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呀,把这两个人给我拉出去关起来。”
大臣们神情不一的看着凤希城和骆童谣,凤希城轻蔑的看了秋风濯一眼,然后抬起手用力的拍了两下。
这边秋风濯的人刚刚进来要抓凤希城和骆童谣,那边凤希城领导的禁卫也冲了进来为主秋风濯的人。
秋风骤眯起眼睛,看着凤希城说道:“你居然敢在宫中私自动用武力?”
凤希城冷笑着回答:“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吧?敢问,你的这些人都是宫中的什么人呀?他们是怎么进到宫里面来的?”
秋风濯一愣,马上就反应灵敏的说道:“这些都是我的贴身禁卫,都是随着我一起进宫,我就是怕你利用职务之便谋反,现在一看,果真如此。凤希城,这一切是你自找的,现在,我就要大义灭亲,抓拿反贼。大家听着,凤希城现在意图谋反,人人得而诛之,大家给我上。”
随着秋风濯的一声令下,他的人马上就冲了过来,开始围攻凤希城和骆童谣。
而凤希城的人也马上冲到前面,与秋风濯的人开始厮杀。顿时,上书房变成了杀声阵阵的战场,瞬间血肉横飞,惨叫声连连。
而平时一个个威严正襟,庄重严肃的大臣们此刻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唯恐哪一位眼神不好的在伤到他们。
“圣旨到”就在大家打的昏天黑地,乱成一片时,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那声音极其浑厚喝亮,就像一声惊天响雷一样,镇住了所有的人。
大家都愣在那,被这一声“圣旨到”弄得糊涂了,心里都开始捉摸,这皇上已经驾崩了,这圣旨是哪来的呀?大家都看向门口,心里都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令人惊讶的场面出现了,吴公公面色恭敬,凝重的双手捧着一到圣旨缓缓的走进来。
大家被这一幕彻底弄晕了,可是更壮观的场面又出现了,只见吴公公后面跟着两排长长的人,这些人的装束都是太监的打扮,每个太监都是虎背熊腰,十分的健壮。
秋风骤看到吴公公的这种阵势,心里知道要坏事了,这个吴公公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单单等到这个时候出来,而且,自从皇上驾崩以后,这个吴公公一下就沉寂起来,现在一下就冒了出来,能有什么好事?
秋风骤暗骂自己粗心,只顾对付如风和凤希城,怎么把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给忘了呢?
“来人,把这个疯子带下去,这个人自从先皇驾崩后,就神志不清,一直就是胡言乱语,你们把吴公公”好好“的安置一下,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宫里的老人,伺候先皇一辈子,就让他好好的宫里安度晚年吧!”
秋风濯真的害怕这个吴公公坏了事情,只能先发制人的说吴公公有问题,这样,他说什么话,秋风濯都可以说他是胡说八道,风言风语。
吴公公听到秋风骤的话,先是一笑,然后鞠了一躬说到:“老奴先谢谢大皇子替老奴着想,只是,老奴没有那个福气。大皇子刚刚说老奴神志不清,那就是说老奴下面的话,可能就是疯话,做不得数,是吧大皇子?”
