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不知到这个手表的具体价值,可是正好最近孩子他爹要去镇子做生意,这可是孩子他爹第一次出去做生意,她正好想给孩子他爹弄身行头,这块表看着就很有档次于是就欣然答应了。
房禇辰的想的是对的,这一家在村子里算的上是大家了,所以还有一两间房子的空余,不然换成一般的小家能有个喂猪的窝棚就不错了。
妇女他们来到一石屋前面,“这里原来是我二叔住的地方,但是人家前几年发迹了,就搬到大城市里住了,正好空了一间房,不让你们今晚就要住柴房了。”
“谢谢,大姐要不是你好心让我们住在这里真不知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谢啥,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给你们住正好呵呵,这里面的家具齐全在晚点我给你送点饭菜来,农村乡下地方吃的不好你们不要太介意啊。”
“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我怎么会介意呢真是非常感谢大姐了。”
“客气,我先去弄点饭菜了,你们休息吧!”说着美滋滋地拿着手表走了。
房禇辰走进这间石屋,手什么家具一应俱全无非就是一张床,一个大衣柜几把椅子,一张八仙桌而已,不过房间里面却是很干净,看来是经常打扫了。
“喂,醒醒吧别睡了,到地方了!”说完不客气的把夏之章“扔”在了床上。
“哎呦……”夏之章叫了出来,“你有病啊,不会轻点啊。”
“也不知道咱俩谁有病,明明到村子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还装睡。”
“哪有!!”夏之章瞪大那双无辜的眼睛。
“没有?刚才人家答应咱们住在这里的时候你兴奋的都把我的肩膀都抓疼了”房禇辰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嘻嘻,对了什么时候吃饭啊,我都饿了。”
“就知道吃,这么重也不知道减减肥,就知道吃!”
“你才就知道吃呢!”
“好好,饭菜马上就给你送到了,等会你就可以用餐了大小姐。”
“这还差不多……”夏之章刚想说点什么房禇辰就背对着坐在了她的面前。
“你要干嘛?”
“当然是给我锤锤肩膀啊,我背你那么长时间你享受了一道了,现在也该我享受享受了。”
“你……等着!”于是用她那不大的小拳头“轻柔”的给房禇辰捶背,房间里各种鬼哭狼嚎。
用过晚饭,这个晚饭要提一下这家子还是很好的,一碗小鸡炖蘑菇,一盘炒土豆丝,还有一盘腌黄瓜,在配上两碗水灵灵的高粱米泡饭,他俩别特了吃的有多香了,这菜上舌尖上的中国也不为过的,地地道道的乡下饭,吃得他们是前仰后合的,差点都站不起来了,不过本着健康的理念,他们决定还是在饭后在院子里散散步。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房禇辰和夏之章站在院子里仰望星空,这里是农村没有工厂排放废弃,没有汽车尾气,所以晚上的空气特别的清新,而且天空上的星星也比城市里面的亮。
“你看那个,我手指的那个地方中间有颗星星,四周有四颗星星,那个叫猎户座,还有那边那个比较亮的是北极星。”房禇辰滔滔不绝的讲着。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啊,没看出了没想到在你这么无知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广博的学识。”
“我可以以为你是在夸我吗,我长的很无知吗,你长得也很无脑嘛!”
“你!!!”说完就要轮拳头。
“停,是你先说我的,怎么还动手动脚的真是的!”
“不行,只许我说你,不许你……”
“行,只许我说你不许你说我,我说那个无知的……”
“你,找死!!!”
又是一幕追逐打闹。
一夜无话。
第二天他们俩在鸡叫声中起床了。
“烦死了,想睡个好觉都睡不了。”房禇辰睡眼惺忪的说道。
“切,要是你生在农村估计你连饭都吃不上了。”夏之章嘲笑的说道。
“行啊,你也开始调戏我了,看我不修理你。”说完就用手把盆里的水泼向夏之章。
“谁怕谁啊,来啊!!!”
