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芸呐,枉本侯那般喜欢你,你竟然骗本侯!”“长风不是你和我的孩子对吗?”“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宁安老侯爷快要失控了。
“侯爷,你别生气,请听妾身说嘛,长风……长风他确实不是我和你生的孩子,当初是我为了坐上正室的位子才谎称怀孕的,后来也确实怀了,可是在一个月后小产了,奶娘见我伤心,便给我出了这个主意,只是奶娘为了表示对我守口如瓶,已经自尽而死了。”楼素芸一边流眼泪一边说道。
“侯爷,当初我也是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呜呜……”楼素芸泪痕斑驳。
“爱我?哈哈哈?”宁安老侯爷冷嗤的笑了。
“娘——爹——娘她说的倒底是不是真的?”步长风在门口偷听了很久,此刻他突然大力推开门,不可置信的问道。
“长风,你娘刚刚都说了,你也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了,你难道非逼我再说一遍吗?”宁安老侯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唤来管家。
“素芸,还有一件事情,本侯要跟你确认一下,他,你认不认识?”但见两个侍卫反剪着步大雷的双手。
“步管家?”楼素芸拭去了泪水,疑问的眼神看向宁安老侯爷。
“撕开他的面皮!”随着宁安老侯爷的一声令下,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扯下了步大雷的面皮。
“不是步管家?”步长风惊呼?
“没错,长风,他就是妃玉的亲爹!本侯的双胞胎弟弟步大雷!当初我在一次战争中失利,受伤太重,于是本侯便去师傅处疗伤,步大雷便因着和我一样的面容,代替我管理府邸之中大小事务,这件事情,妃烟的娘亲和素芸是知道的,后来我病好了,为了区别我们两兄弟的外貌,步大雷自愿带上面皮,于是他成了步管家,只是他留下来的目的,竟然是为素芸你!”宁安老侯爷冷笑道。
“知道他为什么不能说话吗?而且武功尽废吗?”宁安老侯爷指着步大雷的嘴巴说道。
步长风摇摇头。
“因为他是自愿的!自愿的!为何会自愿这么做?因为他心里满满的都是你——楼素芸,知道本侯为什么一直留着你吗?还把你扶为本侯的正室夫人?”宁安老侯爷铁青着脸色步步紧逼向楼素芸。
“不,不,你说的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妃玉怎么可能是她和步大雷的孩子呢?
“因为本侯是看在妃玉是我弟弟步大雷的女儿的份上,才对你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呢,非但不适可而止,还想谋害妃烟,还妄想谋害本侯!”宁安老侯爷含冰染霜的看着楼素芸,一字一顿的说道。
“爹,娘她不会这么做的!”步长风想起楼素芸对自己还算不错,于是开口劝说道。
“长风,你不懂!有些事情不是轻易可以原谅的!她,楼素芸当初接近本侯也是心怀不轨,她根本就不是大成国人,她是漠北国安排在我大成国的细作!当初本侯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大雷苦苦哀求,本侯才放过了她,让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然,素芸,你以为你真的能代替妃烟的娘在本侯心里的位置吗?”宁安老侯爷不屑的反问道。
“素芸!本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珍惜,竟然昨晚在本侯喝的茶水里下了慢性毒药‘锁意伞’,妄图加害本侯,幸亏本侯叫人长期监视你,否则本侯早死了一百次了。”宁安老侯爷寒着脸,叹气道。
“哈哈哈……原来你早就防着我了,怪不得每次晚上一起睡觉的时候,你不说话,原来你是主动让自己带绿帽了,哈哈哈哈……其实不是你不说话,因为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是你,步大雷,是你,是你,害了我的一身,我要杀了你!”楼素芸望着步大雷的目光愈加阴毒,眼底的杀气辐射而出。
“啊……啊……啊……”步大雷因为是哑巴,所以只能啊个不停,只是他清明的眸子里留下了苦涩的泪水,是因为自己太爱她了,这辈子他步大雷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爱上了哥哥的女人!
