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掉了我的和自己的衣衫,他搂着我,双手在我的脊背和臀部游走,晃动身体摩挲着我的胸膛和双腿,欲望之火将我的身体烧成绯红,随着最后一丝力气被抽离,我瘫软在子云的怀里。
子云把我抱到床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嘴唇和颈肩,向下舔舐这我胸前的突起,最后,当他开始吮吸我的肚脐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屈起双腿,拱起上身,下身不停的颤抖,我的头向后仰着,“啊…。不要…啊……”我的声音低哑妖娆,淫媚的味道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
子云依然笑,他拿起放在床头的药膏,挤出一团在指腹上,轻柔的分开我的双腿,探向后穴。我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已经被欲火烧尽的理智又回来了一丝,这算什么?我在干什么?我瞪大了眼睛,眸子里满是惊恐。
子云看出我的慌张,一只手在我的两腿间不停抚慰,一边趴在我耳边说:“不要害怕,相信我。”终于,我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子云的手指在药膏的润滑下钻入我的后穴,在内壁上轻轻按压,待紧窒的通道终于松软,他抬起自己早已高昂的分身,进入了我。
“啊…痛………”我皱紧眉头阻止他的动作,屈起腿抵住他的前进,但是他没有给我更多反抗的机会,越来越深的向前挺进。我的身体弯成一张弓,为了减少痛苦随着他抽插摆动。疼痛渐渐退去,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很美妙,我在一瞬间想起岚,这样被充满的感觉,仿佛是看到了岚的幸福。高潮来临的时候,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纠缠着,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越来越响的呻吟……
情潮退去,子云抱我去清理,我终于为刚才自己的行为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问子云:“刚才,我们…。发生了什么?”子云看着我,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说道:“就是被我上了呗。”
我真的寻死的心都有了,子云看我一副羞愧欲绝的样子,终于收起了调笑:“蓝,刚才我挑起你的欲望,我是攻方,你的表现在第一次里看还是不错,经过我的调教会更出色,让人恨不得占有你,对你欲罢不能。同时,你也要学习做攻方,挑起别人的欲望。你会做的很好,辉叔对你所寄予的期望,绝对不止这么多。”他仔细为我清理了身体,将我抱回床上,说:“今天先到这里,从明天开始,课程正式开始,睡吧。”我疲惫不堪,很快沉入梦乡,我不知道子云在我身边看了我很久,制定出了我的学习方案,我不知道子云正在无比兴奋中,因为他发现,眼前这个孩子,调教出来会是一个绝对的尤物,会美的让人不敢正视。
从第二天起,我开始学习做宠物和主人。子云教我识别人身上敏感的部位,我同时服用一些药物提高自身的敏感度。学习接吻的技巧,药膏的使用方法,事后的清理。这样的学习免不了要实践,而子云就是最好的体验对象。子云说,因为他自己身为调教师,所以对情欲的控制很在行,什么时候,我可以完全跟得上他的步调,和他一起达到高潮,并且可以撩拨起他的欲望,让他成为受方的时候,我就出师了。
开始的几个星期,我对子云的撩拨完全没有抵抗力,他的一个吻就可以让我瘫软了身体。对此我百思不得其解,自制力强一向是我的骄傲,怎么会在这里如此不堪一击?只得加倍努力。一个月后我终于可以跟上紫云的步伐,不会再任他摆布,这时我的身体已经很敏感,为抵御快感的增加我的自制力也更加强大。一直到两个半月的时候,我终于把在我的撩拨下完全缴械的子云给上了!
