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谢后,尔虞我诈,又为谁卸了一身银甲?
且看狼王郡主如何谱写她生命的传奇乐章……
此文乃一狼女的奋斗与感情经历,轻松文,微幽默!绝非虐文!
PS:女强文!
☆、情根已深种
“家长见面会”没成功,两家人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陈箫万一家回到府里便都集合在了他的书房里,古代老帅哥又负着自己的手开始折磨自己书房的地板了。陈英自回来以后就没说过话,陈李氏担心啊!女儿可是自己的心头肉啊!自己从小都不舍得打,现在伤得不轻吧?李娟却没心没肺地给自己叫了杯茶,她这死党她可是知道的,也不知道爹娘在担心啥!
陈李氏终于都忍不住开口了:“大丫,你有何打算哪?”今天不欢而散的局面她可是真真切切看到的,杨家那小子一点面子都没给啊!
陈箫万停下脚步,看了陈英一眼,揪着眉头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他这张老脸已经丢不起啦!女儿在半江楼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不了台,他这做爹的也于心不忍哪!想起十六年前与老杨头一时忘乎所以订下的这门亲事,他是悔不当初啊!
谁知陈英一下站了起来,十分郑重地说道:“不能就这样算了!”当初是她自己说话那么难听的,人家生气也是必然的。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啊!她哪能预见到当年那滚沙大白馒头能出落得如此英俊啊?当然她也不是只图人家的色,这些日子与杨开奇私下接触,可是看出来他是个好男人啊!
陈箫万见女儿还不消停了,不觉怒道:“你还想胡闹是吧?还想八景县里的人把你当话茬?”这丫头就不想嫁人啦?真的想自己声名狼藉吗?
李娟淡淡喝着自己的茶,不经意地说了句:“爹!姐可是从哪儿跌倒,就要从哪儿爬起来啊!难道你想她就这样趴在地上啊?”
陈箫万没想小丫会来掺合,心里一把怒气上了头,憋足气想吼,“内力”还没凝聚好,他家夫人就一句话消功了:“大丫!娘支持你,喜欢他就让他回心转意吧!”
陈箫万知道,他再说什么都是屁话了,可能还会招来一顿骂。很自觉地负手走出了书房,这陈家的三母女要疯就让她们疯吧!只要别又拿他去当靶子就好了!那日他可是在老杨头面前掷地有声地说了,他女儿不会嫁给老杨头儿子的,这煽自己耳光的事情,他可不想干哪!还不快溜?
陈家在召开家庭会议的时候,杨家这边可是安静得很哪!老杨头自打回来以后就呆在武馆的木桩旁练起了拳脚,杨母也知道了半江楼外的一出好戏,只是儿子回来以后就拉了他师兄弟在后院喝酒啊!她这当娘的可不想去提儿子的伤心事啊!
杨开奇与大师兄和小师弟在后院喝着闷酒,两师兄弟没跟去啊!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杨开奇喝得有些醉了,才见他拎着酒瓶站起身,晃晃悠悠地大笑道:“你们说这老天爷是不是故意耍我啊?我居然会喜欢上让我小时候晚晚发恶梦的母老虎!天哪——你是不是闲得发慌啊!”不带这么玩儿的好不好?还有天理吗?
大师兄和小师弟窃窃私语了一番,经过他们的详细推理,大致得出一个结果——杨开奇喜欢上陈家大小姐了。
大师兄宽慰地试探道:“不如算了吧?”他可是从小在武馆长大,对杨开奇的深恶痛疾“感同身受”啊!那“母老虎”折磨了师弟不少年哪!虽然那些精神折磨他也有份参与,但真要让自己师弟牺牲色相去替八景县除害,他还是不舍得的,兄弟情深哪!
杨开奇拿着酒瓶撺掇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醉醺醺地问道:“算?怎么算啊?她与我可是金玉良缘,天作之合的命格啊!”明明知道她就是那只母老虎,为何要放下,心里居然那么痛呢?
小师弟拍拍他的肩问道:“难道你想娶她?你不会那么正义凌然吧?”他这师兄可是勇气可嘉啊!八景县里出了名的“二代”都敢要啊?
杨开奇把手里的酒瓶一砸:“谁他妈说我要娶她了?”怎么觉着自己在说谎话呢?
