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卫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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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卫紫衣-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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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房间;宝宝像以前一样;一蹦就蹦上床;翻了个滚;嗅了嗅被子;嘻嘻笑道:“有大哥的味道;真好闻!”

  卫紫衣站在床前含笑望着她;有种错觉;仿似时光还是停在五年前;这张床还是在流璃山顶他房里的那张床;宝宝喜欢在上面打滚的那张床。

  而事实上;宝宝也还是那个宝宝;除了容貌有些变化;对他的依赖却丝毫未减。

  宝宝拉着他坐上床沿;眨巴眼:“大哥;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说吧;大哥听着呢。”卫紫衣帮她脱去鞋子;让她枕上他的大腿;听她说掉下山崖后如何被乐乐救了;如何发现藏有宝藏的石室;如何跟乐乐在洞中生活了五年;如何练成轻功出了山洞……

  絮絮叨叨地讲了一大串;卫紫衣始终微微笑;偶尔摸摸她的发;抚下她的脸;却不惊奇;也不发问;宝宝噘起嘴:“大哥你到底有没在听?”

  “有啊;听着呢。”

  宝宝再讲到与萧傲云一起来到洛阳;如何去追风堂找他……

  卫紫衣突然扶她坐起;倾近身看她的脸;眼一眨未眨。

  “大哥;怎么了?”宝宝抚了抚脸;纳闷大哥这时的眼神跟萧呆子有时看她的眼神一样;有种奇怪的东西。

  “宝宝;你现在更漂亮了……”卫紫衣抱紧她;“幸好你还是宝宝;还是大哥的宝宝。”

  大哥的宝宝!

  宝宝心一甜;拍拍他的背:“大哥也还是宝宝的大哥。”

  卫紫衣在她发上亲了一下;放开她道:“大哥也跟你讲讲这五年发生的事。”接下来细诉她掉下山崖后;他也痛晕了;醒来才知在萧一杰帮助下;张泛仁不敌下山;两位师父带他来到火云教在薄扶林的总坛;跟他讲了当年他的父亲张重云如何被张泛仁所害;他们如何保护他逃到流璃山;而倪震东却又如何带着紫金令被张泛仁打下山崖;之后如何改名换姓寻找他们……三年前;原教主王鸿将教主之位让给了他;师父们也做了火云教的长老;熊峰和朱楚则做了护法。

  “大哥既然住在薄扶林;为什么叫我到洛阳找你?”宝宝一脸疑惑。

  “薄扶林不好找;而且你一打听;人家都会知是火云教的地方;大哥怕你会惹上麻烦;洛阳离流璃山较近;而且追风堂是火云教的秘密情报处;你一打听;他们必会去告诉我。昨晚守门的那个王四回禀说有人要找一个叫卫紫衣的人;我立刻从邻县赶了过来。哪知等了一早上;你都不来找。”

  “那个王四说你要明天才会到洛阳。”宝宝撇嘴;“王四是个笨蛋;害我多等一天;大哥要罚他。”

  “你不是也将他吓得不轻?”卫紫衣刮了下她鼻子;又道:“大哥这五年曾到崖下找了无数次;都找不到你的……”声音略沙;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大哥相信有一天你一定会再回来;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流璃山的住处看看你是不是回来了……”

  怪不得打扫得那么干净。宝宝又问了两位师父和刘嫂别后的情况;忽然想起今晚烟红楼会举行花魁大赛;“大哥;今晚我也要去烟红楼;看花魁大赛。”

  “好;你先睡一下;晚上才有精神。”卫紫衣扶她躺下;盖上被子;心想宝宝这一觉最好睡到晚上;到时就去不了烟红楼。

  宝宝闭上眼;假装睡着;心想大哥还是跟以前一样狡猾;不想让我跟;就老是用这招。本来只是装睡;没想到枕头太软;被子也很暖;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11章(小修)

  洛阳的花魁大赛是洛阳花会的一大盛事;让风流的赏花人既赏牡丹又评佳人;看看是花比人艳抑或是人比花娇。于是白天就人头涌涌的洛阳城到了晚上更是人气沸腾。

  值此热闹盛事;却有一人在房中急得团团乱转;哀声连连:“大哥真是的;本来说好要一起去的;又临时变卦不让人跟。”

  原来宝宝睡醒时;卫紫衣已带人去了烟红楼;却叫了人看住她。

  宝宝扒住门缝往外瞧;门外只有两个守卫在晃悠!

  缩回脑袋寻思;不去会被闷死;去了会被骂死。

  掰着手指盘算;闷死与骂死哪样会死得难看些?闷死就像鱼缺了水;会透不过气;会翻白眼;骂死;最多就是耷下脑袋;像棵蔫了的白菜;阳光若不是太猛;还不会蔫得太难看。

  总会有办法让大哥别撒太多阳光的!

