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你快按本夫人吩咐的去做吧!”付诗诗满意的笑了。
步妃烟连忙点点头,跑出了海棠苑,该死的,这个叫付诗诗根本就不是人,她是魔鬼!
步妃烟很肯定的点点头,谁知她走的太过匆忙和一个身穿翠绿蟒袍的男人撞到了一起。
天啊,还撞到了人家胸前,好悲催,竟然这个男人是这个楚王府的男主人赫连冲。
“见过王爷。”步妃烟连忙假装受惊的模样,低头拂礼道。
“你是本王府里新来的丫头?何时本王的府中来了你这么个姿色平庸的丫头?”赫连冲恼火道,她的额头还真硬,撞的他的胸口有点疼了。
“王爷,奴婢这相貌乃天生父母养,不是奴婢可以更改的!”步妃烟马上犀利的回了去,却忘记自己此刻已经不是郡主身份,她现在扮演的可是小丫头的角色啊!
“你这丫头叫什么名字?讲话还真是有理!”赫连冲不由得另眼想看!
“奴婢名叫贾莲儿!”步妃烟小声道。
“你不敢看本王?”赫连冲居高临下的看她。
“是的!王爷英明神武,气韵天成!霸气凛然,乃人中之龙……”步妃烟马上开始拍马屁,一边说一边恶寒!
“哈哈哈……你这丫头,还会说成语呢?你可识字?”赫连冲马上问道。
“略通文墨!”步妃烟保守的回答,哪敢说自己知道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呢?
“好!你现在是哪个房的丫头?”赫连冲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好久不曾碰到这么有趣的丫头了。只因为他发现这是第一个敢直视他目光的小丫头。
“奴婢现在是厨房的粗使丫头。”步妃烟愣了半响回答道,难不成赫连冲要给自己升官发财?
“好,本王现在亲自升你为本王的贴身丫头!”赫连冲帅气的扔下这句话后,直奔八夫人依秋的兰花苑。
噗!贴身丫头?那是个最受人妒忌的活。
“王爷,奴婢才疏学浅,当不得这个大任啊!”只是赫连冲早就飞的没影了。
自己府邸还用飞的,原来赫连冲压根就是懒人一枚!步妃烟见了唇角猛抽。
晚上,步妃烟很不幸的被赫连冲叫去了书房伺候。
“贾莲儿,让你伺候本王,你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啊?”赫连冲不经意的抬头看到步妃烟意兴阑珊的模样,便出声低斥道。
“王爷,奴婢只是有点累了。”步妃烟马上急中生智的抬手揉了揉眼睛,没好气道。
“本王还没有喊累呢,你一个小小丫头竟然喊累了,罢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赫连冲看了她不雅的打了好几个哈欠,微微笑道。
“谢王爷,奴婢告退!”步妃烟一听,如蒙大赦,她一想到马上能睡觉了,立马精神抖擞,差点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门外冲了。
“等等,你这丫头,怎么本王说了让你休息,你就像精神百倍一样,既然你这么有精神,就继续在一边伺候本王吧,对了,你让门外的小厮去传夜宵来,本王有些饿了!”讨人厌的声音,差点气得步妃烟上前去拔他的头发!
“是的,王爷!”王爷两字特意加重了读音,可见步妃烟此刻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因为,女人是很记仇的,恰好步妃烟是其中的典型,哼,步妃烟心想,等下拉死你没商量!
步妃烟转身去向门口的小厮传话了,不一会儿,一碗血燕滋补汤端了进来。
“王爷,你的夜宵!”步妃烟没好气的将碗放在案头。
“莲儿,你一定饿了吧,你吃吧!”赫连冲突然笑道,这话说的让步妃烟措手不及,怎么办?怎么办?里面被她下了泻药呢?他竟然叫她吃,那她等下岂不是拉肚子拉的腿软?
“王爷,那个……奴婢不饿啦!”步妃烟连忙摇摇头,开什么玩笑,她可不想拉到腿软!
“哦?莫非这碗汤里有古怪?看你的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赫连冲似笑非笑的说道,还马上负手站了起来。
“才不是呢,奴婢怎么敢呢。”步妃烟灵动的眸底闪过一丝紧张,该死,他不会真要她喝吧?
