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呜心的话题,我竖起耳朵聆听下文。
“十三弟,你福晋快生了吧?这个时候哥哥还不让你回京,真对不住。”
“啊?”(从胤祥口中发出来。)
啊?(从我心里发出来。)这件事儿本身并不稀奇,因为胤祥大概何时会有几个老婆、几个娃,我这个私人崇拜怡亲王的穿越比谁都清楚。而且我一月前早就听到瓜尔佳氏已有身孕,所以我此时听见这个消息也没什么感觉。但四阿哥当着我的面儿说出来是真觉得他自己有愧于胤祥?还是在警告我:您钓的凯子老婆要生宝宝啦?您该认命、认命,该回京、回京吧!
胤祥嗫嚅地道:“啊~,是在这月,可能这会儿已然生了。”言毕皱眉低下头。
“既然几位爷没拿我当外人……”我突然张口转而言又止,欣赏四爷眼中的深意,胤祥眼中的黯淡,李卫眼中的惊奇,然后极为平淡地道:“梦珂想向几位爷保举个人。”
我话风一转,给大家来个270度大转弯,再次欣赏四爷眼中的探究寻味,胤祥眼中的死灰复燃,李卫眼中的……,我炕清楚,因为他正以每秒钟10次的速度眨眼,我真怕他眼部痉挛。
四爷嘴角挂起一条优的弧线,颇有深意。我喜欢看他如此笑,喜欢跟他这样的高手斗智斗勇。我现在是悲、是怒、是急、是气、是忍、是让都会让四爷觉得我在乎胤祥的家庭,在乎他的老婆孩子,然后达到他预期想要的效果。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想法子帮他十三弟把我变成十三福晋之一,然后让十三安心帮他成就大业。
“愿闻其详。”四爷说完低头舀着粥。
“方世玉。”这是我早就想好的了,他是个人才。“四爷、十三爷,世玉虽是我干弟弟,但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多,人品如何还要看几位爷的眼力。他子沉稳、武功不错,这次若能追随四爷、李卫鞍前马后历练、历练,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造化。”
“四哥,世玉的确是个人才。”胤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原也有这个意思,您和李卫二人长途跋涉弟弟始终不放心,但今日事出突然,我刚想着晌午跟梦珂商议后再跟您说,毕竟世玉是她的人,但既然梦珂也有此意,弟弟我举双手赞成。”
四爷哈哈一笑,颇有他老子之威:“既然是十三弟和梦珂共同保举的人准错不了,好,那我就先谢谢梦珂啦。”
我微微行礼,淡然一笑:“多谢四爷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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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四爷、胤祥和李卫一起用的。我与世玉、雨菱、可乐一起用膳,正好借机跟世玉说明情况,世玉只道凡事都听我的。我心中暗笑,给你指的‘前途’绝懂无量’。
饭后我在室内闭目养神、盘腿打坐。‘吱啦’一声,门开了,轻轻的脚步声伴随着淡淡的檀味儿来到我身前。我没有睁眼,只是平淡地笑着道:“您还真敢来呀?”
“我一日不脱离皇子的身份,一日便得按皇家的规矩行事。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别像现在这样,发发脾气也是好的。”
我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嘲讽道:“我为什么要发脾气?难道就为了那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
胤祥出双手捧住我的脸,声音颤抖:“珂儿,求你睁开眼睛看着我,你别这样。”我睁开眼睛仰望着他眸中的焦虑。“珂儿,我来之前就猜到早晚都得有个时候,只是我至今还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没想到今日四哥竟然会提……”
我眯起眼睛,打断他道:“所以你才至今都不敢碰我?”
“啊?”胤祥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显然他对这突如其来大转折不知该如何招架。
我出双腿缠住他,将他紧紧地锢在身前,标准的姿势,然后邪邪地笑着对他:“怕我骂你丢下福晋又来我这儿腥儿?”
胤祥气息紊乱,上下打量着我的过激举动,支支吾吾地道:“你~,你干什么?我可是个男人!”
我双腿收的更紧,甚至可以感觉得到他下身的亢起。“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我还以为你把我也当男人了呢,你这……,呜。”
雨点般地热吻铺天盖地而来,吻得我几窒息。“珂儿,我早晚有一日得被你逼疯了!”