  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能被闷死。

  迷晕守卫后;宝宝偷偷溜出地道;经过厨房;顺手抓起一把锅灰在脸上、手上涂了。

  等她来到烟红楼时;门口已被挤了个水泄不通;几个彪形大汉一字排开堵住了拚命想入内一窥的人群。

  宝宝打量了一下烟红楼的外墙;绕过人群;转到了后面的一条小巷;看看四下无人;緃身跃过外墙;稳稳落在了烟红楼的后院。

  宝宝在后院遛跶了一会;人影连半个都不见。正当她要向灯火通明的前院走去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只见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孩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宝宝赶紧躲进花丛中;待她行近;一指点出;点了她的睡穴;另一手托住盘子放在地下;再将女孩拖入花丛脱下她的衣裙与自己的对换。

  整理了一下衣衫;宝宝拿起托盘;学着那女孩走路的姿势扭扭摆摆地走向比赛的大厅。还未进入大厅;一阵浓郁的花香已扑鼻而来;各色娇艳的牡丹缠梁绕柱;将整个大厅变成了真正的花厅。

  眼前被站着的人群挡住;宝宝看不清厅内的情形;仰头只看见台上一个美女在表演彩带舞;正寻思着大哥不知在哪个方向;一个大汉向她喝道:“丑丫头;还楞在那干嘛;快把酒端去给彭大爷。”便转身朝大厅前方的左边位置走去。宝宝正愁没法挤到前面;此时乐得跟在他后面做个客串丫环。

  彭大爷却原来是那晚在甄甄的花厅中所见的那个彭业;再把眼往他旁边一溜;宝宝吓得手一颤差点颤倒手中的酒壶。彭业坐在最左;在他的右手边坐着的人宝宝倒认识了大半;有宋书、关东二鬼、欧阳静、铁拳、黄松;卫紫衣和萧傲云竟也在其中。宝宝帮彭业倒了杯酒后;说了声“请慢用”后就缩到墙角;默默观察厅内的动静。

  台下的彩带表演已经完毕;众人纷纷鼓掌示好。一个主持模样的男人站了出来道:“接下来是烟红楼的甄甄姑娘;在表演之前;她有一事要宣布。大家都知道甄甄姑娘一向只卖艺不卖身;但是……”故意停下四围望了望;见台下众人个个都屏住呼吸等着他往下说;这才满意地续道:“比赛结束后;如果甄甄姑娘夺魁;她今晚将会在在座的人中选一位做她的第一位入帏之宾。现在就请甄甄姑娘为各位表演。”

  霎时间;台下的男人们热血沸腾了;谁不想成为这个幸运儿呢。台上参赛的女人们却咬牙切齿极为不屑:哼!为了夺魁竟耍这种花招。

  丝幔飘扬;花瓣纷飞;一个白衣佳人顺着丝幔从天而降;只见她身披薄纱;一身凝肌玉肤若隐若现;却又粉面含羞;撩得台下定力差一点的男人大喷鼻血。

  甄甄朝台下敛了一礼后;旋即坐下;美指轻拂古筝;樱口微启;曼声轻唱:青楼春晚。昼寂寂、梳匀又懒。乍听得、鸦啼莺弄,惹起新愁无限。记年时、偷掷春心,花间隔雾遥相见。便角枕题诗,宝钗贳酒,共醉青苔深院。

  怎忘得、回廊下,携手处、花明月满。如今但暮雨,蜂愁蝶恨,小窗闲对芭蕉展。却谁拘管。尽无言、闲品秦筝,泪满参差雁。腰支渐小,心与杨花共远。(吕渭老˙薄幸)

  歌声如泣如诉;哀怨动人;再把凄婉的美眸幽幽地往四方一一抛出;直把台下的一众男人怜得心肝儿都庝了起来。

  琴音渐细渐柔;最后归于静寂。风骤然而起;花雨纷扬中;甄甄袅袅起身;轻挥纱袖;慢慢起舞;舞着舞着竟到了台下。

  台下顿时群情汹涌。“甄甄;这边。”“甄甄;我在这里……”一片吶喊声中;主角却在卫紫衣前方停下;拈下发上的牡丹向他抛了过去;人也娇慵无力地向前倾下。

  卫紫衣身形快速一闪;拂起衣袖将她扶直了;手腕一翻;牡丹再次回到她的发上。

  甄甄手扶云鬓;无限哀婉地目视卫紫衣:“公子莫不是嫌我污了这牡丹的颜色?”

  卫紫衣道:“不敢;在下一介粗人;不懂赏花;尚请姑娘见谅!”

