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发现我了,感情现在才揭穿我!”白忘川撇撇嘴。
现在,君非墨的瓮中之鳖还会顶嘴,让他更加觉得她可爱得都不忍心捉她了。忘川,你来找他何尝不是那个男人最大的惊喜?不过他收敛了那股喜悦,不带感情地道:
“你轻功不错。如果不是刚才踩了一脚瓦片,我都没法确认你的位置。不过现在你可逃不掉了。下来吧,跟我下去喝杯酒。”
“才不要。”白忘川吐了吐舌头,“才看完这么貌似纯洁却超级恶心的画面,我要回家洗眼睛去了。失陪。”
“陪”字一出口,白忘川像条蛇一样,猛地翻到房梁下,身子一荡,哗啦一声,竟然破窗而入!
君非墨没想到她会逃走,吃了一惊之余,动作也不慢,手臂一长,想要抓住她的脚。不料白忘川动作极其怪异,轻功又好,君非墨一抓之下抓了个空。
就这么一缓,白忘川足尖在墙上横着一点一撑,已经欺到了青儿面前。
“姐姐,抱歉了。送我回家吧!”
光芒闪过,蓝烟出,映得青儿花容失色,脸色苍白。
“不好意思啊,姐姐。那位哥哥想要抓我,怪我破坏了你们的好事,我逃不走了怎么办?”
白忘川笑嘻嘻地,无奈地,又是赖皮地,浑然不看君非墨一眼,嘴里倒是不屑地对他冷哼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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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忘川笑嘻嘻地,无奈地,又是赖皮地,浑然不看君非墨一眼,嘴里倒是不屑地对他冷哼不断。
君非墨没有想到白忘川竟然敢要挟青儿!
据他调查,青儿是个交际花,有着这边地方最好交际网络。君非墨本想控制住的女人,竟然被白忘川打断了!不过,虽然气愤,但很显然,他对白忘川是宠溺的,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白忘川挟持着青儿,慢慢地走向了她早已经物色好的,屋子里唯一的出口大门。
嘴里还不服输地哼着,“看吧看吧,还是会武功好,要会弹什么琴啊,还不是被我捏在手里?”
女子很显然都并不通晓武艺,只好挤成一团发抖,束手无策起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看着白忘川一步步地走向大门。
“一个小姑娘,好好的干嘛要潜入官邸?你不要命了?”
青儿柔柔弱弱的,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决定发挥自己的长处,打攻心战。一边也好表现出自己柔软的一面,好让她看重的男人更加注意她!
“笨蛋,当然是有原因的。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这么笨。”白忘川不假思索地反驳,连带着讥讽青儿两句,消消心里那股邪火。
青儿一囧,她当然知道白忘川不会没由来地就来抓了她。
“你到底是谁?”青儿捂着嘴巴,惊恐地问道。
白忘川冷哼:“我知道你漂亮。要是我不来,说不定以后君非墨就天天念着你,每晚他都会在梦里叫你的名字了。你说,那么个绝美的男人,你会爱上,我就不可以夺一夺吗?”
青儿万没有想到对方的目的,竟然是因为一个“情”字!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抿紧了嘴唇。
攻心者,反而被人一下说中了痛处,这算不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老实说,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就是只狐狸精,扎眼得要命!顺便告诉你一声,漂亮的青儿姐姐,那个男人,我要定了!”
白忘川一面挟持着青儿向大门走去,一面淡淡地说出她的决定,就像说今晚吃什么饭菜一样简单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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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忘川一面挟持着青儿向大门走去,一面淡淡地说出她的决定,就像说今晚吃什么饭菜一样简单平常。
“你……你对他这么熟悉,那,那,……你就是他宫里的妃子了啰?”
“对,你想得很对!要是我现在不杀了你,我就好痛苦的,所以姐姐,别怕,我杀人都是不痛的!”白忘川继续卖萌又伤感地说着,嫩白的脸上,是一派的绝杀之意!从决定要留那个孩子开始,她就顺道决定了要那个男人一心一意,若不可以,那就,只有毁灭!
