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澈儿,澈儿。”虚弱的男声粗劣的喘息着换着煮药的小男孩。
“冰叔叔!”小小澈儿慌忙放下手中的扇子向床上呼唤着的男人走去。
冰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似乎很严肃,“谁让你在这里熬药了,还不快去和教书先生学习去,等殇儿回来了我怎么和她交待,你荒废了学业的话殇儿会生气的。”冰越讲越生气,越生气脸色越苍白。
小小澈儿皱着眉头撇着粉红色的小嘴,“那些人给冰叔叔熬药一点都不细心,我想让叔叔的冰早一点好起来,我想亲自照顾冰叔叔,我们一起等妈妈回来,妈妈那么疼我,妈妈那么关心冰叔叔,妈妈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的。”
一声一声的妈妈叫的冰心碎,那个笨紫殇消失的也有点久了吧,久的谁都不敢提她的下落,久的谁都不敢猜测她的去处,反正他们永远等着她,不管多久,因为心灵的深处对殇儿是渴望的,期盼着她早日归来。
自从冷亡成亲以来就再也没有来看过小小澈儿,也听说冰病的起不了身也再也没有召见他。要知道王爷的家底是雄厚的,只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冰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下人何足器重呢?要知道,王爷这种有钱人是多么的血性和善变。
“澈儿,王爷也不来看看你,以前殇儿在的时候你们相处的那么和谐,他那么的骄纵你,可是如今竟然忘记他还有一个儿子。”冰只是叹气,自己不受重用那是无所谓的,可是澈儿毕竟是王爷的亲生骨肉,虽然知道王爷冷血,但虎毒不食子呀。
小小澈儿耷拉着眼睛,虽然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但也夺不走他那天生华贵的气质,“冰叔叔,我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
再说吻儿这边,就是冷亡没成亲之前每天宠爱的王妃,就是顶替了紫殇位置的女人。虽然之前冷亡是真心地想对他,可是如今似乎也被冷亡忘记。也许冷亡忘记的只是那段关于他最痛的记忆,有关于记忆中最重要的人的记忆,而那些与记忆想牵扯的人也被无情地抛在脑后,也许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
吻儿被米雪安排在一座比较幽静的院落,这是征求过夫君冷亡的意见的,冷亡只知道吻儿是个侧王妃,却不记得是怎么由来的一个女人了,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不惜做出任何的牺牲,呵呵区区一个侧王妃。
院落虽然清幽宁静,但是未免也太冷清了点,不受宠的女人丰衣足食安安静静的生活已经算是万幸了。可是偏偏吻儿的肚子里却孕育了小生命,她想悄悄地生下孩子,毕竟她不在乎那个她深爱的男人怎么的无情,她只在乎她现在还爱着他,并且永远的爱着他。
而现在冷亡生活的院落却不再如同以前那般狭小,他要给米雪最安适的房子,他要做一个夫君应该做的事情,他要像平常百姓家那样真真切切的和妻子过生活,生几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和儿子,他不想去追求什么。
而严寒在王爷府里默默的当着傻大个医生,装疯拌傻的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等着心爱的紫殇回来,因为这儿有他秘密守护着的澈儿,澈儿在的地方他相信她在。他相信只有这样等下去,她会回来的。到那时,严寒的嘴角勾笑,殇儿你还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吗。
而严寒的国家,大臣们数次提出,一国之主怎么总是不理国家朝政,这都被严寒那善解人意的母亲拦下,“我的寒儿去寻找更重要的东西去了,而这对寒儿来说也是一种经历和学习,大臣们只管办好自己应该管的政务变好,我依旧是这个国家的主。”从此之后大家可想而知,所有的大臣都安分守己不再生出事端。
如果生活就这样过下去也算是平淡的。在这种没有结果的等待中,严寒是痛苦的,澈儿是痛苦的,冰是痛苦的。只有认真活着的冷亡是幸福的。
冬天来临了,好冷。可是殇儿没来。
春天来临了,温暖。可是殇儿没来。
夏天来临了,好热。殇儿在哪里?