秋风濯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吴公公看见秋风骤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说道:“先皇在驾崩前,是留了遗诏的。只是,先皇一再叮嘱老奴,要在皇子们为了争夺皇位而不顾手足之情的时候,再拿出来公布。”
“现在,这种情况果然出现了,那老奴就只好遵照先皇的旨意,宣布遗诏,也就是将来由哪一位皇子来继承皇位。”吴公公脸色十分严肃的说完这席话,然后看着秋风濯问道:“大皇子,老奴想问问,这个遗诏要不要宣布?大皇子要是觉得老奴脑筋有问题,那老奴马上离开。”
秋风濯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吴公公,这个老狐狸,居然来这一手。秋风濯如果说不让他宣布遗诏,那明显就是说明他自己他心虚,要是让他念出遗诏,万一,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那他岂不是一败涂地,倒时候就算用阴谋夺去了皇位,也没有人会臣服他的。
吴公公一直保持着恭敬的姿势不变,等着秋风濯的答复。
而凤希城和骆童谣两个人只是冷眼旁观,他们心里清楚的很,皇上绝对不会把皇位留给秋风濯,最大的可能就是如风。看到秋风濯被吴公公的话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样回答时,不禁相视一笑,这姜还是老的辣,看来,他们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只要如风当了皇帝,他们就不用在这样了。
秋风濯看到所有的眼睛都望着自己,知道自己得马上给吴公公一个答复,不然,就这么耗下去,只能让大家对他的看法越来越多。
秋风濯咬咬牙,对着吴公公说道:“我看不必了,父皇那时候龙体不好,老是处在昏迷,虚弱的状态,就算真的留下遗诏,也未必是父皇的真实想法。”
吴公公面色坦然的看着秋风濯,语气不疾不徐的说道:“大皇子错了,这份遗诏不是在先皇生病的时候留下的,而是先皇在十年前留下的。”
“十年前?”所有的人,包括凤希城和骆童谣都惊呆了,先皇居然在十年前就留下了遗诏,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先皇为什么不早早宣召呢?为什么要等到这个时候才宣布呢?这样,不就是在制造混乱吗?
秋风濯显然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一下也愣在那,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吴公公,你宣布吧”皇后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的对吴公公说道。
“母后?”秋风濯有些犹豫的叫了一声皇后,他现在心里十分忐忑,不知道那个遗诏里面究竟写的是什么?
皇后没理会秋风濯,露出一丝令人不解的神情,对着吴公公说都:“宣。”
吴公公恭敬的额首,然后慢慢打开遗诏,大声的念了出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朕拟此诏书,决议将皇位传给朕之七皇子,秋希城。”
“秋希城?”大家一阵愕然,这个秋希城是……大家慢慢的把目光都集中到凤希城身上。
皇后听到这个结果,身体突然像风中的杨柳,随风摇晃起来,突然皇后仰天大笑,小声是那么凄厉,那么绝望,那么悲痛。
秋风濯脸色难看至极,自己当了这么久的太子,没想到父皇早就有了废除他的心,那自己这些年算什么?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原来他早就想到要把皇位传给凤希城,他早就想到了。
骆童谣此刻难以置信看着吴公公,然后又眼神复杂的看着凤希城,这种情况已经完全出乎他们思维范畴。
凤希城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复杂,他不知道皇上原来早就做了打算,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高兴地是,皇上心里一直在惦记着他,甚至可以说是那么的在意他,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甚至把皇位传给自己,这一切都让凤希城感动。可是,悲哀的是,皇上虽然在意他,可对他也还是存有疑虑,不然,他不会早就立好了遗诏,却迟迟不肯宣召,就是想考验他,观察他,等到认为凤希城合格了,可以继承皇位了,在宣布他的决定。
这就是一个帝王的心思,这就是一个皇帝十几年的布局,这就是作为一个皇子的悲哀。这也是一个皇家的无情,父不能有父爱,子不能尽享母慈子孝,夫妻不像夫妻,一切都在皇族的光环中被泯灭。
“濯儿,命令你的人立即拿下凤希城,吴庸等人,凤希城,吴庸串通一气,伪造先皇遗诏,试图扰乱朝纲,如此的居心叵测,胆大妄为,理应株连九族。”
秋风濯眨眨眼,一下就明白了母后的意思,立刻一挥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瞬间,上书房又是一片混乱,只不过这次更加的疯狂而已。吴公公的身边不断有人来攻击他,但是都被吴公公身后的太监们一一击败。
凤希城紧紧护着骆童谣,沉着冷静的应对着眼前的局面。皇后和秋风濯站在一起,冷眼看着这一切,现在除了自己的人和凤希城的人在厮杀,吴庸和他带来的人却在一旁观战,除了危及到吴庸的安全的时候,他的人几乎没有动手。
秋风濯开始担心起来,吴庸在宫里这么多年,一直很神秘,行为也古怪,只是因为他一直受到皇上的重用,没有人敢说什么而已。
现在的情况,秋风濯是在不了解吴庸的底细。但是,他心里清楚,自己绝对不可以小瞧这只老狐狸。
秋风濯向旁边的一个人耳语了几句,那个人点头然后马上离开了。
不一会,上书房外面就被一群弓箭手围住,秋风濯扶着皇后在一群人的保护下,慢慢的要撤出上书房。
骆童谣看到秋风濯和皇后要离开,不禁示意凤希城,凤希城一看,也连忙护着骆童谣离开,可是,秋风濯的人把凤希城的人看的死死的,凤希城和骆童谣简直就是寸步难行。
骆童谣不禁有些焦急的看着守在门口的吴公公,看着吴公公稳稳当当,按兵不动的样子,骆童谣急的直跺脚,这个吴公公也太稳了吧。他现在跟个门神似的站在那,真是气人。
吴公公这时看到秋风濯和皇后要走到门口了,他这才鞠躬向前问道:“不知皇后要到哪里去呀?”
