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不过总括起来还是你错得比较多,人家天权都不和你计较了,你怎么可以
还这么得理不饶人?”
“他怎么可能不计较?他根本是图谋不轨~~”
“小蔷!”夜航大怒,厉声喝阻女儿往下说。
眼见气氛愈变愈恶劣,索天权及时出面替夜蔷说好话:“伯父、伯母请息怒,
请你们别再责骂小蔷了。要骂就骂我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小蔷会对我心
存戒心也是无可厚非,我不会介意的。我会用我的诚意来取得小蔷的谅解和信
任,所以请伯父伯母看在我的份上,别再数落小蔷了。”
“你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爸妈会上你的当我才不会,你如果真的为
我好,就快给我滚出去!”夜蔷怒气冲天的当面赶人。
“小蔷~~”
“你不走是不是?没关系,我走!”语毕,她便怒火狂燃的飞奔上楼重重甩
上门,把自已锁在房里不见任何人。
“小蔷~~”夜航无力的叫着,“这孩子真是……全是我宠坏了她……”
夜夫人也深感过意不去的频频向索天权致歉。
“天权,真是抱歉,又让你受气了。都是我和外子不好,小蔷是被我们宠坏
了才会这么任性……”她本来希望两个年轻人能重修旧好。因为她实在打心坎
里喜欢索天权,现在被女儿如此任性的一闹,只怕美梦就要成空。
索天权极为体贴的安慰夜航夫妇:“不,伯父伯母你们快别这么说,我一点
也不在意,真的。而我知道小蔷虽然有点任性但本性不坏,是个好女孩,我会
努力去赢取她的好感和友谊的,请伯父伯母别再自责了。”
“谢谢你天权,你对我们家小蔷真是太好了。”夜航夫妇甚为感动,不禁深
深感叹女儿的不知惜福,硬把这么十全十美的白马王子往外推。
索天权看了看空荡无声的楼梯,又道:“我看我今晚还是先告辞吧,等小蔷
气消一点再约她,否则只怕小蔷今晚会宁愿饿肚子也不肯下楼来吃饭,这样会
饿坏身体那就不好了。”他说着就动身准备离去。
“晚安,伯父伯母,我会再来探望你们。还有,记得叫小蔷下来吃晚餐,再
见。”
目送索天权风度翩翩的消失在夜色中,夜航夫妇更加喜欢他,也更埋怨女儿
的不懂珍惜。“小蔷这孩子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哪!”
关在自己房里生闷气的夜蔷当然不会这么想,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对付
索天权才能一劳永逸。
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无所不用其极的纠缠她?简直可恨透顶!不过没关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夜蔷可不是好惹的,一定会教他知难而退。
★ ★ ★第二天,夜蔷一走进自己的办公
室,就被满室的水蓝色香槟玫瑰花海给淹没。
“这是怎么回事?”夜蔷险些给芬芳四溢的浓郁花香呛着。
“还说呢!你何不去问问你那位亲爱的准老公殿下。瞧,还有一张写满浓情
爱意的卡片呢!”夜蔷的同事黛拉摇晃着手中的卡片,羡慕不已的说。
“给我。”夜蔷二话不说的抢过那张卡片。
卡片上的字是索天权亲笔所写:给亲爱的小蔷:这是今早刚自巴黎空运而来
的玫瑰,希望你会喜欢它们,更希望你别再生我的气,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好
好的谈谈。
天权亲笔“又玩起这套把戏了,无聊!”夜蔷鄙夷的把卡片揉成一团丢进垃
圾桶。
“我说小蔷,你就别气了。我是不知道你和你那位太子殿下是为什么事起冲
突,不过人家都那么有诚意的向你道歉了,你就原谅他吧!以他皇室太子的尊
贵身分肯对你这般低声下气,实在非常难能可贵,可见他一定很爱你,你要惜
福啊,这可是别的女人盼也盼不到的福气呢!”黛拉好心的劝说。
“是啊是啊,你就原谅他,别再和他呕气了。”另一位同事贝蒂也出自一片
好意的帮着开解她。
夜蔷却毫不领情的愠怒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别乱说,那家伙才不是什
么爱我他根本是别有居心,他~~算了,反正说了你们也不信。总之什么都别再
提了,该开始工作了。”
她说着就重重地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拿起话筒拨了内线电话给清洁部门。
“肯特,我是小蔷,我办公室里有一堆垃圾,麻烦你派人来把它们清掉,尽
快,谢谢。”“小蔷,你居然要把这些又贵又稀有又漂亮的水蓝色香槟玫瑰丢
掉,太暴珍天物了吧?”黛拉和贝蒂受不了的尖叫。
夜蔷却无动于衷地埋头开始做她的事,冷冷地道:“你们如果喜欢大可全部
拿走,否则等清洁部门的人来,我就要他们通通当垃圾处理掉。”
黛拉和贝蒂都深知夜蔷说到做到的个性,于是趁清洁部门的人还没来之前,
忙着着搬走满室的水蓝色香槟玫瑰。
夜蔷愈想愈气,气到无法专心工作。
该死~~那个家伙不但阴魂不散,还采取紧迫盯人的卑鄙手段,她再不尽快想
出解决之法,只怕会先给他气死。
“可恶~~”夜蔷气得重捶桌案一记。
才低咒着,电话便频频作响,夜蔷只好敛起怒气拿起话筒职业化的道:“我
是夜蔷,请问你是哪位?”
