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口咬向苹果最肥嫩的部位,吧唧一下,居然将金苹果咬了一个缺口,许三叔却毫发无损!
睡莲被这诡异的梦境惊醒了,蓦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许三叔不知何时洗漱干净了,化身为裸/奔的吸血鬼,正抱着自己的脖子啃啦!
原来三叔啃的不是金苹果,而是自己,睡莲只觉得被啃噬的脖子又麻又痒,下意识的要推,许三叔强壮的身体如磐石般岿然不动,感觉到身下香软的妻子在动,许三叔不舍的从纤滑的颈脖处抬起头来,和睡莲对视。
看着三叔两眼发光兴奋的眼神,睡莲莫名联想到了草原上的饿狼,身体不禁一缩,打了个寒噤。
饿狼三叔早就磨刀霍霍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轻轻抚弄着睡莲散落在颊边的长发,本待想说些什么,可又想起以前每次和睡莲说着话,最后都莫名其妙的引起睡莲的怒火,轻则冷言冷遇,重则拿起燧发枪对着自己。
所以,许三叔就闭了嘴,所谓万言不如一默,许三叔决定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热情!
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恶狼的行动!三叔以绝对强势的态度吻住妻子的唇,黑云压城城欲摧,三叔开启了睡莲的牙关,舌头如绳索般缠住了睡莲,双手扯动几下,睡莲的寝衣就失去阵地,壮烈牺牲了。
借着帐外龙凤喜烛的光亮,身下娇艳的玫瑰花展露无余,许三叔一怔:睡莲刚刚从窒息般的深吻里解脱出来,剧烈的喘息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此起彼伏,就像沙漠柔软的沙丘,胸前的两座玉女峰挺立而险峻,引诱着三叔的目光不停的在险峰上攀爬流连!
睡莲的内心再强大,毕竟也是初经床弟之事,她羞怯蜷了蜷身,岂料这个动作让三叔眼睛都绿了:但见如羊脂玉雕琢般超乎想象纤长的美腿拦在两座玉女峰前面,险峰上如莲子般散发着粉色光晕的峰顶若隐若现,似乎一捏就会碎掉的脚踝恰好停在茂密黑色深林处,隐隐可以看见黑色松林处有一条涓涓细流从石缝渗出来,好一个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注1,呜呜,我对不起王维)
刹那间,许三叔脑子里万分的纠结:是继续攀登两座玉女险峰呢?还是先啃掉两条鲜嫩过的脆藕?亦或是去寻访清泉石上流的源头,挖掘出最动人的宝藏……?
男人一思考,血气就从下/身回流到了脑部,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彼长就会此消,所以——刚才抵在睡莲小腹平原上的剑拨弩张,就萎缩成为了融化的冰糖葫芦。
嗯——?睡莲一愣:海棠花开的正艳呢,梨花就开败了么?廉颇老矣,尚能那啥否?
看见睡莲眼里隐隐的失落,许三叔羞愤之极,一支饿狼纵身扑向海棠花——却在最后一刻停住,温柔的吻向睡莲亮晶晶的双眼。
男人健壮的大腿磨蹭着两断脆藕,一只手在两座高耸的玉女峰流连忘返,另一只手搂着欲折柳腰,融化的冰糖葫芦迅速恢复了剑拔弩张,直接刺向海棠花蕊!
草径入荒原,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注2,呜呜,我对不起贾岛),光头和尚身后是一条从草园里通过来的幽径,他口渴的厉害,急切的拍着月下门,想进去讨杯水喝喝,无奈门户关的极紧,里头的主人听见了敲门声,可就是不肯开门。
最私密的地方被三叔硬实的灼热不停的敲打撞击着,睡莲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避开,可是这个动作却让攻击越来越猛烈,饿狼的眼睛蓦地由绿转为恶魔出世般的赤红!
