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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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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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样子,说,“不是为师的不相信江南七侠的为人,只是茫茫人海,要找一个生死未卜的人何尝容易,为师的当年动用全真教大半子弟,明察暗访,最后也是事出侥幸,才能访得杨公后人,江南七侠再怎么说,也只有七个人,又只见过郭夫人一面,弄错也是有可能的。”

我本想说不会弄错的,书里写了,就是郭靖,但书上还写了秦始皇是赢政呢,到项少龙穿越的时候,就变成赵盘了不是,现在穿来穿去穿的太多了,作者都不知道什么会发生。

师傅又说,“当年我结识郭公杨公时,正好杀了一个里通外国的奸贼,从他身上得了一对削铁如泥的匕首,送给了两个未出生的孩子,你去了,可以留心那郭家孩子身上可有此物。”

我正在想同人不同命,没见面就有匕首,我跟你这么久就这么点碎银子的时候,师傅突然出手了,我一惊,怎么还是要练招啊。

这次练招跟以往不同之处是因为在屋子里打,空间有限,还有桌椅家具在那碍事,只见师傅上窜下跳,我满地乱跑,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最后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滚在地上鸟。

晚上吃了饭,师傅在校场上和杨康练招,我在屋里苦练画暗号,画到半夜,还毫无睡意,出来和我那棵生死与共的桂花树告别,一出来就看到杨康还在校场上。坐在地上,一脸颓废。

我现在觉得我的人生充满希望,马上就要打开继往开来的新篇章,看谁都有好心情,于是也大发慈悲,走过去蹲在他面前问,“怎么了?被师傅打的爬不起来了?”

他横我一样,说,“师傅说我脚步虚浮,使剑时下盘不稳是大忌,罚我蹲马步。”

我上下看看他,怎么看都是坐在地上,他翻我一个白眼,说“蹲了大半夜了,休息一下。”

我站起来,觉得大好时光,还是去跟桂花兄话别,不跟他干耗了,正要走,他又叫我,“你明天要走了?”

我一楞,没想到他也知道啊,说,“是啊。”

他,“去哪儿啊?干什么?”

我,“蒙古,探访师傅的朋友。”我老实说,懒得动脑筋想个假的骗他,这也不是什么要瞒着他的事。

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我突然想起来他以前说过的要杀师傅的话,摸摸怀里师傅给的一点碎银。很有良心的又蹲下来,小声问他,“你上次说的要供奉师傅饭食的时,还准备再干么?”

他一楞,想了一下,才懂了我的暗示,说,“不干拉,他最近又没惹我,”看到我充满怀疑的撇了撇嘴,又补充,“女师傅知道我男师傅是他后,不愿意和全真拉上干系。”

我这才信了,随便安慰他,“你挺一挺,师傅他这往后肯定要加陪用心教你。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他被我引起了好奇心,说,“你怎么知道,什么意思?”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他,“你是俗家弟子,过不久就要出师了,以后师傅就不管了,就出头了。”心想再过两年等郭靖到了京城,就是大家一起把脸来翻的时候了,你到时候就熬到头了。

我心情很好的站起来,准备去找桂花树,才走两步,他又叫我,“你看起来很高兴么。”

我想这不废话么,我穿过来快一年了,都在王府虚度岁月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人生的方向,我那命运主旋律的大铁轮啊~从当时被车撞给狠狠转了360来度把我给转到宋朝来了之后就压根没动过,我这一去蒙古,怎么着也要把它带着动一动吧。

我回头看杨康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心想你丫现在就别装了,好好享受吧,再过几年,你丫那命运的小转轮儿也TMD要吱纽吱纽转起来拉,还是一路向下,不撞南墙不回头。

想到这我忍不住又过去蹲下了,觉得这有可能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了,总得说点有意义的,有深度的台词,憋了半天,觉得我一穿越人口,最NB的地方就是看过原著了,于是我说,“师兄,师弟我自小出家,对易经八卦很有研究,给你算个命吧,不要钱的。”

他看看我,有气没力的说,“不用了,早有很多人给我算过了,说我聪明伶俐,天生富贵。”

我想废话,人家上门给你小王爷算还用说“天生富贵”么?还是干笑两声,说,“我这个跟别人不一样,不算前半生,只算后半生。”

