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安捏了下他的胳膊,顿时疼的晟祥哇哇直叫,双眼瞪着她。
“看什么看!都跟你说过了,不要管我的事了,我一个人能摆平的。”槿安作势又要捏他的肉肉。
陈晟祥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有些生气,“能摆平?草包,能摆平的话,怎么还让人家整了个无处可归?那个老秃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槿安果然毫不留情的捏住他的肉,说,“你不仅是头死猪,还是头蠢猪,商界的事情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会懂!我那叫欲擒故纵!”
陈晟祥被她一忽悠,也分不清虚实了,扁着嘴说,“那好吧,等着看你如何收服他。”
两个人一直聊到了天黑,吃过了饭,自然又有好事做了。
躺在军队训练基地的房间里,而且还是在脾气暴躁的陈大守使的大床上,槿安的小心脏扑扑跳个不停。
奇怪,明明已经跟他做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还是会脸红心跳觉得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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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苏州上任
槿安已经洗好了,还特地喷了好闻的清新水,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总之,她很久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却鬼使神差的做着,而且,心里还美美的。
她没有脱衣服,只是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被窝里,被子是纯白的,闻上去是一种男人特有的清新体香,不断的激发着槿安的女性荷尔蒙。
她之所以没有脱掉外衣,是因为某人曾经说过,很喜欢亲自替她宽衣解带,就像是在轻轻剥去一层层花瓣,寻找花瓣中央的那一点红殷花蕊。
槿安很开心他把她比喻为花蕊,而不是炸弹,要知道他当初比喻的时候,她差点以为他说慢慢脱去你衣服的感觉就像是在拆炸弹一般。
槿安每每想到此,就乐的眉梢姣秀。
“想什么呢?”陈晟祥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浑身上下仅用一条宽大纯白的浴巾围着,松松垮垮,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头发上的水滴晶莹透亮,在灯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晕。
人人都说出浴美人,又何曾见过,其实,出浴美男才是最有看头的。
他的身体坚实雄厚,裸露的上体散发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只看一眼,便觉嫣红爬上了耳垂根。
而且还是最有男人魅力最性感的古铜色皮肤,相信看过他手臂的每一个男人都想在心里打了问号:长官的肤色是在哪里晒的啊?
槿安并不是邪恶的人,可是,她承认,此时此刻,她的大脑,完全不受自我的控制,总是闪过一些靡靡之图和靡靡之音。
“怎么办?他好像朝我走过来了……猪头的皮肤怎么越来越光滑了呢,摸上去应该很舒服吧?额……初槿安……你个大色女……在想什么呢!等一下!他的那个地方好像……有点太……”
槿安捏住自己的脸蛋,拼命拉回到现实。
脑子里却还是摆脱不掉刚才看到的画面,那个家伙的那个竟然像撑起了一把……小雨伞……
汗死!
槿安着实被自己脑海中的形容词吓了个半死!
陈晟祥看着她半痴半傻的状态,嘴角噙起一抹坏笑,“这个傻丫头,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是不适应,每次都一副花痴的表情,老是这样,怎么又进一步的突破嘛。”
说着,嗖的一下卸下自己身上的浴袍。
“啊啊啊啊——”槿安尖叫道。
虽然已经感受过他那个的威力,但是……
这样在灯光下观看到,还是头一回。
毕竟,那么突兀……
槿安受到了惊吓,钻到被窝里,怎么也不肯出来了,陈晟祥从这头抓,她就像个小老鼠似的钻到那头。
索性,晟祥看着被子里的一团肉球窜来窜去。
槿安一看外面没有动静了,心想,“他不会是走了吧。”
刚想冒个头出来瞧一瞧,就被晟祥抓了个正着!
“看你还往哪里逃!”
