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搂过舒雅摸了摸她那丝毫不显的肚子笑着说:“李嬷嬷是皇额娘身边的老人了,一直跟在爷身边是个可靠的,又有着丰富的经验,对于药理也是略知一二,以后有她在你身边我也好安心一些。高无庸的堂弟高远也是个得力的,爷就把他派在你的院子里做个管事,以后有什么事交给他就行了。你以后就乖乖的呆在院子里养胎,照顾好身体其他的都交给爷。”
舒雅笑着眯起眼睛点点头乖巧的倚在他怀里心里暗道:“这高远可不就是个得力的,他可是姐的心腹,高无庸可真是上道,姐这次就承你的情了。”舒雅看了看放柔了表情人性化的四爷心里一暖:“爷,您对雅儿可真好,您这样会宠坏雅儿的。”四爷刮刮舒雅的小鼻子笑着说:“傻瓜,爷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爷会一直对你好下去,爷就是要宠坏爷的小雅儿。”舒雅嗯嗯两声后俏皮的摇摇头笑的一脸开心:“那爷以后一定要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永远要疼宠雅儿。”
众人反应
想起前世在网上看过的几句话脑子一热、一时冲动舒雅拉着四爷的手说:“爷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爱我、守着我、不能欺负我、不能骗我,我高兴时陪我高兴,不高兴时哄我高兴,永远永远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梦到我……”可等冲动散去想起他的身份,舒雅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变得如此容易冲动?冷静、冷静,姐这可是在清朝,面前的这位爷可是未来的雍正帝冷面四四,少想这些没营养的事情了。”
舒雅嘿嘿傻笑了两声企图蒙混过去,四爷无奈的瞪了她一眼心里暗道:“这丫头还是没有完全相信爷对她的心意,不过爷不急,爷有的是时间让她相信、只相信自己。”舒雅扫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补汤决定趁着现在还没想起的时候蒙混过去,大不了待会儿进空间再多吃一点玉髓,她拉着四爷的手撒娇:“爷,雅儿累了想歇着了。”
四爷笑的很温柔:“既然雅儿累了那就赶快把这补汤喝了,咱们爷好早点就寝。”舒雅听了他的话差点噎死:“这丫一定是故意的,那个刘太医开的药苦不拉几的实在是难以下咽,虽然知道是为了腹中的宝宝着想但这中药真的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的。”
四爷看舒雅苦着脸就是不端药碗,脸沉了下来:“雅儿,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一点儿都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须知古人云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身子虚弱为着你自己和孩子的安全着想也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巴拉巴拉一大堆道理砸下来,舒雅听得是头晕耳鸣,恨不得跪倒求饶,这丫不愧被称为话唠,天哪!!呜呜,姐知道错了,姐再也不敢不喝药了,救命啊!!饶命啊!!
终于四爷满意了,决定暂时放过舒雅了,舒雅耷拉着脑袋端起药盅捏着鼻子把那简直能苦死人的药汁一饮而尽。四爷从桌子上的蜜饯盒子里拈起一颗体贴的递给舒雅,舒雅苦着脸连吃了几颗蜜饯才压下那股苦味。高无庸唤来子怡等人服侍四爷和舒雅就寝,舒雅在子怡的服侍下换上柔软舒适的寝衣,把一头秀发松松的挽在脑后,四爷也已经在小丫鬟的服侍下换上寝衣,他挥了挥手高无庸就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本来舒雅怀孕了四爷是不能再在她这里留宿的,但是谁敢去提醒这位冷面大爷啊,舒雅呢又不清楚这规矩,因此四大爷很是理直气壮的留在了舒雅的院子里。舒雅因为怀孕的缘故很容易困倦,没过多久就依偎在四爷怀里沉沉入睡,四爷却没有如此好命了,他足足纠结了半夜才渐渐入睡。原因无他,这舒雅睡觉是个不老实的,她睡着时就不自觉的往他怀里钻,时而还会无意识的磨蹭几下,刺激的他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把舒雅扑倒。
第二天四四照例像往常一样在高无庸的服侍下早早起床,看了看仍然睡得十分香甜的舒雅对守在旁边的子萱吩咐道:“不要去打扰你家主子,让她多睡一会儿,如果错过了请安福晋问起就说是爷吩咐的。”子萱低垂着脑袋应了声:“奴婢知道了。”子怡端来热水服侍四爷洗漱后高无庸轻声说:“爷,庶福晋昨晚吩咐下人早早的为爷熬一些粥,现在时间还早,不如爷多少用一些也好暖暖身子。”
四爷点点头率先走向堂屋,绮兰、绮雪手脚麻利的把几样小菜、两样点心并一碗灵芝鸡肉粥端了上来,四爷用完就带着高无庸出府上朝去了。过了许久后舒雅悠悠转醒,李嬷嬷带着子萱、子怡她们守在外面听见屋里有了动静这才挑帘进入内室。子萱挂起床帐服侍舒雅起身,舒雅随口问了她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爷已经走了很久了吗?”子萱笑着说:“王爷不到寅时就已经上朝去了,现在已经卯时了,爷走时吩咐了让主子多睡一会儿,不让奴婢们吵醒主子呢。”
舒雅想了想说:“哦,那你们动作麻利些,待会儿还得去给福晋请安呢,这迟到了可就不好了。”子萱嘟嘟嘴巴:“主子,爷走时都吩咐了您不用去给福晋请安了。”舒雅笑了:“你这傻丫头,爷虽然说了,但是你家主子我左右也没什么事,就当是散散步不就得了,给福晋请安是理所应当的,如果你家主子我不去府里其他人会怎么看我?肯定会认为我恃宠而骄的,那以后我可就是这后院女人的共同要对付的人了,再说这对爷的名声也不好你可明白?”