大师兄很给力地拍了他的肩头一下:“对!是爷们就该喊出来,那河东狮的女儿有什么好的?娶回家夫纲难振哪!”
杨开奇拿起他师兄身前的那杯酒就灌到了肚子里:“是啊!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温柔一点吗?不就是活泼可爱吗?不就是敢爱敢恨吗?不就是会写一手好字吗?不就是会吟诗作对吗?不就是会倒腾沙画吗?有什么好的?”只是为什么自己越说越想她呢?她好像也没传说中那么可怕啊!
两师兄弟越听越迷糊了,他到底是在骂谁呢?他口里那个温柔、活波可爱、敢爱敢恨、知书达理的女子真是陈家大院里住着的那只幼狮吗?他是在骂那陈家大小姐呢?还是在赞她啊?怎么骂人还数人家的好呢?
小师弟唯有安慰性地提醒道:“师兄,你沉迷了。”
杨开奇只觉得头很晕,轻轻笑了两声,便转身朝身后的房间走了过去,最后清醒的意识里只听到他大师兄大喊了一声:“师弟!那是我的房间啊!”
他第二天早上醒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刚一起身,小师弟就惊慌失措地破门而入。他那被他爹一掌劈得摇摇欲坠的门,直接就掉到了地上。只听他小师弟冲他嚷道:“师兄!你还是快躲躲吧!母老虎进了咱家武馆啦!”
杨开奇捂着自己宿醉后疼得快要炸了的头,低吼道:“母老虎?你他妈学了那么多年的功夫,连老虎都不会打啊?我爹白教你啦?”
小师弟啊了一声问道:“打?谁敢动她啊?想被衙门抓吗?”
杨开奇怒道:“老虎都进城了,官府自己管不好,还抓人?是抓你去发赏钱吧?”刚说完脑袋一下清醒了,难道他说的是陈英来了?
杨开奇抓起自己的外套手脚利落地把自己穿戴好,小师弟也战战兢兢地在他旁边帮着忙,还没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小师弟就开始嘱咐了:“她在武馆前厅坐着呢!你呆会从后院出去啊!我在小竹林后面替你放好梯子了。外面也摆了一个!小心别摔着。”
杨开奇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爬墙啦?”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他妈的这小师弟没安好心哪!
小师弟瞪着他那双无比震惊的眼睛问道:“那你那么快穿衣服干嘛?”
杨开奇愣了下,是啊!他那么快穿衣服干嘛?他一下走到自己书桌边儿坐下,拿起一本书,淡定地说道:“师弟!替我打盆水进来,顺便帮我沏壶茶。”
小师弟呆呆地问道:“你不跑啊?”
如果书桌上的书能砸死人的话,杨开奇真想将那一桌子的书都砸到他小师弟身上。跑?干嘛要跑?这武馆好像是自己家开的吧?家里除了他,个个都是身强力壮啊!如果连个女子都对付不了,这十几年的功不是白练了吗?到时候恐怕不是自己要跑了,这一屋子的武林中人还不被他爹打得鸡飞狗跳啊?
就在杨开奇在自己房间里十分淡定的时候,陈英也在杨家的武馆里十分坦然。今儿一早睡醒觉她就决定要来武馆实地调研下,那白面馒头是如何在这里变成大帅哥的。此时她正欣赏着武馆里各人手上拿着的传说中的十八般兵器,研究着大唐出品和天朝出品有什么不同之处。看来古代偷工减料的事情确实很少啊!多重手啊!
杨母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大丫,她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宝贝儿子怎么会喜欢上她的。杨母看了陈英很久,发现她虽然没有什么令人惊艳的容貌,却也出落得十分的清秀,举手投足间根本就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反而透出一种淡雅。
陈英在现代十几年的书画可不是白学的,大唐的十六年也没白过啊!那些文墨熏陶出来的气质令见到她的人仿佛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却又浓得化不开。这样的文静气质,难怪杨开奇会喜欢啦!她那儿子从小可是顶着他爹的重重压力都要弃武从文的。
老杨头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陈英到来的时候他就见到财神爷的女儿下凡了。加上他还是十分佩服这丫头的气势的,昨天刚在半江楼替她爹丢了那么大个人,今儿居然就独自找上门来了。不简单哪!女中豪杰也不过如此吧?虽然还不知道她是来找自己儿子说和,还是来找那臭小子麻烦的,但就单单这单枪匹马地杀进来,就比自己家那臭小子强多了。
老半天不招呼人还是显得很没礼貌的,杨母在端详了一番后才温婉地问道:“陈家大小姐今儿所为何事呢?”