又是一场泼水大战……
在吃过早饭后,房禇辰和夏之章坐着驴车刚到了附近最大的镇子,那个妇女还好心的退了几百块钱给了他们看来是知道这块表的价值了,就这么收下了实在过意不去就给了点钱,有了这几百块钱夏之章和房禇辰就可以在镇子里买汽车票回到自己的城市了,也可以说这倒霉的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车已到站,请没下车的旅客尽快下车。”
看来是累了,他们俩在车上睡着了。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正好车子在游乐园附近停下来的,索性就去那里面玩个痛快。
“卖花,卖花谁买花啊,大姐姐叔叔买朵花吧!”
“你说什么,你叫我叔叔叫她姐姐!”
“哈哈哈,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况且她说的是实话啊,来我买十朵!小孩子嘴真甜~”夏之章得意道。
ps:
大家晚上在外面的都注意安全哦~
Chapter139 高空中 玩相拥
被叫叔叔也就算了,可偏偏那不懂事的熊孩子叫了夏之章“姐姐”,这种强烈的对比令房禇辰很是不爽,最次,也叫个大哥哥吧!如果这也为难,小叔叔总可以吧?
一气之下,不,是盛怒之下,房禇辰将那孩子手里的一捧花全买了下来,这可乐坏了那熊孩子,当然,乐呵的还有夏之章,简直要美翻翻了。
“喂喂喂,别斗气了~小孩子嘛,童言无忌啦~”夏之章安慰着,却不知这话在房禇辰耳里听来就等于“人家孩子说的没错啊,事实就是这样啊,你就是长得老啊!”
房禇辰没有理会她,双手插进裤兜,吊儿郎当地迈步走去,夏之章忙快些步子跟了上。
游乐园嘛,各种设施各种玩耍,不过夏之章那朵奇葩被眼前的高空露天桥给吸引了。
“要玩这个?”房禇辰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确定要玩?”
夏之章重重地点头。
于是在工作人员帮他们绑好了安全措施后,两人乘升降梯到达了最顶端。那是两端都有十层楼高的大圆柱的设施,两圆柱之间直线距离100米,不过只有两条粗绳索链接,上面有木板,木板与木板之间有半米的距离,游客需踏着木板从一头走到另一头,看着很简单,不过在高空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夏之章刚上去就后悔了,吵着嚷着要下去,被房禇辰像逮小鸡似的给扔上了木板。
“房禇辰你大爷!”夏之章喊着。
“哎,你刚才强烈要求的,我只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上来了,不走过去体验一下,多遗憾啊~”
夏之章心里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扭过头,望了望那端。“呜哇,我还没活够!我不要死!”
这没出息的样儿,惹得工作人员都笑了起来。
“喂喂喂!你能别这么丢人么?赶紧走!”房禇辰上去就是一脚,踹得夏之章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她眼疾手快,死死抓住了旁边的粗绳索。
“房禇辰你大妈的!”
“呵呵,正好凑一对儿,我大爷大妈都被你问候完毕,可以上路了么你?”房禇辰伸出脚。摆出了“你再不走。我还踹”的架势。
终于。这次,夏之章心下一横,决定赴死!真有种“飞夺泸定桥”的悲壮。
好容易有点儿勇气向前挺进,此刻夏之章心无旁骛。认认真真,专心致志地一步接着一步,双臂紧紧着环着旁边的粗绳索。
房禇辰怎会放过这么个大好的机会“调戏”她,用力一晃,整个“桥”都开始抖动起来。夏之章“嗷”地一声叫了起来,惹得房禇辰哈哈大笑。
眼角渗出泪花,夏之章这次是真被吓着了,紧紧抓着绳索,蹲在那摇摇晃晃的木板上。
意识到玩笑开大了。房禇辰三步并两步地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停下,说实话,这种设施房禇辰就跟玩似的,比这可怕的他遇到的多了去了。这种程度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喂,没事儿吧?”明知故问,怎么可能没事儿,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啊,就算平时再怎么女汉子,好歹也是个女娃啊,大哥你能不能考虑下人家的感受!