正忙着往桌子上摆早膳的李嬷嬷听了舒雅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这位耿庶福晋不但容貌清丽脱俗,性子也很好还是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聪慧女子,又处处知道为爷着想,先主子您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爷已经找到了能陪在他身边的知心人了,奴婢一定会竭尽全力护她周全,绝不辜负主子您临终所托。”
用完早膳后舒雅带着李嬷嬷和子萱慢慢走向福晋那拉氏的正院。刚进入那拉氏的房间就看到平日里常常姗姗来迟的李氏、年氏竟然已经到了,李氏看到扶着李嬷嬷的手走进来的舒雅眼里闪过一丝狠辣:“没想到这耿氏平时闷不吭声倒是个有成算的,借着侍疾的事入了爷的眼得了宠,现在竟然也怀上了,不行自己不能坐视不理,她现在得宠万一将来生个儿子岂不是会跟自己的弘时争?自己得想法子除去她和那个讨厌的钮钴禄氏肚子里面的孩子。”
年氏拧着帕子心里暗恨:“这个耿氏真是令人厌恶,勾搭了二哥让他整天魂不守舍不算还把爷给迷得神魂颠倒,现在竟然怀了爷的孩子,不行自己不能让她这么得意,哼,怀孕了又能怎样?本福晋让你有命怀没命生,不过这事得瞒着自己身边的晚翠,她可是对二哥很忠心的,万一她把自己暗害耿氏的事情告诉二哥,以二哥的性子饶不了自己的。”
想到这里的年氏更恨舒雅了:“耿氏那个贱人也不知是对二哥使了什么妖媚之术,一向眼高于顶、最最不把女人放在心里的二哥竟然对耿氏那样的念念不忘,自己进府前还一再叮咛要自己多多照拂那个贱人,甚至把年家传家玉镯也非得让自己送给耿氏,真是气死人了,有心不理他吧又怕他心里不喜不再支持自己。”
新仇加旧恨年氏怎么看舒雅怎么不舒服,忍不住酸溜溜的开口道:“庶福晋还真是好大的架子啊!怎么这才刚刚怀孕就精贵了?就连来给福晋请安都这么晚了才姗姗来迟了,也是啊!谁让妹妹你现在正得宠呢?爷昨天又是在你那里安置的当然敢不把福晋放在眼里了。”
舒雅闪了闪眼睛若无其事的上前给那拉氏行礼请安,那拉氏自从舒雅带着李嬷嬷进来就惊呆了。其他人不知道李嬷嬷的身份她可是很清楚的,这李嬷嬷可是佟佳皇后生前最器重的大丫鬟,佟佳皇后仙逝后就把她留给了四爷,她在四爷心中的地位可是不低啊,佟佳皇后留给爷的庞大产业可都是这位和其他三个嬷嬷在打理,现在爷竟然把她给了耿氏,这说明爷对这耿氏是动了真心了,自从爷时疫好了以后对自己的态度就更不冷不热了,但这又怪得了谁呢?这是自己的选择,自己选择了保住福晋的尊荣、自己选择了那拉氏一族的兴容却独独放弃了自己的丈夫。
想到这里的那拉氏勉强笑了笑对舒雅说:“妹妹快快起身,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了,怎么还如此的多礼?妹妹只管在院子里安心养胎,若是短缺了什么就尽管跟姐姐开口啊,姐姐会在菩萨面前为妹妹祈福,让菩萨保佑妹妹早日为爷诞下麟儿。”舒雅羞涩一笑:“奴婢谢福晋的关心,托爷和福晋的福奴婢那里什么都不缺,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奴婢一定会跟福晋您直说的。”
对于舒雅的上道和一如既往的谦卑那拉氏很是满意:“这耿氏历来就是个省事的,她得了爷的宠爱对自己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总比那李氏和年氏得宠要好得多。”看不过舒雅好过的年氏不甘寂寞的又跳了出来:“福晋真是个仁慈的,只不过有些人哪仗着自己得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白瞎了福晋您的一番苦心呐!!耿庶福晋你说姐姐我说的对不对呀?”