严寒依旧是王爷府的傻大个医生,他默默的守护着澈儿,他知道澈儿是谁的儿子,当年救下殇儿离开时他就知道澈儿是冷亡的儿子,所以他要在这儿守护澈儿,所以那个叫米雪的王妃,呵呵,阴冷的笑竟然在那痞痞的脸颊上展现,那么恶毒的女人怎么配生孩子,怎么配生孩子来和澈儿争宠。
在这期间,吻儿的孩子也从肚子里消失了。
所有的人好像都在撕心裂肺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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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晚宴时间,吻儿不请自来。以她的个性她怎么会忍气吞声,自己的孩子死在腹中,也许那是亡赐予她唯一的孩子,而那可怜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没有听到这个世界的声音,没有看到这个世界的色彩。
吻儿着一身白色孝服,曾经姣好的容颜现在已经暗淡了一些,眼眶里布满血丝,那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冷亡疑惑的看向来人,见她这般无礼,磁性的嗓音里夹杂着微怒他怕吓到身旁的雪儿,“你是何人竟然这么大胆,穿成这样成何体统,来人呀把她拖出去。”
本来对这个男人无所怨言,可是如今她想怨了,一个女子的心怎么经得起这般折腾,眼睛对上那双曾经宠溺过她无数的黑眸,“究竟我做错了什么,我哪里不配得到你的爱,至少我用尽了我所有的爱来爱你,是你先招惹我的。”
怕身旁的米雪误会什么冷亡胆怯的睨了一眼米雪,然后狠狠地看向吻儿,“你这个女人在胡言乱语什么,我怎么会认识你呢,还不快滚!来人呀!”冷亡已经站起身来了。
这时米雪也跟着站起来,娇嫩的小手搭上冷亡的大手,“亡,你怎么好生糊涂呀,吻儿妹妹是你的侧妃呀,我们应该包容体贴她,她的孩子刚刚掉了。”语气轻柔的可以令这个发怒的男子息怒,可以见得他们确实是相处出感情了
“什么?侧妃?孩子?”冷亡的手握紧了米雪的手。
“是,是我们的孩子!我本想不声张偷偷的生下来,可是你的宝贝王妃怎么会同意呢,是她杀了我们的孩子!”吻儿指着米雪及其的生气,“你不会有好报应的。”
米雪的脸色变得苍白,身子往后退了一下,幸亏冷亡及时的揽住她的小蛮腰。
见到怀中的女人受到惊吓冷亡大声喝到,“放肆!即使你生了本王的孩子本王也会把他掐死。”对着旁边来的下人吼道,“把这个疯女人拖出去。”
再在这里待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冷亡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吻儿摆脱开身边的下人,“放肆,最起码我还是王爷的妻子!”下人胆怯的放开吻儿。吻儿静悄悄的走了,不留下一丝痕迹,她不想做那种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那样的女人既无能又可笑,她只有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才不会显得那么可悲。也许她之前就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
冷亡深邃的眼眸带有探究尾随着她消失的身姿,这就是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吗,突然嘴角划过一抹笑容,原来他曾经喜欢过这样的女人呀。
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此时的她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温柔的男声从来不会有责备,从来都是宠溺包容,“是你吗雪儿,是你害死她腹中的胎儿的吗?你说什么我都信。”
米雪浑身发着抖,“我不能生孩子,我也不想让其他的女人为你生孩子,我,对不起,对不起。”米雪的娇弱声音颤抖着。
冷亡闭上眼睛把米雪抱得很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抚她那受伤的心灵,又好像在痛思他那刚刚丢失不久的孩子,毕竟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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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冷国的京城街道现在变得宽阔无比,几辆马车可以并驾而行,可以看出这个国家是繁荣昌盛的。
黑夜一个披着紫色风衣的蒙面女子持着紫色马鞭飞奔在宽广的街道上,同伴而行的除了满天的繁星之外还有后面叫喊的女子,只见那个女子身披红色披风,娇美的容颜带有些许兴奋,对着前面飞驰的紫衣女子讲道,“你当真我追不上你吗,小样。”红色的马鞭被红衣女子挥舞着,“驾,驾。”
