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下官是在开玩笑呢,王妃千万别忘心里去,敢问王妃,您想把我的夫人和翠烟留到什么时候呀?再有,王妃有所不知,我这位夫人脾气不好,和翠烟姑娘处不到一起,要是让她们二位见了面,那一定会出人命的”礼部大人知道现在自己是被骆童谣给拿住了,只好低声下气的服软。
看到礼部大人向自己服软了,骆童谣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她依旧冷着脸说:“大人,你还真是爱开玩笑,可是本王妃可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本王妃为什么要留着你的夫人和翠烟,你心里清楚的很,至于,你夫人什么时候回去,那就要看大人会不会做了。”
礼部大人听到骆童谣的话,脸色当时就变了,汗水慢慢的流了出来。骆童谣冷眼看着,然后语气冷冷的说道:“大人要是想到皇后那去的话,要趁早,不然,皇后娘娘要休息了,您恐怕会见不到了。来人,送客!”骆童谣会说完,就站起来,不再理会礼部大人,自己往屋子里面走去。
锦雨走到礼部大人面前,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说道:“大人,请吧!”
礼部大人悻悻的站起来,失神的离开这里,在宫殿的门口,看着皇后寝宫的方向,他摇了摇头,最后向宫外的方向走去。
而在不远处,一个太监摸样的人躲在隐蔽处,观察着这里的一切,看到礼部大人离开后,这个人转身飞速的向皇后的寝宫跑去。
骆童谣走到窗前,看着站在窗前紧盯着外面的夏莲说道:“怎么样?”夏莲回过头来,看着骆童谣笑着说道:“童谣,一切和你说的一样,那个人应该是皇后的人,我想皇后很快就会知道礼部大人来过你这里。”
骆童谣露出满意的笑容点点头,然后对夏莲说道:“好,现在我们实施第二步,到刑部大人按理去看看。”
“刑部大人?”夏莲有些意外的看着骆童谣,刑部可不是一般的地方,真不知道骆童谣对付刑部大人会有什么办法?夏莲这时候,突然感觉十分的好奇,这个骆童谣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总是让你感到意外和惊奇。
刑部大人比礼部大人聪明的多,一听到骆童谣来了,马上携全家迎了出来,态度又谦卑又恭敬的把骆童谣让道客厅里。
一翻热闹的寒暄客气后,刑部大人恭敬的问道:“不知王妃因何事驾临寒舍,其实只要王妃吩咐一声,下官到宫里去觐见王妃就好了,王妃现在身体不方便,要是有个闪失,下官可担待不起呀!”
骆童谣端起刚刚沏好的茶,喝了一口,语气有些无奈的对刑部大人说道:“大人真是体贴,不瞒大人,要不是有十分为难的事情,我也不会来打扰大人。”
刑部大人一看就是个老奸巨猾的主,听到骆童谣的话,眼睛马上转了几转,然后露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说:“王妃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吩咐,只要是下官能做到的,下官一定为王妃排忧解难,竭尽全力的去做。”
骆童谣露出感动的神情,语气很欣慰的说道:“大人真是让人感动,就是什么都不做,我这心里也觉得也感激大人。只是,我这事大人倒是能做,就怕大人不愿意呀!”
刑部大人听到骆童谣的话,不禁干笑着,心里迅速想着对策。
骆童谣也不着急,耐心的等着刑部大人的回话。
刑部大人这时并不直接回答骆童谣的问题,而是以退为进的说道:“王妃说笑了,下官听说王妃一向明事理,聪慧过人,那京城盛极一时的欢乐坊就是王妃亲手建立的,这也说明王妃的胆识和魄力非同一般,所以,下官以为王妃不会让下官为难的。”
骆童谣呵呵一笑,眼睛赞叹的对刑部大人说道:“大人真是聪明,知道避重就轻。”
刑部大人脸上一下就尴尬起来,他笑不答,选择回避这个问题。
骆童谣看见刑部大人选择沉默,骆童谣幽幽的叹了口气说:“这刑部的事情可真是复杂,大人每天操劳,一定是很辛苦,大人平时不知道都有什么爱好和消遣呀?”
