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琰双腿无力站立不稳,被钟秀抱在怀里,片刻的舒爽像是诱饵,引得她不断偎向钟秀的胸膛,努力向他身上蹭去,想要得到更多。浴巾被钟秀缠得有些紧,束缚得她喘不过气,她不耐地用手扯着浴巾,浴巾终于松开掉到了脚下,她一脚踩在上面,展开双臂勾住钟秀的脖子,把滚烫的脸颊贴了上去。他的身体有些微凉,还散发着好闻的气味,这一切都让她好喜欢,她惬意地用鼻尖在他的颈窝轻蹭,鼻孔凑近皮肤像小狗般嗅着,发出满足的呢喃。
钟秀浑身一震,怀里裸裎的身体让他的手无处安放,只虚扶着,怀里人儿却仍不满足,不断扭动身体,手不再拘着他的脖子,从他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胸前,腋下,腰侧不停摩挲着。
钟秀的下腹倏地升起一股火热,不断向上蔓延,眼神暗沉,他忙把她的手抽出,禁锢在身前,不让她再四处点火。怀里人儿不满意的轻哼出声,却抽不出被钳制的双手,只好把头向前蹭去,嘴唇碰触到他的喉结,似乎他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她好奇的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舐,潮湿微凉的皮肤触感让她很满意,张嘴用牙齿轻咬上去,待皮肤变得温热又转向另一个地方再度啃咬上去。
钟秀闷哼一声,下身因着她无意间的动作已经昂头,脑中的弦已经绷紧,生怕自己一个松懈便会控制不住想要把她拆解入腹。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他咬牙切齿地边说着,边用手掰过她的脑袋,另只手不得不揽住她的腰,触感滑腻如泥鳅,却热得像火中的玉石般烫手,温度附着在血液里从掌心向四肢百骸涌去,浑身汗毛随之竖起。
第二十八章
归琰感觉后腰处他手上的丝丝凉意沁入肌肤,并源源不绝的传输进体内,体内的热流像嗜血动物闻到血腥般像这边汇聚过来,她也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倒,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到了他的那只手上。钟秀一时不防备,被她带得站立不稳,身体摇晃了下,下意识的把她紧搂在怀里,归琰顿时紧贴在他身上。柔软的高耸被挤压变形,却有种酥麻地感觉从骨髓里冒出来,归琰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想要的更多,便紧贴在他的胸前上下左右磨蹭,柔软的腰肢在他手心来回扭动。
钟秀被她挑逗得遏制不住体内的躁动,双手环抱她的腰身,使她更紧密地贴近自己,把脸埋进她的颈窝,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飘进鼻间,他用鼻尖轻蹭她细嫩的肩膀,感觉怀里的她一阵轻颤,张口便咬在他的肩头。
此刻她浑身酥软,口中更没什么力道,牙齿咬在他的身上与爱抚无异,钟秀只感觉血液全都涌向这一点,被咬处如针刺般麻痒,他嗯哼一声,一个打横将她抱起,转身向卧室走去。
归琰的神志已经涣散,只能遵循着身体本能的欲望,缠在钟秀的身上,寻求更多的慰藉。钟秀被她逗弄地双眼就要喷出火来了,步伐加快,用脚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放在床上,顺手拿起薄毯将她裹住。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着体内升腾的欲望,转身去了厨房取冰块,用毛巾包住,敷在她的额头,她暂时安静了下来。看着她微皱的眉头,他禁不住伸手想要抚平,不料却被她一把攥住,拉下贴在脸上,她的脸灼着他的掌心,引得他一阵悸动。
看来今晚又谈不成了,钟秀自嘲地轻笑。
早该知道的不是么?自从她闯进他的生活,一切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他不停帮她换着额头的冰块,回想着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期然,在文莱他们的一段谈话从脑海中冒了出来。
“试婚就是合则聚,不合则散,大家互不耽误,各自寻找下家;再不成,则再换。躺在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倒过几手了,而,我有洁癖。” 归琰说这话的时候捂着嘴不住的笑,好像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
