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补我的眠,令他在旁老老实实地绣花。为了争取到这宝贵的午休时间,我真是煞费苦心,直到我见到:
他在见到罗姐为我特制的香包居然光光的没有任何颜色时那不屑的眼神,再旁敲侧击探知他竟是马奴绣花高手。
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于是非常不信地叫他绣给我看,于是他满怀创作的热情投入到了这一神圣的艺术工作中之去了。
哦哦哦!老天,我的睡觉时间终于得到保证了,我的美容事业终于可以继续了。
然后是下午茶时间,看看闲书,练练毛笔字。基本很容易混。
然后是晚餐,就不啰嗦了。
然后又是可恶的夜晚,与狮子兽不得不大战三百回合的痛苦夜晚。
第五日晚上,在与狮子兽战过一百回合之后,
忽然觉得嗓子干得厉害,无奈地拖着无比疲备的身躯下床燃了一支烛,倒过一杯水喝。
一杯水咕咕下肚,还是不解渴,我再倒一杯,咕咕咕,不行,再倒,不不不行,还是干,简直是水渗进了沙漠,没有一点湿润的痕迹。
热,我热,,我好热,简直有点热得痛,哦热痛?这种久违的熟悉的感觉?
咦咦咦,难道我的春情动荡期来到了?可是距我与丁丁相会的日子明明还有好几天的说?
难道是在狮子兽的一系列折腾下,我的春情动荡期计划变更,给我提前了?
想到这里,我如五雷轰顶,六神无主,怎么办?怎么办?丁丁现在不在,远水救不了近火。
现在我唯一的选择是:床上睡梦正酣的狮子兽。
难道我真的要对狮子兽下手?
心中激烈斗争的我,
在地狱里饱受业火煎熬的我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回到了床上,
轻轻推醒犹自露出纯洁睡颜的狮子兽,
“干什么?”他不耐地问
“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向他耳语。
“半夜三更的问什么问题?”他还是没清醒。
“这个问题很重要,非常重要。”我强忍痛苦,“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被强暴了,你会不会自杀?“
“什么?!“至此,他完全醒了,猫眼灼灼盯着我:”你有什么企图?“
“回答我!“我厉声大吼,却惊觉此时我的声音已完全沙哑。
狮子兽被我吓了一跳,接着是沉默,然后用认真的眼神注视着我:“我不会自杀。”
“好样的,狮子兽,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开始慢慢地向狮子兽伸出我的禄山之爪。
“魔女你怎么啦?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不要说话。“我嘶声前进,轻轻解开他袍子系带。
狮子兽这才发觉不对劲似的,一把猛力甩开我手,往后退至床角,用小绵羊一样的眼神看我看我再看我,然后出乎意料地竟又向我爬过来,紧抿唇角,竟是缓缓地伸出那纤长白皙的手指将自家衣衫裉去,露出筋肉尽现的完美身段,那肚脐下一颗娇艳欲滴的朱色守宫砂映入我的眼帘竟有些触目惊心的味道。
狮子兽此时竟是义无反顾地一把拥住我已燥热不堪的身子,哑哑地在我耳边说话:
“苹果姐姐一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抱住狮子兽是不是好受些?”
我一滞,自那晚他失声唤我苹果姐姐,这是第二次。为什么听到他这样叫我令我的心变得如此酸楚又甜蜜?难道我不知不觉喜欢他了?
不能再说话,我狠狠地咬上他的唇,任他将我衣物尽数剥落。
颤抖着抚过他光洁的额头,他深长的眼睫,他高挺的鼻,我在无限的悸动里等待着他的进入。
狮子兽好象比我更激动,原本晶莹的肤色竟浮上一层淡淡的粉红。
但是
当他的利器终于成功进入我的体内里,我立马感到了他的小弟弟一泄千里的快乐,哦,狮子兽,你这么厉害,这么快就收刀收枪,马放南山了?
哦,我的狮子兽,为什么你竟是传说中的限量白金收藏版摩托罗拉之一触即发?!
可是要我怎么办?
看到狮子兽一脸沮丧的表情我此时真是欲哭无泪,
但是毛主席说过:自已动手,丰衣足食。
为了自救,也为了不给狮子兽今后的性福生活留下任何阴影,我努力将我的法式深吻献给了狮子兽的可爱的小弟弟。
哦哦哦,我的吻终于唤醒了陷入沉睡的小王子,后来的我们简直是双剑合壁之天下无敌,大战大胜!