刑部大人听到骆童谣的话,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然后马上就恢复正常,语气平静的说道:“王妃取笑了,下官平时为人死板,也没什么特殊的嗜好。”
“啧,啧,啧”骆童谣惋惜的摇摇头说:“那大人可是太没情趣了,这人呀一辈子不能光知道做事,不知道缓解工作中的压力,那样时间久了,对身心是十分不利的。”
“习惯了,习惯了”刑部大人眼神闪烁的回答道。
骆童谣不理会刑部大人,自顾自的说道:“其实,像大人中工作性质,最应该欣赏一下古玩和字画,这些玩意既能陶冶情操,又可以怡情养性,大人,我手里有几副稀世古玩和名家真迹,可惜大人不好此道,不然,我们可以一起鉴赏一翻。”
刑部大人听到骆童谣的话,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语气很热情的说道:“下官虽然不好此道,但是也经常听到同僚们说起这方面的事情,所以,还是知道一些的,如果,王妃不嫌弃,下官也想涨涨见识。”
“好呀,既然大人有这个雅兴,不如明天到宫里来,我将我们骆家珍藏的几副名品让大人欣赏一下,那可是我父亲送我的嫁妆,听说当年有人出了天价要向我父亲买,我父亲都没有卖。”骆童谣眉飞色舞的说道,眉眼之间全是得意骄傲的样子。
刑部大人连忙奉承的说道:“骆家乃是富商之家,骆老爷子自然不会把一点钱财放在眼里。而且,下官听说王妃和七皇子成亲时,骆老爷可是把最好,最珍贵的宝贝都给王妃做了嫁妆,那些嫁妆听说都是价值连城。”
骆童谣呵呵一笑,起身说道:“大人明天去看看,很快就会知道传言是否真实了。”
刑部大人脸上一正说道:“下官能有如此难得的机会,一定不会错过。”
骆童谣点点头,然后和刑部大人又寒暄了一翻,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刑部大人府邸的大门,骆童谣冷着一张脸上了轿子。锦雨撇撇嘴对夏莲小声的说道:“看来小姐这回是没成功,脸色可不好看。”
夏莲往轿子里看看,然后关心的向里面问道:“童谣,你没事吧?”骆童谣在里面回答:“谢谢,我没事。”夏莲听到骆童谣的回答,皱了皱眉头,没在说什么。
第二天,凤希城和骆童谣早上刚刚起来,上书房的太监就来通知他们,说秋风濯让所有的大臣和凤希城去商议皇位的事情。
凤希城眯起眼睛看着骆童谣,骆童谣露出苦笑说道:“看来,秋风濯一点时间也不打算给我们,他这是趁热打铁,可对我们来说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凤希城脸上的表情十分沉重,他认真的想了一下说道:“童谣,要不你现在就出宫去,我怕今天的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要是真有什么事情,伤到你不好。”
骆童谣脸色也沉重的摇摇头说:“他要是没有必要的把握,和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是不会轻易行动的。”
凤希城脸上露出不安的表情说道:“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送出宫去,我不能让你和我在一起冒着这样的风险。”
骆童谣看着凤希城不高兴的说道:“这个时候正是我们夫妻两个共同面对的时候,我可不愿意做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希城,不要老是一有事就要把我推出去,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有些事情你所谓的保护对我却是一种伤害,很多事情我是可以承担的。”
凤希城闭上眼睛,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蓦地睁开眼睛,语气坚决的说道:“好,我明白了,那好,我们一起去,去面对一切。以后,我们无论遇到怎么样的困难,我们都是两个人。”
骆童谣看着凤希城笑了,其实,每个人面对危险和险境时,都会有本能上的恐惧和担忧,但是,人在心灵满足和精神很强大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勇敢,他们甚至牺牲自己最宝贵的生命也会在所不惜,因为,他们认为值得。
爱情也是这样,当你心中全心全意的爱上一个人时,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牵动着你的心,你愿意为他(她)做所有的事情,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只要他(她)一切安好,自己便心满意足。
凤希城和骆童谣相拥着来到上书房房,看见秋风濯居然坐在平时皇上做的位置上,俨然一副王者的架势,而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六部尚书和一些文武官员。
看到凤希城来了,秋风濯露出一丝阴沉的笑意,那笑容十分令人讨厌。
他的目光落在了骆童谣身上,见到骆童谣居然也来了,秋风濯显得有些意外,而且,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和不安。
他想了一下,便语气嘲讽的对凤希城说道:“凤希城,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到什么地方都带着自己的女人,这里是上书房,是商议大事情的地方,不是你们凤家的花园,让你们随意来溜达着的。而且,我们要商议的是皇位继承人的事情,你把这个女人领来,不太妥当吧?”
