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邪从盘子里夹出一块糕点,塞进钱瑟瑟的嘴里面,连眼神都不给公孙闫一个。
“今天早朝的时候有幸见到了这块玉佩,本师叔看着只觉得很眼熟啊。”
钟离邪终于看了公孙闫一眼,却是又转过头,极其认真的为钱瑟瑟吃饭。
钱瑟瑟眼珠子一转,她记得去年的时候美人师父的确卖了一块玉佩给小云子,小云子也说要给他爹当作寿礼,难道这个皇帝就是小云子的爹爹?
“公孙国师也不是如同外面传言的那般得临安国皇帝的信任啊。这玉佩都到皇帝的手里一年了,师叔才看到。”
钱瑟瑟只觉得肚子有些饱了,于是摇摇头:“美人师父,瑟瑟吃饱了。”
钟离邪这才开始吃自己的。
钱瑟瑟趴在桌子上看着对面的公孙闫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身边的悠然自若吃着早餐的钟离邪,只觉得非常有趣:“美人师叔,为什么这么在意玉佩在谁手里呢?”
钱瑟瑟鼓了鼓嘴,心想,美人师叔这么在意这块玉佩,莫不是这玉佩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可是仔细想想又不对,美人师父又没有老糊涂,怎么可能会把一块有意义的玉佩卖给别人呢?肯定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可是没有意义。那为什么美人师叔这么气愤呢?
想不透原因,钱瑟瑟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钟离邪。
钟离邪摸了摸钱瑟瑟的小脑袋:“师叔这是在气愤我破坏了他当奸臣的计划呢。”
钱瑟瑟闻言眨眨眼,想起公孙闫平时的妖孽模样,点点头,很是肯定的说道:“这妖孽的身段确实适合当一个大奸臣。可是美人师父,这关那块玉佩什么事情啊?”
想当奸臣和玉佩怎么都扯不上关系吧?钱瑟瑟突然想起美人师父说过这块玉佩是有延年益寿的作用,莫不是……
钱瑟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美人师叔是想杀了皇帝然后被美人师父的玉佩打破了计划。”
钟离邪摸摸钱瑟瑟的小脑袋笑道:“瑟瑟真聪明。”
公孙闫很是激动的看着钱瑟瑟,满脸委屈的告状:“小瑟瑟,本师叔只不过相当一个奸臣控制皇帝的神志而已,又不打算杀死他。本师叔都计划了十年了,就差一点点,可是被你家师父的那一块玉佩一搅乱,我的奸臣计划就完全泡了汤,你说说我容易吗?”
“是不容易。”钱瑟瑟赞同的点点,等看到公孙闫面露喜色之时,却又转了一个弯,“可是,美人师叔,不管怎么样,美人师父是阻止了你当坏人,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公孙闫刚想辩驳,却看见一个家丁跑了进来,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的钟离邪和钱瑟瑟有些无措。
却看见公孙闫大手一挥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别不说话,这里又没有外人。”
“回国师爷,离王拜访。”家丁说完,就站着等着公孙闫的指令。
钟离邪笑道:“这鱼等不住了,都自己送上门来了,师叔这是要见还是不见呢?”
却见公孙闫冷冷一笑:“这送上门来的鱼儿,不宰怎么对得起放线人呢?”
钱瑟瑟和公孙闫相处了一年,从来都只是看见他嬉皮笑脸的一面,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奸诈的一面,只觉得新奇,双眼是看了又看。
“小瑟瑟,你看什么呢?”公孙闫被钱瑟瑟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问道。
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哪有之前的奸诈之范。
“美人师叔,你可以去表演变脸了。”钱瑟瑟点点头,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很满意。
公孙闫闻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卖艺的?我这么好看,去街头卖艺岂不是迷死一帮人?”
