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帮的人,鹰帮的人同时找上他时,他直接说小茶去巴黎找朋友玩儿了。两帮人同时追问小茶的朋友姓什么叫什么,他直接说叫叶梅,夫家姓东方。当时有个帽沿压得很低的男人问“东方国际集团公司的东方?”他回答说“好像是。”男人帽沿压的更低了,说“算了,对方不是我们这些小帮小派惹得起的人物”后就带着人先辙了。
朱帮的又纠缠了一阵儿,很快也跟着辙。于是元广华松了口气,心想叶梅的夫家果然不简单,居然连道上的人物都要对其忌惮几分,自己看来是赌对了。
元广华不知道的是,鹰帮和朱帮是不敢得罪东方家,但他们娶走元小茶的心更为坚定。元小茶和东方家夫人交好,哪个帮的娶到了元小茶,那就意味着哪个帮和东方家攀上了关系,就能在M城独自坐大,呼风唤雨。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元广华的日子并不好过,三天两头有帮派人士拎着礼物上门来做客,他又不能拒绝,能好过才怪。
武尚笑的办事效率就是高,只用三天的时间就把调查报告递进了叶梅的手里。叶梅借着小茶睡懒觉的工夫当场看完当场还给了武尚笑,之后等小茶醒了,让小茶和元广华通了一次电话。
人在巴黎的元小茶,每天好吃好喝的补充营养,每天除了睡就是吃,除了吃就是睡,消瘦的部分迅速被补了回来。再加上从M城传来元广华安好的消息,小茶心里更为踏实了,胃口更是好得没话说,天天零食加正餐地狠劲儿吃。
叶梅对元小茶大大咧咧的性子佩服得不行。不仅未婚先孕,还连孩子的父亲到底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再有逃难逃到国外来。这些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早愁得不像样了,而小茶就是有本身忽略掉这些,照样每天活蹦乱跳、笑嘻嘻地生活着。
一个星期后,这晚睡前东方卓竟意外地对叶梅发起牢骚来,“元小茶到底什么时候走?”他问这话的时候,脸很臭。
叶梅忙着弄头发,分神回答他,“她又不工作,不急着走。”
“你要是担心她回去了还会遇到麻烦,不如我安排她去纽约呆一段时间。”
“别了,她在纽约又没有认识人,再说她英语说得也不是很好,肯定呆不住。”
“那让她去住酒店。”
叶梅终于意识到老公的情绪不对,“你怎么了?是小茶哪里惹到你了吗?”
“没有。”回话的口气有点冲。
她爬上床,挨近他怀里,“说谎。你到底怎么了?”
“以后早点回房间,不许在客房呆到太晚。”
她愕然,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头埋在他胸前低低地笑出声,“呵呵……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晚饭后我就回房间,不再去客房陪小茶聊天了。”
他终于缓了脸色,“你和她白天聊还不够吗?大晚上的也要腻在一起。我有事对你说,等半天也不见你回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老公,什么事?你说。”她心说,老公太别扭,小茶进他们卧室,他不喜欢;她去客房陪小茶,他也不愿意,真难伺候。
“后天我飞纽约,五天后飞英国,大概半个月才能回来。你把元小茶安排一下,收拾一下行李跟我走。”
她闻言面露为难之色,“把小茶一个人扔在家里不好吧!要不,我留在家里算了,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不行。”他霸道地说。
“老公,别这样嘛!”
“我怎样了?在家里,你整天陪元小茶还不够。现在我要出差,你也要为了她留下来,却不跟我走。我一走就是半个月,又不是三天、五天的,你居然说要留在家里?”说罢,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唉呀,疼,你怎么那么小气!小茶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就这么把人丢下走了,像话吗?”
他不想再听她一个劲儿小茶小茶地说,于是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吻住她,再也不让她有机会把小茶二字挂在嘴边。
意乱情迷时叶梅还在想,这男人有没有搞错,居然会和小茶吃醋,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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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夫妻 14】隐忧
几天不见东方卓回家来,元小茶抓耳挠腮地忍了几天,最后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地问了出来,“安安,那个,姐夫,去哪里了?”
叶梅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手里剥着五香花生的皮,分神回答小茶的提问,“出差了。”之后把剥皮的花生米放进嘴里吃起来。
小茶凑过来,也学她剥花生吃,边吃边探消息,“你们,嗯,是不是,吵架了?”
