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根昂…然挺…立的东西正在往自己里面钻。
他在做什么?没有前世的记忆,没有今生的教导,可叶素薰仍本能地感到恐惧。
“我害怕,你不要这样好吗?”她低低地哀求他放过她。
虞君睿喘息着望着眼前旖旎光景,热棒子抵在水光潋滟的花瓣上,那柔弱的花瓣外翻,帽端刚硬的棱角已经被柔…软的嫩…肉包裹,花…芯因害怕而不断收缩,绞出阵阵极度渴望冲撞的快意……
虞君睿忍不住呻吟着挺了挺腰,软声求道:“素素,让它进去吧,来,含深点……要进去了……”
第四十章——几番梦回
叶素薰先前被撩拨狠了,那里湿淋淋一片,饶是如此,要容纳那一根巨…棒,还是颇困难,饱胀与麻痛一阵阵传来,叶素薰愈加害怕,小手紧掐着虞君睿的双臂,身体瑟瑟发抖,小脸上的红晕已褪个干净,煞白煞白,惊惧的泪水绵绵不绝滑落。
“素素乖,别怕,君睿哥哥会很温柔。”虞君睿看得心疼,俯身含住叶素薰的嘴唇,温存地轻吮,一手捏住一粒樱红,轻轻地揉…捻…挑…逗。
顶在入口处的物…事在不停地颤动,在她口舌间勾磨的舌头带着一种花瓣的甜香味道。叶素薰有些昏眩,自己就要给这个不认识的人得了身体去?不!不行!灵台瞬间有一丝清明,叶素薰猛地用力一掀,虞君睿不备,被她整个掀掉,头部不偏不倚撞上一边的大树。
叶素薰拉下裙子,抓过被脱…掉的裤子,连穿上都来不及,急慌慌朝山下跑去。
快点跑,别给他追上。
他没有追上来,自己刚才那一甩,没摔着他吧?
叶素薰混乱的脑中闪过乱七八糟的念头,双脚急迫而狂乱地抬起落下,小山庄出现在眼里,叶素薰不敢回头去看,只是没命地跑下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叶素薰一头撞进自己的房间,关了房门后,倚着房门无力地滑坐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急促的气息逐渐匀称,叶素薰打了个寒颤,空白的脑子回过神来,隔了这许久方发现,汹涌的汗水将衣裳全湿了,刚才的情景在眼前回放,叶素薰抓着裙裾颤抖许久,站起来飞快地脱了身上的衣裳,匆匆忙忙拿了一套出来换上。
换下来的那套衣裳汗水泥土花瓣杂草都有,不能给别人知道,叶素薰呆立良久,把衣裳塞到床下,拿了水盆开门来到灶房里,笨拙地装了水回房间,一盆又一盆的水倒掉,那衣裳却总是洗不干净,泥土印记没了,可那草汁花瓣汁液怎么搓也搓不去。
罢了,不要了。扔在房间里不行的,叶素薰打开房门,她想把衣裳拿到外面扔掉的,可又怕出去遇到刚才那个对她无礼的人,颦着眉想了想,眼睛四处看了看,叶素薰回到房间,把衣裳裹成一团拿出来,悄悄地塞到院子里的洗衣台下面。她打算过几天再拿到外面扔掉。
堪堪才做完,院门便推开了,程夫人回来了,叶素薰吓得本来就白的脸更白了。
“薰儿,怎么啦?”程夫人看到叶素薰脸色青白,吓得脸比叶素薰还白,奔过来一手按到叶素薰额头试温度。“不热呀,不过怎么这么凉?”
“姨妈,我没事。”叶素薰摇头,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安慰道。
“不舒服就说,跟姨妈别外道。”程夫人自己没有女儿,心中真把叶素薰当女儿疼,拉起叶素薰的手摩挲,这一摩挲脸更白了。“薰儿,怎么手这么冰凉?哪不舒服?”
没不舒服,吓的,叶素薰看程夫人忧心如焚,有些过意不去,低声道:“姨妈,没不舒服,我是害怕的。”
“怕什么?”程夫人听得没有不舒服,稍稍放了心,笑道:“怕什么跟姨妈说。
说不说?叶素薰想起那一双激狂悲愤的眸子,想起那无措脆弱的神情,想起那深情怜惜的亲吻爱抚,咬了咬唇,决定还是问一问,也许,自己就是那个名唤君睿的人要找的那个人。
“姨妈,我是不是订识一个叫君睿的人?”
