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子便让宇文凌翌不太愉悦起来,邪魅的嘴角微微的上挑,拿着玉杯的手也微微的用力,似不太欢快的出了声:“本王方才说要见睿王妃,此刻人呢?”
他等得也是够久了……
朝中从来无人敢叫他等,这叶娉婷又再一次挑战他的忍耐度。
俩俏丽的丫鬟听着宇文凌翌的问话,在后头被吓得不敢出声。
只有其中一个勉强壮了胆子道:“奴婢已经叫人去请了。”
叶娉婷披了一条单薄的外裳,头发都没有重新束过,未施粉黛,直接就这样出来了,显然不将宇文凌翌当一回事儿的样子,从小厢房出来,还没走过久便到了宇文凌翌所在的庭院,才踏入了庭院几步,直接就听到了宇文凌翌不悦的问话声,还有那俩丫鬟惊怕的身影。
蓦然的出了声:“我在这里。”直接回了宇文凌翌的话。
宇文凌翌满眸的不悦,正欲发火,听到了从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叶娉婷的声音,唇边噙着的寒意顿时慢慢延化开来。
眸色深浓:“睿王妃,你终于来了?”声音似笑非笑,让人觉得可怕得很。
这叶娉婷果真是好大的架子……
叶娉婷听着宇文凌翌的声音,看着他坐在前头的身影,又是将他整个人埋在了那大片的枫叶中,见多就习以为常了,这些景色看了四五天,看得她都要看到眼睛生茧了:“嗯,我来了。”慢悠悠的步伐,轻淡的声音。
还是那往常面对他时冷冷的样子。
宇文凌翌听到了叶娉婷的声音,只挑起了眉头,回身去看她,一眼便看到了穿着单衣漫步走在大片枫叶下的叶娉婷,身后还跟着俩个他派去伺候她的丫鬟。
漫步闲庭……
叶娉婷一双清濯的眸子依旧,看他的时候仍是百般嫌弃,用眼角余光睨着他。说子说他。
宇文凌翌看到叶娉婷看他的目光,拧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看她今日虽未略施粉黛却脸颊红润,似是神色不错,不由得阴冷的先出了声:“看来睿王妃确实在本王府里头过得不错。”
方才他听到那些丫鬟说的话还半信半疑,不敢相信叶娉婷竟然真是这样做了,现在看到她一脸吃好睡好的样子,不想相信都不得不相信了。
叶娉婷听到了宇文凌翌的话,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剩笑了:“嗯,贤王府的饭菜不错。”
一句话说得轻巧,话语声平淡,没有任何波澜,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诚实的说一件再真实不过的事情。
“你。”宇文凌翌仿佛是被气着了,直道:“本王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
眼中的玩味早在顷刻间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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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贤王府,救娉婷
2012…9…13 0:14:25 本章字数:5685
宇文凌翌眼中的玩味不见,只剩冷凝的眸光,紧紧睨着叶娉婷,神色凛然,说得认真得很。孽訫钺晓
叶娉婷听着宇文凌翌的话,只是笑,顺着他的话反驳:“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王爷。”
为了牵制凌晔,竟然将她弄到贤王府里头来,弄过来便罢了,关着无辜的清音与幽兰,还将她监禁了,连厢房的门而都不让她出。
若说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那这手段也似乎太“不择”了一些……
若说世上的枭雄都与奸雄想通,可宇文凌翌的法子,也太“奸”了。
叶娉婷一句话说得顺畅,不过是半斤八两的回话罢了,已经习惯与宇文凌翌相争了,争着争着争多了就知道如何将他气个不轻。
“你!”果然,宇文凌翌听着叶娉婷的话,不自觉的深拧了眉头。
眉宇成川,一脸的黑沉。。
沉寂了片刻,挥了挥手,让那些碍事的丫鬟下去,看着叶娉婷此刻身上的风轻云淡,仿佛已经接受了他将她囚在府中的事实,并且开始享受起这样的生活,不由得心下闷了一下。
“你说本王如何就如何吧。”压下了心中的怒气,径自的笑了一下。
这笑容添了几分邪魅,邪魅中还裹带着他本身就带着的寒意:“本王只是觉得好奇,睿王妃你怎么就不着急呢?”都五天了,宇文凌晔还没来接她,她不应当着急吗?