晟祥双手抱住她的肩膀,力气之大,惊人,槿安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跟他四目相对。
可这个死猪头,身上一丝不挂,人家难免会难为情的嘛。
“那个……祥……你能不能把衣服披上啊……”槿安小声建议道。
“不能。”回答的倒是轻巧,决绝。
“啊……”槿安头皮毛麻,晟祥见她好像稳定下来了,就一点点……一点点……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慢慢退去身上所有的屏障……
雪白的肌骨寸寸如凝脂,胸前的两抹红晕好似美人姣痣,勾人魂魄。
三更时分,月皎星辰,婀娜倩影洒在这一床暖被上,晟祥看着如同仙子一般的槿安,愣住了,他不知该从何下手,仿佛无论碰触了哪一寸,都打破了原有的意境。
就这样,呆着,呆着。
他慢慢伸出坚实的双臂,拥她入怀。
槿安心里一急,“怎么?我……不好看吗?”
女人就是这样,太猴急了说人家不正经,此刻不迫切不野蛮了,又担心人家是不是嫌弃了。
“傻瓜,你是全天下最好看最美的女人。”晟祥宠溺的说道。
“那你……”槿安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话。
“傻丫头,还不是怪你太美了,美的我都无从下手了,不是有那么句文言文嘛,‘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
槿安敲了他脑袋一下,“可是,我又不是莲花。”
晟祥回敲一下,“笨蛋,你怎么不是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最美最圣洁的莲花,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你,甚至不可以远观!”
槿安轻笑一声,“霸道。”
“就是要霸道!”晟祥像个小孩子似的说。
槿安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猪头,我不要做莲花。做莲花多孤独啊,虽然它高贵、纯洁、品美,可是又有谁知道其实它内心中是孤寂的呢?曲高和寡,高山之巅的美,我宁可不要。”槿安很认真的说。
晟祥看着她的眼睛,说,“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让我……”
槿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娇嗔着说,“这句话你都问了人家几遍了,还要问。”
晟祥也笑了,他只是一直都不敢相信,好像一切都发生在梦里一样。
莲华灼灼,他吻上了她的芳香翩然。
舌尖在湿润的芳泽中游走,贪婪的索取着山茶花上清晨的甜蜜露珠。
他们面耳摩挲,涟漪点点。
晟祥甚至能够感觉到槿安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奏出好听的曲调,像梁祝那样浪漫久远的曲子,荡漾在两人的心尖,指引着他们更进一步。
晟祥一脚将被子踢到了紫木地板上,雪色的白衬着古雅的紫,浪漫淑华。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轻柔的吮吸着她的香肩,性感的锁骨散发着无穷的诱惑,肌肤柔滑的碰触让陈晟祥的血瞬间窜上头脑和……那里……
双手握上她的柔软,像一个细心的画师在温柔的对待最心爱的艺术品,他双眼晕上了两抹红。
跨上她的蛮腰,找到一个最契合的位置,人世间的美妙莫过于此,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合二为一,任外面斗转星移,云卷云舒,她的眼里始终只有他,他的眼里亦始终只装着一个她。
为着彼此,甘愿褪去所有铅华,只为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
黄莺之声响彻耳畔,绕梁不绝,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涌起,一波又一波……
高潮退却,他坚实的双臂紧紧的搂着她,两个人说着知心的话。
不觉天明。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槿安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幸福的女人了,可是,上头突然传下了一道命令。
陈晟祥双眼发红,漆黑的眉蹙着,英气十足,“我不能服从命令!”
电话那头是高层领导,槿安躲在门外,不敢进去,她虽然听不见那头在说些甚么,但是凭直觉她也能猜得出几分,肯定是发了不小的火。
“只要让我继续待在景阳省,哪怕官职下降三级,我也毫无怨言!”陈晟祥语气坚决。
槿安心里一紧,何苦呢,猪头。
陈晟祥挨了一通骂,被挂了电话。
槿安整了整心情,走了进去。
陈晟祥一看是她,语气变得平缓,“你什么时候来的?”