“没啊!好好的,吵什么架?”
“呼,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们吵架,姐夫玩儿离家出走了呢!”
叶梅闻言哭笑不得,“你当他是小孩子吗?还离家出走,亏你想得出来。”
“安安啊,你名字明明叫叶梅,被人喊小梅啊,阿梅呀这样的才对,可为什么是安安呢?谁帮你取的?”
叶梅怔了怔,回答说:“没谁帮我取,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就是希望自己能一辈子平平安安的。直接叫平安多奇怪,于是就叫安安了。”
小茶不高兴地撇嘴,“我大名叫小茶,小名还叫小茶,一点创意都没有,老郁闷了。还是你好,本来叶梅就很好听了,又有个这么亲昵的小名,安安,安安,叫着老舒服了,我老喜欢了。”
“舒服就舒服,喜欢就喜欢,你干嘛非得在前面加个‘老’字。有段时间你嘴上总挂着‘额滴个神’、‘娘嘞’、‘靠’、‘NND’、‘萌死了’、‘特销魂’……总之很多。怎么?来了巴黎又有新喜好了,说话不是老什么什么,就是忒什么什么的?”
小茶呲牙,抬起因剥五香花生而弄脏的手往叶梅肩上拍,“哎呀!哎呀!知我者安安也,我就是那千里马,安安就是那伯乐,嘿嘿……”
叶梅一把推开她的脏手,“你个懒猪,别碰我,弄脏了你要给我洗吗?”
“洗,洗,洗,我给你洗。”她倒是答应的痛快。
“骗谁呀!就你这懒样,还你给洗?你的衣服天天还是我洗的呢!”叶梅心里琢磨,这人呐,没有一起生活过根本不了解对方的喜好和习惯。这不,小茶过来住了一段时间,她的懒,她的贪睡,她的贪玩儿全都暴露出来了。
被说教了,小茶做了个鬼脸,埋头吃花生。
“小茶,别再犯懒了,快点学做家务吧!洗衣、做饭这些是最基本的。你说要把孩子生下来,好好养大。可养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先不说钱的问题,你每天得给孩子洗洗涮涮吧!孩子会吃东西了,你每天还得变着花样给孩子做饭吧!还有育儿注意事项。这些东西你现在不学,到了要用的时候来得及吗?”叶梅开始对她发起牢骚来。
小茶耷拉着脑袋,“安安,我错了,我明天就学。”
居然不是现在,而是明天!叶梅拿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瞅她。这时候手机上来了电话,叶梅递给小茶一个算你走运的眼神,接电话,“到英国了?”“嗯。”“我很好,霍出去帮我买水果去了。”“尚笑?几天没过来了。”“好,你休息吧!”
小茶挤眉弄眼地给她使眼色,无奈她并不能心领神会,居然几句话就结束了通话。这回换小茶拿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瞅她了,“喂,喂,喂,喂,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挂电话?姐夫大人好不容易来一次电话,你就应该老公长、老公短地撒娇。再顺便询问像睡好了没有,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想我这种高质量的问题。你这个笨蛋,就你这表现,姐夫一点都感觉不到你的爱,这样很容易让姐夫大人心灰意冷的,知道吗?”
叶梅抚额。
“书上说了,十个男人,十个花心。只不过其中的一两个是对家庭对婚姻负责,所以不会出轨;其中的一两个是经济条件不允许,所以没办法出轨;其中的一两个长得实在是太抱歉,所以没机会出轨;剩下的,只要身边有诱惑,花心病百分之百犯,肯定出轨。安安,你有没有在好好听?”
叶梅举手,表示有在听。
“我跟你说,你老公相貌堂堂,不管往哪儿一站,狂蜂浪蝶肯定是前仆后继地来。还有,以他的财力,啊,对了,安安,姐夫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任什么职务?”