“楚歌,钱傲,保护好大雷,别被这个疯婆子伤了!”宁安老侯爷猛力出掌,气势如虹的一掌想攻向楼素芸的胸口,只是被突然挡在楼素芸胸前的步大雷硬生生的给接住了,霎时,步大雷鲜血流个不止,脸色煞白的倒下,这一刻他双眸含笑,缓缓的闭上了,也永远的闭上了。
“步大雷,你真傻!”楼素芸惊讶过后,便是冷冰冰的笑着且快速的从自己怀中拿出化尸粉洒在步大雷的身上。
“楼素芸,你——来人呐,把楼素芸给本侯抓起来!抓住者,重重有赏!”宁安老侯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一瞬间化为血丝,自此他再也忍不住胸臆之间升起的熊熊怒火。
“爹,不要抓我娘。爹,不要抓我娘!”步妃玉这个时候突然飞快的跑了过来,想要阻止,只是她的话一点也不管用,楼素芸还是被钱傲和楚歌给逮住了,裙子被剑尖刮破了,蓬头垢脸的像个乞丐婆子,再也不复往日的贵妇气质。
“妃玉——不要过来!长风,拜托你照顾好她!”楼素芸知道自己如果落在宁安侯的手里,一定是生不如死,所以她已经备好了鹤顶红。
“夫人,你不要——”小红看见熟悉的药瓶,马上想要跳上前去抢下来。
“小红,妃玉拜托你照顾了。”楼素芸像是交代遗言般的说道。
“楚歌,不要让她死,本侯还有话问她!”宁安老侯爷听到楼素芸说的话语,马上拔高声音吼叫道。
“长风,看好妃玉!”宁安老侯爷向步长风使了个眼色。
“嗯。”步长风点点头,死死的抱住步妃玉,不让她去靠近楼素芸。
“侯爷,你既然什么事情都知道了,做什么还问我?”楼素芸知道自己死劫难逃,于是反而镇定的奚落道。
“长风的亲生父母是谁?”宁安老侯爷看了看步长风,随即将视线调转至楼素芸身上。
“侯爷不是很能耐吗?这种事情,你自己去查啊,哈哈哈……”楼素芸哈哈大笑,随即使了个眼色给小红。
小红马上会意,扔了一个烟雾弹,顿时白烟缭绕,然小红和楼素芸却跑了。
“楚歌,钱傲,她们不会走太远,带上扎哈木驯好的漠北狼犬,务必寻到楼素芸和小红,不用活捉了,直接带上她们的尸首回来即可!”宁安老侯爷随即拿出军人下令的风范,冷静的下着命令。
“是的,侯爷,属下即刻前往!”楚歌和钱傲马上朝着宁安老侯爷下跪道,等宁安老侯爷大手一挥,他们再一起“咻”的飞了出去。
“呜呜,我要娘,呜呜,我要娘……”步妃玉见着这一幕恐惧的大喊要娘。
“长风,本侯问你,是想继续当本侯的儿子,还是你想去查找你亲生的父母?”宁安老侯爷看着性情方面和自己颇有些相似的步长风,他神情一凛问道。
“爹,你多虑了,长风永远是你的儿子!”步长风马上扑通一声下跪在地。
“妃烟妹妹不见了,妃玉妹妹疯癫了,爹,你老了,长风自当要好好照顾家里,怎么可以为了一己之私,置整个家庭不顾呢?”步长风马上表态道,他一直以宁安老侯爷的儿子为荣,自然是希望继续呆在步家的。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既如此,你让花容和丝丝那两丫头先伺候妃玉吧,如果妃烟回来了,再让她们回去兰芷院就是了。”宁安老侯爷看了看哭闹不止的步妃玉,想起步大雷的痴情以及楼素芸的绝情,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妃玉终究是步家人!
“是的,爹!”步长风便硬拉着步妃玉往玉迷阁的方向走去……
宁安老侯爷望着步妃烟的兰芷院,心里担心,没良心的丫头,不想嫁人就说一声嘛,做什么逃婚呢?还逃的惊天动地,还惊动了太上皇,哎。
楚歌和钱傲带着扎哈木驯好的漠北狼犬,一路搜寻,终于在一处郊外的树林找到了楼素芸和小红。
“你们两只宁安侯的走狗,哦,不对啊,应该三只啊,还得算上这只名副其实的畜生呢!”楼素芸厉色骂道。
“夫人,侯爷有令,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钱傲冷若冰霜的嗓音响起。
“钱傲,别废话了!”楚歌很干脆,连弓都拉好了。
只是羽箭在射击出去的一瞬间,楼素芸连忙拉住小红为自己挡下了一箭,随后又朝着楚歌他们的方向洒了一把毒粉。
“夫人,你好狠!”羽箭之力强大,深深的嵌入了小红的体内,于是小红倒霉的当了替死鬼。
楼素芸拖着疲惫的身子一路前行,只是后面的漠北狼犬不依不饶的跟随着她,让她不敢轻易放慢脚步,许是力气搭不够,她的轻功竟然使不出来!
