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子衿一听,看着卢暖,半响之后,才轻轻的吻上卢暖的红唇,从一开是温柔,到后面的的缠绵,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徐子衿才说道,“阿暖,我相信我自己,对你的爱,不会变质,不管多少年,都不会变,如果真有期限……”
“不需要期限!”卢暖打断徐子衿的话,“就现在吧,加了期限的爱,味道总是不一样的!”
“呵呵呵,还是阿暖看的透彻!”
回到城里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卢暖看着街上,那些行走的姑娘们,妇人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看看自己,简简单单的粉色衣裳,就连头发,也只是简简单单挽了个发髻,用一根碧玉钗固定住。
和她们比起来,卢暖觉得自己真是太朴素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卢暖才得知,徐家的那几个叔叔伯伯婶娘都到了。
三伯母一见卢暖,就拉着卢暖哭道,“阿暖啊,你可千万要帮帮你子晨堂兄啊,算是三伯母求你了!”
若是以前,卢暖还能周旋一下,或者安慰一下,但是今天,卢暖一听,就头疼的厉害,眉头也蹙起。
“三伯母,这事,你和子衿说吧!”
三伯母任氏一听,顿了顿,脸色顿时变得其差无比,然后重重的甩开手,阴阳怪气的说道,“是啊,如今你可是新媳妇,的确管不了!”
“三伯母,你误会了!”卢暖本来想解释的,但是,三伯母任氏身上的香粉味又特别怪异,刺激的她一个劲的打喷嚏。
“阿嚏,阿嚏……”
徐子衿立即上前,扶住卢暖,离任氏远一些,才说道,“阿暖,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卢暖点点头,准备离开,徐子晨却立即站到卢暖面前,“弟媳,如今,也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堂兄,这事,你和子衿说吧,我现在真挺头疼,摆脱!”卢暖说着,没有发现,自己脸色惨白,一颗颗汗水从额头上冒出。
却把徐子衿吓坏了,懒腰抱起卢暖,连忙怒喝,“还愣着做什么,去请大夫啊!”
大夫来了,给卢暖把脉,仔细看了看,也没看出个啥来,只是叫卢暖好好休息。
徐子衿送大夫出门的时候,问道,“大夫,我娘子她?”
大夫先是一愣,随即看了看徐子衿,才说道,“徐公子,咱们也是熟人了,只是有些话……”
“你说吧!”
“尊夫人破身太早,尽管后来尽力的滋养,但是……”大夫说着,顿了顿,见徐子衿满脸的懊悔,继续说道,“看尊夫人这情况,怕是怀上了!”
徐子衿闻言,惊的跌跌撞撞后退了好几步,如果他本身自制力极强,武功也还算高,早就大叫出声了。
只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当头一棒,敲得回不了神。
“大夫……”
“暂时也不确定,但是,徐少爷还是小心为上,我怕就怕这孩子,怀上了,因为某些原因,也保不住!”
“不可能!”徐子衿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徐子衿的孩子,生命力一定是顽强的,绝对不可能保不住的。
绝对不可以。
“徐少爷,尊夫人怀上没怀上,我这一时半会也没看出来,不过,看尊夫人的迹象,倒是像怀上了,所以徐少爷以后千万要注意些,在房事方面……”
徐子衿点点头,“我懂,大夫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徐子衿说着,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递给大夫,“大夫,以后还要劳烦你,至于这事,还请大夫保密!”
“徐少爷放心,尊夫人只是水土不服,无大碍!”
“大夫慢走!”
送走大夫,徐子衿才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
大夫说,卢暖因为破身太早,而且他解毒那段时日,他真的从来没有节制过,如今想来,他徐子衿曾经是多么的混账。
走回房间的时候,卢暖靠在床边,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徐子衿回来,卢暖立即问道,“子衿,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你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没事的!”徐子衿说着,冲卢暖一笑,坐在床边,握住卢暖的手,“阿暖,委屈你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这个?”卢暖问。
打心眼里,觉得徐子衿话里有话,只是徐子衿不说,卢暖也不好多问。
“没有啊,就是见你病了,心疼,所以觉得委屈你了!”徐子衿说着,冲卢暖一笑,“午饭想吃什么?”
