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丽小警花要出任务了!可是,这个神经有点大条的她,一心只想冲锋陷阵,竟忘了问任务是啥?天哪!糊涂外加脱线的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要去扮「鸡」? !她只知道队长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宴会大厅上与客人们眉来眼去、大眼瞪小眼,奇怪?难道这样就可以逮着匪徒立大功吗?
而远远站在一旁,戴着面具执行任务的「鲸鱼」,一眼即瞄见她这只天真傻傻的「鸡」,为了不读其他恶狼捷足先登,他只得挺身上前搭讪,怎知,面具下的她竟是他一直避之唯恐不及的大麻烦!可是,为了「任务」,他又不能就此溜之大吉,只得卖力演出美男术,外加一场激情床戏。嘿嘿!话说他们此行的目的,实际上只有一个—请登上「鸭王」与「鸡后」的最佳宝座……
楼采凝我爱冒牌牛郎序凝凝宅急便(二)
它是有关蓝之搴与殷凡的奇异故事,为什么我会说是奇异呢?因为他们相逢
的奇异,交往的奇异,但绝对是会让你们开怀一笑的好书。
这种风格如果你们喜欢,可要写信告诉凝凝喔!如果佳评不少,我会在以后
的故事里穿插这样的情节在里头,当然,我不会千篇一律这么写,这样多无聊
呀!
聪明的凝凝要有聪明的做法,放心,我会灵活运用,每本书依照主角的个性
去发挥,该笑的笑,该酷的酷,该冷的冷,你们说好不好?
不过,里面的真情挚爱是我唯一不变的定律。有人说不相信永恒的爱,因为
永恒太长了,但凝凝却不以为然,当一个人一开始就排拒永恒时,我想,他也
没有短暂可言。
数一数字数,还是没几个字,算了,我投降了,谁要我是内向、温柔,又含
蓄不多话的女人呢!(喂,是谁?是谁笑得那么暧昧?)
第一章“欢唱KTV ”内,歌声洋溢、笑语不绝,好不热闹,小小的包厢内挤
了七个女人,环肥燕瘦各具特色,像群活生生的七仙女摆在眼前,让每个男人
都看傻了眼,就连服务生有事没事就往该包厢跑,即使只是问一句“还需要什
么吗?”也值得,这种服务,真可说是没得挑别的!
殷凡薄醉微醺的向服务生勾勾手指头,调皮精怪的对他眨眨眼,又露出引人
犯罪的“梦露式”噘嘴动作,嗲嗲的轻声道:“我需要你…”
嘎!那小男生当场傻住,连连后退了几步,咻的一声开门逃了出去,边跑还
不停拍着自己的胸脯暗忖着:看她们那副扮相就知道不是好女孩儿,更想不到
还是出来“赚”的,只不过是想多看她们几眼,险些就被抓去开刀,要是得了
AIDS,回去得怎么向父母交代…唉!好好的七朵花,竟全沾埃蒙尘了…
今天是“警校七仙女”结训毕业的一天,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她们已成
为正式的女警了;为了庆祝这一天的来临,七仙女一反往常死板的穿着,各个
打扮得花枝招展,野艳得很,再加上一脸的调色盘,的的确确是可以瞒天过海,
吓倒不少少男的心。
“小凡啊,你的演技真不是盖的喔!瞧那个小弟弟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你
若进军演艺界,下一座金马奖影后非你莫属。”七仙女之一的林葳菱有两颗可
爱的虎牙,笑起来就像是个讲“阿娜达”的日本娃娃。
“对呀!对呀!明儿早报头条即是:警界新秀殷凡,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跨足演艺界的第一部戏码名为‘舞女——小弟,我需要你’,哈…想不一炮而
红也难。”
程珍笑的花枝乱颤的,是七仙女中着名的“笑仙”。
“什么鬼名称呀!难听死了,要嘛!我就要演侯孝贤导的戏,听说他还得了
什么东东的最佳导演,沾沾光也不赖呀!”殷凡也跟着起哄,看来,已有三分
醉意了。
“什么什么东东,是亚太影展啦!”游乃融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对呀!我怎么给忘了,还是‘牛奶溶’的记性好。”殷凡敲了敲自己的脑
袋傻笑着。
“你忘的可多着呢!”范敏儿抢过她的酒杯继续说:“我们来这儿是唱歌,
可不是喝酒的那!瞧你已半醉不醒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戏唱。”
“谁说我醉了。”殷凡又摸摸自己的脸,“又好像有点醉…满热的,人家不
是说,承认自己醉的人通常都没醉吗?我承认了,所以我没醉。”
她看着眼前两个晃动的影子说:“你是杨芊涵,你是方羽侬,对不?”
