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徐子衿苦笑不已。
他这些至交好友,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痴情来着。
卢暖笑,“子衿,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傻丫头,本来我们有三年,只是按照面前的情况来看,不出半年,我们必须成亲!”
“为什么?”卢暖问。
“一言难尽……”徐子衿说着,揉揉卢暖的头,“睡吧,你累了一天了,看你眼皮都快睁不开,我看着心疼,不管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你不说,我怎么睡得着!”卢暖说完,努力坐起身,握住徐子衿的手,:“说吧,我听着呢!”
徐子衿犹豫片刻才说道,“汾阳王已经开始暗中招兵买马,想要乘着边疆战事吃紧,李云飞不在京城,篡夺皇位!”
“那玄煌不是危险了!”
徐子衿点点头,“是,所以,我们必须成亲,然后你跟着我进京,阿暖,有的大臣,我能拉拢,但是有的大臣,我不行,所以,必须从他们的夫人,女儿身上下手!”
“这个好办,我让柳玉墨开面膜店,就是在京城,那些大家小姐,贵夫人一定会喜欢这面膜的,柳玉墨大年初三,已经派人送来了礼品,还有一封信,说着面膜比他预期还要受欢迎,希望我多写几个配方给他!”
“然后呢?”徐子衿问。
卢暖想了想,才说道,“不管这个人是谁,多么的位高权重,他肯定有弱点,只要我们抓住了他的弱点,一定可以让他归顺于我们!”卢暖说着,依偎到徐子衿怀中,柔声说道,“子衿,你想做皇帝吗?”
“不想!”徐子衿想都未向,便否定了。
做皇帝太累,他也不想后宫佳丽无数,他只要卢暖一个人就好了。
“我也不想做皇后,我只想待时局安定下来,隐居在这卢家村,开着我的农门客栈,和你生儿育女,就够了!”
“只是阿暖,有些事情,真的身不由己,如果当初不救玄煌,那么这个楼兰怕是早已经动荡不安,换谁做皇帝,也不能长长久久,而和玄煌几次细谈,我看得出来,玄煌是一个有抱负的好皇帝,他会为楼兰的兴荣而努力,而我最怕的是,汾阳王篡夺皇位在明,有人在暗!”
卢暖闻言,也沉思起来。
那玄煌受伤被追杀来说,那些人,好像不是一起的,而是一波一波的来。
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把玄煌杀死,然后自己的主子再各凭势力,去争夺这个皇位。
“子衿,别想了,既然我们选择了玄煌,就已经没有了退路,你几次三番站在明面上帮玄煌,想退出已经来不及,还不如放手一搏,只是卢家村……”
卢暖有些担忧。
“放心吧阿暖,我们的新家,我自有安排!”徐子衿说道。
“什么安排?”卢暖问。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待新家修建完毕,我会带着你去走一趟!”不然他花这么多银子,请那么多能工巧匠来做什么?
见徐子衿不再说话,卢暖也不多问,在徐子衿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转眼半个月过去。
卢暖的脚腕上,已经绑了二十斤沙袋,只是跑起来不喘气了,也不那么累了。
云中天也不催她了。
“师傅,我跑得快吗?”卢暖一边跑,一边问。
云中天点点头,说道,“丫头,跑得倒是快了,只是师傅接下来可要出手了!”云中天说完,手中的黄豆对准卢暖,朝卢暖弹去。
“哎呦……”卢暖吃疼,呼痛出声。
“躲开!”云中天低吼一声,手中的黄豆再次弹出,卢暖躲闪不及,再次中标。
“师傅,这是暗器么?”卢暖问。
“差不多!”云中天说着,手指微动。
一个上午下来,卢暖身上全是红点点,“师傅,一开始我好像经常中标,后来少了很多,是不是?”
云中天点点头,“是的,所以,你要多锻炼,今天到此,你家人来找你了!”
卢暖闻言,错愕,走出院子,就见二弟急急忙忙走来,连忙拉住二弟问道,“怎么了,风风火火的?”
“大姐,家里来人了,你快跟我回去吧!”
正文 第132章,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二弟一见卢暖,立即拉住卢暖的手,大口喘息几下,才说道,“大姐,家里来人了,找你的!”
“我?”卢暖错愕。
谁来找她了?