“小蔷,是我,天权。”
夜蔷一听便想立刻挂断电话,然,回心一想,就算挂断这家伙也会再打来。
她又不能都不接电话,于是耐着性子口气极度恶劣的低吼:“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收到我的花没?”索天权的态度和她大异其趣,十分诚恳。
“收到了,好漂亮啊!所以我不好自私的独占,已经把它们转送给全公司的
同事。
替你做了件善事,现在公司上下想必都已知道你太子殿下的善心义行,这下
子你该开心满意了吧?那就这样~~“卡嘟~~夜蔷话末竟,耳朵已惨遭对方猛力
挂断电话的刺耳噪音戕害。
“可恶的混球!”夜蔷也气得重重挂上话筒。
那家伙以为他是什么东西?自己无赖的打电话来骚扰她,她才说两句不中听
的就大发少爷脾气地挂她电话,简直无法无天!
不过话说回来,这不也代表她已嬴了这次的电话骚扰战?这个想法让夜蔷转
怒为喜,心情变好的端起桌案上的伯爵花茶,随心所欲的浅尝几口。
热呼呼的花茶方入喉,夜蔷便险些因尾随发生的巨大骚动呛昏当场。
索天权居然一脸凶神恶煞、惊天动地地直闯她的办公室,以手中执握的一大
束香槟玫瑰猛力的甩打夜蔷的桌案,旁若无人的漫天咆哮:“我是真心诚意的
想和你好好谈谈,你为什么非要那么恶劣的拒绝我不可?”
“因为我讨厌你、不相信你!”有求于人还敢这么狂妄嚣张,天理何在?
“你说谎!”索天权更加放肆的怒斥。
“我干嘛说谎,还是你以为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信任喜欢?”夜蔷反唇相讥,
存心气爆他。
“你给我过来!”索天权冷不防地扑向她,趁其不备三两下就轻轻松松地把
她扛上肩,疾步地走出办公室。
夜蔷又惊又气拚命槌打他的背挣扎反抗,沿途大骂:“你这个无耻卑鄙的禽
兽,快放我下来,否则我要叫人了!”
“原来你喜欢让人欣赏我们夫妻吵嘴。无妨,你就尽管叫,如果还嫌声音不
够响亮,我还可以帮你向警卫商借个扩音器来给你用用。”索天权占了便宜还
卖乖的吃定她。
“你少不要脸了,谁和你是夫妻?”
“我们的婚礼虽然因你生病而延期,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形同夫妻,说是
夫妻也不为过。”索天权价响地召告世人,就只差没敲锣打鼓。
夜蔷羞愤得想杀人,口齿不清地漫骂:“你别在那里乱说,破坏我的名誉~~”
“我哪有乱说?”索天权以洪钟般音量强行盖过她的抗议,“我们从相亲当
晚开始,就天天共宿于金色海皇号上,晨昏与共,成天卿卿我我的形影不离。
我爷爷奶奶、父皇母后和夜爷爷奶奶、夜伯伯伯母,你三位哥哥和我其它的亲
族以及全船的人都可以为我们的双宿双飞作证,你说是不是?”