“白忘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个压抑着怒意的低沉男声,在闷外面响起来。声音不大,然而那断金碎玉般的铿锵有力却准确无误地灌输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放开她,你在胡闹什么?青州王的女儿,是你轻易能碰得的么?”君非墨认为她过火了,也不好太张扬对她的宠溺,只想她快点离开!
白忘川后退一步!嘻嘻一笑,然后开始说话。
“青州王的女儿?不是你的女人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的女人。”
“放肆!”
这是白忘川第一次这么,不理智!
甚至让君非墨怀疑,她是吃错药了,还是哪个价值观突然变掉了。竟敢来到这里撒泼!重要的是,她撒泼他不生气,可撒泼的对象是青儿,这个女人还不能动!
“君非墨!我说过的,我爱你,你也说过的,你爱我,而且会更加爱我补偿我,都不作数了吗?你带着苏锦年南下又是怎么回事?好了,现在苏锦年已经昏迷不醒了,而下一个就是我手里的女人!我今天就杀了她,这样你才会好好的来爱我。”
回想着过去那多少个夜晚里,君非墨都是爱她的,白忘川很难抑制住自己对青儿的恨意。
苏锦年和其他嫔妃得到的不过是君非墨的身体,已经让她感到不快;可是眼前这个叫青儿的女人,该死的,她讨厌优秀到危险的女人!
如果她不下手,青儿得到的是君非墨的心!
同样情绪疯长的,还有君非墨,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冷点般扫了白忘川一眼,“兰兰,你又在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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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情绪疯长的,还有君非墨,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冷点般扫了白忘川一眼,“兰兰,你在胡说什么?”
“你会爱上她的,所以我要杀了她。君非墨你是不是傻了,我白忘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啊。”
“你觉得你杀了她我就会爱你了?”
君非墨沉着声,尽是压抑。
他怎么也想不出来,白忘川是着了什么魔疯,来到这里捣乱。青州王府的侍卫早就围过来了,她这样挟持着青儿,事情闹大了,她已经很难逃走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君非墨吓退她,或许说些绝情的话,她应该知道其中含义,乖乖地先逃走。
他还不能让白|冰|仙(话说,这么个纯洁的名字,竟然被和谐了)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好不容易刚才在宴会上才把白|冰|仙忽悠得云里雾里,他不想功亏一篑。何况这个青儿不是个软角色。很多的官员,不论文武都卖她的面子,连青州王都为了稳固势力,收了青儿当干女儿!
而白忘川,也没有回答。
许久才嗫嚅道,“我今次跟你过来,就是想看看她的。她有什么好,混迹在风月场所,除了跳舞弹琴还有你想的事,还会什么?”沉默半晌之后,白忘川还是小孩气地说着。
其实她隐约有些懂君非墨的计划。
可是从前那些也是计划,他的计划都是独来独往,自己决定了就从不问一下她,到底接不接受,有没有难过!她讨厌极了这么自私的君非墨,她在逼迫君非墨,她和他的国家大计之间,做出选择!
受够了!
实在是受够了!
她抚上小腹的地方,“墨,那是,我们的孩子,他一定也看见这个狐狸精了,他在踢我了。你不要这么阴狠地看着我,和孩子串通起来欺负我,我会很伤心的。墨~”
嗤。
君非墨出手,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扑。
同一时间,赶过来的白|冰|仙也出手了。
两个男人,目标都在白忘川。
君非墨打的,是白忘川的身体,不太重,他有分寸;而白|冰|仙打的,是白忘川的刀。
白忘川后仰,跌倒,松手,蓝烟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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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忘川后仰,跌倒,松手,蓝烟入地。
君非墨和白|冰|仙一起跃了过去,前者抱着白忘川,她的眼角绝望地划过一颗泪,后者,抱住青儿替她压惊。
暗夜下,长廊里,只有烛火猎猎。
君非墨不动声色地点了白忘川的哑穴,禁锢住她单薄的身子,这才舒了口气,回头对白|冰仙道,“不好意思,兰兰任性了点,这里的事——”
白|冰仙是何等聪慧乖觉的人,顺着话锋就表白忠心了,“微臣糊涂了,今晚这里一片安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呀?”