  甄甄又再幽幽地望了他一眼;转身掩面退下;经过宋书身边;足下一顿;似又瞥了他一眼;才快步向后台走去。

  人群中有人愤愤地道:“真是不识抬举;甄甄姑娘戴的花儿都不要。”

  “甄甄姑娘;别走啊;他不要;我要啊。”

  卫紫衣向人群冷冷地扫了一眼;充耳不闻地转身坐下。

  宝宝见他目光扫过时似乎顿了一顿;慌得心里一跳;以为已被他认出。正巧这时又有人向她喝道:“丑丫头;你怎么一直躲在这里;还不去厨房帮忙?”低低应了声“是”;宝宝慢慢退出大厅;正寻思想个什么法子再进去;却见甄甄匆匆忙忙地沿着一条回廊前行;宝宝刚才见她对卫紫衣投怀送抱心中早就窝着一把火;这时再见;火更旺了:这女人真不要脸;当众勾引大哥;还好大哥不甩你这妖精。

  不一会儿;竟见宋书出了大厅;朝甄甄走的方向去了。宝宝好奇心起;忍不住便想跟去看看。

  宋书到了甄甄住的庭院;闪身进入花厅;见甄甄已在里面候着;便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甄甄姑娘想我了?”

  甄甄斜斜睨他一眼:“计划不变;只除了那姓张的我要带走。”

  宋书冷笑:“果然看上那小子了。”

  甄甄不以为意;续道:“反正你们青龙教的目的是要整垮火云教;张枫走了;火云教也不成气候了;你们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宋书又再冷笑:“别忘了;他可是关东二鬼的仇人;你就不怕他们向你要人?”

  甄甄哈哈大笑:“别说他们只是大皇子身边的两条狗;就算是大皇子本人;我蓝白又何时怕过了?”

  宋书忍不住沷她冷水:“张枫可不是个简单人物。”

  甄甄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喝了我这酒;再不简单的人也会变得简单。”

  宋书狐疑地看看她手中的酒壶:“你确定这可以冒充东方泰的独门噬功散?”

  甄甄道:“你以为东方泰是从哪里学来的制毒功夫?噬功散只能化功;我这蚀功蚀魂散不但化功还能令人乖乖地听话。”

  宋书奇道:“难道东方泰……?”

  甄甄截口道:“时间该差不多了;你快出去;别让人起疑。告诉关东二鬼和黄松;除了张枫;其他人任他们处置。”

  宋书瞅着她:“你收获倒不小;得了回转火龙珠;现在连人也要了。”

  甄甄不理他;等他走了才到里屋换衫。

  一条人影潜进花厅;悄悄换了酒壶。

  另一边厢;比赛已进入尾声;花魁的桂冠是理所当然也众望所归地落到了甄甄的头上。主持人又再跳出来宣布道:“甄甄姑娘请前排的少爷们入内一叙。”卫紫衣等跟着他在一片鼓噪声中向甄甄的住处走去。

  甄甄一身雪白绸裙;楚楚动人地向进入花厅的众人施了一礼:“甄甄在这里谢谢各位今晚的捧场。请先饮了这杯酒;甄甄再为各位抚上一曲助兴。”端起酒杯向众人微一颔首;一饮而尽;又将杯底向外亮了亮。

  卫紫衣和萧傲云互望了一下;也端起一饮而尽。

  甄甄敛眉低首专注地弹奏;曲音清越激亢。众人闭目静默;似乎都已沉醉在美妙的琴声之中。

  一曲奏毕;甄甄站起问道:“各位觉得如何?”

  宋书拍手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张公子和欧阳公子觉得如何?”

  卫紫衣和欧阳静却脸现青筋;身子微抖似正隠忍着痛苦无法出声。

  褚三雄狂声大笑:“张枫;你也有今日。二哥;我今日就为你报仇。”说完一刀就砍向卫紫衣;斜刺里;一条白绸卷向他的刀;甄甄怒声道:“我不是说了不准动他么?”

  褚三雄邪笑道:“这小子有什么好?不如跟了我;老子让你爽上一百倍。”

  甄甄冷笑:“褚三雄;你是不想活了?”白绸一挥;这次是卷向他的脖颈。

  宋书见他们自己窝里斗;忙跳出来对褚一雄道:“褚兄;你劝劝吧。”

  褚一雄喝道:“三弟;停手!”

  褚三雄悻悻收刀。

  褚一雄向甄甄抱拳道:“蓝姑娘;得罪了。张枫可以交给你;但他日你若玩厌了;请务必将他交予我二人。”

  甄甄笑吟吟地道:“没问题。那我先将他带走了;其他人你慢慢玩吧。”说完就要向卫紫衣走去。

  铁拳有气无力地问道:“姑娘可是苗疆毒祖教的?”

  甄甄咯咯笑道:“你倒识货;生得也挺俊;可惜命却不长了……”

  铁拳再问道:“祁大人和欧阳大人可是你下的毒?”

  甄甄直认不讳:“没错;上次欧阳静的毒侥幸解了;这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欧阳静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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