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卫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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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卫紫衣-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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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默然;好半晌才道:“即便宝藏图是真;朕又怎知宝藏是否尚在?”

  “只要皇上答应在下三个条件;宝藏到时自会双手奉上。”

  乱臣贼子也敢和朕谈条件!皇帝再冷笑:“朕要是不答应呢?”

  卫紫衣端起茶杯;悠然啜了一口;“火云教虽是乌合之众;京城现下也非铜墙铁壁;这……皇上要是有个长短……不知千里之外的太子是会坚守边关;抵御外敌呢?还是赶回京城来尽尽孝道?”

  皇帝怒极反笑:“你以为你威胁得了朕?”扬声便叫侍卫;叫了数声;外面却无动静。始觉情况不妥;转头怒视卫紫衣;“你……你真想造反?”

  “这造反的罪名皇上不是早就扣在在下头上了么?”卫紫衣轻笑着站起;走向床榻。

  皇帝又急又怒;当初实不该听煜儿和欧阳静的劝;从薄扶林撤兵。早知如此;拚着让北兴蛮子夺去一城一池;也得先剿了这乱臣贼子;如今悔之晚矣!一时怒火攻心;咳个不停。

  卫紫衣静等他咳声渐止;淡然道:“皇上在位这些年过得可快活?”

  皇帝冷冷看他;不明他此话何意?

  “想必也不尽如意吧?”卫紫衣抚摩榻壁上的龙形玉雕;缓声道:“龙翱于天;呼风唤雨;风光无比;可这风光底下;也有缚手缚脚;不能肆意于天地的时候吧?”转过头与皇帝对视;“朝堂之于卫某;不过是缚手缚脚的笼牢;快意江湖才是卫某的心愿;皇上信也罢;不信也罢。”眸光一片澄净;再深看却隠含凌厉。

  皇帝为他目光所慑;一时竟无话。

  “眼下边关告急;各处灾情严重;国库却空虚;宝藏正可解这燃眉之急;而在下要的不过是去掉那叛逆之名;这桩交易怎么算对皇上都是百利无一害。”手指在榻壁上描了一圈;不见怎么用力;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形玉雕已站在他掌心;将玉雕递到皇帝手上;直视他双眼;“皇上若是……执意要将叛逆二字扣在卫某头上;那卫某别无选择;说不得也只好把这叛逆会做的事一一做到底了。”

  皇帝握住那只玉雕;脸上惊怒交替;最后趋于平静。

  卫紫衣静观他脸上表情;满意地笑了:“皇上;现在可以谈谈那三个条件吗?”

  火光耀如白昼;唐卓气定神闲;拥着宝宝站在火圈中央。

  钟安得意笑道:“唐卓;别痴心妄想了;这人是我主人的;乖乖放手吧;或者可以饶你一命。”

  唐卓在冰火二雄脸上来回扫视;含笑抱拳:“失敬;失敬!原来二位竟已昄依佛门;不知二位的主人是这广华寺的哪位高僧?”

  宝宝心里纳罕:这里竟是广华寺?

  钟安正要接话;钟迅将他一扯;对唐卓冷声道:“别废话了;这里全都是高手;任你唐门暗器再厉害;今日也插翅难飞。”手一挥;四周人群渐渐围上。

  宝宝抿嘴讥道:“原来进了寺庙;江湖规矩也可以抛到一边了;还是说现在的江湖规矩讲究的是人多势众?”

  钟安被她一讥;勃然指着唐卓:“就凭他?还用得着人多势众?只我兄弟二人;二十招之内必将他擒下。”

  唐卓摇头微笑:“钟老好自信;惹得在下也想自信一下了。”举起手掌晃了三晃;“十五招;十五招就够了;在下必能胜过二位。”

  钟安仰头大笑:“黄口小儿信口雌黄。”

  “我若胜了;二位便不能阻拦我们离开。”唐卓定定望住钟安。

  钟迅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正要阻止钟安开口;钟安已一口道好。

  唐卓含笑抬手:“请!”

  钟迅暗忖;以自己二人之能;断无十五招内败给他的道理;即便败了;他也逃不出包围。便挥手叫周围人群退开。

  宝宝担心地扯了扯唐卓衣袖;唐卓回身轻抚了下她脸颊;眨眼道:“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转身走向冰火二雄;在他二人面前负手站定。

  钟安见他似乎胜券在握;心里有点打鼓;只是话已出口;再没有收回的道理;“唐卓小辈;动手吧!”