“你!”胤祥大吼一声,惊恐地望着我。因为本姑娘刚刚给他点穴啦。正所谓大仇不报,只是嘿嘿~~~时候未到。
我吸了吸鼻子,然后跳起身来亿他的胸口前小心翼翼地解着他的盘扣,嘴中还叨念着:“我就不信我解不开。”抬眼一看,腊月天儿这小子已然冒出豆大的汗珠。
爽!我整死你!
我终于成功地脱掉了他的袍子,望着他月白的衬衣和若隐若现的健体魄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抬手解开他的穴道。
‘兹啦’,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袍子被撕碎,自制抹胸尽收眼底,抬头一看胤祥眼中满是怒火和,再看他颤栗的双手还紧紧攥着破碎的布条。
我咽了口唾沫,眨眨眼颤声道:“老大,开个玩笑而以,您别当……呜。”
他再没给过我说话和胡闹的机会,将我强压于身下,他的吻野蛮地覆盖上来,他一手搂住我的脖颈,一手解开我的裤带然后便毫无前戏地伸手探入。
“疼~、疼~。”我下意识合拢双腿,咬着下唇求饶,他就不能温柔一点儿。
胤祥邪邪地笑着,眼中满是,他幽幽地道:“说,想我吗?”同时他的手更深的探入,肆无忌惮地摸索着。
“不想!”我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想不想?嗯?”他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脖颈,然后在我胸前肆虐,挑起了我层层。
“不想!”我继续嘴硬。
“到底想不想?”他更深一层,极为霸道。
我起身搂住他的脖颈,扭动着身躯,忍不住地呻吟。他的手像有魔力一般,撩拨着我的层层,我下体早已潮湿一片。“想~、想~,胤祥你饶了我吧,我想你想得快发疯……,呜。”
我从胤祥的热吻中逃出来,捧起他烫热的小脸儿,打算今日第三次拿话拆台。“胤祥,有件事儿我本不该现在提起,但能不能商量、商量?”
胤祥一下子停了手,愣愣地望着我,生怕我又语出惊人。
我大口喘着粗气,“嗯~,上次咱们那个之后,我浑身都疼,在冀州歇息了……”
“三日。”他挑着眉毛出口打断我。
“啊?”我悚然一惊,这他都知道?那他还有什没知道的?我眨眨眼道:“连这个你都知道,那你今天能不能……”
“五日!五日内你休想下。”
“不,你会错意啦,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是想说……”
与此同时我只觉下身一紧,报复!这小子绝对是报复!
第二日清晨我着两熊猫眼儿拖着酸软的身躯给四爷、李卫和世玉送行。等他们的身影只剩下三个小圆点儿时,我向身后那温暖的胸膛一栽,伸出五指,有气无力地道:“五日,五日内你若再敢碰我,我就抹脖子、上吊。”
胤祥一手揽住我的腰,让我身子后倾紧贴着他,不用我自己撑力。另一手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收起我的五只爪子,笑吟吟地在我耳畔道:“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的珂儿如今越发有人味儿啦。”
我刚要回身骂他,他握住我的手抱住另一侧手肘,双臂在我身前交错,将我紧紧地锢在他的怀里,耳鬓厮磨:“依你,只要娘子肯搭理小生,什么都依你。”
娘子!心房不由得一颤,像是潜藏在心中已久的沙漠玫瑰被一阵风吹过突兀绽放,带着它独有的异域芬撑满我整颗荒凉的心。我的声音细若蚊蝇:“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嗯~?”胤祥扳过我的身子,眸中荡漾着脉脉温情,柔声道:“什么?你说什么该有多好?”
我挑眉道:“你听错了,我是说‘谁是你娘子?’一没拜过天地,二没入过洞房,你少占我便宜!”
胤祥搂住我的腰,笑中带有几分邪意:“谁说咱们没入过洞房。是谁身穿喜服叫醒睡梦中的我?是谁说她是我青梅竹马的表?是谁说我三次科举未中返乡成亲?是谁为了给我医病甘愿以身相许?”