说完起身离开:“我去会会那个混蛋。”
钱瑟瑟转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还很淡定的吃着早餐的钟离邪,问道:“美人师父,那个离王为什么要和美人师叔作对啊。”
钟离邪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清茶,这才说道:“因为师叔是邪派,离王是正派,自古正邪势不两立,离王自然要和师叔作对。”
钱瑟瑟似有所悟,转口说道:“趁人不备,捉走别人的朋友要挟,还在自己家埋下暗桩,明明也不是什么正派吗?”
钱瑟瑟说的很低,但是却逃不过钟离邪的耳朵,钟离邪的双手一滞,转而化为了一声叹息,能和公孙闫抵抗这么久,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若是单靠光明磊落的办法,恐怕此时早就尸骨无剩了。
不过,既然对方选择了要和公孙闫作对,不管他现在再怎么有胜算,到了最后能站在朝堂上笑傲一方的定然只会剩下公孙闫的。
前厅。
公孙闫大步的迈进了大门,却看见了主位上早就坐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手里拿着下人刚泡上来的茶。
公孙闫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男子笑道:“堂堂离王就是这么的不尊礼数的吗?也不和主人家打招呼就坐在了主位之上。”
公孙闫和离王显然也不是暗地里较劲的,一出口就是一屋子的火药味。
“尊不尊礼数似乎也不是国师大人可以断定的不是吗?”黑衣男子放下茶杯,抬头,竟然是一年前布店之外的那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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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晚咬咬好想断更去看活佛济公的来着,可是忍住了,唉,坚持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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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师父不负责爱 第五十五章 瑟瑟不喜欢
“也是,离王殿下再怎么没有礼数,那也是皇家的人,是主子,再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做奴才的来教训啊。”公孙闫嘴上称自己是奴才,但脸上哪里有半分奴才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厅,坐在了右手的主位。
离王詹明离阴冷的目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红衣张扬的男子,也不说话,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起来。
顿时大厅之中一片静寂,红衣肆意妖娆,黑衣阴冷内敛在大厅之中对峙着。
这时候,下人又端来了一杯茶放在了公孙闫的面前,公孙闫看着面前的茶杯,又望了一眼对面的詹明离,忽然开口:“离王殿下觉得寒舍的劣茶如何?虽然这茶叶劣质的离王不曾喝过,但也不要因此而多喝呀。喝多了万一中途内急怎么办?”
公孙闫拿起茶盖子,一下一下的拨动着漂浮在水面的茶叶,这句话说的极其的卑谦,也成功的让詹明离的脸黑了又黑。
公孙闫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脸上笑意更甚,端起了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离王殿下怎么不喝了?茶虽不好却能解渴啊。”
这不说还好,一说又让詹明离想起了公孙闫的那一句中途内急,脸又黑上了几分。
见此,公孙闫才回归正题:“不知道离王殿下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呢?”
詹明离的脸上这才带了几分笑意:“本王听说国师家里来了两位客人,本王向来好客,这不,想来尽尽地主之谊。”
“离王殿下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吗。只不过,那两位是本国师的客人,似乎还轮不到离王殿下来尽地主之谊吧。”公孙闫捧起茶杯喝了一口,复而又说道,“对吗?”
公孙闫心中冷笑,他当然知道詹明离的来意。
钟离邪之所以来了几天还不曾有打算去救钟离渊,反而大摇大摆的带着钱瑟瑟在街上逛着就是引公孙闫自己上门。
钟离邪一直都是住在山上,瑟瑟就更不用说了,一只狐狸幻化成人形的小孩,就算是他离王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查出两个人的来历。对于不知深浅的东西,人总是对隐藏着些许警惕,因而离王不会随便出手,反而会亲自来国师府一探深浅。
这些话被钟离邪说出来的时候公孙闫还有些不相信,他和离王打交道多年,自认为非常的了解对方,对于钟离邪的话也只能是半信半疑。
但是现在詹明离来了,他不得不佩服自己那个师侄,钟离邪和詹明离根本不曾见过面,但是此番却是将对方的性格和行动摸得丝毫不差,可见钟离邪对人性的认识和研究。
“话虽如此,但是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贵客来到我临安国,本王出来尽尽地主之谊有何不对呢?”詹明离既然来了,自然不是好打发的,阴冷的双眸一动不动盯着对面闲适的靠在椅背上的红衣男子。
“代表临安国?离王怕是还没有这样子的资格吧?”公孙闫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和詹明离是劲敌,自然不可能让对方这么轻易的如愿,虽然计划是这样子,但是样子还是要做足不是吗?