到得最后精疲力竭,战无可战,我们终于相拥相亲沉沉睡去。
为什么在我的大脑进入第三阶段深眠的时机,我的耳中又听到了不是风声的风声?
悄然睁眼,那摇曳不定的烛光里映现的竟是一张出乎意料的脸孔,冷光栗栗,竟是我的管家恨意无限地高高举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要向我身旁的狮子兽刺下去。
“罗姐!”
[正文:第十六章 惊变(一)]
可怜我此时全身脱力,眼见罗姐那寒气逼人的凶器就要在伊卡尔身上捅出个窟窿,除了出声示警竟是别无良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即,一支长剑自我床角帐边斜斜伸出准确刺中罗姐手腕,“若无音?!”罗姐面色惨白,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不可置信地望向缓缓出现在她面前的
我的王牌小分队第五人—瞎子杀手若无音。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罗姐,这句话好象应是我问你吧?”我隐含怒气,此时伊卡尔亦已惊醒,一双绿眸怔怔不定,我知道,他还没恢复。跟我一样处于无力状态。
“请主子责罚。”罗姐猛然跪地,抬起头手指向狮子兽,目光里说不出的绝决与愤恨,
“但这人于奴才有杀子之痛,求主子成全,事后要杀要剐,做奴才的绝对不说一个字~!”
“莫非你女儿驻守云关?”我脑中一闪念,轻问。
“不错,”罗姐双眼已是满含泪水,“可怜奴才只这么一个女儿,过了年才足15,连亲都尚未定,这可恶的狗贼竟在一夜之间将奴才一家生活尽毁。”
这话说出,真真是字字均是血泪,一时之间叫我无从辨驳,伊卡尔闻听此言更是深深动容,一时之间歉疚内愧之色交互涌现。
沉呤半晌,我终是再忍不住又问:
“你如何暗算于我?”这是我不解之处,虽然我每次交欢之后都很累,但从未到过连一根手指抬起都很累的程度,所以这次我好害怕,幸亏若无音送我的哨子从未离身,才能顺利唤得她来救我。
(若无音虽先天失明,却是天赋异禀,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即超音波。这哨子原是她师傅用来唤她的,后来不知为何送给了水朝光。)
“奴才只是将三日媚放入了主子的香包里,
奴才绝无轼主之心,请主子明鉴。”
原来如此,罗姐不会武功,而我又防备极严,在毒杀伊卡尔几近无望的情况之下,方才出此下策。
原来如此,难怪罗姐不善针线,却在这两日巴巴地缝了只香包给我,本人还以为下属一片真心,喜欢得不得了。
原来竟是做了冤大头。原来我的春情动荡期没有提前,而是三日媚的药效发挥了。
春药啊春药啊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
“主子,求主子成全。”罗姐犹自跪于地下狂呼,
我深深吸口气:“罗姐,对不住了。”
“若我今日成全了你,他日这掩面而泣的又何止那2万云关将士的亲人?
“若你真要报仇,也不应杀伊卡尔,你最应该要杀的人,其实是我。”
“主子何出此言?!”罗姐惊慌不已地抬头,狮子兽更是被我的话一震。
“我身为元帅,云关被袭居然毫不知情,此乃失职,
我身为元帅,事先曾遇到伊卡尔,却将他放走,此为失察。
正是我的失职失察导致云关2万将士徒自丢掉性命。
你说,这第一该杀之人是不是我?“
我一字一字道出一直压在我心头的无限悔意。
“无音,将匕首交与罗姐。“我淡淡苦笑,轻轻闭上眼睛,”罗姐,你今日就将我水朝光杀了,替你女儿报仇吧。“
“不要!“狮子兽大吼一声,目眦尽裂。
罗姐惨白了脸,呆呆地接过匕首,手一直抖一直抖,最终成功地将匕首掉落在地。
“罗姐,你可想清楚了,今日你既放弃了报仇,以后可是再不可提?”我变本加厉,乘胜追击。
“主子大义,从此以后奴才绝不再提今日事。”罗姐跪倒于地重重磕了个头,抬首见目光清明,竟似在这一刻大徹大悟。
“先下去吧。”我下意识地挥挥手,咦,好象力气恢复了一点点啦,呵呵。
若无音自动于黑暗里消失。
“苹果姐姐。”
“嗯?”
