蓄满力道的手猛的拍在她手腕处,那沉重的掌风立刻就把宋嘉美的手震了开去,连带也让她整个身子的向后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你、你……”宋嘉美怒瞪着正在不慌不忙收回手的安然说不出话,刚才被安然打中的手此时正垂在身侧不停的颤抖,手腕处一阵钻心的疼蔓延整只手臂。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东西,我怕染上病毒。”安然鄙夷看她一眼开口,刚才那一掌在别人看来或许没什么,但她却是运足了力道的,没有十天半个月,宋嘉美这只手是动弹不得的。
“你、你栽赃,这些东西明明都是的假的,我告你……我告你污蔑。”宋嘉美红着双眼嘶吼着,手上的疼痛让她不敢再妄动,可这不带表她就会坐以待毙。
“我栽赃?要不要我把照相片上的男人叫来跟你对证啊?他们可都是名家子弟,不知当他们知道,他们当初的倾心以待只是你一时兴起的玩弄,他们会怎么想呢?你想告,尽管去告啊,只要你不怕自己水性杨花的名声传遍全国。”安然看着因自己的话而身体不停颤抖的人,可有可无的说道。
告?到时候还不知道谁告谁呢?那些名家子弟可不是谁都能玩弄的。
“你、别以为我就真不能把你的怎么样,你害我流产这是事实,我同样也可以告你谋害。”宋嘉美目光阴狠的盯着安然,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就算明知道没有证据,她也会死死咬着这个贱人,想要她身败名裂?谁也别想好过。
“我谋害?证据呢,你把证据拿出来。”安然说着向她一伸手,见她因自己的动作而瞬间僵住身体,目光随即望向自己刚才过来方向,:“如果你拿不出证据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提供。”
众人看到她的动作,眼睛也朝她的目光注视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正有两个人走出人群,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小区门口的门卫以及那天负责抢救宋嘉美的医生。
“这位宋小姐当时是来找过我们小区明夫人,但是,两人虽然谈话并不愉快,可明夫人却从未做出过伤害这位小姐的事情,她的流产也是在明夫人离开之后,自始至终,这位明夫人并没有碰过这位宋小姐一下。”首先开口的是那个门卫,刚才在台下他就听的心中冒火,真没想到这个看着挺漂亮的女人,心思竟然如此狠毒,竟然如此颠倒是非。
“我是XX医院的妇产科主任,经过这位小姐送到医院的时的抽血化验证明,这位小姐体内当时有种打胎药的成分,所以说当初就算没有那一摔,她流产也是必然的。”门卫说完之后,那医生的往人群前一站,神情严肃的陈述着那天的事情。
听到两人证明,底下众人一片哗然,真没想到这宋嘉美刚才所说的竟然没有一件是事实。
“不,你说谎,你们都说谎,你都是她的同伙。”听着底下众人的哗然,宋嘉美缠着手指着那个医生厉声怒吼着。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孟泽坤知道是自己吃了打胎药这婚肯定是结不成了。
“我以我作为医生的人格发誓,我所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至今医院里还保留着宋小姐当初入院的诊疗记录,那可是铁铮铮的事实。”医生似乎也被宋嘉美激怒了,声音的中带了一丝被侮辱的怒气。
“你、你们……”宋嘉美只觉的一口气憋在胸口,险些喘不上起来,本就因为流产而虚弱身子立刻有些摇摇欲坠。
“贱……,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毁我女儿名声?为什么要伙同这些人来污蔑我女儿的清白?”见女儿竟然被安然逼到如此地步,魏桂兰再也忍不住了,刚想怒骂却又想起现在场合又连忙改了口,哭喊把宋嘉美抱在怀中,怒声控诉着安然的心狠手辣。
“你女儿还有名声让我毁吗?我说的可都有真凭实据,她如果没做,还怕毁什么名声?”安然讥讽面前这个女人,到了现在还不忘往她头上扣帽子,看来还是对她太客气了。
魏桂兰扶着身子不停的颤抖的宋嘉美,被安然嘲讽的哑口无言,想要辩驳却又找不到理由,当下气的也只能与宋嘉美一起哆嗦。
“你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仿佛先宋嘉美还不够震惊似的,一道低沉幽暗的声音暮然在众人耳边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宋嘉美缓缓的转身的就见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此刻正阴沉的一张脸向她走来,顷刻间她只觉得天要塌了,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冻住了她全身的血液,身体僵硬的无法动弹。
安然看着这个带着一伸阴霾气息走来的孟泽坤,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相处那么多年,见过他的笑的样子,见过他的严肃的面容,更见过他怒吼时的犀利,但他身上却从来没有这种阴霾的气息,此时的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他身上却布满了幽暗的阴沉,再没有了往日那种儒雅的气息,与以往她认识的那个男人简直如同两个人。
明锐看着安然怔怔望着孟泽坤的眼神,大手一伸将她拥在怀中,不许她去看那个男人,虽然他知道安然心里已经没有这个男人了,但是,看到她看那个男人,他还是心里很不痛快。
“坤……”宋嘉美颤抖的轻轻喊着他的名字,眼中盛满了惊恐。
他怎么来了?那刚才的话,他是否都听到了?
