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义,这个男人还真是不简单,但愿今后他们不要成为敌人。
八分钟后,匡千帆带着几个手下驱车赶来时,齐修义已经从昏迷中醒来。
“看来,我来迟了,老弟,你已经解决了。”匡千帆轻笑道。
“是的,对不起,都说了绝不打扰你的洞房花烛夜的。”齐修义有些虚弱地笑道。
“没关系,你伤得重么?”匡千帆一脸关切道。
“炸弹弹片崩到的皮外伤,不过头有些晕,扶我一把吧。”齐修义坐在地上,懒懒地朝他伸出一只手。那样子,丝毫不像是刚从生死线上挣扎回来,倒像是多喝了两杯酒。
“还有个出租司机,我让他报了警。我猜他应该目击了整个过程,我弄炸了他的车,最好让他保持沉默,然后赔偿他一些精神损失费。”司徒啸风补充了一句。
“阿威,你去处理一下吧,别吓着人家。”匡千帆对跟着一起过来的手下吩咐道。
阿威领命驱车而去。
匡千帆把三个人都安顿到自己的车上,看看地上躺着的两个人,顺手朝那个被打晕的杀手眉心补了一枪,吩咐另一个手下,将两具尸体拖到依然燃烧着的出租车跟前。
然后用挂钩拖着齐修义的车,往别墅驶去。
听着远处响起的警笛声,大家都沉默不语。
再次步入匡千帆的别墅,安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司徒啸风默不作声,一把将她狠狠搂进怀里,力道之大,恨不能将她整个儿嵌入自己的胸膛。
一旁看着的齐修义神色复杂,既有羡慕,又有疼痛。
匡千帆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担忧地摇了摇头。
“今晚,就先住这儿吧。外面现在肯定乱成了一锅粥,警察们应该是忙得不亦乐乎呢。”匡千帆说。
瞧着匡千帆和宣琪若一脸镇定的模样,安然心中升起无数疑团。
但是此刻,她根本无心去探究答案。
她只想,倒在司徒啸风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一觉睡到天明。
家庭医生被急招过来,分别检查了齐修义和司徒啸风的身体,好在都是皮外小伤,并不算严重,齐修义有轻微的脑震荡。
“安然,你们先去休息吧。还有你们两口子,洞房花烛,继续继续!”齐修义风轻云淡地笑。
尽管他好希望此刻陪在安然身边,安抚受足了惊吓的她的人是他,但是老天却似乎更加眷顾司徒啸风,让他得以在安然发生意外的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命运太过强大,他第一次无可奈何地屈从了命运的安排。
目送安然他们去了客房,匡千帆一脸担忧。
“义,今天的事究竟是冲谁来的?我看他们的武器装备,可不是一般的杀手。”匡千帆说。
“千帆兄,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安然是个与世无争的女孩子,究竟是谁对她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不惜买‘暗龙’的人来杀她呢?”齐修义一脸焦虑。
“什么?你说他们竟然是‘暗龙’的人 ?'…'”匡千帆面色沉了下来。
“没错,那个倒在我身边的杀手,他的左耳后面,有一个黑色的小点,一般人都会以为这是颗黑痣,但是我却知道,它是‘暗龙’杀手的标志,因为五年前,我遇到过一个杀手,当时因为很欣赏他的身手和品质,我用假死药帮他脱离了组织,他告诉我,‘暗龙’的人左耳后都有一个小圆点纹身,这是他们组织的标志。”齐修义说。
“义,和‘暗龙’作对,你要考虑清楚后果啊,而且,这个安然小姐已经有丈夫了。”匡千帆说。
“我知道,今天也幸亏他来得及时,不然我们恐怕都死了。但是千帆兄,你明白么?我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安然受伤害,这重感情与你对琪若嫂子的感情毫无二致。”齐修义很坦然地说。
“我明白了,我会尽一切力量帮你的,兄弟们也是。”匡千帆说。
“谢谢千帆兄,我也会尽可能地不牵累兄弟们。”齐修义满眼感激。
“大家兄弟一场,说这些话未免太过生分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可要继续跟你嫂子洞房去了,晚安!”匡千帆拍拍他的肩,转身上楼去了。
………………
157 有必要这么堤防你老公么?