双股间撕裂的疼痛似乎要把睡莲的灵魂从**中剥离出来!疼到了极点时,她张开殷红的唇想要呼痛,三叔如泰山压顶般俯身过来,双唇相接,暴风骤雨般吻,令人无暇呼吸,睡莲只觉得脑子窒息般的空白,反而不觉得那么疼痛了。
铁犁辛勤且亢奋的耕耘着这片处/女地,深深翻出泥土,而后细细的、一遍又一遍的耕耘着,最后,在清泉的滋润下,洒下未来的种子……
睡莲不知道暴风骤雨什么时候停止的,等她回过神来时,三叔已经抱着她泡在浴桶里,浴桶里早就泡好了消肿止疼的药草,若不是下/身还隐隐作痛,她几乎要忘记了自己是在新婚洞房夜。
——当然,身后宽厚硬实的胸膛,以及意图再战的灼热立刻让睡莲清醒起来,许三叔强健的胳膊搂住她的腰身,就像吃餐后点心般啃噬着她的颈脖和光滑的肩膀。
“你——我,我洗好了,我要回去睡觉。”睡莲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就好了?”许三叔的声音温柔的简直不像是他这个八尺男人发出来的——他自己都觉得很惊讶。
“嗯。”睡莲重重点头,不敢看许三叔的眼睛。
哗啦啦,许三叔先起身擦干身体,而后像捞汤圆似的把睡莲捞出来,用自己宽大的浴衣将妻子包裹着,抱回了卧房。
睡莲光溜溜的滚进大红鸳鸯戏水被子里,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星星眼看着许三叔:“我渴了,想要喝水。”
许三叔瞧着心都化了一江春水,乐颠颠的去拿暖炉上的铜壶倒了一杯热水。
睡莲又道:“太烫了,给我吹吹。”
许三叔愕然,长这么大,他还是这番做低伏小的伺候人,不过,都已经走了五十步,也就不差这一百步了。
所以三叔鼓着腮帮子吹着甜白瓷水盅上的热气,心里想着欠债还钱,待会一定要变本加厉的讨回来……
睡莲将鸳鸯戏水被子蒙过头顶,从床头角落处拿出宋氏给的颠茄汁水晶瓶,对着眼睛滴下去,无奈太过紧张,手一抖,嗯,倒多了。
睡莲赶紧翻过身,趴在枕头上揉眼睛,许三叔端着凉下来的瓷盅走过来,“你哭了?”
“我——。”睡莲润湿着双眼,瞳孔在颠茄汁的作用下迅速散开,散瞳在烛光下有一种妖媚诡异的美感,睡莲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意识也开始虚浮起来,恍恍惚惚在说:“我想家了——想娘家了。”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许三叔将水盅喂给睡莲,睡莲喝了个干净,暗想这个应该能中和颠茄汁的药力,刚才手抖,倒多了。
一杯不够,睡莲说道:“我还要。”
……
许三叔身体一僵,看着刚刚从少女变成女人的睡莲,觉得她从眼睛到身体都起着一种神奇的变化,尤其是那双夺魂的双目!
想起以前读过的神鬼异志,许三叔暗想:自己的妻子别是妖精转世罢?蛊惑的自己都不能自已了。
啪!
许三叔将喝空的甜白瓷盅往案几上一搁,再次化生为狼,将睡莲从鸳鸯被里刨了出来,从她的颈脖啃到了玉女峰,啃到了腹部平原,啃到了明月松间照,最后啃到了清泉石上流,他贪婪的挖掘着汩汩清泉,还一边说道:“我也渴着呢,我也还要……”
睡莲直觉小腹腾起了一股火热,灼烧得海棠花乱颤,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渴望在脑子里嚎叫着,几乎是同时许三叔终于挖出了一条涓涓细流,他看着妻子魅惑的眼神,箭矢再次刺破花蕊,睡莲双腿脚背一挺,就像蝴蝶展开翅膀一样飞翔起来!
边关告急!城门失火!一个威武的光头大将挥舞着六尺长剑轰然攻开城门,策马驰骋向瓮城。
正得意时,一个女将左手持盾,右手挥剑拍马迎上来。
乒!
兵器相接,火花四射!女将将大将引到狭长的巷子里,开始激烈的巷战!
大将手里的长剑如游龙走蛇般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得心应手!
女将且战且斗,剑盾齐用,无奈体力不支,渐渐有了颓势,大将乘胜追击,攻城略地!
终于,女将败走垓下,四面楚歌,大将胜利在望,蓦地,女将化身为巫山神女,呼风唤雨,引来巫山之水!
刹那间,水淹七军,大将丢盔卸甲,狼狈逃窜,千军万马,就淹死在巫山**中……!
睡莲从亦真亦幻、酣畅淋漓的春/梦中醒来时,天还是黑的,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许三叔夜猫子似的蹲在身边,端着一杯温水给她——这一次,三叔换了一个大盏。
颠茄汁药效已经过了,所以睡莲这次只喝了一半,许三叔将另一半喝干了,钻进绣被里紧紧抱着睡莲,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睡莲腰都要酸成醋了,低声道:“明日还要早起去祭祀呢。”
许三叔却调侃似的问道:“你忘记你刚才说的话了?”