  唐卓比了个起手式:“如此便占先了。”冰火二雄迎上。

  宝宝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快如鬼魅的三条人影;想要数一下招数;却无从数起;暗自下决心;等出去了一定要跟大哥好好学武功;但今天出得去吗?环顾了下四周的人;见有数人太阳穴高高鼓起;还真是如钟迅所说;都是高手。不禁好奇钟安口中的主人到底是谁?这么大本事能令这许多高手尊他为主人?会是宇烨吗?但宇烨远在北兴;怎么会在这广华寺留了个窝?若不是宇烨;又会是谁对自己有兴趣呢?

  正思忖间;只听钟安一声大叫;唐卓身形一晃;退回宝宝身边;一手揽住她;一手向空中快扬;长声笑道:“承让!”

  周围高手正待一拥而上;眼前忽地烟雾弥漫;惊得均闭眼屏息;唯恐雾中有毒。钟迅忙于察看钟安伤势;一时竟也无暇顾及。等雾散去;唐卓已趁乱携着宝宝遁去无踪。

  唐卓一路疾奔;最后进了间客栈;入了间客房。宝宝打量了下房间;迟疑着道:“不是……不是要回火云教分坛么?”

  唐卓扬起眉梢:“怎么?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宝宝恼红了脸;你刚才不就不轨过了么?

  望见她颊上红晕;唐卓低低笑了起来;俯下脸跟她眼对眼:“要真不轨了;八宝你会怎样呢?”

  宝宝脸上红晕更甚;一拳向他当胸捶下;唐卓握住她拳头;顺势将她按在凳上;揉了揉她头顶:“傻八宝;现在火云教分坛只怕不安全;还是乖乖呆在这;等……”顿了顿;涩然道:“等你大哥来接你吧。”

  宝宝讪讪道:“你不是回唐门了么?怎么会在京城?”

  “本来想回去的;途中听说表哥要出征;便来看看;哪知见不到他;今天却在街上见到你们;晚上又碰巧看到你被人劫走。”

  他讲得轻描淡写;宝宝却知火云教分坛地点隠秘;若非有心寻找;哪会这样容易被他撞见?侧了头瞧他;嬉笑的神情一如往昔;脸色却憔悴了些;苍白了些;这……多少有些是因为自己吧?宝宝怔怔看他;心里堵得难受;傻八股;明知不可能;何苦执着?

  “怎么?觉得我很耐看?”唐卓笑着倒了杯茶;正要递给她;脸色蓦地煞白;手也微抖。

  宝宝大惊跳起:“怎么了?”

  “没事!刚才用一枚暗器换了钟安一掌。”唐卓抚住胸口;勉强笑道。

  宝宝暗骂自己粗心;早该知道能在十五招内打伤冰火二雄;必要付出代价。

  “让我看看!”冲过去便要掀他衣领。

  唐卓按住她手;脸上笑意更增:“八宝;可要想清楚了;这回看了我的身体可就是我的人了。”

  宝宝白了他一眼;这人真是……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公子您在吗?”房门突被敲响。

  宝宝转身要去开门;唐卓拉住她:“我来!”

  门打开;伙计递过一封信:“刚才一位差爷送来的;说是密函;一定要亲自交给公子。”将信交给唐卓后;退了出房。

  信封上几个大字:唐表弟亲启。字迹确是欧阳静的。打开信封;取出信纸;一股异香扑鼻;信上却无只字。

  唐卓暗叫不妙;怕宝宝会取信观看;赶紧将信纸再塞入信封;走到床前;把信放进包袱。

  “谁的信?”

  “家里的。”唐卓不动声色。

  宝宝担心他的伤;便也不以为意;拉他在床沿一起坐下;解开他衣襟;看了下;一个淡紫手印衬在白晰肌肤上虽然兀目;幸未伤得太深;稍松了口气;从腰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递到唐卓嘴边:“吃了药;再叫大哥帮你驱毒;很快……”手指竟被唐卓含住;舔吮了起来。

  “你……”宝宝抽出手指;瞪目看他;却见他刚才还煞白的脸颊铺了两朵赤云;嘴唇也变得红艳。

  “怎会这样?”宝宝顾不得气恼;拉过他的手号起脉;奇怪!除了寒毒;没中其它毒啊!捏住他下巴道:“伸出舌头我看看。”

  唐卓恍若未闻;只拿眼瞧她;眼波似要漾出水来;“八宝……”声音也媚得出水。

  宝宝懵住了;这……这样子怎么像是中了春药了?未等她回神;双臂已被擒住;唇也被含住。惊得急急挣扎;唐卓却越箍越紧;唇也越吸越烈;不一会;宝宝只觉肩上一凉;衣领已被扯下;惊惶之下;合齿用力咬下;唐卓吃痛;手下一松;宝宝趁机退开几步。

  唐卓按住嘴唇;神智清醒了些;退到房间另一端;歉然道:“八宝;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你快走!”

