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谁不眼馋,谁不嫉妒,更别说像延斌这样贪婪的人。
进了白少的门,被白邵远上上下下的打量,说不出的别扭,从来他都是这样打量别人,但是,为了报复,为了能出人头地,他不得不低声下气。
“你叫延斌是吗?听赵凯的话,你还算有点手段……”白邵远点点头“好吧,我试用你一个月,干的好的话就和赵凯在我身边吧。记得,平常没事的时候不要惹是生非,记得你现在是为我工作。”
延斌心中大喜,连忙点头称是。跟了白少,吃穿不用愁,据赵凯说,这个白少非 常(炫…书…网)阔绰,小费不断~得到他的欢心或者赏识,别说钱了,要车要房要女人,只要你开口,白少就会给你,但是,如果你要让白少很不开心,那么后果比死还要痛苦。
不过延斌还是觉得白少这个人看不出有什么特色,除了好色,就是到处撒钞票,他就奇 怪{炫;书;网}了,他们家钱来的就这么容易?延斌心中更加的不服,更加憎恨自己坎坷的人生路。
他经常露出贪婪怪异的神情,让赵凯心惊,有时候在一旁思量自己的决定、所做作为是否正确?
这一天,让延斌着实的郁闷,白少竟然让他去跟一个女人,他不是喜 欢'炫。书。网'海达吗?接近不了海达,让他如何报复郑青慈,可恶!延斌狠狠的吐掉了唇间的烟蒂,冰冷的看着离他近在咫尺的女人,虽然他看不出白少有什么让人值得敬佩的地方,不过他看女人的能力让人怀疑,这女人很可爱啦,不过个子小小的~蓬松的短发,挎着LV的提包,全身上上下下都是名牌,听他们兄弟说,这是某企业的千金,也难怪,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他绝对相信有钱能使磨推鬼。虽然这个女孩不是他延斌喜 欢'炫。书。网'的性感类型,可这一身行头足够让所有男人都对她行注目礼。
了解她的个人喜好,了解她经常出入的地方,了解她的作息时间、再去了解她有没有男人,延斌眉毛不自觉挑了两下,实在太窝囊了,要不是赵凯一直在劝他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早就不干了。
咬咬牙,延斌硬着头皮的继续跟着这个无知的小女孩儿,进行他的调查工作。
“哥,你那边怎么样了?”赵凯难得空闲之余拨通延斌的电话,他是在不放心延斌办事能力。
果然,听到延斌一通的抱怨,半小时后赵凯才得插上嘴“哥,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别以为白少这样你就觉得他没手段,人不可貌相!”
在自己苦口婆心的解释下,终于让延斌住了口,收线后一脸阴郁的看着大皮椅前的那个人。
“赵凯,你找的这个人不会坏了我们的事吧?”这个声音苍老却充满了威严。
“爷,您放心吧,赵凯办事您放心,赵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会坏了爷的事。”
老者点点头“那就行了。你下去吧,盯着点这个人,看的出来不是善茬儿,不要让他在事成之前惹事就好,不然……”
看着面前的老人,赵凯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爷,我知道了!”鞠了一躬之后,赵凯退出了书房,关上门之后,才舒缓了自己紧绷的精神,呼的一声轻叹,他的衣服整个被汗湿了,压力……无形的压力……
延斌将自己手中整(。。)理好的资料递给了正在午茶的白邵远,白邵远接过后,首先大皱其眉“……”他没有发话,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延斌“你上过学?”
“啊?”延斌被问的一愣,不明白的看向站在白少身后的赵凯。
赵凯耸耸肩,他也不明白白少突然说的话,撇头看了一眼白少手中的纸,他顿时明了……白纸上的字迹潦草到比小学生都不如,白少将手中的纸扔到了延斌的身上“你这样怎么帮我做事,你说说,你自己看的懂吗!?啊?”
延斌的脸涨的通红,没上过学又不是他的错,对于白少的羞辱他也只是暗自咬牙“对不起……少爷,延斌确实没有上过学……我回去重新整(。。)理。”
白邵远撇了撇嘴“赵凯,帮他整(。。)理出来给我。”赵凯点点头,将散落在地上的纸张拾起“走吧,整(。。)理好了再来。”
两个人走在偏院的小径,赵凯低头看着延斌七扭八歪的字,姓名:宋遥……
……
野心勃勃
“宋遥?……”赵凯一愣,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在纸上分辨着尽可能看的懂的字体。
停止咒骂的延斌疑惑的看着赵凯“宋遥?你认识这个婆娘?”
