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令 作者:萌吧啦(晋江高人气金牌榜推2014.1.19正文完结,女追男,宫斗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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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 作者:萌吧啦(晋江高人气金牌榜推2014.1.19正文完结,女追男,宫斗宅斗)-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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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拿筐子来,把孩子都吊上来,至于其他人,我带他们走。”金折桂趴在墙上说。
  “小妮子哪里来的这么大善心。”郁观音笑了,“你知道带他们去哪?”
  “去大黑山谷。”金折桂听玉破禅的话,那山谷当是个四季如春的地方。
  郁观音沉吟一番,她虽跟大黑是旧识,但并不知道大黑的山谷在哪里,若是能跟着去,那山谷里的汗血宝马……笑盈盈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胡闹。你怎么能去?”金将晚蹙眉。
  “将军,我们去吧,我们去过一次。”梁松心知若非势同水火,金折桂待任何人都还算友好。
  “梁大叔管不住大黑,还得我跟着去。”金折桂道,听那女人用鲜卑话哭喊,不觉心存不忍,心想这些当是拓跋庶民,不然也不会连个过冬的地方也没有。
  金将晚道:“胡闹,你母亲身子骨重,你别吓着她。”
  “父亲顺着母亲,母亲就吓不着。放心,虎父无犬女,等开春了,我就回来。”金折桂说着,转身拉着郁观音下城楼。
  郁观音笑道:“你拉着我做什么?我可不做那大慈大悲的观世音。”
  金将晚见梁松、蒙战等都跟着金折桂,赶紧要上前拦着她,拦了她一下,看见梁松、蒙战等人对金折桂的话无不遵从,且就连阿大四人,也是宁肯跟着金折桂,也不去追随玉破禅,忽地犹豫了,想起自己盼了许久才有这么一个女儿,又记起梁松含含糊糊地劝他把金折桂定给玉破禅,又说起金折桂想出关乃至于设法倒追玉破禅的话,心酸了一酸,手在金折桂肩头搭了一下,随后气恼道:“罢了罢了,反正你是成不了名门淑女了,去就去吧。待你回来,想要出关,也不用求旁人了,至于将来,大不了就在西陵城招赘。”
  “父亲?”金折桂疑惑地看金将晚,见金将晚急红了眼,立时知道自己为追求玉破禅做的糊涂事,金将晚不知从哪里知道了。
  “别看我,不是我说的。”郁观音摆手,心里纳闷金将晚这样的老古板怎地想通了?
  “去吧,等明年春天回来看新弟弟。”金将晚一叹,开始后悔昔日将金折桂的功劳抢去了,若是由着她崭露头角,她也不会在玉破禅跟前丢那么大的脸。
  “兴许是妹妹呢?”金折桂道。
  “快呸两声,一定是弟弟。”金将晚信心十足地说,不好动用西陵城的东西,就叫柳四逋速速回去,将家中的马车、被子等送来一些。
  柳四逋赶紧回家去,将城楼上的事说了一说,沈氏原本不肯叫金折桂出城,但她此时身怀六甲,又听说当着金折桂的面,城楼下有个孩子被冻死,当即也掉了眼泪,吩咐人将马车准备好,就叫人送到城楼外。
  城门打开,城外的拓跋百姓欢喜地站起来,却见城里出来的是士兵,且个个持枪拔棒,先以为他们要动粗,赶紧护着家人向后退了几步,待瞧见城内出来一群人,却又有马车,热汤送出来,又欣喜若狂,随后见城门又关了,一时摸不着头脑。
  金折桂的鲜卑话说的不地道,就逼着郁观音去说。
  只见郁观音将漆黑的披风脱去,长发披散,露出如玉面容,声音和软地告诉他们要带着她们去马王的山谷,又劝说他们把孩子先送上去。
  拓跋百姓哪里肯将孩子交出去,但听风声越发紧了,不一时,又有成片的雪花袭来,赶紧脱了衣裳裹住孩子,等城楼上送来竹筐,就将孩子放进去,然后恋恋不舍地赶着车,随着郁观音、金折桂等跟着传说中的马王大黑向雪中走去。
  金折桂裹住头脸,兀自欢喜道:“难为父亲想通了。”
  梁松一笑,金折桂虽是女儿,但金将晚多年无子,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只看金折桂的名字,就知道金将晚早年是把寄托在儿子身上的厚望寄托在金折桂身上了,等后头有了金蟾宫,才一心想叫金折桂去做淑女。
  城楼上,金将晚只能看见金折桂走出百来步,眼前就被大雪笼罩,眼眶热了热,瞧见几十个拓跋小儿在城楼下呱呱啼哭,就道:“给夫人送去吧,叫阿五给孩子瞧瞧。”
  “将军,招赘一事,可当真?”西陵城县令问。
  金将晚脚步一顿,柳四逋也不禁向西陵城县令看去。
  “……有好孩子,送来叫我瞧瞧吧。颂儿呢?”金将军扭头不见严颂,赶紧问柳四逋。
  柳四逋回头四下里看了看,“大抵回家了,也有可能跟着出去了。早先他拿着伯母交给六妹妹的包袱出城了。”
  金将晚心中一急,严颂素来迷迷糊糊的,这次千万别被夹


☆、100、炫富的后果

  金折桂是体会不到金将晚破罐子破摔心情;此时她心潮澎湃地想着:金将晚终于把她看成男儿一般放手了!等她回了西陵城;就是西陵城少当家!将来找个夫婿,就能成西陵城一霸!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规矩,不用守了!