就算她不想宇文凌晔来,此番宇文凌晔不来,正合了她的意,可是被关久了,不应当都是另一番精神萎靡、一脸慌张的神色吗?怎么换到叶娉婷身上,她就一脸神采奕奕,还面色红润?
甚至胆子越来越大的与他相争起来。
全然没有了前些天他刚将她弄进府里头来时,她眼中那一瞬间一掠而过的惊慌。
那一日她是强忍着惊怕与他说话,所以他挑逗她觉得好玩,可今儿叶娉婷却是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一副已经接受了现实的样子,全然将他这一番囚禁当玩笑了?
他生平最讨厌被人忽视,叶娉婷此刻的行为,已经是不将他当一回事儿了。
叶娉婷停下了脚步,站着看着宇文凌翌,两个人隔得不远不近,距离恰恰好,是对峙的形态。
宇文凌翌只觉得心下一闷,整个人似有些恼,原本唇角边噙着的笑早已不见,忽而就站了起来,朝前走了两步,来到叶娉婷的面前,一下子就打破了这对峙的格局,凌厉的气势狂扫过境:“叶娉婷,你是不是吃定了本王不敢动你?”不是叫她睿王妃,而是直接叫了她的全名。
叶娉婷就知道宇文凌翌要生气,只是笑笑着:“七王爷,没有,我怎敢……”
她现在还是人质呢,虽然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太过于敷衍了,一点人质的自觉都没有……每日在贤王府中吃香的喝辣的,想吃什么就朝守着自己的丫鬟要,若是觉得屋里头安神的香淡了,就叫人立刻来点,寻常在睿王府里头,有些事儿觉得不必要麻烦清音与幽兰的都自己做了,可在贤王府里头,反正伺候的人不是自己的人,用着也不心疼。
此时嘴里说着“怎敢”,却是整个人笑得更开了。
宇文凌翌低头垂眸看着叶娉婷的笑,只凝起了眸子,眼底似是蹿出了火,话语声低缓:“本王原本是不想动你的,可是看九弟再不来,或许本王要重新考虑考虑了。”
说不定此时宇文凌晔也是在想着,他不敢将叶娉婷如何,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将他的警告当做耳边风。
连那一片被戳了十几个洞的红枫叶也可以视而不见了……
唇边噙起了裹着冰寒的笑意,像是在威胁叶娉婷。
奈何叶娉婷已经定了心意,他杀了她也好,若是杀不了她,等凌晔回来,她自是会与凌晔一起要他好看的。
只要他别用她伤害凌晔,他要怎样折腾她,她都无所谓。
宇文凌翌面带着笑,叶娉婷也在笑:“七王爷,请随意。”
这话儿一出,宇文凌翌原本笑得阴沉的脸,更阴沉了……
大手直伸出,蓦然就心血来潮的攀上了叶娉婷的下巴:“睿王妃,你胆儿真肥。”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请随意”……谁不怕他怒起来杀人?只要他不想留的,通通都得下黄泉……
可这叶娉婷似乎不将自己当回事儿?
他向来就觉得她有胆识,此刻这种感觉感受得更加深刻了。
一句话,不知道是夸她,还是损她,只是这样睨着她。
叶娉婷没料到宇文凌翌竟然有这种动作,下巴被他蓦然抬起,原本是在陪他笑着,这会儿立即收了笑,退了一步,逃离了他的辖制:“七王爷,请自重。”
宇文凌翌只是笑了:“你方才不还让本王随意么,怎么这会儿又让本王自重了。”
“你!”叶娉婷霎时无言。
宇文凌翌直看着叶娉婷,她反感除了宇文凌晔之外的男人碰她……
你王只府。包括他……
不可一世的他这样被一个女人嫌弃着,这又是第一次,此时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
宇文凌翌看着逃离的叶娉婷,似是找到了她的弱点,唇角轻轻勾勒起来:“本王知道要如何惩治你了……”
“你想要做什么?”叶娉婷被他阴冷的声音吓了一跳。
宇文凌翌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方才忽然将她下巴抬起来,现在又与她说这样的话,看着她的目光又有些不怀好意的复杂……她从来就不认为他是个简单的人……
叶娉婷整个人忽然戒备起来,直看着宇文凌翌。
宇文凌翌正想着要如何给叶娉婷一些教训,免得她总让他这般心堵,再次挑起了叶娉婷的下巴:“你说,若老九回来知道他的睿王妃被人猥|亵了,会如何呢?”