凤希城刚想开口回答,骆童谣就抢先的说道:“秋风濯,你是什么身份呀?你是不是做错地方了,我看你一定是没睡醒,正迷糊着呢,一大清早就在这里大放厥词,我告诉你,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小心你坐了不该坐的地方,在遭到什么报应。”
秋风濯脸色一下就变了,他怒气冲冲的指着骆童谣说道:“放肆,凤希城,亏你也是个男人,还是丞相府的公子,居然任由一个女人在这无里取闹,你要是惧内,不敢教训他的话,本太子可以为你代劳,好好的教教她什么叫三从四德?”
凤希城眼睛里射出一道阴冷的目光看着秋风濯,语气冰冷的让人浑身发抖的对秋风濯说:“与你比起来,我这根本算不了什么,我就算是惧内,也没有伤天害理,不像你,虽然接受的是天下最好的教育,却做出最没有教养的事情。忤逆谋反,还想颠倒黑白,只手遮天。童谣说的没错,举头三尺有神明有神明,不用别人来做什么,老天一定会惩罚你的。”
“凤希城,你以为你是谁,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告诉你,本太子要不是念及父皇,安慰他的在天之灵,你以你还可以过着皇子奢华的生活?还敢在这里污蔑本太子?真是不知好歹,不过,既然你不念及本太子一边苦心,那今天就是决定你凤希城的去留问题。”
秋风濯阴狠的看着凤希城,然后目光一一看向在场的大臣,大臣们看到秋风濯阴狠的目光,背后都冒出一股凉气。
秋风濯看到大臣们的反应,心里很满意,他冷笑着开口说道:“各位大臣,先皇在驾崩之前没有留下遗诏指定皇位继承人,可是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秋月国没有新皇帝,一切都已经脱离正常,所以,本太子今天就希望各位大臣行使自己的职责,在几位皇子之间选出一位新皇帝,各位大臣都是秋月国的顶梁和忠臣,我想你们的选择一定会对秋月国有利的,那咱们就开始吧。”
所有的大臣听到秋风濯下令,都面面相觑,心里都开始算计起来。
骆童谣这时冷笑着质问秋风濯:“你的太子身份早就被先皇给废除了,你现在口口声声自称是太子,究竟是你在掩耳盗铃?还是你把这些大臣当成傻子一样,任由你戏弄?在说,你有何权力命令各位大人?大臣是在为秋月国效劳,不是来任由你一个自以为是,满口胡言的皇子来支配的。”
秋风濯被骆童谣的话一下激怒了,他无法反驳骆童谣的话,而骆童谣的每一句都像一把尖刀,刀刀刺在他的胸膛上。
秋风濯知道自己无法反驳骆童谣,但是骆童谣的话已经影响到各位大臣,这些话的鼓动性太大,如果,秋风濯不在想办法,恐怕在让骆童谣这么下去的话,场面一定会对秋风濯越来越不利。
秋风濯这时冷笑着对凤希城说道:“凤希城,这里是男人的地方,现在,你要么把这个女人带走,要么我就叫人把她带出去。”
凤希城也马上回答秋风濯的话:“我看没这个不要,既然是商议皇位的事情,那每一个皇族成员,每一个秋月国的百姓都可以参加。怎么?你莫非是被童谣说中了,心里害怕了吧?”
“啪”秋风濯恼羞成怒的狠狠的拍着桌子,指着凤希城怒喝到:“凤希城,我对你礼让有加,就是念着父皇身前承认你是皇子,我这才给你留了三分余地,没想到你们夫妻二人不但不领情,居然还处处针对我,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在念着什么情分,来人呀,把这两个人给我拉出去关起来。”
大臣们神情不一的看着凤希城和骆童谣,凤希城轻蔑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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