“啊?我说什么了?”睡莲瞪大眼睛,莫非自己说了穿越之类的话?
许三叔的手按摩着睡莲的腰肢,说道:“方才——方才你情动之时,叫我三叔了。”
一声惊雷,睡莲呆住了:我——我还叫了……?
许三叔继续说道:“我说不准再叫三叔,改口叫我三郎,你不肯叫,你还说——。”
许三叔的瞳孔突然变的很深沉,“你还说,我若能一夜三次,你便叫我三郎。”
轰隆隆!第二声惊雷,睡莲傻眼了:这么说,还差——。
许三叔的手从腰间而下,摸到清泉石上流处,呓语道:“还差一次呢……”
咔擦!第三声惊雷,自作孽,不可活啊!
作者有话要说:意识流肉肉,这是兰舟最用心的H,竭力用文字立体表现酣战,希望兰舟的文字能够开启各位读者神一样的的想象力,两场酣战,一场温柔,一场激烈,风景也好,战斗也罢,终究是世俗红尘男女的情情爱爱。
注1,是唐朝诗人贾岛的《题李凝幽居》“ 闲居少邻并, 草径入荒园。 鸟宿池边树, 僧敲月下门。 过桥分野色, 移石动云根。 暂去还来此, 幽期不负言”
僧敲月下门——各位读者细细想去。
图2是王维的诗《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兰舟此文中,将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暗自了女子的两个部位。。。。大家都懂的。
图1是僧敲月下门
图2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这两个图,大家随意发挥想象力吧。
☆、175新妇朝慵起画晨妆,顺平伯夫妇齐面圣平
睡莲的脸上被蒙上了散发着薄荷清香的热手巾;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这种方式唤醒了。
双手依依不舍的从大红鸳鸯戏水锦被里伸出来抓起热手巾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朱砂啊什么时辰了?
卯初了(上午五点)。
回答睡莲的却是一个男声。
睡莲惊得一个鲤鱼打挺要起来;无奈腰身就像是在山西老陈醋里泡了一夜似的;刚离开床板就要跌下去。
许三叔拦住睡莲的腰扶她起来;睡莲打量着许三叔;他穿着一身普通的布衣;目光炯炯;许三叔说道:我去院子里练剑你快些起来待会一起用了早饭;就要先去宫里谢恩然后再去永定侯府祭拜祖先认亲戚。
好睡莲做娇羞状点了点头。
许三叔却笑了抚了抚睡莲散乱在颈脖处的碎发笑道:怎么就腼腆了,你是这里的女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再河东做狮子吼就成。
睡莲心里暗道:还不是怕像昨晚那样说错话引得你化身为狼么……
许三叔出了卧房,添衣和添炭忙过来服侍睡莲起床迷迷瞪瞪的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时睡莲才发现自己的颈脖处有一道道青紫的吻痕。
昨晚鸳鸯帐里红翻被浪的情形在脑子里回放着睡莲面红得胭脂都不需要擦了,而正在给她梳头的添菜都不敢看她的脖子。
睡莲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的说道:待会换一件竖领的中衣穿着。
是正在收拾被褥的朱砂应下了想了想又说道:夫人待会进宫要穿全套的伯夫人礼服那礼服有件圆领袍奴婢在圆领袍上面再加上一个浅色的护领用金镶宝石扣子扣住严严实实的就不怕——不怕风吹着。
噗,原话应该是就不怕被人瞧见脖子上的痕迹了吧,被朱砂这么欲盖弥彰的一说睡莲心里反而轻松起来,横竖都已经是女人了何必那么抹不开面子呢,再说自己一进门就是当家夫人根本没有新媳妇娇羞的时间嘛。
睡莲问添衣:伯爷每天都起的那么早么。
添衣回道:伯爷几乎都是卯初起来赶着上朝或者去京卫指挥司衙门若是沐休日便在院里练半个时辰的剑。
居然每天五点就起来了,三叔有如今的成就绝非只是运气。睡莲暗自钦佩,突然想起作为妻子的义务除了要一个床上睡觉做某种运动,还要跟着早起整理丈夫的着装早饭打发丈夫出了门才是自己的时间,心情顿时一黯不知能否睡个回笼觉什么的……
睡莲神思有些恍惚随口说道:伯爷倒比我起的早,以后你们早点叫我,不能总是贪睡着。唉,他每天都早起看起来精神还挺好。
朱砂是昨晚值夜的,她心想昨晚伯爷顶多睡了两个时辰,其他时候都在——想起昨晚卧房里的动静,朱砂这个已经成婚的小妇人也不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