“你卑鄙无耻下流,我不屑和你争执,快放我下来。”夜蔷发现愈和他斗嘴,
情况愈对她不利,只会徒惹全公司上下齐看她的笑话,因而赶紧鸣金收兵。
索天权却无意收口,愈讲愈大声、愈讲愈得意:“你就不必害臊了,反正我
们之间只差一场正式的婚礼,即使我们打得再火热也没人敢多加置喙,何况男
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给我闭嘴!”夜蔷多希望此刻能突然落下怒雷好把这个天杀的下流男人
劈到地狱去。
索天权肯听她的话才怪。因此夜蔷的灾难一直持续到步出海皇企业总部的大
门,被索天权丢进他的宾士六OO里才暂告平息。
“你到底想怎样?”夜蔷想打开车门逃逸,索天权却狡猾地抢先一步上锁,
迫她碰壁死心。
索天权一脸傲慢、高高在上的说:“我已经说过了,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你和人谈话都是不顾对方意愿,独断独行的强人所难吗?”既然逃不掉,
她就正面迎击。
“此话差矣,本殿下平常找人谈话都是下令召人前来晋见,而且还要看我当
时的心情好不好、高不高兴接见,像你这样让本殿下亲自出马相遨的还是破天
荒头一遭。”
“所以我该甚感荣幸、受宠若惊的感激涕零是吗?”夜蔷刺耳地冷笑。
索天权一副理所当然的傲慢狂妄嗤哼:“你知道就好。”
这男人简直是无可救药的自大狂,再和他争执下去气死的恐怕只有她自己,
所以夜蔷命令自己收敛怒气、改变战略。
她费劲的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压抑着满腔怒火放柔声音道:“好吧!看在你
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拨个空听听你想说的话,不过不能是现在。
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我不想因私害公,让公司的同事说我仗势着自己是总裁
千金而享有特权,我们另外约时间。“她已经想到给他致命一击的妙计。
“说说看。”索大权相当明理。
夜蔷佯做沉思状,一会儿才说:“就今天下午我下班之后吧!”
“我来接你。”
“不,我们六点在凯撒大饭店前的花园广场见。”
“为什么要这样?”索天权满心狐疑。
夜蔷聪明狡黠地利用他高傲的自尊道:“你不会是怕我爽约吧?放心,经过
今天的事,我已经领教你过人的能耐和诚意,不会再不识抬举。或者你对自己
的魅力不够信心?
那好吧!就你来接我下班。“”不必,我们六点在凯撒大饭店前的花园广场
见。“索天权倔傲的骤下定论。
“一言为定。”夜蔷正中下怀的在心里暗笑,“还有,我希望你别再打电话
到公司来,或者又无端闯进我的办公室,理由我已经说过了,我引人非议遭同
事不相排挤。”
“我知道了。”
“那我们就下班见。我该回去上班了。”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他打开车门的锁。
索天权二话不说地照办。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窈窕身影,索天权眸底已流窜过不下十种的光芒。
★ ★ ★夜蔷根本就不打算赴约。换句话
说,这是她一举击溃“敌军”的重要“战役”。
为了防止索天权破坏约定,小人的在海皇国际航运集团企业总部门口对她来
个守株待兔,夜蔷下午特地请了假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准备全力以赴的应战。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停车场,左顾右盼了半晌确定没有索天权跟踪的迹象,才
放心地一路把车子开往夏洛特公爵家的滨海别墅去。
抵达夏洛特公爵家滨海别墅的时间和夜蔷预估的差不多,比她一般的下班时
间多了三十多分钟。
停妥车,她连忙打开随身携带的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回家告诉双亲今晚和朋
友有约会晚点回家,然后再拨电话给索天权。
“我是夜蔷,我已经在路上,马上就会赶到凯撒大饭店前的花园广场和你会
合,你等我。”
她一挂电话,身为世交死党约克莉丝汀。夏洛特便摇摇头、啧啧怪叫道:
“你可真狠哪!居然叫咱们亲爱的太子殿下在人来人往的凯撒大饭店前的花园
广场枯等?”
克莉丝汀是布莱恩。夏洛特公爵的妹妹,他们兄妹和夜蔷都交情甚笃,所以
夜蔷才会老把夏洛特公爵家这幢滨海别墅当成避难所。
“这么一来他才会知难而退,不敢再来缠我。”夜蔷大口大口的吸吮着新鲜
冰凉的葡萄柚汁,对自己的退敌妙计赞赏有加。
“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