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没有任何前戏,苏瑷身下完全处于干燥的状态,好在刚才帮顾方曦清洗时,他身下的那处附着着沐浴露,才不至于让苏瑷太疼。
可是突如其来的贯穿,苏瑷还是毫无防备的被吓了一跳,‘阿’的一声惊呼出声,双手也立即本能的勾、上顾方曦的脖颈,紧紧的抱住。
虽然看不到顾方曦的面色,可是,她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此时全身散发出的怒意与压抑的气息。
虽然身下在他剧烈而快速的猛烈撞击摩擦下,越发的生疼,火辣辣的,像是随时都可能被蹭破了皮一般。可是苏瑷却来不及去想自己身体里的疼痛,只担心的看着他手臂上那殷红的纱布再次涔出新鲜的血液。也顾不得他的怒意,连忙捶打着他的后背,阻止他,“顾方曦,你停下,你听见没有,你停下,放我下来。”
可是听着苏瑷的拒绝,顾方曦非但没又停下,反而怒意更甚的加快了身下那处坚硬的昂扬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速度。
渐渐的,随着身下那处剧烈摩擦的痛感,还有对顾方曦手臂的担心,苏瑷强硬的拒绝已经变成了哀求的哭腔,可是身下被他填满的猛烈撞击却仍旧没有停止,反而比刚才频率更快,直到苏瑷的额头上已经疼的涔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动作依旧在她身体里继续着。不知过了多久,苏瑷觉得自己已经疼的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终于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眼泪静静的划过鼻梁,安静了下来。
突然小腹内部一阵暖流涌入,顾方曦终于在她的体内将自己的白浊发泄般的喷洒出来,这才停下了运动。
此时,他手臂上那块殷红的纱布已经被他手臂伤口上新流出的血液印满,纱布甚至再吸不进多余的血液,而顺势往地上滴落着。
完全无视那只受伤的手臂,与不停流着血的伤口,顾方曦仍旧保持着那个抱着苏瑷的姿势。过了很久,才终于将她放下来。
之后没再说话,苏瑷也不敢再看他那张黑沉的面色,只静静的站在墙边。
顾方曦则独身走到花洒附近,调好了热水,然后召唤苏瑷过来,见苏瑷只是泪眼朦胧的胆怯看他,却丝毫没有挪开脚步。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走到苏瑷身边,将她拉了过来,而后细心的帮她清洗。
当温热的水浇在身上时,苏瑷才缓慢的从刚才的痛苦中回过神来,看着顾方曦手臂受伤的那处,急忙想要抢过花洒,却被顾方曦投过来的一记冰冷目光,止住了。
他依旧小心的帮她清洗着,过程中,除了沉默,便是浴室内的水流声,再无其他,苏瑷觉得,虽然他此时的动作是轻柔的,可是他全身散发的出的那阵压抑的气息压的她几乎濒临窒息。就连喘息,她都不敢太大声。
终于,顾方曦帮她清洗完,拽过一旁的浴巾,把她包裹起来抱到了一旁的白玉石的洗手台上坐好,而后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又帮她把弄湿的发丝吹干,这才又将她包裹好,抱回了卧室宽敞的双人大床上。
自己才又返回浴室,关上、门,紧接着,里面有水声传了出来。
苏瑷看着浴室门上的磨砂玻璃透出的淡淡光亮,看的出了神。
眸色逐渐的暗淡下去,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这么变幻莫测的让人难以读懂呢?
他刚刚明明还好好的,甚至还鲜少的淡淡扬唇,对她露出了浅笑,难道,是因为陆东皓的事情他吃醋了,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正在脑海中捋顺着顾方曦刚才所有的变化,突然,浴室的门被再次打开。听着声音,苏瑷回过神,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
静静的看着顾方曦走过来。
看着苏瑷站在床边看着自己,顾方曦不禁眉头一蹙,“还没睡?”