“都好,反正没胃口,对了,子晨堂兄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卢暖问道。
徐子衿沉思片刻才说道,“不打算管!”
“额……”
卢暖错愕,这可不像是徐子衿啊。
“干嘛这个表情?”徐子衿问卢暖。
卢暖摇摇头,“我以为你会管的!”
刚刚她也只是头疼的厉害,才急急忙忙离开。
“子晨堂兄那么大个人了,他应该为他所做的一切承担责任,而且,徐家现在怕是闹开了!”徐子衿淡淡的说着,脱了鞋子,爬上床,窝在卢暖身边,幽幽的说道,“阿暖,我想回卢家村了!”
卢暖闻言,心都碎了。
多么高傲的一个男子啊,原本她以为,什么都打不倒他的,却不想,他其实也那么的脆弱。
轻轻把徐子衿抱入怀中,“怎么了,一下子这么泄气了?”
“就是觉得,这一切原本和我们无关,为什么却要我们承担起来?”
就算要承担,好歹像玄煌那般,情深意重。
可三伯母那嘴脸,他徐子衿实在的看不下去,真的看不下去。
求人,也应该有求人的样子。
“可是,子衿,你还应该记得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没有了国,何来家,我知道你累,你也憋屈,可是子衿,你有权有势,你根本不必要委屈自己,你大可以横着走,我们一起努力,待天下太平了,我们就回卢家村,再也不管外面的事情了,好不好?”
徐子衿抱住卢暖的腰,点点头。
“别难受了,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有我呢,我一直在你身边,迎接任何困难!”
“阿暖,你一定要好好的!”
卢暖失笑,“呆子,我一直都很好,真的!”
她一直都很好,就是最近有些反复无常,脾气暴躁,嘴刁罢了。
就在卢暖和徐子衿你浓我浓的时候,徐家来了一个客人,满月站在门口犹豫许久,才唤道,“少爷,少奶奶,柳玉墨柳公子来了!”
“他?”
卢暖和徐子衿面面相觑,却下床穿衣裳鞋子,整理了一下才出现。
第一眼见柳玉墨,卢暖差点没认出来。
以前的柳玉墨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可如今的柳玉墨,腰围硬生生的肥了一圈,脸上也全是肉,虽然不像徐大浩那样子,弥勒佛似得,但是,给卢暖的震撼,还是有点吃不消。
见卢暖和徐子衿,柳玉墨立即站起身,“阿暖,子衿……”
“坐吧!”徐子衿说着,看向满脸震惊的卢暖。
说实话,第一眼见到柳玉墨,他也震惊,毕竟变得太多了,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柳玉墨点点头,见卢暖这么看着他,也不意外,笑道,“阿暖,是不是不认识了?”
卢暖点点头,“的确有点!”
也想问,你咋变成这个样子了,不过卢暖觉得不礼貌,也就忍住没问。
“呵呵,当初病了一场,好了之后,就成这个样子了!”柳玉墨简要的说道,到底什么病,柳玉墨没有说,只是看着卢暖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
徐子衿看见了,卢暖却没有注意,安慰道,“健康,平安就好,这人,胖一点没事,你看我家公公,也很胖,但他很健康,也很快乐,你完全不必往心里去!”
“阿暖真会安慰人!”柳玉墨说着,低下头,端起茶,轻轻的喝着。
“对了,你成亲了吗?”卢暖问。
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关心。
“嗯,成亲了,如今,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柳玉墨说着,把茶杯放下,但是声音里太平淡,看不出太多的欣喜。
不管是对孩子的娘,还是孩子,柳玉墨都很平静。
“你速度真快!”
