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吞口水,努力告诉自己保持清醒说:“梁璋。。。。。。”
话才出口,就被他的手抚上面颊。“叫相公!”
“相公!”我顺从地叫。
他笑花绽放,从额头开始亲吻。我觉得还是不对,说“梁璋相公,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应该啊?婚前这般,我以后会被人说不检点的。”
“不会,咱们早就被人说不检点了!”他肯定地回答我。
“我觉得还是缓缓吧!”我想推开这个正啃着我锁骨的人。
“缓什么,你七岁就已经被定下是我媳妇儿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等什么?”他抬头看着我,从我胸口拉出那块日夜跟着我的玉佩。
“这是皇后的传世之物。每次都是立后的时候,如果太后在世,太后给皇后,太后不在,皇帝亲自给皇后带上的。我当年早就给你戴上了。”秋干物燥啊,要润肺啊,火气不能大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很疑惑。
“废话,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那日去见母后,想让她出面立你为后。母后笑着跟我说,当年她让我把玉佩给你挂上的时候,你已经是皇后了。”说完他转身离开,去浴室之后立刻就出来,拿了一块有些年头的黄色布头。我展开一看,是圣旨,不是他写的。是先皇的笔迹,上面很清楚地写着皇帝十六岁亲政,亲政后册立我为皇后。
“不会吧?你父皇母后在那个时候,已经看出咱俩会???我TMD就是你家养的童养媳啊?”太震惊了。
“是啊!所以小媳妇儿,咱们圆房吧!”这个好像是名正言顺了,好像又不对。
“这个伤口是怎么回事?”当我的衣服被脱下,露出左肩的时候。梁璋厉声问我。
“这个!这个!我不小心吗?你看李太医技术多好,帮我缝地很好,几乎成了一条线。以后用膏药擦擦就会没有的。”我小心翼翼地说着。
“我问你伤口是怎么来的?”他问我,停止了一切举动。
“相公!这个以后再讨论吧!再讨论下去,天就黑了,不是白日宣淫了!抓紧时间啊!”我扑了上去,扯掉了他的睡袍。。。。。。
关于后续如何,哎,真地没什么好说的!我承认前世的经验也是经验,但是,我总觉得我新生了,不想被那些东西再来乌糟糟我的新生活,不愿意回忆任何这方面的东西。而我家阿璋,就是一个菜鸟。这个明显比亲嘴有难度。
比如,他在进不进地去的问题上提出疑问:“这么小,能不能够进得去啊?”
我被他磨叽了不耐烦,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豪情万丈地说:“没有拍不进的榫头!你用力吧,我能忍得住!”没想到,他是用力了,我估计错误,那个东西听说会在运动中破碎,我自认为平时已经很好动了,但我的貌似乃是奇葩一朵,在运动中更为强韧了。那个破碎过程疼得我大汗淋漓,咬牙切齿,差点两眼发直,双腿一蹬,过了!过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非常之痛!
办事完毕,我精疲力竭躺在床上,随便他继续实践。。。。。。
事后,他抱着我去浴池,浸泡在温热的水里,我总算力气恢复了大半,他过来搂着我,要帮我擦。我拿起布巾要自己来,等我抹到胸口的时候,那个诡异的画面把我给刺激到了。好个不对称图案。左边继续我那洁白无瑕,晶莹剔透。右边那个。。。。那个。。。。就是怎么说呢?非常时尚的豹纹图案,那个白色打底,青紫色的纹样。
我怒视着他道:“梁璋!你个二货!你可不可以不这么幼稚?”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娘子说的不幼稚,是不是另外一边也弄上?就不幼稚了?为夫很乐意效劳!”说完将我搂坐在他腿上之后,他埋首工作。。。。。
我不活了,以为是个闷骚的货色,谁知道是明骚啊!