小红,很抱歉,我必须活着回到漠北!
然而当楼素芸以为可以活着回去的时候,却一脚踩空,坠入白雾蒸腾的万丈悬崖,等待她的是粉身碎骨……
“不用追了,夫人已经去了!”楚歌负手站在万丈悬崖边上,居高临下的眺望,但见山崖云雾萦绕,深不见底,只听得见崖下湍急的水流拍击着石壁的响声。
“什么,就这么死了?尸首拿不到了,哎,我们先回去向侯爷复命吧!”钱傲喝住了漠北狼犬,接着他冲着楚歌一指狼犬,催促道。
漠北狼犬得到指令,马上蹲坐在地,静候他们的下一个命令,特别的乖巧温顺。
“嗯,那就这样吧,那个叫小红的,我刚才已经把尸首给割下来了。”
“起来,回去了。”楚歌朝着漠北狼犬发令道。
漠北狼犬果然听话的一跃而起,步伐矫健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罗刹海阁地牢内
付诗诗一脸惊恐的看着对面向自己走来的数十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一般的男人,个个用如狼似虎的目光看着她。
“这个女人,本少主赏给你们了,你们好好的玩她,但是切记一点,不可以弄死她!”独孤阴弦指着欲要咬舌自尽的付诗诗,憎恨的下令道。
“谁最用力,本少主就赏给他一枚神仙散!”独孤阴弦把装有神仙散的药瓶放在他的手中抛上抛下把玩着,优美的唇形吐出一句让付诗诗几乎抓狂的话语。
接下来在地牢门口,独孤阴弦听到了让他颇为满意的女人痛苦的嘶叫声。
付诗诗?这就是你要招惹本少主心爱女人的代价!
……
大成逍遥王府
“公主,你为何闷闷不乐呢?”蛛儿看着身穿一袭华丽宫装的绮罗公主闷闷不乐的倚在栏杆处,无精打采的扔了鱼食喂彩鲤,便上前关心的问道。
“还不是太子哥哥,又让我给回来了,你知道的,我和那个北宫清根本就没有感情,我呆在这个逍遥王府很无聊啊。”绮罗想起竹野默奕的冷情,禁不住潸然泪下。
“公主,其实姑爷他挺好的。”蛛儿忍不住为北宫清辩解道,人家逍遥王北宫清除了没有实权,但是有世袭的亲王爵位,可谓吃喝不愁,虽然公主喜欢太子殿下,可是两人毕竟是亲兄妹,根本就没有机会在一起的,她之前还逃婚,后来逍遥王非但没有责怪她,还对她疼爱有加,搞不懂公主为何看不到逍遥王的好。
“蛛儿,别人说这句话,我可以理解,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呢?”绮罗用丝帕擦拭了眼角的泪痕,她吸气道。
“公主,我知道你喜欢太子殿下,可终究有那么一层血缘关系存在着,就算太子殿下肯,扶桑国的百姓肯吗?”蛛儿说了一句很现实的话,随即像棒头一喝击打在绮罗的身上。
“公主,你怎么不说话啊?”蛛儿见绮罗沉默了良久,忧心忡忡的问道。
“没……没事,我只是叹自己命苦!”说完,绮罗又掉泪了。
“蛛儿啊蛛儿,如果有一种药物可以让太子哥哥死心塌地的爱上我该多好。”绮罗异想天开的说道。
“公主,有也没用,你现在可是已经有了姑爷了!”蛛儿不得不提醒她这个现实。
“蛛儿,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听的我心里添堵。”绮罗恼火的说道,忽而她感觉胸口一闷,倚在白玉栏杆上呕吐了起来。
“公主,你怎么了,怎么这几天你一直在吐啊?要不要奴婢派人去把御医请来!”蛛儿慌忙搀扶着绮罗。
“不……不要,没事的!”绮罗神情慌乱的阻止道。
“公主,你看你的脸色好苍白,奴婢担心嘛。”蛛儿自小跟随绮罗长大,自然对绮罗有着几分或深或浅的情分在。
“真的没事,蛛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绮罗公主站稳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可是公主——公主——”蛛儿本来还想劝说什么,绮罗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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