“不对不对,我才是杨芊涵。”她拍了一下殷凡指着她鼻尖上的手指,“我
鼻子已经不够挺了,还压…真是的!”
“也是,我怎么忘了‘塌鼻子’就代表杨芊涵,杨芊涵就等于‘塌鼻子’,
真是绝配!”
殷凡趁装疯卖傻之余调侃着杨芊涵,然而,芊涵这小妮子天不怕地不怕,就
是怕人家指着她的鼻子说…真是气死人了!
“绝你的头啦!你这个死殷凡,好,再说我就泄你的底,把你暗恋的心上人
公出来,看你以后还怎么混。”
“什么?你怎么知道——”殷凡忧然住了口,左看看、右看看,瞧她们各个
目瞪口呆的表情,原来她这种激动的反应已经泄漏了自己的秘密,完了,这回
想矢口否认也没那么容易了。
就在她后悔莫及的这一刻,她突然听到——“涵涵,你知道些什么?快说出
来给大伙儿听听嘛!别忘了我们是交情甚笃的‘七仙女’呀!”程珍连忙不怀
好意的打屁道。
“就是嘛!就是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们就与君同乐嘛!”林葳菱也插
上一嘴。
“他是谁呀!是咱们上两期的学长,叫班仲舷是吗?瞧他一身傲骨,真有点
像是班超的后代。”范敏儿八成是暗恋着人家,瞧她说起“班仲舷”三个字时,
那心醉神驰的模样,唉!又是一个大花痴!
“不是他啦!咱们殷凡小姐喜欢的人可是个又高又挺拔的超级大帅哥耶!”
杨芊涵忙不迭的补上一句。
“真的吗?”
反问的可真整齐呀!在学校操训时也没见过那么整齐有致的一幕。
七仙女中除了殷凡自己和杨芊涵之外,其余五个人都一致向右转,贪婪的双
眼直瞧着殷凡,一副想拷问她的狠劲儿。
殷凡暗自安抚着自己,可千万别被这种不起眼的阵仗吓倒了,搞不好,所有
的一切都是涵涵这小鬼胡搞瞎蒙给蒙上的。
对,一定是这样,否则,涵涵哪知道谁是她的心上人;两年来,她绝口不提
这个人的名字,又有谁会知道呢!
有了这个不怎么坚强的理由后,殷凡终于可以抬头挺胸,以傲人之姿、迷人
的微笑面对眼前那群“母狼”。
“假的。”
“假的?”
这下子,五人小小兵又以刚才那种快狠准的速度向左转,凝视着杨芊涵道:
“她说是假的。”
“我说是真的。”杨芊涵不服气的扬起小下巴,“小凡,别死不承认了,还
记得上回你借我那本‘傲慢与偏见’吗?里面是不是夹着一张大帅哥的相片?”
天,有这回事吗?
殷凡拚命拉扯着头发,就怪自己刚才贪喝了几杯红酒,如今才会头脑混沌,
一点概念也没。
她会将那么珍贵的照片(那是她好不容易从老哥殷尧那儿偷来的),夹在那
种书里?(什么那种书,它可是“名著”耶!也就是“冥冥注定”你非得去买
它来看不可的那种书。)
“你少左右我的思绪了,别说我没心上人了,就算有,我也会将他的照片买
个纯金相框裱起来,才不会随便一夹就算了。”(偏偏她就是这种胡涂蛋。)
“纯金相框?你当是遗照呀!”杨芊涵笑着揶揄她。
“呸,呸,呸!我不准你们诅咒他。”殷凡拍着桌子站起来,她从没那么生
气过,可是,她就是不要人家说这种话来触他霉头,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
他的工作有多危险,每回她总是有意无意刺探着老哥,才知道他有没有遇上危
险,或发生意外,这两年来,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小凡!”其余五个人无不掩住嘴,惊看着态度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殷凡,
与她同窗四载,平常闹闹小脾气是常有的,可是像今天这种愤怒到极点的恐怖
模样,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平常殷凡的蓝眼珠并不会像她老哥殷尧那么的明显深邃,但只要一遇上她
“非常”愤怒的时候,那蓝色的光泽就会熠熠生辉,看起来更为明亮。
她气急败坏的坐了下来,“听着,就算是我恨他入了骨髓,你们一样不能诅
咒他,只有我可以,你们懂吗?”