等我们两个拾掇完毕,从浴池里爬起来。房间已经由碧玉带领的团队清理干净,梁璋搂着我睡下。
“你老实说,为什么瞒我这么久?看见那般模样,你都不告诉我?你别当我不知道,你信里说的那些,全信你,我就是傻瓜了!”梁璋为他的断袖,还是非常不满的。
“你要听实话?”我问他,这个告诉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你还想着骗我?”他俯身上来双眼直视我问。
“梁璋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是当男生养大的。如果嫁给,不管是做妃子还是做皇后。你总是免不了三宫六院的。我只要想着哪天晚上你去别的女人那里,我就觉得你红杏出墙了,我绿云罩顶了!”我弱弱地说出真实想法。
梁璋脸上肌肉都抽搐了,明显是灰常生气。手压着我的肩膀生疼,恶狠狠地说:“陈帆梓,你可以要求我一心一意,但是,你不能把我当成你媳妇儿!”
我温柔地笑着,妈的肩膀太疼了,赶快示弱吧:“是!夫君永远在为妻之上!”
“这还差不多!”他心情好了点,睡了下来。
我爬过去说:“相公,咱劳动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去吃晚饭了?”
“恩!起来吃晚饭去!”
我们两个起身走出房门,碧玉抿着嘴笑着说:“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我对着她阴沉的一笑说:“爷,以后收拾你!”
晚膳摆出来,我拿起一碗土笋冻递给梁璋:“相公尝尝,这玩意儿补的,多吃点!”
他额头黑线似乎要拉下来了问:“这是什么?”
“土蚯蚓做的,可好吃了!”我替他加上蒜沫子,加上酱油醋,递给他。
我吃得很欢乐,可他起先好像不能接受,后来索性如壮士断腕般的神情,几口吞了下去。哎!还是自己的男人好,孟愈那货,骗了他N次都不肯吃。
“这玩意儿补什么?”他随口一问。
“滋阴补肾的!”我随口一答。
“娘子是觉得为夫需要补?”他挑起眉毛问。
“未雨绸缪吗!”我嘿嘿干笑。
他弹了弹我的额头,叹气说:“你呀。。。。。。”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进展快哇?绝对JQ吧?
这个也算是到了大家盼望已久的一个里程碑式的一章了。更完这个我就歇歇了!
下半个月全部排得满满当当,我也不想这么搞。累死人的。
所以,更新不定。
工作餐
吃过晚饭,我在花园里叫人掌了灯,将我的茶具拿上来,我泡着茶,拿了茶点和他一起坐在那里晒月亮。
在这样有诗意的情境之下,他叫人拿了琴过来,弹着优美的曲子,意境应该很深远,具体有多深远,别问我。
我这种人根本不适合分析有意境的东西。记得前世有一年,某个老外同事要从中国调回欧洲了,咱们这些部门同事一起送他。有个中国同事送了一幅字画,上面写着“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我顶头上司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用英文翻译给他听的意思是:“有个人在黄鹤楼死了,大家三月份在扬州放烟火庆贺!”把旁边的同事听地浑身冒汗,立刻帮我纠正。可见我在这个上面有多不靠谱儿!
人家弹完,还吟诗一首,表现他是一个文艺派的青年,我想着咱们两个生出来的娃儿会像他还是像我,像他的话,读书上肯定是个全面发展的好宝宝,可惜性格别扭。像我吧?以后读书有的科目可就费劲了,可好在性格豁达,什么都想得开。
“在想什么呢?”他问我。
“想咱们的孩子!像你还是像我?”我说。
“自然是像我了!”他说。
“那就惨了!”我郁闷啊,像他的话,我上哪里去找一个像我这样穿越而来的童养媳?
“什么惨了?像我有什么不好?”
“有什么好?别扭的破小孩!要不是我,你现在天天泡在坏水了,都快泡坏了!”我说的是实情。
“碧玉,去传李太医过来!”他没接我的话茬。
李太医很快就过来了,看见是梁璋,认真地行了大礼。
“李太医,你这里应该是否有可以暂时不怀身孕,又不伤身子的药?”梁璋问出这个我觉得很突然,我原本就打算等个两个月跟他回京了。真要关进宫里就关进宫里得了,人生总有得失的。
“陛下,这药是有的。宫里为了嫡皇子先出世,因此,给其他妃嫔都服这些药的。”李太医回复,他眼神瞟向我,定了定神,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继续说:“不过,咱们公子,本就是先皇和太后娘年钦定的皇后,如有龙嗣乃是大程之福。皇上为何会问这个?”敢情他们都知道我是什么人啊,就我们两个不清楚。
“是啊!皇上,太后娘娘在奴婢出京前就下了懿旨给奴婢,说公子,就是未来的帝后。叫奴婢尽心服侍。皇上不可有这种想法!”碧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摇摇头,笑着对他们说:“你们等他把话说完好吗?要真的不想要我的孩子,他可能当着我的面说吗?”