“是啊,那姑娘可凶了,一出手就把季瑜给非礼了,死活拉着季瑜,问季瑜娶亲了没,差点没把季瑜吓尿裤子!”二弟说着,拉着卢暖往外面走。
一边走一边说道,“还有啊,那个红衣服姑娘身边,还有一个姑娘,那个姑娘长得好奇怪,那么高,就像子衿哥那么高,一见红衣姑娘拉着季瑜,脸色都青了,一边还有两个姑娘,一个怀孕了,一个好像没有!”
听二弟这么说,卢暖已经猜到来的人是谁了。
急急忙忙回到家中,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季瑜的求饶声,“姑娘,姑娘,你快松手,快松手!”
季瑜怕死了。
面前这个姑娘,太流氓了,不仅摸他的脸,还偷袭他的胸。
“啊哈哈,小样,求我是没有用的,乖乖屈服了吧!”南宫瑶说着,扭头看了一眼黑着脸的玄煌,笑了起来。
敢气她。
谁气谁还不知道呢。
卢暖走进院子,就见南宫瑶拉着季瑜,手作势要往季瑜脸上抹去,摇头微叹,低唤一声,“阿瑶……”
“阿暖,你回来了!”玄仪第一个发现卢暖,快速跑到卢暖身边,叽叽呱呱的说道,“一段时间不见,你漂亮好多了呢,对了,听说你和徐子衿定亲了,徐子衿人呢?”
卢暖握住玄仪的手,柔柔一笑,“他有事情去镇上了,你们怎么来了?”
想来,京城的局势真的很严峻了,不然玄煌也不会冒着危险把李沄沄送到卢家村来。
“哦!”玄仪哦了一声,打量起卢暖家来。
其实这个农家院挺好,就是有些小。
还没她的寝殿大。
玄仪想着,凑近卢暖身边,小声问道,“阿暖,你家这么小,晚上,我睡哪里啊?”
“这个嘛?”卢暖说着,见玄仪很期待的样子,故意捉弄她道,“要不,打地铺吧!”
“地铺?”玄仪呢喃几句,才说道,“就是要我睡地上吗?”
卢暖点点头。
见卢暖点头,玄仪顿时苦哈着脸,略微思索,拉着卢暖说道,“阿暖,可以不睡地上吗,我怕冷,要不,晚上我跟你睡吧,我有好多事情要和你说呢!”
卢暖失笑。
就连南宫瑶,玄煌和李沄沄也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玄仪不悦的问道。
她可是堂堂公主,那能睡地上呢。
卢暖见玄仪生气了,连忙哄到,“好仪儿,你听我说,她们笑啊,是因为心里苦涩,更是羡慕嫉妒你呢!”
“为什么?”玄仪问。
“因为像玄仪这么聪慧可人,善良漂亮的姑娘,晚上当然跟阿暖一起睡暖烘烘的大床了!”
玄仪闻言,乐开了花,挽住卢暖的手臂,把头靠在卢暖的肩膀上,“阿暖,你真好,你是全世界对仪儿最好的人!”
南宫瑶松开季瑜,季瑜一得到只有,拉着二弟,撒丫子就跑出了卢家。
“啧啧啧,你瞧瞧,你瞧瞧,这翻脸跟翻书似得,当初要出来,一个劲的拉着我,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人,转个眼睛,哎呀呀,这全世界最好的人就易主了!”南宫瑶一边说,一边走到玄仪身边,把玄仪从卢暖身上拉开,然后把卢暖抱在怀中,对玄仪说道,“你,玄仪,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绝交!”
“啊……”玄仪一听,愣住了。
“好了,好了,别逗玄仪了!”卢暖说着,一手拉着南宫瑶,一手拉着玄仪,“你们啊,都是阿暖的好朋友,快屋里坐,有什么事情,吃了饭再说!”
连翘在一边,看的很是羡慕。
她知道玄仪的身份,如今见到南宫瑶和李沄沄,也知道她们非富即贵,就连那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丫鬟,连翘都觉得不是一般人,连忙上前,“是啊,快进堂屋,我去厨房看看,甜点好了没!”
玄仪和连翘经历生死,感情自然不一般。
连忙拉住连翘,说道,“连翘,你在这里还好吗?”