眼看六个人的脑袋像集体敲钟似的猛点着。
“你们真乖、真听话,懂就好…”她那颠三倒四的模样,像是酒精虫又在她
身上作祟,怎么又醉了!
程珍受不了满心的好奇,挤在杨芊涵身旁咬着耳朵,“那个男人到底是何方
神圣?姓啥名啥来着?”
另外几个“查某”一听见程珍这么问,就像红头苍蝇般全黏上了杨芊涵。
(千万别误,杨芊涵可不是SHIT,我是形容她像蜜糖,OK?)
“趁现在小凡半睡半醒的,你快说嘛!”方羽侬催促着。
杨芊涵搔搔头皮、挖挖耳朵,很正经的给殷凡一个很歉然的笑容后,随即故
态复萌,神秘兮兮的附在她们耳旁道:“在那张照片后面是有签着很狂野,又
帅性的字体…”
“什么字,什么字?”
“这名字可真是酷毙了。”杨芊涵最懂得撩拨人心了,故意卖着关子,使那
五个好奇女子心痒的要命。
“别扯了,快说!”游乃融差点掐死这个爱作怪的女人。
“好,听好了,只说一次喔!他叫蓝——之——搴。”杨芊涵眼底掠过一丝
得意忘形的笑意。
“噢,蓝——之——搴!”
人家说:三个女人的声音就像个菜市场,那五个女人的声音呢?
唉,不敢想!
“好好好,你们当我没听见是不是?合着欺负我,好,这一顿是你们要请的
是吧?那我就喝个过瘾来报复你们!”说着,殷凡又倒了一大杯酒…但这回可
不是红酒了,而是一大杯XO,而且,她竟一口气喝光了。
“哇,小凡,你好酷哟!”六个傻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酷你们的大头啦!难喝死了…呕!我不行了——”话还没说完,她已狼狈
的踩着一双五寸高跟鞋摆呀摆的冲往化妆室去了。
∞∞∞∞∞∞蓝之搴猛地拍了一下耳朵,怎么突然间痒得那么厉害,是谁在
想他呀?
而且隐隐约约中,仿佛还听见隔墙有人喊他的名字,是他遇见鬼了吗?否则,
他只身来台参加高中时期的同学会,况且,又是在那么偏僻的KTV 内,应该没
人如此的神通广大吧!
就连殷尧他都没通知,更遑论还会有谁知道他的行踪。
殷尧!想起这小子,蓝之搴嘴角就堆满了笑意,想起两年前在纽约分手的景
象,恍如昨日。
尤其是在机场时,杵在他身旁那个“恰北北”的女人,老是用似有似无、含
愁带怨的眼神瞄着他,至今他依然印象深刻,只是在那种尴尬的气氛中,他又
能说些什么呢!
一晃眼,两年了,他还是那个对女人心如止水的男人吗?
殷尧和孙荃听说已生了个儿子,他有股冲动想去看看他们,可惜碍于那个
“恰北北”的女人,他还是将这个念头给FIRE掉了。
“我说之搴,你怎么一跨进这厢房就老是魂不守舍的?真亏你大老远从芝加
哥赶回来。”说话的男人是他高中的死党谭立邢,现任调查局主任。
是的,他是觉得这间房不对劲,老是有种让他无法专心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是不是这里的地理风水跟他不合?
“怎么会呢?你们面子大,让我愿意牺牲几万块的来回机票钱,就为了见你
们三人一面。”
“什么?你的意思是,刚来又要走了?”康亚东蓦地抬起头,诧异的问。
“这可不行,我已经约了尚美后天一块见见你这位大忙人的。”骆平洋连忙
阻止道。
“‘虎落平阳’,你跟尚美约会跟我有啥关系,我可没当电灯泡的嗜好。”
蓝之搴双手环抱于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老友出糗。
“这是什么话嘛!见见未来的嫂子有那么难吗?”骆平洋脸都红了。
蓝之搴会意的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好吧!我延后三天。”
“真的?我就说嘛!你还是那么够朋友。”骆平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说真格的,咱们也有三年没好好聚聚了,干嘛那么急着回去?哦!我懂
了,是不是那边有了人呀?”康亚东暧昧至极的扬起眉。
“去你的,什么人?北京人,还是山顶洞人?”蓝之搴没好气的啐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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