“那你喝——本王现在又不想喝了!”赫连冲将那碗血燕滋补汤优雅的端到步妃烟跟前。
“王爷,奴婢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喝这碗滋补汤,要不,还是王爷你喝吧。”步妃烟笑着推拒道。
“莲儿,本王命令你喝!”赫连冲一向多疑,如今一看步妃烟和他推推搡搡,更是确信了那碗血燕滋补汤定然有问题,是以,他倏然沉声吩咐道。
“可是……”步妃烟很想拒绝,或者按照她的脾气,早扔了那碗血燕滋补汤,可是现在她避在楚王府,她不想多惹事端。
“启禀王爷,沈总管有话要对你说。”门外的小厮突然高声喊道。
“哦?让他进来吧?倒底何事?偏要这个时候说?”赫连冲不满道,没见他忙的很呐。
“参见王爷,这个贾莲儿是假的,这个贾莲儿才是真的。老奴之前弄错了。”沈总管马上跑进来下跪道。
“什么?竟然有这等事情?那真正的贾莲儿在哪里?”赫连冲大怒,他立即狠狠的剜了一眼步妃烟。
“启禀王爷,真正的贾莲儿的尸体在茅坑附近发现了,或许她就是杀害贾莲儿的真凶!”沈总管看到步妃烟,马上指认道。
“放屁!本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再说和她无冤无仇,凭什么要杀害她呢?”步妃烟听了立马火冒三丈,一定是有人杀害了贾莲儿,把屎盆子往她身上扣就是了,一定是这样的!
“王爷,奴婢可没有那么做!再说奴婢也是被你亲自提升的,奴婢可没有必要杀一个同名的人!”步妃烟铿锵有力的驳斥道。
“王爷,老奴很怀疑她来楚王府的目的!”沈总管闻言马上怀疑道,他早就觉得这丫头古古怪怪的,才来王府没几天,一下子便从粗使丫头一跃成为王府男主人的贴身丫头,太匪夷所思了!
“王爷,他在污蔑奴婢,哼!”步妃烟恼了,将那碗血燕滋补汤“啪”的一声摔落在地!
“大胆贱婢,你如何敢砸王爷的赏赐!”沈总管也怒了,马上借机发吼道。
“大胆死老头!本姑娘爱砸就砸,你能怎么着?”步妃烟桀骜不驯的反驳道。
“王爷,你看看这丫头的脾气,哪里是个丫头,分明是小姐脾气!”沈总管这么大把年纪,第一次被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辱骂了一遍,差点气得七窍生烟!
“王爷,呜呜,呜呜,这个死老头欺负人家!”步妃烟有板有眼的哭诉道,可怜兮兮的模样,柔弱无骨,如小鸟依人的样子,让赫连冲看了,竟然有一点点心疼。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如何处置她,本王自有分寸,关于真正的贾莲儿,你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去拿一百两银子给她的家人,就说是暴毙而亡!”估计是赫连冲早就猜到了后院各房夫人争斗的厉害。
“哎,真是可怜呐,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家那么年轻轻的就死了……”沈总管就是认为那是步妃烟的错,于是还唠唠叨叨的说着。
“沈伯,你快点叫人去安葬了那个姑娘家吧!”赫连冲催促道。
“王爷,你为何不让人彻查一下那个姑娘的死因呢?”步妃烟大感不解,难道一个人死了和死了一头猪一样吗?
“在王府里,越漂亮的丫头越活不长久!”赫连冲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你为何要假扮别人的模样?”接着他阴郁的眸光直直射进她的瞳孔深处。
“怎么会呢。你误会了吧,奴婢天生就这样子!”步妃烟当然要死不承认!