他稍微有点兴趣,抬了抬下巴,示意我说下去。

我强忍想伸手把他下巴卸下来的冲动,一本正经的说,“你心黑胆大,以后一定会做很多坏事,然后年纪轻轻就死掉了。” 



他嘴角抽筋半天,问,“你这个算法倒是别致,那你自己呢。”

我心想我给你算你问我干什么啊,但还是诚实的回答了尹志平同学的版本,“我一直是优秀青年,但是后来做了一件坏事,因为这件事死了,死的时候也还挺年轻的。”

想想还挺感慨,杨康你是一路下滑,先用你爹不是你爹,你妈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妈的台湾肥皂剧剧情轰晕你,再用一瞬间就父母双亡亲人反目的TVB速率转的你晕头转向,后面还要加上一个有着堪比韩剧MM的野蛮执着两不误的穆念慈穆MM在你边上碎碎念,而你则非常美剧的不断跳弹,和天斗,和地斗,和主角斗,其乐无穷,最后再非常央视主旋律的来个男女主角善有善报,你小畜生自然就恶有恶报拉。虽然虐的厉害,好歹有情节,有故事,怎么样也是一重要男配。

我尹志平就不一样了,一出场就是十大杰出青年,根正苗红,积极向上,怎么看都是组织上培养的全真派第三代领导班子成员,结果谁知道啊谁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男女问题上出毛病也就算了,绯闻对象居然是主角的女朋友,最后在新官上任的同一天被人家夫妇打上门来,还没把位子坐热,就壮烈了,一生都很被动啊。我叹了口气,看他。

他楞了半天,问,“那怎么办呢?”

我见他孺子可教,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开导他,“知道了就要避免么,比如我知道我以后要做错事,现在就开始提醒自己,到时候一定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尹志平和小龙女那是怎么回事,我别的不敢说,龙姑娘我是绝对要回避了,不说我知道你是主角的真命天女,就我和你公爹杨康这点交情,我也算你长辈,怎么好意思对你下手,除非你也像起点里写的那样,柔弱无骨的坐在地上,泪光荧荧,苦苦求我再看你一眼,不然我一眼也不看你。其实就是你这样我也不看你,起点里你这样的多了去了,有什么希奇。

杨康那厮在一边突然笑起来,说,“师弟真是活神仙,还能算出来自己到底是因为哪件事而死的不成?”

我看他一眼,心想我当然知道,尹志平这辈子也就这么点事迹,你我就说不上来了,做过的缺德事多的密密麻麻,我都不知道哪件是致命伤,哪件是缺胳膊少腿。想到这,我心里一动,杨康他那不是死定了么,我又看他一眼,没心没肺笑的正欢,看我看他,还问,“那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死,别是一起吧?”

我没心思跟他闹,干巴巴的回答,“你先。”不过我死多少也跟你有点关系,是你儿子媳妇一起逼死的,虽然也是我不对在先。

他笑得弯腰,我站起来,准备走,他见我要走还拉我,说,“别走,这个好玩,你再算算别的。”

我心里正烦,转身就走了,走了半中间,还是回头看他,说了一句,“我走拉,你好。好。。。的吧。”

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没文化真可怕,我当时可能是心情太差,综合素质又没有达到魅力王爷那种一张嘴就蹦成语的程度,竟说了一句这么狗屁不通的结束呈词,我要是再多念点书,当时就是说不出“好自为知”也能说个“好好做人”啥的吧,居然就“你好。。好”了,好个P啊,又不是林黛玉,就算是林黛玉,快要死的也不是我,

第二天我天一亮就走了,师傅交代了我几句行走江湖要低调行事啥的,我嘱咐了师傅几句魅力王爷最近在搞事让他留心,他了翻个白眼,不以为然,但还是挤出了一点感激的表情给我看。除了一把防身的青刚剑,我还打包了几件时令衣服,还是以青绿道袍为主,另外加了件黑色毛边的开襟长衫,是王妃叫碧仙特地拿给我的,说这是出风毛的上好的灰鼠皮袄,虽然现下是春末,但是蒙古风沙苦寒,还是带上的好。