槿安轻笑,“猪头,我都听见了。”
陈晟祥内心烦躁,拳头砰地一声落在桌上。
槿安心疼,抓起他的手,骂道,“你是猪啊!打桌子,桌子会疼吗?不就是调走的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调去哪里?”
槿安说的轻描淡写,其实内心也很纠结。
“苏州。”
“那么远。”槿安脱口而出。
“你看,连你都说远了吧,天南地北的,我们就更见不了面了,不行,我坚决不能去!”陈晟祥说着,抓起电话又要打。
槿安拦住,把电话放回原处。
“你还真打算抗命啊?政治上的事情我虽然不懂,不过,历史上有哪个上级允许过下级违背他的命令的?没有。古代皇帝凭着一句‘君无戏言’就可以决定别人的一生,现在虽不是封建社会了,但是有什么差别?”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不能去苏州,我必须留在景阳省!”
“你如果打了这个电话,别说苏州景阳,可能就像督办那样,只有蹲大狱的份儿了!”
听了这话,陈晟祥才冷静下来。
身为军人,抗命的罪过他比谁都清楚,可是……
“我们才在一起不到一个月,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又要分离?”他不甘心。
槿安也难受,可是如今之际,不是难受就可以解决问题的。
苏州?那不是自己的故乡吗?
槿安想着,或许这一切真的就是命运吧。
“我跟你去!”她斩钉截铁的冒出这样一句。
陈晟祥愣住了,“你说的是真的?”
她点点头。
陈晟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槿安,你真好。”这下,他就可以放心了。
原本以为她的心里还牵念着初家的人,他不愿意勉强她颠沛流离到异地,可如今这话,竟从她口中亲自说出,他能不高兴吗。
“什么时候动身?”槿安问道。
“上头说限我一个礼拜之内收拾妥当,下个礼拜就到苏州上任。”陈晟祥说。
“上任?”槿安疑惑,难道……升官了?
但看陈晟祥,眉梢上全是喜气,看来猜对了。
“多亏了你上次给我出的点子,那些煤炭成功到达北平,我才升的官。”陈晟祥不知该如何报答槿安,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
两人收拾好了东西,陈晟祥把一切工作交接妥当,两人就奔上了去往苏州的火车。
“祥,有件事我必须得跟你商量一下。”槿安望着外面的风景,说。
“这次去苏州,我恐怕不能跟你一起住了。”
陈晟祥紧握着她的手,笑道,“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得回到那个叫做‘凌谋天’的家?”
槿安饶有兴致的望着那家伙的脸,笑了,“你有读心术吗?猜对了。”
“看你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除了那件事还能有什么事,你尽管放心去做自己的事,忙完了随时可以找我。”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忙?”槿安越来越觉得这个家伙神秘了。
陈晟祥朝着火车上的服务员招了招手,“拿两杯红酒!”接着对槿安嘿嘿一笑,“这就是政治思维。”
槿安别了他一眼,“切!臭美!”
坐在火车里的槿安还是觉得阵阵恍惚,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到了,毅然决然离开曾经死拼的地方,放下生命力过客的各种人,回归自己的本家。
她貌似已经接受了凌璧君这个名字。
吃过午餐,凌璧君去卫生间的空档,与一个人擦身而过。
身旁空气里的气息有一丝的异样,她回头,惊讶的眸子瞪圆,“师哥?”
七十五》凌家大小姐
是林梓晨,不,齐子痕。事隔多年,他必定已然叫回自己的本名了吧。
他一身麻布青衣,下巴上留着细碎的青须,显得沧桑了许多,曾经一脸白净的书生模样一去不返。
见到她,他更加惊异。说不出话来。
“师哥,你怎么会在这儿?”璧君先开口。
“槿安,我……”
“呵呵,大师哥,以后还是叫我璧君吧,全名凌璧君,”
“啊?”很显然,他诧异非常,但也没有过多追问,在方家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两曾经都是孤儿,或许现在她找到生生父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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