“媳妇儿,最知道我!”他摸了我的手说:“皇后如今年岁尚小,朕在书上看到,十□岁后怀孕生子,最稳当。”
“你连这个书也看,到底看的是艳情话本,还是科普读物啊?”我问他。
他横了我一眼说:“别打岔!”然后继续,“可有这样一说!”
“皇上圣明,确有此事!”李太医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老爷爷从小给我看到大,在他心里我就是他一个贴心的晚辈了。
“阿帆!我出门前拿里宫里的一些史料看了,两朝下来,多位元后死于难产。大多是年岁小的缘故,母后当年也滑了一次胎之后,五六年没能怀上。当然别的事情也是有的。咱们还是别这么早要孩子了!”他跟我商量。
“你啊!就是多想了,我的身体是那些娇嫩的千金小姐能比的吗?李太医你说是不是?”我对自己的身体一直很有信心,基本上就是打不死的小强那种,上次被砍,几天就没事了,一没发烧,二没发炎。为什么会发昏?还是李太医喂了我他新研制的麻醉药的结果,这老头上次抄出来的毒品扣留了好多。
“咱们还年轻,等两年不更好?”他拍拍我的脸,对碧玉和李太医说:“就这么定了,皇后的药,只可经过你俩之手,别人万不可触碰。”
“是!”两人下跪领了这个旨意。
“你们先下去吧!朕与皇后还有事相商!”
接下去咱俩继续闲扯,“明天等我从府衙回来,我带你去吃泉州最正宗的那些东西,带你去海边看看?”我问他,作为东道主,招待好他自然是我的责任。
“我跟你一起去府衙,来了就见见这里的大小官员。那些东西,晚些时候再去也不迟!”他驳回了我旅游招待的想法,直接提出他这是公务。明明是假公济私,还装的这么正经。
“哦!也行啊!”我起身要走,他拉住我。
“干什么去?”他问。
“叫人跟他们几个说一下,明天你要去,给我拾掇的清爽点。”我老实交代。
“连你也要临时抱佛脚,去整理,我平时看到的状况,估计是粉饰了不要再粉饰的了!”他笑着摇头。
“那我就不去了!”我坐下来,我和梁璋是这个关系,当然,没什么担心的。他们就不一样了,泉州是个小地方,除了上次跟我去京城的几个人见过大场面以外,其他人好多人连闽南地界都没出过。总想着找个机会去通风报信一番。
“去吧!神思不定的。我又不会找你茬的!”有他的一句话,我立刻跑出去,叫来了黄先生跟他说如此这般,叫他去尽快通知泉州的管理层,皇帝老子在呢。
晚上可能他真的几日赶路累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我也疲累了,窝在他怀里,连个梦都没做,天就亮了。碧玉她们几个进来,伺候着咱俩梳洗完毕,我官袍穿好。他一身天青色云锦袍服着身。
我们两个乘着马车一同来到府衙门口,我先下车。他接着跟下来看了看新落成不久的衙门说:“还是很气派的吗?”
“那是!谁叫咱有钱呢?”我就是得瑟。他看着我无语地摇头,跟着我进了府衙。
由于事先得到了通知,很多人脸上又是新奇又是紧张,见我们进来一路上都跪下行礼。我也算狐假虎威,装了一回。他脸色肃穆,目不斜视,缓缓往前走。这个调调儿?!弄地我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了。走进府衙正堂,他走到主位上坐下。在我的带领下,泉州府的一众官员大礼参拜了他。我的腰胯经过了昨日,实在不太那么顺溜,这个参拜实在是为难我。可人家呢?坐在上面,面无表情的模样,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等咱们全套做完,他才开了尊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