紫衣女子更是使劲抽打着马,曾经的三国中世人都知道: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可她紫殇却认为自己也是一位有待发掘的人中凤雏。
“喂臭丫头,你当真忘了是谁教你骑马的,现在竟然在老师面前耍风头。”乔伊在后面尾随着却是不能超越,最后急了,“紫殇我不玩了,不玩了。”她又不是去比什么赛去立什么功什么的,她只是奉命保护这个性情相投的姐妹助她完成愿望而已的医女而已。
马被紫殇勒住了,紫殇的马在原地打转,真是没劲。
乔伊嘴角得逞的勾了一下,“驾!”手中鞭儿一挥,那马飞奔的速度更是快了,眨眼间越过紫殇,“小样,你以为你那笨笨的脑袋是能改变的了的吗,哈哈哈哈。”乔伊得意的驾着马儿飞奔而去。
哼,死丫头,竟敢戏耍她,追上她饶不了她,马儿冲着离去的红衣女子追去。
诺大的漆黑房间里传出突然的吼叫,“啊!”米雪从梦中惊醒,好可怕的梦呀,那个满面狰狞的女子向她索命来了。
“雪儿。”身旁的男人被惊醒。见眼前的女人吓得这般模样不禁心疼起来,揽住慌乱的女人温声细语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在!”轻轻地拍打着怀里的女人入睡,像哄着心爱的人入眠一样。
等米雪睡着了以后冷亡便睡不着了,起身下床。
指尖轻触着书房的门,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然在躲避着这个书房,怎么会呢,这是他最爱的书房呀。就在推开门的瞬间头竟然疼痛,那种感觉是走进书房的瞬间突然产生的。
不用思考,不用去刻意的记忆,不自觉的向着书桌旁走去。一只玉箫安静的躺在桌子上是那么的寂静,身旁还摆放着一本乐谱,他们没有主人的疼爱相伴相依并不显得多么寂寞。
多少次拿起又随即放下的玉箫,他知道他自己在封闭着逃离着什么,可是不知道今夜是怎么回事,他特别想找回过去的记忆,那记忆应该是痛苦的吧。
紧紧抓起玉箫,他害怕自己再一次放下,害怕自己再一次甩袖离去。黑眸里竟然闪烁着泪珠,就这样冷静的注视着这只玉箫。
也许他是会吹箫的,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冷亡嘴角竟然意外的勾起笑容,慌乱的坐下来,翻着那布满尘灰的乐谱,没错这是自己的书房,这是自己的东西,说明自己可以驾驭的了这只玉箫。
提起玉箫放在嘴边,眼睛扫到那串乐符,眉毛愉悦的上挑着,这些乐符他都识得,都是些愉快的乐符,笛声缓缓的传出悠扬的声调,确实是些愉快的曲调。冷亡试着闭上眼睛,那些曲调仍然好听悦耳,他才意识到,原来这些乐曲他早已熟读于心,早已记在心中。
脸上不再是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这些乐符能为他拂去心伤。
紫殇的马在一个算是客栈的酒店停住,她坐在马上显得异常神采,仰头看向牌匾,她识得那四个字,那是古代的写法,就是说是这个架空时代的写法,‘寒殇饭庄’。
后面的红衣女子追上来,累的气喘吁吁,“丫的紫殇,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当看着安静的坐在马背上的紫殇时,乔伊也仰头看向牌匾,嘴里念出匾上的字,“寒殇饭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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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只听一声,“来了!”开门的是阿福。
紫殇只是一瞄那阿福的穿着就满眼放光,她识得那衣着,那是她亲自为她店里设计的服装。
乔伊上前一步在衣服内掏出几锭银子给阿福,“我们住店,给我们一间上等的雅间。”
紫殇只见那阿福收到银子的兴奋表情时不禁露出安慰的笑,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他们把店打理的极好。
“好嘞,客官请随我来。”阿福引领者紫殇和乔伊上了二楼。其实不用引领紫殇就熟悉的很,她对这个她细心经营的饭庄是有感情的,把热情都投放在这里。
“客官请……”当那个叫阿福的店小二看到在另一个房间门口驻足的紫殇时又折了回来,“不好意思呀客官,这间房您不能住。”
乔伊也走过来,看着紫殇驻足在门前不走。紫殇眼中含满晶莹剔透的水珠,戴着紫色手套的手指轻触那门框。
那个叫阿福的店小二见紫殇停在老板娘房间门口不走,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客官您别误会,不是不让您住这间房,是因为这是我们老板娘的房间。”
紫殇疑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