听着他还夹杂着淡淡怒意的低沉声音,苏瑷心下一颤,随即点了点头,而后拿起床边的床头柜上的那个医药箱,朝他示意了下。
顾方曦瞥了她一眼,走到了床边坐下。瞬间,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苏瑷也连忙坐到了顾方曦的身边,一圈圈小心的帮他摘下了手臂上已经红透的纱布,而后揭下了纱布下紧贴在他手臂伤口处的药布。
瞬间,他手臂上的伤口呈现在眼前,苏瑷的心顿时一震,仿佛瞬间被拧紧一般,疼的令她窒息,手也变得颤抖了,眼泪也再次不争气的涌上了眼眶。
那处触目惊心的伤口很长很深,本就还没愈合的伤口刚刚又被自己捶打了半天。他没有制止自己住手,却任由自己捶打着他,而后两人做、爱他的手臂又一直用力的撑着她的身体,之后又泡了水,现在,那伤口的四周已经皮开肉绽的有些泛白,甚至还有血液不停的溢出来。
苏瑷看着,眸中的泪水越发的涌满,终于捂住嘴哭出了声,哽咽着看着他,“我们去医院吧?”
顾方曦面色依旧沉着,但却伸手帮她拭去了泪水,而后拿过苏瑷手中的医药箱,用止血棉按住了他手臂的伤口处。
苏瑷这才想起来,她进来时,房间的门便被动了手脚,打不开了,她急忙止住了哭声,跑出去翻出衣服兜里的手机,想要打个120。可是,当她看到手机频幕上的信号栏时,瞬间,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眸中那残存的泪水也溢出了眼眶,再次划过面颊,跌落下去。
张晓雯真是够狠,连这屋子的信号,都给屏蔽了。
随即,她又回到了卧室,此时,顾方曦已经止住了手臂上不停溢出的血液,正在贴上药布,一只大手艰难的一圈圈缠着纱布固定。
苏瑷看见,连忙跑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纱布,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止住再次即将涌出的泪水,让模糊的视线再次变得清澈,一圈圈的小心帮他缠上系好。
看出了苏瑷的担心,顾方曦眉头一蹙,伸手帮她擦拭掉面颊上的泪水,终于再次开口,“睡吧。”
说完,顾方曦便自顾自的躺倒了床上,苏瑷应和了一声,犹豫了下,还是躺到了离顾方曦大约半米远的地方,不知道该怎么靠近他。
见苏瑷躺了下来,顾方曦伸手拉过被子,帮她盖好,而后转身,突然伸出那只完好的手臂拉过苏瑷,猛的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苏瑷抬眸看了他一眼,他坚毅的下颚线,月光下,俊美绝伦的睡颜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变得匀称了。
苏瑷没有再推脱,端详了他数秒,也闭上了眼睛,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渐渐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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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窗外的天色渐渐放亮,苏瑷挣扎了半天,终于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可是这次顾方曦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比她先起来,而是出奇的竟然还躺在她的身边抱着她,似是还没有醒来,闭着眼睛,眉心也紧紧的蹙着。紧接着,意识逐渐清醒,苏瑷突然觉得挨着顾方曦的皮肤上,顿时一阵滚烫的触感传来,苏瑷眉头顿时一蹙,伸手附上了顾方曦的额头。
瞬间掌心便又是一阵滚烫,顾方曦竟然发烧了。
苏瑷连忙坐了起来,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身上,下地找到房间里的电热壶帮他烧了壶开水,倒了一杯,而后快速的跑回了床边,伸手推了推他,“顾方曦,你醒醒,别睡了,醒醒。”
听着苏瑷的声音,顾方曦艰难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伸手揉了揉疼的一蹦一蹦的太阳穴,瞬间,不禁手臂处一阵刺痛,就连全身都是一阵酸痛感袭来。
他蹙了蹙眉,艰难的坐起身来,苏瑷连忙将开水递给他,“顾方曦,你发烧了,你的伤口一定感染了,你先把热水喝了,我去看看门开没开。”
顾方曦接过水杯,还没有回应,苏瑷就已经跑出了卧室,一路跑到玄关,苏瑷内心祈祷着,按下了门把手,只听‘啪’的一声,门竟然奇迹般的开了。苏瑷心下顿时一喜,连忙跑了回去。
捡起客厅里两人昨晚欢爱时散落在地面的衣物,苏瑷跑回卧室,将衣物放到床边,而后拿过顾方曦喝了一半的水杯,一脸激动的告诉他,“门终于可以打开了,我帮你穿衣服,然后送你去医院。”
说完,同样不等顾方曦拒绝,拿起他的T恤,翻出领口,就往顾方曦的脑袋上套。
许是跟顾方曦在一起呆久了,就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老男人同化了,就算在面对这个老男人的时候,她偶尔也开始变的不容拒绝了。
帮他穿完了T恤,然后是底、裤,外裤,顾方曦也没有拒绝,而是任由她在自己身前为自己忙乎着,终于全部穿完,苏瑷又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扶着顾方曦,走到门口,焦急的拿过衣架上他的休闲棉衣帮他套上。生怕耽误了半点时间而延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期。
可是刚出宾馆的门,瞬间,初春,新雪初融带来的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来,苏瑷头脑一清醒,看着偌大的度假村,肉眼根本就看不到门口,顿时就傻了,他们走到门口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可是顾方曦现在又很虚弱,苏瑷心一横,转头看向顾方曦,拍了拍自己的背,“上来,我背你。”
看着苏瑷娇小的身躯,顾方曦面色顿时一沉,有些鄙夷的看她,虽然心里是感动的,不过让她背自己,想想都觉得很扯淡,随后问了句,“我开车来的,你会开么?”