“为何这样问?”程夫人微微变色,她叮嘱过程琛不要提虞君睿的。
“我刚刚到山上散步,遇到一个人,他自称君睿,喊我素素,也不知是认错人还是?他跟我说什么他大哥跟……”叶素薰皱眉,想了片刻方想起来,道:“他说他大哥和姚懿真订亲了,我和他之间没有障碍了,他要和我成亲。”
君烨和姚懿真订亲了?似一个晴天霹雳,程夫人气得几乎想立刻起程往虞家大骂虞耀崇。姚懿真名声不雅,她比谁都清楚,因为,有官员曾替姚家来向程家提亲,她怕谣传失实,曾命人细细打听过。
平时听来,虞耀崇还是很疼虞君烨的,程夫人心念一转,心中认定虞君烨这门极不如意的亲事,是刘氏与虞君睿搞的鬼,只恨得银牙咬得格格响。
“姨妈,怎么啦?你认识这个人?我认识他吗?”见程夫人神色不对,叶素薰有些不安。
“认识的。”程夫人吸了吸气,决定暂时不说出叶素薰与虞君烨的亲事,当然,也不能唤虞君烨来与叶素薰培养感情了。虞姚两家若是真的定下亲事了,轻易退不了亲,她疼虞君烨,可也不想叶素薰与虞君烨培养出感情来了徒增悲伤。
认识的!有多熟悉?竟可以谈婚论嫁?并且,做那么亲密的事。叶素薰看程夫人不想再说下去,无奈只得厚着脸皮探问道:“姨妈,他说要与我成亲,是怎么回事?”
“那是个登徒子,几次三番纠緾你,姨妈才会带着你避开他,素素,别理他。对了,素素,收拾一下东西,姨妈有事要到介陵那边走一趟,跟姨妈一起走。”
“现在就走?”叶素薰呆了,这么急切地要走,不用问,也知是那名君睿的人突然出现之故。
一盎茶工夫,马车便出了小山庄,叶素薰很想掀起帘子,扭头看一眼,那个名君睿的男子,他会不会就在后面追着?
介陵离江宁五百里地,程夫人没出过远门,娇生惯养长大的,受不了颠簸之苦,马车走走停停,每日行不到二十里。
程夫人怕虞君睿追了上来,心内暗暗焦急。
这日申时不到,程琛看程夫人精神极差,又喊停了马车打算投店住宿。
“琛儿……不要停,再走走。”
“娘,你都受不了了,就别急着走。”程琛微微皱眉。
“是呀,姨妈。”叶素薰摸了帕子给程夫人擦汗。
虞君睿会武,若是追上来要带走叶素薰,自己拦不住他,而叶素薰看来虽是失忆了,却还想着他,程夫人为难起来。
想到刘氏是害华隐逸的凶手,虞君睿害得虞君烨要娶姚懿真那个声名狼藉的母老虎,程夫人心中一万个不想给虞君睿找到叶素薰。
程夫人心思百转,想到一个办法——让儿子和叶素薰去介陵,自己不去了。
孤男寡女长途跋涉什么的,不在她考虑之中,她寻思着虞君烨若是退不了姚家的亲事了,那叶素薰就留着给自己当儿媳妇。叶素薰出身商门,配不上国公府的门楣,这一点她不在乎,她也不怕丈夫不答应,英国公有些惧内。
“不赶紧走,就赶不上在你外公忌日给他上坟了。”程夫人揉揉眼角,不一会儿便眼眶发红了。
他外公的忌日不是在腊月吗?程琛看了看叶素薰,想起此次突然起程离开华家村,想起母亲叮嘱自己不能提起虞君睿,心中有些明白,母亲这是要带着叶素薰避开虞君睿。
“娘,要不,孩儿在此地有旧识,找人护送娘回江宁,孩儿带着素薰妹妹替娘去给外公上坟,可好?”程琛也是七窍玲珑心的,很快领悟了程夫人的意思。
“姨妈自己回去不妥,我陪姨妈回去,琛表哥,你自己去给外公上坟吧。”叶素薰摇头表示反对。脑子里虽是一片空白,于男女关防上,叶素薰还是微有戒心的,程琛有时看着她,眼珠子一动也不动,教她有些不自在。
“你外公爱热闹,若是琛儿孤零零一个人去看他,他会不安的。”程夫人想起亡父,眼眶发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们都去吧,不能让你外公他老人家不安。琛儿,让马车接着走,天黑再住店。”
马车继续前行,程夫人接着又呕吐起来,叶素薰与程琛两人一人扶着一人喂水擦汗没个停歇。
看程夫人如此难受还坚持赶路,叶素薰心中有些不忍。她只是失忆,不傻,察言观色,对程夫人的心思,也猜到几分了。
刚出来还记挂着那侵犯自己的人,后来程夫人一路呕吐,忙着照顾程夫人,没空去想了。晚上住宿虽也时常想起,可想起的都是那些羞人的情景,由是心中有鬼,连问都不敢再问程夫人了。此时见程夫人一心不想自己遇到那名君睿之人,虽是不解且微有不满,到底看不过程夫人这么折磨自己。