赵凯大惊,连忙摇摇头“怎么可能,白少让你去调查的女人应该是那家的千金,我怎么有这么好福气。”
头脑简单的延斌也没有多想的称是“兄弟,这些就你帮我整(。。)理了,跟了这个婆娘一整天,你哥我快累死了,去你那里整(。。)理好了,我那个猪圈真不想呆。”能说自己房间是猪圈,可想而知他那里乱成什么模样……赵凯无奈的嘴角暗抽,自己也不能说什么,与其去他那个猪窝,还不如回自己的房间。
延斌像个大爷一样没有形象的倒在赵凯的大床上叼着烟猛抽,而赵凯郁闷不能再郁闷的埋头研究着面前的纸,不止一次的对延斌发问,等他整(。。)理好资料之后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后,转头看像延斌“哥,整(。。)理……”赵凯目瞪口呆的看着在他床上呼呼大睡的延斌,他的面色铁青,暗自咬了咬牙。
第二天一早,整(。。)理好的文件工工整整的递到了白邵远的手中,这才让白邵远没有挑出什么毛病来低头看着,半晌,他将文件放到桌子上“赵凯,看出什么来了吗?”
赵凯点点头,白少笑了笑“交给你办了,牵住她。我不想让她打扰到我。”
“是,少爷。”
延斌愤愤不平,自己忙了大半天愣是被白邵远一顿羞辱,连句辛苦了的话都没有,而没有出什么力的赵凯,却在一旁和白邵远打着哑谜,白邵远又交代了几句才让赵凯和延斌离开,自己也离开了家开车外出。
“兄弟~你和白邵远那说什么呢?”
赵凯了然的看了延斌一眼“哥,这你就不明白了,当然是帮少爷追女人了,这你不是也让我干过?只不过他们这些贵族们说话比较含蓄,不像我们比较直白。”延斌努努嘴“有钱人事真多。”
赵凯干笑了几声,等到他们为白少外出办事的时候,延斌才问道“星夜那边有消息了吗?”
赵凯摇摇头“还没有,根本没有人见过孙孟菲,哥,看来这条路行不通了。”
延斌皱眉,左思右想“不对,郑青慈胆子再大也不会做了她,况且,没有人看到孙孟菲走出星夜,那娘们儿一定被郑青慈关在什么地方了,兄弟,让弟兄几个眼睛放亮点儿,只要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赵凯点点头“放心吧哥,我还分得清轻重。”
“那个臭婆娘,老子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让老子戴绿帽子不说,最后还栽到她手里,不过……她却变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只要把她找出来,紧紧抓住……那么我们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了,赵凯,我相信我的感觉没错,那娘们儿就在星夜,你要多下功夫,把她挖出来,相信她也不好过,我不得不承认,郑青慈是个狠角色,只要让那婆娘帮忙,在拿海达来威胁,郑青慈就完了。他在手的三区,到时候都是我的了。”
赵凯看着一脸贪婪之色的男子,默不作声,心中盘算着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好的,哥,晚上我就联系那几个兄弟,不过为了填饱肚子,咱还是去干活吧。”
海达扇了宋遥一巴掌之后,这一掌像是一把利剑,斩断了他们之间的友谊。宋遥已经很久没有理会自己,现在的海达完全被孤立一样,除了经常被唐佳欢缠住拉去上她的课以外,没有人理她。宋遥看到她也会立刻撇过头,或者连忙抓住一个人聊天。尽量避免和海达接触。
这就是她所要的不是吗?为什么自己心中如此的痛苦不堪?她不是喜 欢'炫。书。网'那种孤独的滋味?为什么……
宋遥如此,连李达凯也是如此,他嘴上不说,对她也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和以前的李达凯判若两人,因为李拓宇的关系,杨凤荣不敢过分的去干预海达的生活,而李达凯的那个未婚妻已经完全对她视而不见。
真正的孤独侵蚀着她,将头埋在双膝之间,海达蜷缩的坐在在学校教学楼楼顶天台的围栏旁,身体一阵一阵的发抖。
在这里已经呆了不知道多久,已经接近寒冬,几乎没有什么人到天台上来了。冰冷的身躯突然感觉到了温暖,海达不解的抬头,一件白色的大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在抬头,对上了白邵远的双眸。
白邵远眉头紧皱埋怨的道“什么天了,穿的这么少跑来吹风,嫌自己的命不够长吗?”