  空中飘着蒲扇大雪片;金折桂想起金将晚言下之意,心里满是欢喜;将头脸裹住后,虽人风雪中;也觉这雪可爱得很,甚至有闲暇去想“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等诗句。
  “妮子;向北五里;有个废弃马场,先去那边烧热水,避过今晚上大雪。”郁观音骑马上,心叹自己到底心太软,竟然会答应跟金折桂一起出关。
  “行。”金折桂答应了,退后几步,跟拓跋百姓中领头人说了,见自己鲜卑话虽不好,却能将意思说出来,不禁大喜。
  那头人摇摇头,努力大声地说:“前面没有马场。”
  郁观音调转马头,怒道:“我说有就有。”
  一是郁观音貌美,二是她身上自有一种鲜卑人熟悉粗犷气魄,于是一时没人敢反驳她话。众人赶着马,顶着大雪向北边去。
  路上众人轮流去车厢里休日,车厢里煮热水送给风雪中其他人。
  原本只是三十几人队伍,越向北去,难民越多,渐渐汇成了一百余人。这一百余人里有拓跋人,也有一些其他小部落人,据说柔然部落初冬时节忽然偷袭众多小部落,将他们过冬帐篷、牛羊抢走,乃至于害得他们之外,还有上千人正想向西陵城逃去。
  “我说,妮子你心太宽了,怎么这么爱管闲事?看着你不像个那么菩萨心肠人。你怎知道你救下来人不是居心叵测人?要是他们反水了呢?”郁观音喘着粗气问,见呼出来气立时冻住,不肯再说话。
  金折桂听郁观音嘲讽话,心想要是反水了,郁观音就自求多福吧,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西陵城开不得,郁观音部落却能够去——谁叫郁观音城楼上炫富,说她部落没这种事呢。
  “生死有命,全看天意。”金折桂漫不经心地将手从银狐手筒里拿出来,见才将手拿出,就觉寒风刀子一样手上割过,赶紧又将手塞回去。
  郁观音见金折桂挨了一下冻哆嗦一下,就咯咯笑起来,呸了一声,“疯子。”竟然还真有人喜欢受苦。
  金折桂因风雪越发大了,就将脸贴大黑脖子上,不时用手去揉大黑脖子,时不时趁着郁观音不意,偷偷地示意大黑去看郁观音。
  到了北边五里处,天色依旧不见亮。
  虽知道此时已经是第三日晌午,但铺天盖地大雪遮挡住天空,天色依旧还如午夜一般黑暗。
  五里处,只见茫茫大雪,并不见郁观音所说旧马场。
  “长枪借我一用。”郁观音记忆很好,从金折桂手上接过长枪,一路纵马过去,踩一个雪丘上,长枪向下一插,用力一挑,掀开一片大雪,长枪上也插着一片旧木板。
  难民们立时兴奋起来,纷纷欢呼出声,不像郁观音一样大喇喇地骑马上雪丘,而是卖力地雪丘边挖掘,半天挖出两三栋废弃土楼,一群人就连人带牲口地挤土楼里。
  “小前辈,大黑山谷……”梁松犹豫着如何描述此去路线。
  “不用意,大黑会走捷径。”金折桂打断梁松,“破八说那山谷好看很,举手就能摘到星星,草木茂盛,想来里面兔子、野鹿也多是,到那边,大家伙就都有东西吃了。”
  郁观音不动声色地笑道:“是个好地方。”
  她那般言简意赅,金折桂反而越发看出她另有算计,不过如此也好,省得她算计郁观音时候良心上过不去。借口看大黑,有意领着大黑郁观音背上闻了闻。
  梁松、阿大等想起去救金蟾宫那次,也是这么叫大黑去闻,心里纳闷,却知金折桂定另有主意,于是只装作没看见。
  “这位是他们部落首领拓跋平沙。”蒙战领了一个人来,用生涩鲜卑话说,“原来他们是拓跋人一个小部落,他们说是柔然部落忽然突袭他们,抢了他们牛羊,把他们赶出了原来地盘。”
  “那为什么不去投奔拓跋王?”金折桂问。
  那头领见金折桂会说鲜卑话,赶紧凑过来说话,奈何他说又又急,金折桂听不明白。
  郁观音说:“他们虽是拓跋部落,但各部落四分五裂,他们又是平民,所以拓跋王部落并不接纳他们。”
  金折桂似懂非懂地点头。