“怎么你不想说坦白吗?”赫连冲冷冰冰的质问着,左手已经快速的伸到她的白嫩的细脖上,掐住了她,声音是阴恻恻的恐怖。
“好了,你放手吧,我说就是了!哼,假装这个声音真累!”步妃烟恼火的说道。
很快,他松开了对她脖子的禁锢。
“什么?你是步妃烟?”赫连冲看到步妃烟撕开那具薄薄的薄皮面具后,讶异道。
“哈哈哈,怪不得外头那么多男人在找你!甚至连皇上都在找你,原来你现在是藏在我的府上啊。”赫连冲竟然有几分高兴。
“好了,好了,既然本郡主假扮的身份被拆穿了,那本郡主也是时候可以走了!”步妃烟担心行踪被他泄露。然后她倒霉的被那群缠男找到。
“放心吧,本王才不会那么傻!别忘了当初你可是本王指腹为婚的未婚妻。”赫连冲扯唇邪气一笑道,也好,他当初在烟波湖看到她,那一刻的惊艳让他经常会在和女子合欢的时候想起她,既然这一回,她自己送上门,他岂会轻易放过?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步妃烟见他提起什么指腹为婚的婚约,嗤之以鼻道。
“你不会告诉他们,我在你这里,你会有那么好心吗?”步妃烟摆明了不相信,马上嘲讽道。
“步妃烟,你不如继续留在本王的府中吧,做本王的贴身丫头,确实有点委屈了你,但是你如果不想叫他们发现你在本王府中的话,那你就继续当本王的贴身丫头吧!”赫连冲若有所思道。
“好。虽然你后院的那些女人麻烦,但是你这个王府吃的食物还是很精致的,得,我留个几天再走也不迟!”步妃烟想等他们不在找她了,她再想办法离开,去扶桑或者漠北玩玩。
“嗯,那还是唤你莲儿吧,省的说漏了嘴,走漏了风声!”赫连冲马上笑道。
“也好!”步妃烟点点头。
……
第二日,步妃烟才吃完早膳,就听到王府里头的小厮婢女们都在说王爷宠幸她一个贴身丫头的事情,于是众人看她的目光都是不同的,婢女们看她的目光自然是嫉妒的要命,小厮们则是一脸捶胸顿足的表情,长的这么平凡的丫头,都被王爷给看上了,他们想找个媳妇怎么那么难呢!
步妃烟一听气的不得了,连忙猜想到一定是楚王让人散播的谣言。
于是她在看到散朝回来的赫连冲,连忙挨近他说道,“赫连冲,你是不是说了什么,才让下人们一个个的误会你我的关系?”
“是又如何?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可记得你以前可是花痴的很,不是见男人就扑倒吗?”赫连冲拉住她的手,到了僻静处,低笑道。
“拜托!那是过去的步妃烟,早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全新的步妃烟!”步妃烟睁大美眸瞪了他一眼。
“烟儿,其实让你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赫连冲就不明白了,当初她不是很想嫁给自己吗?
“都跟你说,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就是说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步妃烟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把玩道。
“步妃烟,本王可告诉你,本王现在看上了你,只不过之前本王事忙,来不及去宁安侯府提亲罢了,现在你既然自投罗网,那就怪不得本王不择手段了。”赫连冲撕去了柔和的嘴脸,立刻阴风飒飒的说道。
“赫连冲!你别太过分,本郡主倒底是太上皇御封的一品郡主!”步妃烟底气十足的说道。
“你现在可是丫环的身份,那本王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捏死你!本王可记得,当初宫宴上,本王可是让你往后都喊本王名字的。”赫连冲恼羞成怒道,他真是给她三分颜色,她倒是开起染房来了!
“赫连冲,本郡主绝不会是你手中的蚂蚁!哼!”步妃烟扬手想扔出一把毒粉,只可惜赫连冲乃武学奇才,一下子便闪身躲过了,步妃烟反而被他给制住了。
“步——妃——烟,你竟然弄毒粉对付本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赫连冲踹了她的小腿一脚,于是她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啊……你真是卑鄙……好痛!”步妃烟痛苦的捂住了肚子,只觉得下体流血了。
“嗯,怎么本王轻轻地踢了你一脚,你就喊疼了?等等,你的脸色这么苍白?”赫连冲心里多少对她有点心思,于是他喊来下人去唤来了大夫。
芙蓉阁内,绣榻上的步妃烟有气无力的申吟着。
“步——妃——烟——你竟然婚前失贞?”赫连冲怒气冲冲的捉住她的手腕。
“赫连冲,我婚前失贞干你何事?”步妃烟翻了翻白眼,淡淡道。
“你——你——”赫连冲被步妃烟这么一反驳,也没了话,是啊,她现在还不是他的女人,他何必如此生气呢!
“对了,刚刚大夫说他探出了你的喜脉!你现在有何打算?”赫连冲缓和了下脸色,想到另外一个疑问。
“我要藏红花!”步妃烟闻言脸色煞白,这么说,她是有了哇!那怎么可以!不,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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