“你以后可不要再吓我。”
“嗯。”
黑暗里一双温柔手臂紧紧环住我。
就在此等温馨时刻,就在我与狮子兽心灵交汇的动人时刻,一阵阵锣急促尖锐连声响起打断了我们意欲演绎的缠绵夜曲。
“走水啦!走水啦!”
我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只听得门碰的一声竟有人冲了进来,我暗暗叫苦,自枕头下摸出绕指温柔。
“主子,后院柴房失火!”谢天谢地,是梅里芳微有些急促的粘玉米声音,“灰飞已带人过去,属下怕是敌人调虎离山之计,特来带主子去密室暂避。”
好梅里芳,果真明察秋毫,判断准确,就在我与狮子兽匆匆更衣后踏出房门第一步的时候,
哗哗啦,从天而降数十位黑衣人,一言不发,齐齐向我与狮子兽扑过来。
[正文:第十七章 惊变(二)]
就在党(水朝光)和人民(狮子兽)最危急的时刻,若无音同志从黑暗中挺身而出,与梅里芳肩并肩护在我们面前。
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尽管若无音那支剑确实使得翩若惊鸿,矫如游龙,
尽管在梅里芳的手镖热情招呼下有无数个黑衣人前仆后继,
但仍是有一个身手不凡的家伙强行突破了封锁线,企图用她手中那把圆月弯刀与我的狮子兽作亲密接触。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眠?!
我满腔醋意反身抱住狮子兽,然后是大脑的痛感神经大声叫嚣它的不满,那圆月弯刀竟是生生地压入我的粉嫩肩头。
深深地低下头,耳中听不到狮子兽焦急的喊叫,眼中见不到黑衣人与梅里芳与若无音形同水火的激烈打斗。
这是一个奇异的初体验,这一瞬间,我只听到身体每块骨头咯吱咯吱作响,我只听到我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欢快地奔流。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是吧?”我阴阴地开口,面如寒霜,眼底嗜血。
听到我的冰冷如死神般的战斗宣言,所有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燃烧吧,小宇宙!!!!
在无边的黑暗里,我手中的绕指温柔已变身为杀人于无形的神兵利器。
一切都好象不存在了。
唯有绕指温柔那哧哧的声音疯一般地响着似在帮我数数,
顷刻之间,我的小院已沦为人间地狱,修罗屠场,遍布黑衣人的尸体。
原来竟是我冲天一怒之下,将她们全部绞杀。
“苹果姐姐!苹果姐姐!”在狮子兽迭声呼唤下,我终于成功回神。
好家伙,这就是水朝光真正的实力?!
再审视我刚才的杰作,我的背上是一阵阵冷汗直冒。
“主子!请主子速离,火势太大,已无法控制。”竟是灰飞带了一票人急急赶来。
对于院子里的景象,我的王牌小分队好象已经司空见惯,丝毫不以为迕。
事已至此,我也不必心凄凄了,先令涂烟烟帮我简单处理肩上伤口,但是涂烟烟在见过我受的伤后,神色不定,我及时阻止了她要告知我真相的意图。
我知道,绝对是中毒了,而且是涂烟烟解决不了的问题,用脚趾头想也应该明白,那些黑衣人均是招招要命的杀手,怎么会象武林大侠一样给我留一条生路?!但我不想让狮子兽知道,只是以手示意问我还有多长时间。
原来我还有一天,一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然后我发言了:
“梅里芳,灰飞你们几个断后,无音与我先走,立送伊卡尔回马奴。”
闻听此言,伊卡尔脸上不知是喜是悲,只是默默地跟着我,一同骑上我的枣红马。
最后看一眼在熊熊大火中燃烧的唯一山庄,
我与伊卡尔与无音三人两骑消失于茫茫密林。
从唯一至云关正好一天的路程,我希望我的枣红马能够给我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安全送走伊卡尔。
一路上我不敢有停,除了吃干粮的时候放慢马步,我怕我一停下,就再没有上路的勇气。
其实一个人面对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要单独面对。
如果有心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