  那部落首领干脆地跪下,一手按心口,对金折桂郑重地又说了一席话。
  因他话里措辞太生僻,金折桂这次是一点都不懂。
  蒙战道:“他说你救了他们,以后就是他们首领。”
  郁观音嗤了一声,心想这首领好眼力劲,竟然不跪她跪个毛孩子。
  金折桂赶紧对那首领点点头,将他扶起来,心里不把首领话当一回事,树林里阶下囚也向她表过忠心,后不也反水了?她虽不会因噎废食,但也没那么容易信谁话。接过一人递过来热汤,道了一声谢,忽地抬头:“严颂,你怎么来了?”再一看,玉入禅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无声息地跟来。
  严颂也茫然地看着金折桂,“我不知道,包袱递给小姐后,梁大叔叫我上车,我就上来了。”
  梁松赶紧摆手,“我叫其他人上车,没看见什么时候严小哥儿也上了车。”
  这算是夹带私货?金折桂道:“这可不好,若是你丢了,父亲定会着急。”
  郁观音好笑道:“你都出关了,你父亲不着急,他出来了,你父亲反而着急了?”
  金折桂吞吞地将自己揣测金将晚心思说了,“父亲大抵是要叫我立威呢,等我回来了,我就是西陵城少当家。”
  梁松噗嗤一声笑了,细想想,金将晚当真是这个意思也不一定,毕竟,金折桂要是往京城淑女里凑,铁定会给金家丢脸;如此,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破罐子破摔,大大方方地承认他家女儿就不是淑女。
  暴雪足足下了十余日,眼看金将晚送给他们粮食不够了,众人又冒着风雪出发。
  大黑聪慧地一路跟着郁观音奔驰,但凡郁观音马向某方向偏转,它都立时跟上去。
  如此,看似是大黑领路,实际上成了郁观音领路。
  一群人越走越偏,又过了十几日后遇上了一群还没来得急赶到西陵城外就冻成冰柱人,看见那群人就这么冻死雪地里,众人心里越发着急了。
  “妮子,梁松原本说路没这么远,这大黑马是不是有意绕弯子?”郁观音开始怀疑大黑“使坏”,不然,怎会一点到达山谷前景都看不见?
  “正是,小前辈,粮食没了,再找不到方向,咱们就要全……不说人,喂马草料也没了,就算是马也支撑不了几日了。”玉入禅低声地说,此时身上棉衣早已没了用处,只觉身上无处不冷,幸亏是雪地里纵马,身上还有些热乎气。
  金折桂笃定道:“大黑领着咱们走捷径,耐心些,坚持坚持。”
  “人是铁饭是钢,还怎么坚持?”郁观音心情很是不好,“再向前,还要走多远?”
  金折桂急道:“我又不懂马语,谁知道还有几日,若有个地方补给一下就好了。”
  郁观音咬牙,眼中只觉得那一百来号人是蝗虫,但若没那些人,金折桂是无论如何不肯带她去大黑山谷,“叫玉九、梁松、蒙战跟着我去找粮食。”
  “三个人够吗?”金折桂问。
  郁观音哼了一声,三个不够,莫给要将一百来号人都领过去?等玉入禅、梁松、蒙战跟过去,就纵马带着那三人向西奔去。
  “小前辈,咱们原地等吗?”阿大过来问。
  “原地等,岂不是等死?”金折桂道,等郁观音四人走远一些,挥手道:“我们跟上去。”
  “小前辈?”阿大先疑惑,随后想金折桂定是有主意了,于是领着众人紧跟着大黑也向西去。
  金折桂骑大黑身上,察觉到大黑半路上疑惑地回头随后才坚定向某个方向去,心想郁观音方才说大黑绕圈子,莫非她察觉到什么也有意绕圈子?继而又想,就算她察觉到什么,她自己个也饿得有气无力,后终归会回她部落充饥,于是,望梅止渴一般地教导众人到了郁观音部落,老老实实地听话,勤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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