“啪。”回应她的是孟泽坤突然扬起的手,霎时间一摞照片便擦过她的脸落在地上,宋嘉美疑惑看着散落在地上照片,脚下一软猛地跌在地上,眼中盛满了惊恐。
这赫然便是她前些日子混迹酒店,与人调笑的情景,他,他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这就是你对我说的爱吗?怀着我的孩子还在与别的男人调笑,这就是你的爱?不,这孩子恐怕也不是我的吧?所以你才这么着急找个替死鬼把这孩子打掉,宋嘉美,你好,你真好。”孟泽坤冷冷看着因为这些照片而颓然跌坐在地上的宋嘉美,一字一句说的愤然,那赤红的双眼仿佛恨不得把她撕裂一般。
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居然把他骗得团团转,亏他还以为不管怎样的,她好歹还是清白身子跟的自己,可现在看来,那一点点的清白怕是也掺了假吧?
“我、我……,坤你听我说。”从未见过他如此的冰冷的样子,宋嘉美流出了惊恐的泪,手脚并用爬到他身边就想去扯他的裤腿,可谁知孟泽坤却是一个闪身避开了她的碰触,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别再让我看到你,我觉得恶心。”孟泽坤狠声说完的之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只是当看到被明锐强势护在怀中的安然时,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
“坤,坤……。”宋嘉美哭喊着爬起来想要追上孟泽坤,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猛地跌倒在地,而孟泽坤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绝然前行,望着那冷酷无情的背影,宋嘉美眼中充满了绝望,倏地,她猛然转头恶狠狠看向被明锐拥在怀中的安然。
是这个贱人,要不是因为这个贱人,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杀了你……”此时的宋嘉美已经失去了理智,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就朝安然冲去。
安然看着那突然疯了一般向自己冲来女人,眸底冷光一凝,身子下意识一动刚想挣出明锐怀中反击。却不想身边的明锐已经先一步动手了,只见他长腿突然向前一伸,正好踹在宋嘉美的腿上,只听扑通一声,宋嘉美连个声音都没来的发出就趴到了地上。
“啊……,我的女儿啊。”魏桂兰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明锐踹到在地,当下连声哭喊跑到了过来,手忙脚乱扶起宋嘉美,抬头就冲安然两人怒吼起来:“你们也太歹毒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女儿?”
而被魏桂兰扶起还坐在地上的宋嘉美则是一言不发,只是那么直直的盯着安然,眼中犀利而狠毒。
“你……”听着魏桂兰如此胡搅蛮缠的话,明锐心中怒火升腾,刚想开口斥喝却突然发现自己手臂被人一掐,低头就看到安然对微一摇头。
这是她与宋家的事,她当亲自了断,而明锐身份特殊,是在不适合开口。
“刚才的事情在场的这么多人可都看在眼里,我们刚才也只是自卫而已,要说歹毒的话,我可比不上你们母女的万分之一。”对于魏桂兰的一再栽赃,她早就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
“你……”
“我什么?你还想血口喷人?”听到安然的明嘲暗讽,魏桂兰伸手指着她刚想发难,却安然猛地一瞪眼吓得缩回了手。
“安然,不管她做错什么?好歹她也是把你含辛茹苦把你带大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见这母女二人明显已经陷入败局,自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宋子平终是忍不住开了口,那语重心长的语气,满脸痛心的面容,倒是真的很符合对自己的儿女想要训斥但又舍不得训斥的老父亲模样。
“含辛茹苦?呵呵……,你也真能说得出来。”听到他的话,安然嘲讽的一笑,声音暗哑的开口:“如果打骂我算是含辛茹苦,如果不顾我发着烧把我推进风雨中算是含辛茹苦,如果……”
安然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眼眶一阵阵发热,喉间紧锁仿佛有什么掐住了一步,让她连喘息都难以继续,后面的话发不出声音。
往日一幕幕不停在眼前闪过,那时的日子太苦、太痛,太过让她难以承受。
明锐看着明明心中痛苦却偏偏用力压抑的她,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一般,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轻的呢喃着:“不怕,不怕,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听着耳边的轻声安抚,安然喉间苦涩的突然很大哭一场,但她却只是闭上了眼将泪水阻止,用力将到了喉间的痛哭咽了回去,猛深吸一口气,缓慢但却坚定的在他怀中抬起头,回身面对还依然站在那里的宋子平。
她会哭,但绝对不会当着这三个人的面哭,因为他们不配。
“如果,不顾我遍体鳞伤将我赶出家门算是含辛茹苦,如果,不顾我的苦苦哀求一次次将我丢到马路上、公园里也算含辛茹苦,那么,她真是含—辛—茹—苦。”安然目光犀利盯着面前这个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压抑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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