“……你怎么会来这里?”
直到将海达的身体牢牢的裹严后,白邵远才开口“想你了,行吗?”叹了口气道“打电话给我妹妹知道你人来学校了,但是翘掉了所有的课,我想除了这里你应该不会再别的地方,所以我来看看,你还要在这里呆着??走,我请你吃饭。”
“吃饭?吃什么饭?”
白邵远差点晕倒“小姐,已经是中午了,你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怎么了?海达,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白邵远,你能不能不要在纠缠我了,海达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地位,更没有身份,没有所谓的淑女气息和教养,何必再我身上浪费时间?”
“如果你要是你口中的那类女人,我白邵远根本不放在眼里,我说过了,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不能拒绝我的追求,多说无益,走吧,冷死了。”拉起海达,她一个不稳的跪倒,让白邵远大惊失色,一把抱起海达走下天台,出校园的途中,免不了一个个差异的眼神,因为是午休,人来人往的非 常(炫…书…网)热闹,而海达和白邵远则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瞬间,流言蜚语相传开来。
白邵远将车内的热风开到了强档,直到海达的身体不再冰冷,不再颤抖才将风量调弱。
“好些了吗?”
海达看了一眼白邵远,点点头。
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道“去吃饭吧,下午的课如果你想同样翘掉的话,我可以陪你好好出去玩玩~”
“玩就不必了,好好陪我喝一杯比什么都强”
白邵远失笑“也罢,老地方了啊。”所谓的老地方也就是布莱克,虽然是酒吧,但是布莱克在白天也是营业的,白天饭店夜晚酒吧,这让布莱克名声大振,客流量从不间断。
放下手中的刀叉,饥肠辘辘的胃腹终于得到了缓解,海达的精神也好了起来,白邵远为她倒了少许红酒“中午就用红酒吧,等到晚上到这里来的时候在好好陪你喝。”
盯着手中的酒杯,海达想起了那天晚上,那杯红酒叫什么……对了,玛歌……被李达凯说的神乎其神……不过她还清楚的记得,玛歌在她口中清醇的味道。按照她记忆中,李达凯教给她品酒的步骤,将杯中的红酒抿入口中,抬起眼眸,看到白邵远略带惊讶的眼神。
海达自嘲的笑了一下“不敢相信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惊讶,红酒的知识是李达凯灌输给你的?”
她点点头“看来他还真不是扯蛋啊……”白邵远被逗笑了,和海达在一起没有一点烦躁感,每天都有意外惊喜,白邵远异常的满足。
他的眸光一转,开口问道“怎么没见到整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听我妹妹说你们经常在一起,几乎都不分开。”
海达脸色一沉别过脸去,精明的白邵远如何看不出,他心中暗喜,总坏他好事的人终于不在了。他要趁热打铁的好。
结束了中餐,海达如白邵远的愿,没有去上课,他们两人一起去了台球厅,保龄球馆,等他们走出最后一家电玩店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而海达这是在和宋遥李达凯闹翻后过的最愉快的一天、
白邵远体贴的将自己的风衣披在海达的肩上“走吧,布莱克,今晚会很热闹,明天是周末,很多人都会去布莱克放松放松~”
幸好两个人到达布莱克的时间比较及时,他们前脚坐下,后脚大批的客人涌入了店内。
在每个周末,布莱克的音乐风格也是有所不同的,平时和水吧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到了周末,音乐都是比较激进的迪曲。平时没有人跳舞的舞台上已经沾满了人,可是毕竟是有头有脸有教养的人,跳舞和她在星夜的那些人就是不同,保守含蓄。
几杯酒下肚,驱赶了体内的寒意,海达褪下身上的风衣递给了白邵远,白邵远痴迷的看着早早换掉老土的校服,穿着便装的女人,没有中规中矩的坐姿,没有拘谨的模样,反而是随意到慵懒,这个女人正在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