子云清理完以后,欢天喜地的打电话给辉叔叫他放我们出来,辉叔显然也对我能那么快出师显得十分高兴,我晕,我想念岚好不好,能不尽力吗?然而子云在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彻底觉得自己被玩了,他说:“知道你很强,一开始那个月,我给你下了药。”我靠!怪不得自己的自制力没用,你的药有人扛的住么?脑袋上一堆黑色效果线,要不是急着去见岚,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疯狂的事,比如说干的他下不了床。
第三章
十四岁,长成挺拔的男子,脸庞是亦天使亦魔鬼的美艳,身体积蓄着天使与魔鬼都不敢逼视的力量。我的训练接近尾声,终于开始和辉叔一起出任务,作为辉叔的继承人,我的工作堪比十项全能,暗杀、密探、商业间谍、保护任务,一开始的时候辉叔在我出任务的时候都会密切关注我,生怕我出错,但没过多久他就放心的让我独自出任务,给我的任务难度也越来越大,我从未让辉叔失望过。这样的生活持续三年,几乎是我人生中最好的岁月。我可以自由安排任务以外的时间,只要不生疏知识和技能,不再安排强制的训练,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学习别的东西,更加可以和岚在一起。岚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开朗惹人怜,我爱极了在她身后看别人对她的喜爱。我对所出的任务也没有什么不满,因为辉叔给我的暗杀名单上都是一些顶着一堆命案的家伙,即使我没有能力都想干掉他们,给我机会杀我干嘛不杀,而间谍之类的工作会给那些被窃取了情报的机关带来什么影响我是不在乎的,我又没有伤害他们的性命。反而是子云教我的东西,我基本上没有用过,我觉得这样才真的是伤人,辉叔为此一直抱怨我太善良,其实我基本上没接受过什么道德教育,怎么可能会善良?
而此时我真的觉得很幸福,即使不时出着最危险的任务,为完成任务好几次伤的不人不鬼,我依然觉得生活有所寄托。如果我知道这样的幸福如此短暂,我会加倍的珍惜。
岚失踪了!辉叔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其实已经翻天覆地的找了岚一天,他知道我在意的人只有岚,所以不到最后一刻,他根本不敢告诉我。我听见这个消息当时就疯了,被辉叔硬按下来。他气急败坏地对着失去理智的我吼:“你一个人能怎么找岚,冷静一点,我的部下和情报网比你在街上喊要有用!”
我找不出理由反驳他,只好重重地在椅子上坐下,开始想岚可能会去的地方。前天在N集团的地下工事里出了一个大任务,还伤了脸,被岚好一通抱怨。第二天陪她去看了一个画展,因为我的身份已经做好,所以可以出现在一些需要身份证明的公共场合………
等一下,就是这个!辉叔给我做的身份资料天衣无缝,就是没有隐瞒我有一个妹妹,辉叔说没有必要,而我当时也觉得没什么影响。前天出任务因为伤到了脸,所以把面具拿下来过,说不定什么时候被隐藏的摄像机拍到了容貌。昨天出席的那个画展,那个画展的主办方,是N集团!
一跃而起,我飞快地换衣服,辉叔的那一身行头我用起来已经相当顺手,必要的工具都在身上,我丝毫不顾辉叔的呼喊,越窗而出。
在深夜的街头飞奔,冷汗一滴滴往下流。是我大意了,竟然犯这样的错误,不可原谅!岚,你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岚…。
进入N集团比我想象中的困难了许多,但是因为我已经再也不顾及隐蔽身份,所以也没有浪费很多时间,疯狂的放倒了沿途的守备,我进入N集团的密室,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见岚,我的岚被吊在密室的后部,赤身裸体,遍体鳞伤,尽是被凌辱的痕迹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了。我闯进来的时候已经启动了报警系统,密室里层层叠叠的都是全副武装的守备。领头的那个在看到我的脸的时候发出惊叹的声音说:“这小子长得一点都不比她妹妹逊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妹妹一样也是个雏,哈哈!”然而我看不到也听不到,见到岚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和心都不再受我控制,血液沸腾了,肌肉一寸寸鼓出来,短剑出鞘,既然岚不在了,这世界的其他人,都应该死,我要你们给岚陪葬!