马车快出城时,叶素薰深吸了口气,对程夫人道:“姨妈,要不我和琛表哥去看外公给外公上坟,你还是回去吧。”
程夫人等的正是这句话,略略推托了几句,便点头应下,殷殷地叮嘱程琛好生照顾着叶素薰,不可一味看书,冷落了叶素薰。
程夫人如此关心自己,叶素薰不免感动,心中的不快被冲淡,与程琛一起陪着程夫人去找了程琛的故人,晚膳也没留下来,马车又上路了。
41、晋江独家发表
动…情之际戒备心是最淡的,况虞君睿一心一意喜欢着叶素薰,怎会去防备她?叶素薰那一甩,把虞君睿甩得撞到大树上晕过去了。
虞君睿是半夜里被雨淋醒的,雨不大,落在树叶上沙沙轻响,刚入秋,夜雨却很凉,又是在山里,气温更加低,虞君睿没有知觉般,直挺挺地躺着,任由雨点一滴一滴洒落身上。
“君睿哥哥,这雨滴晶莹透亮,好好看……”耳畔响起前世叶素薰娇憨清脆的话语。
前世的叶素薰最喜欢下雨天,因为每逢雨天,他便没有出去应酬理事,在梨园陪着她,叶素薰最爱裹着棉被,像个大蚕蛹般靠在他怀里,让他抱着她坐在窗前看雨丝纷飞。
佳人在抱,两情相悦,凄风冷雨侵不进他们温暖的天地,那时节好不自在快活。
往日的绮昵映衬了今日的凉薄,飘忽的雨珠带着绵长的寂寥,滴滴哒哒伴着千疮百孔的一颗心。
天际露出曙光时,雨水也停了,阳光照到脸上,晃得通红的眼睛生疼。
逃避是懦夫的行径,虞君睿坐了起来,看着明媚艳丽的朝霞出了会儿神,微不可闻地自语:“罢了,你要与我了断,我便如你所愿,何必苦苦纠緾害得你流落在外不敢露面。”
素素衣着整洁,样子安闲,自不会是在山林里生活了那么多天,山那边江宁城方向的人家自己都探问过,虞君睿往华家庄这一边的山脚下走去。
看到山脚下的山庄时,虞君睿松了口气,看来叶素薰是就在这个山庄里,不用再往远处寻找,很快便能找到她了。
晨起时分,炊烟袅袅,山庄笼罩在薄雾间,虞君睿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下,一身已被雨水湿透的薄袍粘在身上,泥土树叶花瓣什么都有,这副狼狈样子前去打听,只怕人们理都不理自己。想回山那边别庄里换衣裳,两腿轻飘飘的,脑袋灌了水般沉重,委实没有力气了。
虞君睿唇角掠过惘然的苦笑,这么个模样,前世的素素见了定是心疼得流泪,昨日的素素却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甩开。
“没有,没见过。”
“没有。”
……
虞君睿一家一家敲门,没有一家说见过他口中描述的叶素薰。
叶素薰那日的模样,不可能是在山林里生活的,难道她这么讨厌自己,明知自己寻她寻得快疯了,却隐匿不见?
问遍了整个山庄所有人家一无所获,日已近午,虞君睿只觉浑身上下像被奔马拉扯分卸开一般,找不到一处有知觉的地方。
明明倦极累极,却又怎么也不愿停下来,叶素薰虽说看起来过得很好,可不找回去,总是不放心。
想起昨日的光景,虞君睿心中既悔又痛,悔自己太莽撞,痛叶素薰竟那般绝情。
自己使诈留住她不让她回家,只是因为舍不得她,那日也自渎让她出气了,后来两人緾绵缱绻,再想不到她竟是怒得连理都不想理自己了。
自重生后,自己每日都在想什么?所作所为只是想与叶素薰呆在一起。虞君睿在心中默默道:素素,放了你,我是不是就进了必死的穷途?
爱恋,心魔,当真让人生不如死。
素素,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带着与我的那些緾绵回忆,嫁给别的男人吗?
这几十户人家里面,素素肯定在其中一家。虞君睿默想着,突地,虞君睿想起一个不寻常的院子。
别的院落庭院里都有果疏山货晾着,家中有老有糼,独有一处院子收拾得极洁净,什么东西都没有,院子里住的是一对老年夫妇,此时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