  “她要是走了;你的命就只剩下两个时辰了。”门突被推开;蓝白咯咯娇笑着走进;“唐卓;你该谢谢我;让你如愿以偿!”

  转向宝宝;笑得越发得意:“他中了我的‘春宵一度’;没有他心上的人儿为他解毒;两个时辰后;神仙也难救!”

  唐卓身形一闪;向蓝白击出一掌;蓝白一边躲避一边道:“唐卓;我这春宵一度不仅令你如愿以偿;还可帮你解了钟安的寒毒;你不谢我也就罢了;手下也该留情罢!”

  过了几招;蓝白飘向门外;哈哈长笑:“记住了;只有他心上的人儿才能解毒;找旁人是没用的。”门呯地被关上;笑声渐去渐远。

  卫紫衣离开皇宫时;眼皮一阵阵跳;莫非宝宝有事?心中担忧;脚下便也飞快;身后却有支箭比他更快;距他身侧几步远;斜斜插入前方地上;箭尖似钉着张字条。卫紫衣用剑挑开箭杆;粘起字条;展开。

  谭恒点燃火折子递上。”欧阳姬唐卓被困风栖客栈”

  桌上的烛火随着唐卓粗重的呼吸一摇一摆。

  宝宝靠墙站立;反复在心中问自己:“救还是不救?”

  救;搭上的可能是自己一生的幸福!

  不救;搭上的却是唐卓的一条命!

  唐卓霍地站起;一步一步走向宝宝;腮红眼醉。

  走吧!逃吧!宝宝心底的声音道。

  脚却似生了根;挪不得半分;眼见唐卓越走越近;叹了口气;闭上眼。

  幸福;或许可以赌一赌;唐卓的命却不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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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爱是唯一

  宝宝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闷雷般;轰隆作响;震得生疼。一如以往;每次慌张无助时总想依赖卫紫衣;尽管此时卫紫衣要真出现了;只会更慌张更无助;可还是很想靠在他胸膛问上一句:“大哥;怎么办?”

  温热的气息缓缓笼近;最终停在她耳边。宝宝全身一僵。

  “我们离开这里。”唐卓的声音嘶哑压抑。

  宝宝倏地睁眼;未等她反应过来;人已被唐卓打横抱起;越出窗户;掠过房顶。

  天微微亮;晨风迎面沁冷;唐卓的身体却是火热;宝宝头仰靠在他臂膀向内侧了侧;脸颊粘上一些湿湿的东西;似有腥味。

  宝宝打了一个激灵;是血!

  趁着微亮的天色打量唐卓;眼中的欲望不似方才炽烈;却隠含痛色。明白他割伤自己手臂是为保持清醒;心中不由感动又怜惜。

  “先停下来包扎一下罢。”

  唐卓急促道:“别停!停了就走不了了。”

  “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唐卓不语;脚下仍是飞快。

  宝宝很想问他要带她去哪儿;却不敢问。转过脸让冷风袭面;理了理思绪;几个问题冒了出来。

  蓝白这样做为了什么?

  “春宵一度”当真只有那样做才能解毒吗?

  蓝白的目的应该很简单;要是我跟唐卓有了那样的关系;让大哥知道了……对了;要是她通知大哥过来……然后……大哥看到了……幸好!幸好!……

  “春宵一度”?“春宵一度”?努力思索那本在这时代堪称毒药大全的毒经;名字没有印像;不在两个时辰内跟心上人交合就会致命的春药也好象没有记载?蓝白是故弄玄虚;还是这春药是她毒祖教独创?要不要去妓院找个人试试……

  鼻间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手却被唐卓箍紧;无法取出止血药为他敷上;暗叹口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可是唐卓的一条命啊;能试么?

  思潮纷乱间;唐卓已停下脚步;放下她。

  宝宝向周围望了望;是间废宅;园中残枝挂雪;不远处几间厢房门框微斜。

  唐卓退开几步;哑声道:“八宝……如果不想留下……就……走吧;我自己想办法……”转过了身;扯住臂上伤口;看着鲜血泊泊而流;痛极却快意。不能留下的话;血流尽而死会比被欲望渴死好受吧?

  “我……留下!”宝宝走向他;撕下衣摆一角;在他手臂敷上药粉;绑上。

  刚刚缠好;肩头已被唐卓的另一手搭住;抬头对上他眼眸;赤红的波光荧荧流动;里面隠藏的意欲不言而喻。心下一慌;错开几步。

  就算要……也不能在这里吧?咬了咬唇;指向一间厢房;转身毅然走了进去。

  房内一张桌子铺满灰尘;一方破旧帐帘下露出椅子一脚。没有床?宝宝站在椅边;皱眉正待转身;腰上已被一双手从后圈住。

  唐卓埋首在她颈间;嗅了嗅;芬芳缕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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