身形开始动的时候,死神张开了他华丽的黑色羽翅,杀戮的帷幕拉开,直到最后一滴血流尽才可能停止。我多年磨练的速度和力量都尽情的加入这场死亡之舞,享用这激情四射的盛宴。最后,密室里的人都变成了尸体,我跪在他们之中,身上中了许多颗子弹,严重失血让我浑身无力,但是我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这样多好,岚,哥哥和你在一起。所以,后续的警卫赶到,子弹带着呼呼的风声将我洞穿的时候,我看着岚的身体,心中无限安慰。
第四章
前面有光,温暖而明亮,有人声,冰凉的触觉像是流水,我闭上眼睛,沉入无边无际的虚空。
真累啊,累的想去坟墓里躺着,但是周身的疼痛把我的意识生生从虚空里扯回来。昏暗的房间,狰狞的面孔,有一张脸是明亮的,却又模糊不清。有人在呼喊,她在叫我,那样绝望,那样凄惨,是谁,谁在叫我,岚,是岚,不…。不要………不要………
艰难的睁开眼睛,浑身疼的不敢动,好想做了一个极端恐怖的梦,醒来的时候大汗淋漓。待适应了光线,我终于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这是一间小土屋,很破旧,到处都脏兮兮的,天花板上——如果那也能称为天花板的话——挂着几个竹篮,墙角结了蜘蛛网。房间虽然小却很空,除了我躺的这张床,房中间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床对面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小土灶,灶上放了些瓶瓶罐罐。
这里看情况是在很偏僻的向下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
浑身猛地一颤,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疼痛似乎都感觉不到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想不起来了,更恐怖的是,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想不起来了!忽然想起了刚才那个模糊不清的梦,心脏狠狠的抽了一下,疼的我呻吟出声。到底,出了什么事?
似乎是因为我出声,屋外传来西索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警觉的盯着门口。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长布衫的老人,他在我身边站定,很慈祥的笑笑,说:“你醒了啊,你这孩子,好端端的睡了两天,没伤没病的,就是不醒,吓死人了。”我看着那个瘦弱的老人,轻松了一口气,镇定下来问道:“老人家,请问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人坐下来,说:“看样子你是外乡人吧,这里是王城上阳的城郊。我前天回家,看见你倒在我这破屋子的门口,就把你捡进来了。”说着,老人的脸上泛起一层疑惑:“年轻人,老家伙虽然眼界浅,但这青阳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却也算知之甚多。可是你前天的那一身行头,老家伙竟没有一样认得,可否给我指点一、二?”说着,他将一套虽然肮脏,却打点整齐的黑衣递给我。一边说:“这衣服中似乎玄机颇深,老家伙想帮你清洗缝补,却也无从下手。”
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内裤,几乎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忙接过衣服。原来只是我出任务是的紧身衣。等等,出任务!我急切的把衣服上的暗层暗袋都打开,短剑、枪、辨识指纹的蓝光灯、发现红外线的眼镜、掌上电脑、烟雾弹和闪光弹、腕部和肘部的暗器、两瓶药物——这些东西的作用和使用方法我都记得。想起来了,我是辉叔的继承人,我是新的,更加神出鬼没的光之暗面,而最后的记忆,应该是,我已经死了!怎么会!
“老人家,你说的青阳国,上阳城,具体是在哪里,那个大陆,知道具体的坐标吗?”
老人瞠目结舌的看着我:“这——老家伙还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要不你去找官府里的史官问问?”
“官府?!”轮到我咋舌:“老人家,这,这是怎么说的?现在,是哪一年?”
“今年不就是青阳玄武皇帝十六年吗?这孩子,真是糊涂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愣,刚才想起了一点事情,但自己叫什么名字,绞尽脑汁,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还有这什么什么皇帝,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我一边系细细在脑中搜索自己的经历,一边随口问道:“老人家,我身上的东西就这么多了吗?我现在脑子有点不清楚,您能不能帮我想想?”
老人沉吟了一会,摇摇头:“全在这儿了,不过,你昏睡的两天,一直翻来覆去的叫一个岚字,这个岚,可能是你的什么重要的人吧。”
“岚!”胸口又是一阵剧痛,我紧紧用手捂住,是了,岚,岚,梦中似乎也有这个人,看不清脸,却似乎极其贴近他的心。那个人,那么美,那么痛,那么渴望,那么恨。那个人,是谁?
岚是谁,我是谁?我认识她,我为什么会认识她?想不起来了,快想啊——越想心口越痛,痛的快要死去了!
“年轻人,年轻人,你怎么了?”勉力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