听了年氏的问话屋里的众人皆是幸灾乐祸的看着舒雅,舒雅可不是那没有性子的泥菩萨,她正准备反击回去时,四爷那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年氏,爷看你是太闲了,整天的无事生非,滚回你自己的院子里去,把女戒、女则各抄一百遍并禁足半年。”年氏难以置信的捂着胸口泪眼朦胧的看着冷酷的四爷:“爷、爷,奴婢、奴婢……”。四爷懒得再看她一眼:“怎么?年氏你听不懂爷的话?滚出去。”
年氏一脸屈辱的甩着帕子给四爷和那拉氏行礼后扭头恨恨离去。有着年氏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上前去自找没趣,行礼后都一个个的退了出去,钮钴禄氏仗着自己怀有身孕不但走在最后还狠狠地瞪了舒雅一眼。舒雅扶着李嬷嬷的手正准备离去,四爷拉住她的手关切的询问:“雅儿今天感觉可还好?”舒雅看了看尴尬黯然的那拉氏笑了笑说:“雅儿一切都好,爷您和福晋想必有话要说,雅儿就先回去了。”
四爷也知道舒雅的顾虑,他点点头嘱咐李嬷嬷:“雅儿就拜托嬷嬷照顾了,她年轻不懂事您就多担待一些。”李嬷嬷了然的点头行礼后就扶着舒雅退了出去。
交易
舒雅带着李嬷嬷退出去后,那拉氏看了看四爷阴沉的脸色尽管心中有些忐忑不想趟年氏这潭浑水,但想到自己一贯在四爷面前维持的贤惠大度就劝了四爷两句:“爷,您这样当众训斥年妹妹是不是有些过了?年妹妹她毕竟是皇阿玛赐给您的上了玉牒的侧福晋,她兄长年羹尧也是爷现在正用的着的,再则说年妹妹她说那些话其实也是有口无心的,您也知道她那脾气就……。”
那拉氏看到四爷冷冰冰的盯着她时立刻就消了音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四爷眼里闪过怒意:“什么时候爷呵斥个女人也需要顾及这个顾及那个了,年羹尧算个什么东西?爷还需要看他的脸色?他充其量也不过就是爷名下的一个奴才而已,爷抬举他才有了今天的封疆大吏,等着爷用不着他时哼哼……。”
四爷顿了顿稍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继续说道:“那拉氏你今天太让爷失望了,爷是信任你才把这后院交给你打理,如果你打理不好爷的后院管不住那些个女人,爷也不是非用你不可,比如说爷觉得李氏也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嘛!”
那拉氏听了四爷的话惊得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刚才替年氏求情其实也是在试探爷的底线,试探耿氏在爷心里的地位,现在看来爷是识破了她的伎俩,并且恼怒非常,她惊慌失措之下失态的拉着准备起身离去的四爷泣声说道:“爷、爷,妾身知错了,以后妾身一定不会再犯的,爷再给妾身一次机会吧!”
四爷放缓了脸色用眼神示意那拉氏坐下,那拉氏拿起丝帕拭去眼角的泪痕,收敛自己激动的情绪恢复了以往的端庄贤淑坐在四爷右边的椅子上,四爷看着这个陪了自己十多年的结发之妻,想起他们也曾共同扶持走过那段在宫中举步维艰的日子,想起她曾经为自己生育的大阿哥弘晖,那个仅仅八岁就夭折聪明伶俐的孩子,那个自己曾经给予厚望的嫡子,想到那拉氏为数十年如一日的为自己打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务,虽然也曾出暗手害过李氏宋氏的孩子,但她也是被李氏和宋氏那两个不省心的逼着不得不下狠手,自己对她除了敬重再无其他,她过得其实也是挺不容易的,想到这里四爷心里不由得一软声音也缓上许多:“爷知道福晋管理这偌大的后院很辛苦,爷也体谅福晋的苦处,福晋平日里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