我看到碧仙姑娘很是高兴,问她和星仔的私情怎么样了,她脸一红,表示情势一片大好。我假惺惺的恭喜她早生贵子,得她赏了我一暴栗。我挺爽的从东门大摇大摆的走了。

中都按说就是北京,但其实比真正意义要偏了一点,大概就偏了从二环到五环那么多,房屋建筑多是灰墙黑瓦的民房,但我从赵王府出来,途径中都的庆合里,正是王府云集的高尚住宅区,是以多是金黄挑梁,朱红画墙,来往也是车马多,人口少。

我记着师傅的交代,低头快步往西南走,不多时就到了平民区,我以前也常来这一带瞎逛,就图个人多,热闹,要说那风土民情,也就跟星期六古玩市场差不多,就是大家都穿古装,也没人骑自行车。我拿两个铜板买个三个馒头用油纸包了放在包袱里,我知道面前怀里也能放,但是放了跟怀孕似的,不雅观,我现在好歹是主角出街,咋能不注意形象呢,说不定有点分支剧情啥的。


赶在中午的时候排队出了城,其实也没有人检查什么,就是人真多,北京历来不产口粮,要菜毛都没有一片的,都是城外的农户一早挑了担子进来买,现下第一批做买卖的已经收摊回家了,我跟着农民叔叔们挤啊挤的一起出城了。按着师傅的吩咐,我就这么低调的跟着大流走,饿了就吃馒头,渴了就跟善良的农民伯伯要点水喝,大家看我年纪不大,又是道士,都很和善,主动和我聊天。想当年道士还是很有内涵的职业,不像现在,都成了街边算命的通用马甲了。

傍晚就到了昌平县,在县城的城隍苗里借宿一宿,第二天走的时候庙里的老道士还给了我半斤酸罗卜,又给我指了宣化的方向,我就沿着官道上路了,虽然没啥轻功,但是跑起来是速度耐力都远超正常人,一路狂奔,下午就到了宣化,来不及买馒头,就先找了全县城最醒目的建筑县政府,在西墙的墙角下蹲着找了个碳条,认认真真的画下师傅给我的暗号,我正在那里来回描那只小蛇,突然有人一把把我揪起来。

我一惊,难道宣化也有城管,要抓我破坏公物?我现在是要钱不给,要命一条啊。我正准备拒捕,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长方脸,白白净净,长眉秀目,一身灰黑布衣,看似朴素,却十分干净讲究,现在看着我冷笑不已,怎么看都十分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

我正在苦想,他说话了,“志平,来,告诉师叔,你师傅呢?”

我一拍手,原来是我穿来第二天跟师傅练招的美中年王处一啊,我一笑,说,“王师叔,好久不见。”

这一年来在王府虽然过的精神萎靡,好彩营养不错,吃好睡好,个子长了不少,现下比美中年处一也矮不了多少,是以虽然被他揪着后领,也没有很没面子的悬在半空。

他估计也是觉得这样气势不够,干脆放了手,退后一步,再问一次,“你师傅呢?”

我站在那里傻笑,心想我师傅就怕别人知道他在京城,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到了宣化再跟同门联系,我要是现下跟你说了,我师傅那么刚烈,还不剁了我。

他看我不说话,冷笑一声,“你不说也我也知道,他在中都吧。”

我心想你知道你还问我干嘛啊,不找事么。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对着笑,我傻笑他冷笑,突然他暴喝一声,“志敬!”

一个小道士就跟小狼狗似的连蹦带跳的从拐角处转了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美中年处一就说话了,“你尹师弟出门办事,你左右没事,跟着帮忙吧,为师要去中都一趟。”说完扭头就走了。

我刚要出声叫他,他却已经几个起落,顺着房梁到了两百米之外了,我很是郁闷,早知道就骗他说师傅其实去广州或者昆明了,本想坚持共产党员的气节,你打死我都不说,结果别人自己猜到了,到时候师傅还是要怪我,还不如招了。

我暗叹一声“晦气”,低头却见到一个人堵在我面前,我“啊”一声退出老远,才看清他。是个二十来岁的道士,身量颇高,只是现下弓腰驼背,嬉皮笑脸,没什么正经。我看他半天,想起来他是刚刚处一召唤出来的那一只。

我扯扯脸皮想跟他打招呼,却不知道叫什么,只好含含糊糊的说了句,“师兄好啊。”

哪知他一听,马上行个礼,说,“不,不,师弟不敢当,师弟虽然愚长尹师兄几岁,但是入门比尹师兄晚了一年,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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