157有必要这么堤防你老公么?
安然和司徒啸风进了客房,还没坐稳,就听到司徒啸风的手机响了。
“喂,柔柔,对不起,忘了通知你一声了,我已经找到你姐姐了,我们现在在朋友家,这里离外公家有些远,今晚就住在这儿了,明天一早回去,麻烦你跟外公说一声儿。”司徒啸风尽可能快地说明情况,不想让安柔担心。
“哈,姐夫你也太过分了,害我一直担心你和姐,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小心眼儿,齐教授为人很君子的,他不会把姐从你身边抢走的。”安柔一顿快语。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和你姐的感情很好,我们会白头到老的,谁也破坏不了。”司徒啸风得意地说。
“那好,我不打扰你们团聚了,晚安!”安柔识趣儿地挂了电话。
“喂,柔柔为什么会给你打电话?”安然问。
“我刚下飞机就给她打了电话,问外公的住址。”司徒啸风说。
“为什么不打我电话呢?”安然不解。
“因为,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倒是你,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吓。老婆,你知道么?你把我的魂儿都快吓飞了。”司徒啸风说。
“切!你不是大英雄么?胆子怎么这么小?”安然白了他一眼。
司徒啸风笑而不答。
“你这个小女人,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决定来美国过春节,你有没有想过我一下?有没有想过老公想你都快发疯了?”司徒啸风转移了话题。
一路之上,他都在想着,见到她该怎么惩罚她,没想到,还没见到她的人,就看到了她身处险境。这让他根本舍不得惩罚她了。
“我也想过要跟你商量的,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的,再说,我也没想到,鲲鹏哥会这么快就替我们办好护照。所以只好先斩后奏了。”安然小心地说。
“哼哼!看起来还是我平时惯你惯得太厉害了,才会让你无视老公的权威。”司徒啸风阴阴地哼道。
“是是是,团长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属下这一回吧。”安然嬉皮笑脸道。
“死丫头,就会贫嘴!”司徒啸风笑骂道。
“死丫头洗澡去了,团长大人先安寝吧。”安然做了个鬼脸,嬉笑着往浴室去了。
安然去洗澡了,司徒啸风躺在床上,脑子里回放的都是刚才的情景。
执行过无数次比这更惊心动魄的任务,但是他却从未曾像今天这样慌乱过。
一想到他的小女人今天有可能会受伤,甚至于会被人打成筛子,他的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惊恐。
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那个该死的齐修义。
或许他是个黑手党,或许是个毒品贩子,又或许是个恐怖分子,总之,能够伪装成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同时又有那样出色伸手的男人,绝对不是善类。
只可惜,他的小女人完全被这个男人蒙蔽了心智,对他的信赖甚至于都超过了他这个老公。
是可忍,孰不可忍!找机会,他一定好好跟齐修义算个帐,就算是豁出命去,他也绝对不会再让他有机会欺骗安然。
想到小女人,他竖起耳朵,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脑子里浮现出的都是小女人从前的旖旎画面。
他忍不住从床上下来,汲着拖鞋来到浴室门口。
隔着毛玻璃,可以隐约看到小女人诱人的曲线,他的喉头紧了紧,一股热流开始四处乱窜。
轻轻推开浴室的推拉门,安然听到了响动,本能地用浴巾裹住了身体的要害部位。
“丫头,你有必要这么堤防你老公么?”司徒啸风一脸的不高兴。
“提放的就是你,没见过比你更色的狼。”安然读着嘴儿说。
司徒啸风不受控制地上前一大步,将她搂在怀里,覆上了那红润的小嘴儿。
一个月没碰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了,他的身体有着难以言喻的狂热和饥渴,这些,都化作唇舌疯狂的纠缠和掠夺。
安然也是一样,虽然跟他吵了架,但却止不住地思念他,现在被他这么狂热地袭击,整个身体都变得柔软而战栗。
好容易,上校大人的口舌满足了,放开了她,她开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但是紧跟着,某男的手又开始袭胸了。
“喂!你,你受伤了,别,别这样。”安然喘息着,试图劝阻他。
但是男人这种动物,一旦荷尔蒙被激发,别说是背后的一点小伤,就算是伤再重,只要某处完好无损,绝对不可能停下来的。
于是乎,可怜的安然便被他抓小鸡一般扔到了床上,然后一个泰山压顶,巨大而沉重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老婆,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过我?”司徒啸风用双手撑着体重,语音暧昧问。
“想,不,我才不想你呢。你太坏了,那样凶我,从爸妈去世以后,从来都没有人那样凶过我。”
“傻丫头,我是你最亲的亲人,虽然比不过你的爸妈,但凶你一下也还是有资格的吧?”