恢复记忆治疗!我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一直烧到脖颈,低头垂下眼睑,小声道:“多久的事儿了,你还记得。”
胤祥勾起我的下颚,迫使我直视他冰澈一般的眼眸:“已经丢过一次的珍宝,我会视如生命,每一点每一滴都会牢记于心。”
我撅了撅嘴,想再矫情间,脑中却一片空白,只有那一句‘牢记于心’。
胤祥抿儿嘴轻笑,笑得有些古怪:“别打岔,你刚才说什么该有多好?”
我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嘴角勾起优的弧线:“我刚才说,相公若是事事都肯依我该有多好。”
胤祥刚张口,我伸手抵住他的嘴唇,洋溢着甜地微笑:“若不想被人误当作龙阳、断袖,等回屋再说吧。”
但愿我们的爱情能像那沙漠玫瑰一样,即使再苦再难也傲然开放在戈壁滩中,永远不会枯萎,也不会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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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浓浓的汤药深深吸了口气,长叹一声,然后举起药碗一饮而尽。将药碗放回桌上,用帕子轻轻擦拭了嘴角儿的汤汁,心中暗叹日日喝这苦药,喝得我直反胃,还是三百年后好,一粒药丸就全部搞定。余光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矗立着熟悉的身影,我歪头对亿门口的胤祥笑着道:“干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就跟我欠你钱似的。”
胤祥淡淡地道:“喝的什么?”
我眸中带媚,笑中带娇:“补品呀,若不是多吃些补品,哪儿挨得住您这血气方刚。”心中暗叹哪还等得了五日?当晚我就对着男惹火身材流口水,然后主动投怀送抱。
胤祥缓缓地走进屋来坐在我身侧,眉头微蹙:“若是毁身子的药就别喝了,我可以忍。”
我收敛了笑意,局促地道:“没,不是,我是大夫,知道轻重。”
胤祥长叹一声,轻轻揽我入怀:“我知道如若现在你有身孕只会徒添烦恼。”他迟疑了片刻又嗫嚅道:“你今年可愿与我一同回去?”
我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如今对这一亩三分地儿越来越依恋,问作轻松:“今年还不是时候。”
他幽幽地道:“总有那么一日,对吗?”
“嗯,你可愿意等?”我倚着他的胸口,想倾听他内心深处最真切的语眩
“愿意,多久都愿意。”他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拍拍我的肩道:“珂儿,明日我得出一趟远门儿,去吴家庄查查那个吴天魁。”
我直起身子对他道:“那你路上小心些,早去早回。”说完不由得耳根臊热,这话说的太像小媳。
胤祥‘噗哧’一声笑了,搂着我轻轻地摇来晃去。“好~,娘子说怎样便怎样,最多三日,为夫定会归来。”
第二日一早依依不舍地送走胤祥,我回到屋中来回踱步,心中烦躁不安总觉哪儿不对劲儿,又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一盏茶后,我长叹一声,收拾好包袱,去前院儿向雨菱叮嘱了间,直奔大街。
刚走到大路口,就看见胤祥骑一匹马、牵一匹马,望着我笑容沉醉迷人。
我灰头土脸地翻身上马,闷声道:“快走,不许笑。”
胤祥立即收敛了笑意,可没过三秒钟嘴角儿又翘了起来。
我撅着嘴拨转马头,他拉着我的胳膊道:“翰,翰,我不笑了便是。”
一路无话,我们快马加鞭赶到吴家庄,跟路人一打听,人人都知吴家大宅何处,个个都道莫要招惹此人。看来这吴天魁还真是个横行霸道之徒、鱼肉乡里之士。来到吴家府宅一瞧,高墙大院、红砖绿瓦,好不气派。胤祥带着我在吴家大宅徘徊几圈然登门拜访,反而带着我去一家小客栈住店。我暗叹胤祥工作效率低下,早查完、早收工、早回家呀。
等到深人静,身侧之人轻手轻脚地起却被我一手抓住,我睁开眼睛直起身子挑眉道:“十三爷,您该不会想探吴府吧?”
胤祥莞尔一笑:“你乖乖睡觉,我一会儿便回来。”
我手上加了三分力,急道:“开什么玩笑?你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怎可贸然行事?”
胤祥笑着道:“白日未见吴府有人进出,更不见有人搬运货物,我怕他们间行事。”
我道:“可看他欺压百姓的霸道,也不像畏首畏尾之人,兴许今日正好无需运盐或者他的私盐生意根本不在府中办事。”
胤祥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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