“嗯,什么事都没发生。”
君非墨满意地点点头,他分明感受到,青儿伏在白|冰仙怀里,向自己偷偷瞥来的目光。他知道,虽然表面上不计较,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白忘川的到来,还是暴露了他致命的弱点。“兰兰,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怎么可以这么不乖。”
他贪恋地抚着她小腹的地方,用内力去平定她的情绪起伏。
点点她的额头,“你真是吓到我了,这么大的奔波,孩子怎么办?”
白忘川木讷地看了看他,目光阴寒,“你在嫌弃我?”
君非墨出了门,对外面的人说道,“今晚朕和德妃娘娘都是微服出宫,现在回宫恐怕太晚了。正好明天是休沐日,今晚叨扰了青王一晚,大家都散了吧。”刚才的一番对话,已经暴露了他是皇帝,白忘川是当今的德妃一事,君非墨也不隐瞒,反正他们或多或少都猜到了。
白|冰|仙波澜不惊地垂首道,“那是微臣的万幸。”眉宇,紧紧地拧在了一起,透过敞开着的门,他可以看到白忘川正在狐裘榻上,慵懒地安睡着。白|冰|仙的心,猛地登了一下,略显病态的容貌豁然之间流光溢彩起来。
是……她!?
青州王府占地广阔,给君非墨住的房间自然是最好的。麻烦的却是白忘川,她刚才好像被伤到了,照理说该去别的屋睡,毕竟涂了伤药什么的,那味道,也碍着皇帝的睡眠。而且君非墨不是医者,不见得什么都是他来伺候。
正在踌躇间,君非墨又道,“今晚兰兰和朕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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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踌躇间,君非墨又道,“今晚兰兰和朕一起睡。”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青儿惨白着一张脸,盯着君非墨。狠狠地,不着痕迹地跺了一下脚,带着嗔怒气得走掉了,呜呜的低泣声,我见犹怜!
君非墨关门的时候,担忧地看了一眼离去的青儿,有些计划被破坏的悔恨。
“你这个小东西!我真想狠狠地罚罚你!”
君非墨把白忘川横着放在罗帐里,压低声音,狠狠地开始刮白忘川的鼻子。伤药不用涂,因为他下手根本就没有伤着她。
被点了穴道,既不能说话,又不能动弹的白忘川,眼泪汪汪地盯着君非墨,又是气愤又是委屈。
“差点坏了我的大事,你知道吗?”
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出手,如果白忘川真的伤了或者杀了青儿,恐怕白|冰|仙就怡然高兴了。青儿那么大的关系网,牵扯出来的敌对势力肯定很多,君非墨会越来越头疼的。
“你觉得我爱她?”
白忘川闭上眼睛,不理君非墨。
“睁开眼睛,看着我。”
妩媚的美目闭得更紧了,白忘川倔强得很,一向都喜(3UWW…提供下载)欢和君非墨对着干。
“好吧,那我就点了你的‘终身盲穴’让你这辈子都看不到东西。”
君非墨腹黑一笑,划过狡黠的光,胡掐了一个名词出来,这一招果然有效,白忘川的眼睛霍的一下睁得大大的,只是那小眼神儿分明在说:“谁信你!”
“你说,好好的怎么不在宫里呆着,竟然跑来这里的?你曾经说过对这地理不熟,怎么来的,想必苏在添也来了吧。狂和煞都与我失去了联系,这些你都给我讲讲。嗯?而且还大胆到跑去伤害青儿,你都不知道这样做你有多可爱!”
君非墨这次说话柔柔的,宠溺的,又急又轻,白忘川一时懵了。
君非墨等了半天,看到白忘川还是直愣愣地带着不解的意味看着自己,他笑了一下,“啊,你的穴道没有解。”
然后他手指轻轻一拂,邪笑,白忘川“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好了,老老实实地把你从离开琉璃宫到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说出来。”
“连我换衣服也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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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老老实实地把你从离开琉璃宫到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说出来。”
“连我换衣服也要说吗?”
君非墨脸色一黑,白忘川难得地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造次。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只不过是找到了发现了太后是皇帝党,被威逼利诱了一番,然后嘿嘿,换了君非墨留在琉璃宫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