“好了,起来吧!我不吓你了。”房禇辰伸手去拽夏之章胳膊,却意外发现这丫头嘴角上扬,意识到不妙,房禇辰并没有收手,而是想看看这丫头到底想干嘛。
“咩哈哈,中计了!哈哈哈……”夏之章顺势抓住房禇辰胳膊,站了起来。
由于两人一下子相距太近,夏之章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下,却忘记这是高空,身子失去平衡,马上就要跌倒,房禇辰猴子捞月似的大臂一挥,搂住了她的小腰。手上再一用力,猛地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夏之章收到了不小的惊吓,伏在房禇辰肩膀上,身子都在隐隐发颤。
“别怕,有我在。”房禇辰低声在她耳边喃喃着,安慰着她,腾出一只抓绳索的手,轻拍着夏之章的背。
高空之上,风微微有点儿大,吹乱了夏之章那漆黑的头发,夏之章搂着房禇辰脖子不愿松开,两人就这么站在高空浮桥中央,良久,房禇辰打破了这死寂,在夏之章耳边耳语着:“喂,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夏之章一听,立刻骚红了脸,是啊,自己这是光天化日占人家便宜呢啊!虽然两人曾经是情侣关系,可现在人家根本不认账,你还这么死皮赖脸地搂着人家……一想到这,夏之章就觉得没脸了,更不愿意松开,死死缠着房禇辰脖子,将头埋在他肩头。
房禇辰以为她太害怕了,于是决定……“我背你吧!”
“啊?”夏之章抬起头,望着他。
深邃的眸子近在眼前,令夏之章片刻恍惚起来,就是这眸子,多少次令她沉醉其中,也是这眸子,让她觉得陌生和难过。
“我说我背你过去啊!你瞅你都要瘫我身上了。”
“什么叫瘫你身上了!”夏之章嘴硬,大姐啊,都这个时候了,服次软也不会死啊!
房禇辰真改心狠一点儿,直接扔下她自己过去,不过他多少还是怜香惜玉的,而且这“香玉”不是别人,而是夏之章——他最爱的女人。
像八爪鱼似的附在房禇辰身上,夏之章终于觉得自己安逸了,趴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房禇辰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尽头,夏之章意犹未尽地,“这就过来啦?”
“不然呢?没玩够?那我再扔你过去好了!”
“啊!不不不,我只是觉得太快了,都没等我睡着,就过来了……”
“你怎么那么要脸,还企图在我背上睡着!”
夏之章瞪着眼睛,“我跟你拼了……”
两人从那高柱上下来,夏之章顿时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好像刚才变成鸟儿飞了一把,现在脚踩在上都是软的。两人刚走了不远,一个信封飘了过来,夏之章被脚下的东西吸引了去,是那种小女生喜欢用的信封,图案文艺清新,上面的字迹也是娟丽得很。
“我最后的话”信封上面就这五个字,夏之章一怔,“这什么意思?”
房禇辰看了看,“谁恶作剧吧……”
“不像吧……”夏之章翻来覆去端详着信封,最后决定打开,里面是厚厚的信纸,足有十多页。
“再次回到这座城市,早已没有了初见它时的怦然心动。或许爱上一座城市,是因为它的美,它的底蕴,它所具有的一切可以吸引你并令你无法自拔的东西;也或许,仅仅是因为一个人,一件事……”夏之章读着,看了看房禇辰,两人都疑惑着。
继续读:
我不知道如今这座没有了他的城市,还能不能找到当初完美的痕迹,但至少对我来说,这里充满了回忆,苦涩,而又清甜……
就像大多数人一样,我们的故事也是由一个“hi”开始的。那时候的我们,小学一年级,老师随意分配的座位,不过也有一定的原则,就是必须要男女一座,说是为了什么班级内部团结,不希望男女生搞分裂,谁知道呢,反正老师让坐哪儿就坐哪儿喽。
那时候的他圆圆脸,很讨喜,加上个子也不高,活脱脱的一个小弟弟,于是我常欺负他叫他“小豆子”。他也不生气,只是每当我这么叫他的时候,他都会跟我掰扯他的出生年月,其实算起来,他真的比我大4个月,我该叫他哥哥的。
我们一下课就会一起讨论些有的没的,如果出现意见分歧,有时候还会动起手来,倒不是多血腥的打架,只是掐个脸拍下手弹下额头那样。
就这样,我们同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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