“做医生的是不是都有洁癖?”记得他当时这么问她。
“多少有点儿。”她这么回答他。
他当时还暗自庆幸,幸好幸好,他还没被别的女人染指,不然不知还得多费多少周折。
想到此处,钟秀不禁“噗嗤”一下乐出了声,担心惊醒了她的浅眠,忙俯身上前察看,用手轻试她额头的温度,似乎降下了些,鸡尾酒而已,应该没那么大反应吧?他想着。
当他抽身准备离开时,听见身后传来窸窣的声音,转回身一看,发现她已经把身上的薄毯踢卷到一边,不着一物的诱人胴体暴露在空气中。钟秀喉头有些发紧,走过去想要重新拿起薄毯想要遮盖住这乍现的春光,伸出胳膊越过她的身体刚抓住毯子一角,不想她正好翻身,一条细长匀称的腿伸过来,脚背正好钩在他的臀部,他一个重心不稳,悬空的上身便顺势趴倒下来,结结实实地把她压了个正着。
归琰忽然被凭空而落的重物砸醒,有些难过的翻过身,试图用双手把身体的物体推走,一只手推在腹部,另一只手却不小心伸到了胯间,覆住一团柔软,感觉手感不错,又轻捏了两下。
钟秀顿时如遭电击,一股电流极速窜向大脑和四肢,刚消下去的欲望又昂起了头。他就那样斜侧着压在她的身上,眼前的一片美景尽收眼底,胸前双峰结实浑圆,如梨般的隆起随着呼吸起伏,顶端镶嵌着两颗玫瑰红的玳瑁,因为酒精的刺激微微耸立着,颤巍巍地似在向他打招呼,又似乎在嘲弄他的无胆,山峰间的狭窄小径幽幽可以望见她圆润的下巴微仰,紧致光滑地皮肤从下颌、肚脐直至平坦的小腹,不见一个毛孔,只在灯光下依稀可以见得到细细的绒毛一根根竖起。他被刺激地不由打了个哆嗦,这个动作感染了身下的她。
归琰感到身体相贴处裸露的皮肤被他不经意地摩擦起了细细如蚂蚁啃咬般的麻痒,她舒服地伸出手抱住他的身体,拉着他要更多的碰触。钟秀情不自禁的随了她的动作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今晚就让我们成为彼此的唯一吧?!”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却又似不需要她的回答。
从无意跌倒到现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钟秀的脑中已经以8000转的转速闪过很多想法,既然她有洁癖,那么就让他成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入幕之宾吧,这比谈话更有实际效果。
钟秀在她的耳旁吐出一口热气吹向她的耳窝,很满意地感到身下的她传来一阵战栗,这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呢。他轻笑,从耳垂一路轻吻,寻到微嘟的樱唇,把两片柔软含进口中,用舌尖细细描绘咂摸,像是品尝世上最美的珍馐。双手从腰侧慢慢上滑,攀覆上被挤压变形的丰隆,触感弹软,他一只手掌堪堪握住,掌心轻轻摩擦着顶端的颗粒,感觉她们在掌中慢慢苏醒挺立,手下加重力道,身下的她承受不了如此刺激,发出细碎的呻吟,被他悉数吞咽入腹,并趁机用舌尖挑开贝齿滑入甜蜜的源泉,追寻着那条粉色的小鱼的踪迹,嬉戏,共舞,交缠。
从未经人事的少女的身体被他撩拨得又勾起了潜伏在体内的酒精因子,一股热流再度袭来,只觉体内空虚,极需用什么来填满,如藤秧般紧密地缠住他的身体,攀附而上,不愿松开。
钟秀瞧见她妩媚醉人的模样,再控制不住,想要和她更亲密的接触,迅速起身脱去衣服,再度欺身而上,与她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美好的触感使他低低呻吟出声。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听她口出发出断断续续地咿呀之声,身下肿胀的发疼,迫切需要得到怀里人儿的爱抚。
他喘息着,轻轻挪动身体,让那高昂抵在一片密丛深处轻轻上下滑动,觉出润滑,伸手稍抬她的臀部,慢慢挤了进去。钟秀生怕弄疼她,不敢用力,只缓缓律动,片刻功夫,额头已经沁出汗珠。
归琰只觉饱胀充实,微微有些刺痒,随着他的节奏轻微扭动着身体。钟秀再忍不住,腿上猛地发力,弓身一顶,彻底埋入她身体深入。
剧烈的撕痛感从身下传来,归琰身体一僵,痛苦地呜咽出声,想要从他身下抽离,却被他箍住腰身,动弹不得。她不由得轻啜出声,钟秀看她如此模样,忍下心中蠢蠢的欲望不敢再动,低头亲吻着她微撇的嘴角、脖颈,在锁骨处留恋片刻,慢慢向下含住如珊瑚般的蓓蕾,用唇舌慢慢挑弄爱抚,手慢慢揉搓她的身体,待感觉她的身体变软,内里有些湿润,才又慢慢开始。
