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套了。到了底层,冲出电梯,向一个女侍问了去处。还好,不太难找,就在附近。我冲了进去,抓了盒半
打装的——应该够吧?如果一晚上全用完的话,我恐怕就在床上挂了。付完钱,将店员闪烁的目光抛在脑後
,兴冲冲的赶到电梯旁…。
我突然呆住了。她的房间是在几楼几号?我没有半点印象!刚刚上楼时是珍妮佛按的电梯,我没注意是几楼
。出了电梯後记得是向左转,糊里糊涂的就进了房间,连房号也没注意…更糟糕的是,电梯口的警卫要看我
的房间磁卡,没有磁卡是不能进电梯的。我那来的磁卡?只恨刚刚太匆忙了,忘掉要她的磁卡。这下可好,
叫我怎麽上楼?这警卫还是刚交班的,显然没有看到我下来。
我跟警卫交涉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只好到柜台去要求服务人员帮我查。显然这房间不是她订的,可怎麽
都查不到她的名字。我无法可施,只好在电梯附近徘徊,希望她会讶异我一去不返而下来看看。奈何天不从
人愿,我枯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怀着失望的心情回到下 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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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我连衣服都懒得脱了,和衣往床上一躺,只想着珍妮佛的胴体,细微的呻吟声,芬馥的体香,晶
莹如玉的肌肤,以及其下肌肉欢愉的轻颤,我可真是辗转反侧。一千遍 床,一万遍捣枕,心里直埋怨自己
猪脑一个,出了这麽一个大洋相。都不知要说些什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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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躺着,好不容易正将朦胧入睡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轻哼。由於夜深人静,显得格外清楚。循声探源,
发现是隔壁传来的。什麽玩意!这麽晚了还扰人清梦!我敲了敲墙壁,示意要隔房的人安静些。想不到这声
音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变成呻吟声来了。很显然隔壁有什麽活动在进行。要在平时,我大概还会欣
赏一下他们的声乐演出;但在今晚,经过和珍妮佛毫无结果的一幕後,这变成了一种酷刑,徒然折磨我高涨
的情欲。我将毯子、枕头全都盖在头上,仍然挡不住隔壁渐形增高的呼喊。当他们终於到达最高峰时,那呼
喊声直透入我耳中,我再也克制不住,冲入浴室中…,只希望明天起来手上不会长茧…。
……………………………………………
早上不到九点钟,我赶到Luxor去。很惊讶地,珍妮佛正在办退房手续。该不会是因为昨晚…。
我走上前去,尽量保持风度。
「早安,珍妮佛。你要走了吗?」
我搜寻着她脸上是否有任何不豫的表情。没有,只是一丝羞涩。
「噢,罗杰,是你哦。我们老板临时要我提前回去。」
完了,枉费这趟拉斯维加斯之旅!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叹了口气,该说的还是要说。
「珍妮佛,关於昨天晚上…。」
「嗯哼?」
「我很抱歉,我忘了你的房间号码…,又没有磁卡…,所以…。我在楼下也等了好久,以为你会下来…。」
我移目偷觑,她的脸也红了起来,许久许久不作声,好不容易…。
「你走後我…我就睡着了…。」
我惊奇地望着她。我们的目光交会在一起,突然间,我不再觉得困窘,不再失望…。
我们几乎是同时地笑了起来。
……………………………………………
97
●欲火高升(上)
●欲火高升(上)
●欲火高升(上)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叁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叁弟还在
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界的钜子,仅生叁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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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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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 …… 美云订
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
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
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
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叁辆马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
头,我与阿贵骑着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素斋,香烟 绕,万分静穆庄严
,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
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後院里,当然又是一个
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是怎麽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
内张望,啊两个赤裸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
妙蝉修长窈窕,妙慧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那麽肉
感,两个裸露的肉体叠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
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肉体上,下体不断的蠕动着,两
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荫唇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荫唇一张一合,把妙蝉娇小的
荫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浪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
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
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麽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销魂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 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高潮後,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
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
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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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
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你怎麽又来了,还在闹什麽?」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棒棒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麽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麽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 渴般的狂吻着我,
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Ru房,吸吮着她的|乳头,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
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阴沪早已Yin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棒棒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 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 到异性的刺
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
…」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 到男人的味道,以後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
她过足瘾,於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 了叁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
「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
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後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
不开你。」
……………………………………………
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 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
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
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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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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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娇 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
。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
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
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叁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叁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
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淫欲」,有钱的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麽?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
谈论,我怀疑发生什麽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
「你也是叁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麽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
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麽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
「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後院里跑,迎面遇见陈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
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麽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