“公司总裁。”
“哇,安安,安安,你赚到了,你赚到了,你居然嫁了个总裁,天呀!天呀!你就是我的偶像,欧也。”
“是,是,我赚到了。”
“啊,姐夫大人长得帅不说,还是个总裁。安安啊,你可要提高警惕了,现在社会上的妖精太多,你可得看好我姐夫,千万不能让那些妖精得逞。你,给我听好了,明天就买票飞去英国和姐夫会合。不,不,不,今天,今天你就飞去英国和姐夫会合。快快,赶紧收拾收拾行李,你下午就走。”
叶梅无语,她是为了谁才“得罪”老公留下来的啊!就因为她选择了姐妹而放弃了随老公出差,她老公走前可是狠了心地半宿半宿地折腾她啊!早知如此,她宁可当个见色忘友的女人,也不要像那两天一样,早起直不起腰来。
叶梅这边正回忆“惨痛”的经验教训,小茶这边还有话要说,“安安,你敢把总裁姐夫给我搞丢,我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咔嚓你,明白?”
叶梅没好气地白了小茶一眼,“好,我下午就坐飞机走。这房子交给你了,你自己洗衣服,自己做饭吃,我十天后回来。”
小茶眼睛立马变得贼亮,“好,你放心地去吧!一定要看好姐夫。”
“就这么说定了,等下霍回来我让她把网线拆了,再订机票,争取我们坐下午的飞机去英国。”
“不要,安安,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她饭可以不吃,衣服可以不洗,但网千万不能断啊!
叶梅拿着手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得补眠养精蓄锐,坐飞机很累人的。”说完往卧室踱了过去。
小茶捶沙发,“安安,你老狠了,算了,你还是在家陪我,给我当煮饭婆吧!姐夫爱被哪个妖精勾搭都行,我不管了。”
霍推门进来,“元小茶,注意胎教。”
小茶拍拍肚皮,“没事,没事,我女儿可不是凡夫俗子,结实,聪明,知道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你们放心。”
霍:“儿子。”
小茶:“女儿。”
霍:“儿子。”
小茶:“女儿。”
又要开始了,又要开始了,叶梅手握卧室门把回头给了她们一句“龙凤胎,你们别抢了。”
进屋,上床,叶梅把玩着手机,沉思许久,拨通了元广华的手机,“你好,我是叶梅。”
第二天的时候,叶梅给自己收拾几套换洗的衣服,想想,又给东方卓备出两套出来,再顺便把小茶打包,跟着霍,他们一行三人赶往英国的某市。
酒店里早做了安排,霍和小茶安排住一间,叶梅住进东方卓的房间。三个人安顿好,吃过晚饭,各自回房间休息。
没过一会儿,东方卓从外边回来,进门一把抱住迎上来的叶梅,“有没有想我?”
叶梅的脸色微红,眼神游移不定,“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要不,我陪你一起吃。”甜言蜜语,她不会讲,也不好意思讲。
东方卓的脸当时就黑了,眼神像要吃人一样,“居然转移话题,说,有没有想我?”
看他这么坚持,她无法,说话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我这不是来了嘛!还问什么问!”
听不到想听的,东方卓可不妥协,还想继续问,扣、扣的有人来敲门。他没好气放开叶梅去开门。
对上他的冰脸,小茶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后退两步:“啊,姐夫,抱歉,抱歉,我还以为姐夫没回来,想着过来陪安安呆会儿。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房间去了,晚安,姐夫。”紧张地解释完,她拉了一脸不情愿的霍立马闪人。
东方卓关门,眯起眼睛看叶梅,“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才追过来的,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早些歇着吧!既然来了,明天带着元小茶逛逛吧!”
叶梅总觉得他的语气怪怪的,“你怎么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干嘛说话怪声怪气的?”
“没什么,我还有工作没做完,要出去,不用等我。”交待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梅愣在当场,刚才还亲密地拥着她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就变得怪怪的,好像在生气,又好像不是,让人搞不懂。因为他不明所以的离开,她一个人显得闷闷的,洗了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等他回来。
只是,从七点等到十点,他还是没回来,她等不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醒了,她还没忘了睡前惦记的事,借着昏黄的壁灯光亮坐起来查看,发现他睡在床的另一侧,她这才安心,往他身边靠过去,挤进他怀里,嗅闻着独属于他的体味沉沉入睡。
等她睡得沉了,明明应该睡着的人睁开了眼睛,无奈地叹气,伸出胳膊把她露在被子外边的手握在掌心埋进被子里。经过上次的资料失窃事件,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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