陈英见终于有人搭理她了,原来这里不都是哑巴,还是有个会说话的嘛!忙转身对着杨母淡淡一笑:“杨夫人,我是来找杨公子的。”
杨母很抱歉地说道:“恐怕陈小姐要失望了!奇儿他昨晚喝了不少酒,还躺着呢!”
陈英扬了下眉,心中暗笑,喝酒?借酒浇愁?看来他也不是拿得起放得下嘛!那就好办多了。于是又淡淡笑了下:“我等!”
武馆里的人直犯嘀咕,这陈家大小姐怎么也用上师傅平日那一套了?难道她今天也没带面子出门吗?刚才小师弟进进出出那么多次,明显这武馆少东家已经起身了,只是不愿出来见她罢了,也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爬墙逃生。
老杨头看着陈英笑道:“只怕陈小姐会失望的,犬子未必肯见你啊!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他倒想看看这陈家大小姐是不是也像她娘那么镇宅。
陈英四处张望了一下,笑了笑,“杨大叔,你该不是想告诉世侄女你儿子爬墙跑了吧?”
老杨头火起,把桌子拍得震天一般的响,武馆里的人都吓得得瑟了一下,陈英却挑衅地看着他,老杨头对她现在的表现很满意啊!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杨母实在看不下去了,叹气说道:“陈小姐,既然两家已经取消婚约了,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呢?”
陈英仍是很淡然地笑着,“杨夫人误会了!我不是来纠缠的,只是有些话还没说清楚,因此不想糊里糊涂地就这样不了了之而已。”
杨母问道:“那有什么话告诉我吧!我替你转达,奇儿恐怕是不会想见到你的。”
陈英看了看内进的门,转头说了声好,接着说道:“那就麻烦杨夫人转告您的爱子一声:陈英很感谢他!这些日子陈英与他在一起很开心,从前年少无知犯下的错,就用此生即使擦身而过也互作不识的方式弥补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她,因为一群白狼而幸存于世,
她,在战火中颠沛,心却不曾流离。
当她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将是怎样的局面在等着她去面对?
这是一个乱世,一个不谙世事的狼女,
将如何生存在乱世与人类的贪婪之中?
金戈铁马,踏碎盛世烟花,替谁争了天下?
荣华谢后,尔虞我诈,又为谁卸了一身银甲?
且看狼王郡主如何谱写她生命的传奇乐章……
此文乃一狼女的奋斗与感情经历,轻松文,微幽默!绝非虐文!
PS:女强文!
☆、一吻定今生
陈英说完那番话,便走出杨家武馆上了马车,头也不回地朝果味轩去了。
杨开奇在房间里拿着自己的书,对着门外张望了好多次,也没见有人再进来。正想偷偷溜到大堂屏风后去看看此时的情况,小师弟一脸笑容地就走了进来:“师兄啊!总算摆平了,你别怕啦!”
杨开奇疑惑了,但嘴上还是要替自己挣回面子啊!“滚!老子什么时候怕了?”他只是在屋里等陈英杀进来啊!
小师弟嘿嘿笑了两声:“师兄,你就别再装啦!你都吓得在屋里不敢出去了,还嘴硬啊?”
杨开奇对他此时小看自己的态度十分不满意,拍了拍胸脯说道:“老子就做给你看下,谁怕啦?”说完就起身朝大堂走去。
小师弟靠着他那没门的门框操起手笑道:“你知道那母老虎走了才这样胆大的吧?”
杨开奇猛地转身,抓住他小师弟的衣衫前襟就问道:“她走了?”
小师弟拂开他的手笑道:“是啊!不然我干嘛说摆平了?”
杨开奇在心中暗骂起来,她不是来道歉的吗?不是来求和的?即使是来耍威风,也不能一声不出就走掉啊!太不负责任了吧?心中有气,沉声问道:“她走的时候有没留下什么话?”
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