当听到顾方曦说开车来的,苏瑷唇角瞬间一扬,觉得有了希望,可是随即听到他的后半句,她的笑容又瞬间僵在了唇角,回了句,“不会。”
“我教你,走吧。”
说完,顾方曦揽着苏瑷的肩膀,压着她,便朝旁边的停车场走去了。
他让苏瑷坐到了正驾驶的位置,而自己则绕过去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关上、门后,又问她,“有驾照么?”
苏瑷再次摇了摇头,“没有啊。”其实这件事她也挺懊悔的,离开的这两年,她几乎什么都学了,就是没去学开车,考驾照。因为平时上下班离宿舍或是家里都很近,步行就完全可以解决,就算去远地方有别的事情要办,只要一个电、话,陆东皓就会随叫随到的给她充当司机了,根本也用不着她亲自学开车。
顾方曦一脸黑线,吸了口冷气,“没事,反正有我在,也没人敢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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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我们可以一起出车祸,但我决不允许你一个人有事
“踩刹车挂档,松手刹,踩油门。”
顾方曦低沉的声音简洁的教完,便靠向副驾驶位的真皮座椅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看着顾方曦呼吸匀称的似是要睡觉的前奏,苏瑷顿时有些无语了,娇俏的容颜此时像是吃了只苍蝇一样难看,他这算是在教她开车么?
他说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什么是手刹,哪边是刹车,哪边又是油门於?
虽然她没吃过猪肉但还见过猪跑,可是毕竟她从没开过车,更没开车上过道,这老男人一辆600多万的宾利,就这样放心的让她这样胡闹?
更重点的是,他,他坐在她开的车上,竟然还敢睡觉?
苏瑷无语的抛了一记白眼过去,随即深吸了口气,回忆着他和陆东皓曾经开车的样子,自己摸索着祝。
不一会,竟然真的无师自通的将车子启动了。不过刚开起开,还没等开出一米远,不知怎么的,车子突然一顿停住了,后作用力很大,将苏瑷全身向后抛去,紧贴向座椅。
苏瑷一惊,额头上顿时涔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她连忙转头去看顾方曦,他仍旧闭着眼睛,面色沉着有些发白,眉头紧锁,看起来像是很难受。
苏瑷也没忍心叫他,而是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心态,按照刚才的方式摸索着又从新起车,这次,终于成功的将车开了出去。
驶出度假村,好在清晨路上车少,她一路开的也算顺畅,不至于出现与其他车的刮碰,不过其中有没有违规驾驶,她就不知道了,因为马路上,所有的路标代表的交通法规,她认识的只有红绿灯。
但她并不担心这些,反正这个老男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让交通警察狠狠的罚他好了。就当为祖国道路事业做贡献了。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顾方曦的身体,她必须立刻将他送到医院才行。
按照记忆中的方向,苏瑷努力的回忆并寻找着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可是她本就有路盲的潜质,现在又满心担忧着顾方曦的病情而心烦意乱的,大脑基本处于混沌的状态,什么都想不起来。
为了不多走弯路而耽误更多的时间,苏瑷焦急的看向四周,急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急于立刻找个路人问问路,可是,清晨,又是个周末,路上不仅车少,更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就在苏瑷急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她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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