钟秀虽也是第一次,但男人自年少初次梦遗之后对于此事便不再陌生。他蜷起她的双腿,步步紧逼,归琰被他撞得娇吟声片片飞散,初时的不适渐渐过去,随之而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潮水般涌向全身每寸肌肤,终于如坠云端,达到快乐的顶峰。钟秀感到内里一股热流将他包围,烫得他一个激灵,忍着喷薄而出的冲动,在她身上又用力驰骋了几个来回,一声闷哼,全部喷洒在她身体深处。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浑身黏腻,钟秀抱起已经困极的归琰走进浴室,快速洗完回了自己的卧室,将她抱在怀里,相拥而眠。
第二十九章
钟秀习惯早起,虽然昨晚体力消耗较大,但他依然早早就醒了,而且精力很充沛,侧头望着臂湾中沉睡的归琰,她长长的睫毛如落蝶般沉静地栖息在眼睑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嘴角上翘,似乎在做着美梦,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钟秀轻轻把她拥在怀里,即使经过了昨夜的缠绵,酥融的肌肤触感依然诱得他发出一声感叹,手从腰际慢慢下滑,至两爿结实而有弹性的臀瓣,轻轻揉捏两下,继续向下游移。
怀中人儿忽然眉头轻皱,身体扭摆两下,发出一声似愉悦又似难过地呢喃,引得他有些欲动,想到她昨夜才初次承欢,担心娇嫩的身体经受不住,只得强忍了心中蠢蠢的欲望,把她的脑袋安放在枕头上,在唇上轻轻印下一吻,翻身下了床。
钟秀穿好衣服,轻轻带上房门,向归琰的卧室走去,他要帮她准备一套今天穿的衣服。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杂乱,地上孤伶伶地躺着一个枕头,薄毯卷成一团挂在床边,皱巴巴的床单上依稀可见欢爱的痕迹,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腥甜气味。钟秀体内一阵血气翻涌,忙拉开窗帘,推开窗子,迅速收拾起一片零乱,从衣柜中找出一条棉质可爱小内裤和一套家居服,快步走了出来。
归琰这一晚睡得很香甜,做了一个靡丽非常的春梦,当她睁开眼睛时,阳光正透过窗帘暖暖的洒在床上。
她深吸一口气,舒畅地伸个了懒腰,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床头的衣服,没有!
归琰疑惑地回头,这才觉出不对,这个房间不是她的!
她环顾四周,左手边矗立着一个到顶的双扇茶色玻璃门衣柜,用细木条格出等高的六块,衣柜的后面是隔出的更衣室,右手边不远处摆着一张圆桌,旁边是一把黑色欧式藤椅,床前地上铺了一块长度和床一样的黑底白叶地垫。她不禁一愣,这是钟秀的房间!
她忙掀开身上的毯子起身, 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唬了一跳,忙又扯回毯子盖住身体,慢慢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记得在酒吧喝了很多酒,然后钟秀来了把她带回了家,然后她被逼问地仓惶跑去洗澡,再然后……
归琰懊恼地用手轻轻砸了下脑袋,闭上眼睛努力去想后来的事情。似乎她泡澡时忽然察觉身体哪里不对,想要出来却不能,再以后的记忆就逐渐有些模糊了,只剩下一些不甚清晰的片段,她似乎听到钟秀砸门,然后……然后呢?然后她就做了一个旖旎非常的春梦。
可是……那……真的只是个梦?
她努力拼凑脑海中零碎的片段,想要把它们变得完整,却不得其果,现实和梦境,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归琰闭上眼睛,双手手指插入头发,缓缓按摩着头皮,试图找出“这只是个梦”的真实依据,却始终是一团迷雾,她无奈地睁开眼睛,忽然看见床尾的脚踏处露出衣服一角,有点眼熟……像是她的。她只得暂时把那些理不清头绪的迷团放在一边,翻身下床。当她两只脚站到地上时,自双腿间隐隐传来一阵不适感,她的身体一滞。
那个不是梦!是真实的!
昨晚她和钟秀两个已经……
归琰大脑一片混乱,快速穿好衣服逃离这个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锁上,心神不宁地一屁股坐在床边,手下一片温润滑腻,归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床单被罩枕套都焕然一新,她原来的那套纯棉床品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这套是天蚕丝制品。
这儿才是事发现场。
归琰顿悟,颓败地仰脸倒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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