皇后露出凶狠的样子咬牙切齿的对吴公公说道:“吴庸,你这个老匹夫,本宫真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吴公公微微一笑说道:“皇后恐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皇上在临去前,已经交代老奴,如果皇后在皇上驾崩后,能静心颐养天年,就让老奴像伺候皇上一样伺候皇后娘娘。可是,如果皇后娘娘执意要向以前一样的话,那就让老奴替皇上他”劝劝“太后。”
皇后娘娘这时惊慌的看着吴公公,她颤抖着指着吴公公声音发虚的说道:“你胡说,你胡说,你一个奴才有什么胆子敢对本宫敬。”
吴公公这时没有回答皇后的话,只是从怀里拿出一支断了的玉如意。
皇后看到这只已经不知什么原因分成两截的玉如意,当时就要昏倒在地。秋风濯连忙扶起皇后娘娘,不解的问道:“母后,吴公公这是什么意思呀?”
皇后脸色惨白的看着那个玉如意,那是当年皇上在成亲时送给她的,皇上曾经说过,玉在人在,玉毁情逝。
皇后凄惨的一笑,然后眼神空洞的看着秋风濯说道:“濯儿,母后对不起你父皇,母后要去在你父皇去了,母后要向你父皇认罪。”
“母后,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这些,这些到底什么意思呀?”秋风濯看到皇后娘娘的样子,有些惊慌的样子问道。
皇后留恋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然后露出绝望的笑容,猛地冲向旁边一名带刀侍卫。
刀狠狠的插进皇后的腹中,鲜血喷流而出,皇后嘴里喃喃的说道:“皇上,臣妾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秋风濯不相信的看着慢慢倒下的皇后,嘴里一直不停的说着:“为什么?这一切是为什么?”
骆童谣有些不忍的看着皇后倒在血泊之中,把自己的脸转到一边。
凤希城也十分不解的问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呀?”
骆童谣叹了口气说道:“皇后最终还是没有躲过良心的谴责,皇上也是一个料事如神的人,他早就预料到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骆童谣看着秋风濯悲痛的样子,不禁拉拉凤希城的衣袖,然后用眼神示意他趁机出去。
凤希城明白了骆童谣的意思,不禁点点头,然后就向门口慢慢的走去。
两个人刚刚走了几步,秋风濯冷冷的声音就说到:“你们想走,没那么容易,吴公公,我母后的死我要算到你的头上,今天,在这个屋子里的人,谁也别想出去。”
秋风濯说完,手一挥,如林般的箭雨疯狂的向凤希城,骆童谣等人射来。
吴公公见状,立刻示意身后面的人挡在凤希城和骆童谣的前面,吴公公拉起两个人的手,就往外面冲去。
骆童谣看着那些太监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弓箭,一个个脸色全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骆童谣捂着自己的嘴,忍不住想哭。
凤希城和吴公公奋力的用剑挥落射向他们的弓箭,一边吃力的往外冲去。
这时,骆童谣闻到一阵阵血腥味,想呕吐的感觉又袭上喉咙。
“哇”的一声,骆童谣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就这一瞬间,凤希城和骆童谣紧紧握着的手,一下就松开了。
骆童谣只觉得自己的腿一软,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凤希城感觉自己的手一下落空了,忍不住回头看去,就见骆童谣已经摔倒在地,而秋风濯的人看到骆童谣得情况,马上围了过来,举起手中的刀就要砍下去。
凤希城这时看见骆童谣的样子,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