冷然看待一切的宇文凌晔,那双满是傲然风华的眸子,究竟会变得何种阴沉?
“哈哈……”似是想到了好玩的事情,宇文凌翌忽而放声笑了出来。
整个人邪魅得可怕……
他是不能杀了叶娉婷,可叶娉婷在他手上,他要折腾她,什么样的法子没有?不伤筋动骨的法子多得是……让她吃了闷亏,有苦说不出的法子也多的事……
若是睿王妃被人奸|淫了,这绝对是皇室丑闻,若宇文凌晔想要留叶娉婷,也只能吞了这口恶气,并且一辈子守着这个残缺的女人,对于宇文凌晔来说,会是他心头上最大的痛吧?
连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你……”叶娉婷只觉得下巴一痛,被宇文凌翌高高抬起,听着他阴沉的声音,那般的可怕……
他的心已经魔怔了,此刻犹如一个恶魔。
宇文凌翌只觉得自己心里头不痛快,他也不想要叶娉婷痛快。
她不是对他不屑吗?不是对他无谓吗?不是只要可以保护宇文凌晔,她可以不顾自己吗?她说要杀要剐,请随意,却又在他碰她之后说,请自重……
“你怕不怕。”妖冶的眸子一冷,捏着叶娉婷下巴的手也蓦地用力。
疼得叶娉婷直抽了一声:“嘶……”
这个宇文凌翌真是个偏执的家伙,总见不得她笑吟吟的,一脸痛快的样子,只想着要她臣服,要她认输:“不……不怕……”被捏得龇牙咧嘴,只能勉强说出这三个字。
宇文凌翌听罢,只是阴阴的笑了:“不怕就好,本王也期待你不怕的样子……”
“你……你想要……做什么。”艰难的出声。
宇文凌翌冷哼一声,眸光深浓:“做什么?自然是想办法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例如去六王那边借二十多个男宠过来伺候她……
不是不怕么,不是胆识好么,不是想要护宇文凌晔么……
那他便叫她付出相应的代价。
叶娉婷听着宇文凌翌的话,只觉得心中难受,头一次真的被他吓到,随着他手上的力道变得愈重,叶娉婷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你……放开……我……”
“本王不放。”
“凌……晔……”终于叫出了宇文凌晔名字……
叶娉婷只觉得好难受,好难受,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凌晔……救我……”
“他不会回来了,你就等着本王找人折腾你吧。”
此时贤王府外,汗血宝马奔驰的声音,除了这一道格外清亮的马蹄声外,似乎后头还隐隐约约跟随了四十多匹马匹一起紧随在后头的声音。
宇文凌晔一进到京都,立即用身上的玉玦调用了留在京中的人马,召集了一批人后此刻就马不停蹄的过来贤王府了。
此刻“贤王府”三个鎏金大字牌匾正挂在门檐上,左右两旁石狮子威武,完全不弱于睿王府气势的府邸。
宇文凌晔此时脸上带着一张银制的面具,京城内不以真容示人,只一手拉着缰绳,幽深的眸光溢着冷然,直看着“贤王府”三个大字,身上似透出了一股可怕的杀气,他本就是这样凌人的男子,刚从战场上过来,一身上阵杀敌的戾气还未除,纵然眼中有着多日赶路的疲惫,也挡不住煞如修罗的气势:“传本王的令,踏进贤王府。”
话语声冷然,根本就没留任何余地,不是“走进”、也不是“闯进”、而是“踏进”,类似于踏平又区别于踏平,他不喜说大话,四十多个人此刻还不足以踏平整座贤王府,但人贵在精而不在多,“踏进”用的是蹄,已经是对“贤王府”最大的藐视。
宇文凌翌绑了叶娉婷,要的不就是他从战场上回来吗?此刻他就如了他的意。
深邃的眸子紧敛着,暗沉得让人觉得可怕,拉起了缰绳,直接就往贤王府里头踏。
今儿因为宇文凌翌闲暇在府中,所以平常紧闭的大门也因为他的心情大好而大敞着,只有零散几个人守在外头,戒备也不如往常深严,待那些下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出事了,一群不知从哪来的人马忽然出现在贤王府之前,犹如天降神兵,为首的男子一身风华,敛着王者之气,驾在汗血宝马之上,作战用的战马自有一番不同寻常的神态,看着便让他们没来由的一惊。
“来、来人啊,有人要闯贤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