“本王没有资格?莫不是国师才有这资格?还是国师觉得自己才是这临安国的主人呢?”说完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但是阴冷的嘴角却挂上笑意。
这么一顶帽子扣下下来,公孙闫若说是,那么便是某朝篡位,若说不是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这一举动詹明离显然没有给公孙闫后退的机会。
但是公孙闫却丝毫不在意,修长的手指抚上眉梢,红唇微微一挑:“离王说笑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孙某不死也得死啊。”
孙岩是公孙闫在临安国的化名,只是公孙闫在临安国十年了,十年来大家都称呼他为国师,也渐渐的遗忘了他的名字。
詹明离想开口说话,却听见公孙闫无奈的说道:“也罢,既然离王殿下想见,那本国师便将那两位请过来好了。”
闻言,詹明离的嘴角勾起了笑意。公孙闫在他手中吃了暗亏,他不相信以公孙闫龇牙必报的性格不会报复回来。
所以当听到国师府里来了两位娇客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公孙闫请来的救兵。他派人去查两人的底细,得来的信息却是一纸空白。
一纸空白!让詹明离又想起了一年前,他在阳城见到的那个白衣男子和那只会说话的狐狸,后来他派了星罗去查,得到的却也是一只空白。
连他都查不出来对方的明细,显然对方的实力或高于自己,或与自己想当。所以他才想过来一探虚实,若是可能,他更希望能将对方收为己用。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同秋天的晨风:“不用了,钟离已经到了。”
詹明离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抬眼入目的是一年前的那张令他记忆深刻的脸,只是怀中不再是那一只红色的狐狸,而是变成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是你?!”
詹明离如蛇的双眼在钟离邪身上扫视了一圈:“想不到这世间缘分竟然如此巧妙。”紧接着,双眼一眯,寒光乍现!
钟离邪嘴角挂着笑,却是如秋般的清冷:“离王殿下认识钟离?”
他当然认出了詹明离,只不过认不认得出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并不是很重要。
詹明离大大方方的点头:“有过一面之缘,公子的气质令人印象深刻。”
钱瑟瑟看着面前的黑衣的男子,虽然对方五官精致,是一个极其有魅力的男子,但是直觉上却不喜欢对方。
此时见对方盯着自家美人师父看,更是皱起了眉头。
“钟离,离王说要带你们去游临安国呢。”此时,公孙闫突然开了口。他虽然不知道离王是怎么见过钟离邪的,但是显然让钟离邪和詹明离交谈不是一个好主意。
钱瑟瑟闻言,眉毛一竖,伸手搂住钟离邪的脖子说道:“美人师父,瑟瑟不喜欢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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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文章转型……咬咬写得困难,一晚上了才两千字,所以传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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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师父不负责爱 第五十六章 瑟瑟被劫
话音刚落,一片静寂。外面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清晰可见。
詹明离阴冷的目光自钱瑟瑟身上扫过,引得后者一阵哆嗦。
钟离邪紧了紧双手,抬头说道:“离王殿下不会心胸狭窄到要和一个小孩子见识吧?”
钟离邪的嘴上永远挂着一抹看似温暖的笑意,看向詹明离,那眼中却是如寒秋般清冷。
詹明离将视线移开,对上钟离邪,嘴角划开笑意:“本王怎么会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呢?还未曾请教公子的姓名呢?”
钟离邪抱着钱瑟瑟走到公孙闫身下的凳子坐了下来,钱瑟瑟也就势坐在了钟离邪的膝盖上。
看似随意的一坐,却是划明的道路。
詹明离的目光在钟离邪和公孙闫之间来回移动,似乎想看出两人的关系。
“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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