柳玉墨闻言,看向卢暖,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
三年不见,她已经完全长大,曾经稚嫩的脸已经完全长开,可柳玉墨忘不了,她倒在他怀中,哀求他救救她时的脆弱。
日日夜夜,很多时候,做梦的时候,都梦见。
长大后的卢暖,比以前更美了,也更阿罗多姿,芊腰拂柳,可这个柳却不是他。
“你是在取笑我吧,阿暖!”
卢暖立即摇摇头,“不是,真的,有空带你娘子和孩子来我家玩吧,我来京城,认识的人不多,有个伴也好!”
“好!”柳玉墨说着,看向徐子衿,只见徐子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淡声问道,“子衿,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徐子衿闻言,收回眸光,不疾不徐的说道,“我就是在想,我们差不多同样大,如今你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我还一个孩子都没有,看来我应该努力了!”
卢暖被徐子衿这话说的羞红了脸,柳玉墨却低下头,佯装喝茶。
心却开始撕疼。
有的东西,有的人,一旦错过,真的就错过了。
抬头看向徐子衿,才说道,“子衿兄说笑了!”
“我没说笑,真的,柳兄,我是认真的,我做梦都想做爹呢!”徐子衿一本正经的说着,为了让柳玉墨相信,还特意坐到柳玉墨身边,却不着痕迹挡开了柳玉墨偷看卢暖的视线,“柳兄,你知道吗,我们家,不止我想要做爹,就是阿暖也想快点为我生个一男半女!”
“你很幸福!”柳玉墨说道。
“恩恩!”徐子衿立即附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对了,柳兄,嫂夫人是哪里人?”
一听提起自己的媳妇,柳玉墨脸色有些难堪。
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他想娶的,但是却不得不娶,因为他坏了人家的清白,还被抓住。
“京城人士,汾阳王的表妹!”
柳玉墨说完这句话,大厅的气愤瞬间变得怪异,尤其是卢暖和徐子衿脸上的笑,明显僵了一下。
“汾阳王都四十了吧,他的表妹……”徐子衿说着,沉思片刻,才说道,“倒是听说了有那么几个,可是不都嫁人了吗?”
“贱内是再嫁!”柳玉墨说道这句话的时候,气愤的手握成拳头。
这是一段奇耻大辱,可是,迫于权势,他没得选择。
人人羡慕他生意上的风风光光,可谁知道,他被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所以,他府里的妾室是一个又一个。
他宠每一个小妾,但是,独独不爱她们任何一个人。
对那三个孩子,他都漠视到极点。
徐子衿和卢暖闻言,瞬间明白了一些东西,徐子衿伸出手,覆盖在柳玉墨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才说道,“柳兄,接受现实吧!”
徐子衿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很不厚道的乐死了。
忽然脑海里,冒出这句话,从此情敌都娶了寡妇,但是他不敢说,因为,卢暖会第一个拍死他的幸灾乐祸。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柳玉墨说着,顿了顿,看向徐子衿,又看了看卢暖,才说道,“算了,这事,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真的!”
真的吗?
可为什么眼睛那么红,像要吃人似得?
徐子衿也是聪明人,点点头,却不在说话。
柳玉墨才从怀中拿出一张宣纸,起身走到卢暖面前,“阿暖,这是这三年来,爱己美所赚的银子,五五分账后,我自己那一部分已经拿出来,这些,都是你的!我给存进了汇通天下,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就去娶了,当私房钱吧!”
卢暖接过,一看上面的数额,吓了一跳。
果然,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
“怎么了?”柳玉墨问。
“太多了,吓到我了!”
徐子衿也站起身,听卢暖和柳玉墨这话,立即问道,“多少啊,我瞧瞧……”
卢暖把手中的宣纸递给徐子衿,徐子衿接过一看,倒是错愕了一下,“的确有点多,想不到那面膜如此好卖!”
“是啊,如今京城,乃至楼兰,几乎所有大户人家的女子,都在用爱己美的面膜,每天一瓷瓶,我光是生产这个瓷瓶,也小赚了一笔!”柳玉墨说道生意,倒是开心起来。
脸上的阴霾也去了不少。
后来又说了一会子话,柳玉墨本来以为卢暖和徐子衿会留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