当初玄仪是想让连翘进宫去陪她的,但是连翘不肯,玄仪也知道,皇宫规矩太多,连翘又在魔窟呆过,进宫不太合适,也就不勉强了。
“好!”连翘点点头。
这里真的很好,大家待她都很好,除了那个人。
每每一想到那个人,连翘都觉得,心狠疼。
“你好好跟着阿暖,阿暖心地好,待人也真,你跟着她,她不会委屈你的!”玄仪说道。
连翘失笑。
玄仪虽然是个公主,平时也嘻嘻哈哈,却不想,卢暖在她心中,是这么的纯洁高尚。
“走了,带我四处转转,阿瑶姐姐,你去吗?”玄仪拉着连翘,问南宫瑶道。
南宫瑶知道,一直没有开口的李沄沄有话要和卢暖说,也就说到,“喂,阿煌,你去不去?”
“不去!”玄煌说着,扭开头。
“爱去不去,不去拉倒,仪儿,连翘,我们走,别理这个混蛋!”南宫瑶说着,一手拉玄仪,一手拉连翘,走出了卢暖家。
卢暖朝玄煌点点头,“屋子里先坐吧,子衿可能还要几个时辰才回来呢!”
玄煌嗯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卢暖走到李沄沄身边,握住李沄沄的手,“一路舟车劳顿,他还好吗?”
李沄沄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阿暖,他让我告诉你,他很好!”
“走吧,屋子里说,外面有点冷,可别冻着了!”
李沄沄点点头,把手伸给卢暖,一手撑住自己的腰,对丫鬟不悔说道,“不悔,你去厨房帮忙!”
以后她就要在这里住下来,等李云飞大胜归来,才来接她。
她想要把这里当成家,自然不能摆起主子的架子。
“是!”不悔应了一声,走到韩氏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夫人,奴婢不悔,以后夫人有什么粗活,重活,让奴婢来做就好!”
“啊,这……”韩氏被不悔这恭恭敬敬的样子,弄得很是为难。
毕竟,她只是一个农村妇人,曾几何时见过不悔这样子懂规矩的丫鬟。
卢暖见韩氏局促不安,连忙出声说道,“娘,你待不悔,就像待连翘一般就成!”
韩氏闻言,松了一口气,朝卢暖点点头,“阿暖,娘明白了!”
然后握住不悔的手,牵着不悔往厨房里走去。
李沄沄瞧着一笑,“阿暖,怪不得,连那么难缠的凤仪公主和瑶妃娘娘对你都另眼相看,那时候,我虽然一眼就喜欢上了你,可那个时候,为了我和云飞的事情,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也没来得及了解你,但愿不迟!”
“沄沄,说什么傻话,子衿和李将军是生死之交,情同手足,我们算来也算妯娌了,还说的这么见外!”卢暖说着,扶住李沄沄进了堂屋。
让李沄沄坐在椅子上。
才对玄煌说道,“你们怎么来了?”
玄煌闻言,顿了顿才说道,“一言难尽啊!”
卢暖心知,有的话,玄煌不愿意告诉自己,也就不多问了。
“那个……”卢暖看着玄煌,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叫他皇上,还是叫玄煌。
玄煌见卢暖支支吾吾,心中明白,卢暖在想什么,连忙说道,“爱怎么叫什么叫吧!”
就算叫的再难听,也比南宫瑶叫的好听。
这个凶悍的女人,叫他,不是混蛋,就是畜生,再就是猪狗不如。
很多时候,玄煌都觉得,他这个皇帝太窝囊了。
卢暖失笑,说道,“玄煌,阿瑶没少给你气受吧!”
“哼……”玄煌冷哼一声,何止受气,根本就是看他不顺眼,整天恶整他。
这次出来,死活要他女扮男装,还的做她的丫鬟,端茶倒水,伺候着。
“玄煌,阿瑶这个人呢,很奇怪,越是在意的东西啊,她就越是激烈,若是她不在乎的东西啊,连施舍一个表情不吝啬,很极端的一个人,玄煌,你说对吗?”
玄煌闻言,错愕的看着卢暖,无奈一笑,“你很了解她!”
“不,我不了解她,真的,第一眼,阿瑶卖身葬父,说实话,第一眼,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和她,似乎认识了很多年,那种久违的感觉,很浓重,由始至终,我都把她当成我的朋友,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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