“不行,我不喜欢被人凶,尤其不喜欢被你凶。”
“明明是的错,还敢跟我顶嘴,我看你这个丫头就是欠收拾。”司徒啸风瞪着眼珠,却掩不住满眼的笑意。
低下头,俯身在那已经僵硬的小红豆上,带着惩罚性地用力啃噬。
“痛!”安然低呼一声,想要伸手推开他,奈何力道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根本不能撼动他丝毫。
“好,我轻点儿。”他轻笑一声。
将小女人轻轻翻过来,伸出舌,沿着她的脊椎,轻轻舔舐着她光滑洁白的后背,安然的身体因为这般的挑逗,不停地哆嗦起来。
轻轻托起她的上半身,让她的胸对着硕大的穿衣镜,他伸手摸到她的胸前,因着这样趴卧的姿势,那两只小白兔显得格外柔软,比平时也大了许多。
超级舒适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双手都绕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挤压揉捏。看着镜子里不断变幻着形状的白兔,他的眼眸一暗。
“宝贝儿,瞧瞧你有多么迷人,嗯?”他凑到她耳旁,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
尽管十分地羞涩,她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镜中的女人,一脸绯红,媚人的身体毫不知耻地袒露着,腹下草丛中,有丝丝晶亮的汁液顺着腿的末端往下滑落。
“讨厌!你坏死了!”安然娇嗔道,同时羞得伸出双手蒙住了眼睛。
“我真的讨厌么?你这不诚实的女人,你瞧,这里,它多么地诚实,它喜欢我,所以就毫不犹豫地表现出来。”司徒啸风伸出手指轻挑那汁液,然后掰开她的手,在她眼前晃悠。
“把灯关了,流氓!”安然无可奈何说。
“不,我要你亲眼看看,你究竟有多么喜欢我。”司徒啸风说着,毫无预警地,从身后将他的灼热挤了进去。
安然娇呼一声,眯了眼看镜子时,只见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嘴唇红肿而妩媚,私密之处被他顶得一起一伏,胸前两只白兔随着他的节奏不停跳跃。
那个女人真的是她么?那个看起来媚得能滴出水来的淫|荡无比的女人,真的是她么?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在她身后驰骋。
看到小女人羞得无地自容的模样,司徒啸风心里却越发得意起来。
两只手托着她的腰肢,进退旋转,弄得她娇喘吁吁,尖叫不断。
眼看着就要送她上山巅,他停了下来。
“睁开眼,看看镜子里的人是谁?”
“我不看。”安然颤声道。
伸手在她的敏感点狠狠揉捏了一下,安然大叫一声,却没有等到预期中的疾风暴雨。
她的身体因为渴望得不到满足而扭动着,司徒啸风却故意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睁开眼睛,看着我,说你爱我。”他用暗哑的带着浓重欲|望的声音在安然耳旁说。
安然被他的声音扰得越发地渴望了,只得睁开眼。
镜子里,司徒啸风的目光深邃而浓烈,里面满是不加掩饰的深深的爱恋,她的心猛然一动。
“我爱你!”安然脱口而出,她的音质清明,不带丝毫情|欲。
司徒啸风的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一直以来他都喜欢在床上,在关键的时刻,用这种手段折磨她,好在她忍受不住这种折磨的时候,叫他几声好听的,说几句软话。
但是今天她的这三个字却是诚心诚意的,她说的时候,眼睛清亮而沉稳,没有丝毫的闪烁。
这是来自她内心深处的话,这是他渴望了好久好久的话。
司徒啸风疯狂地冲刺着,眼中却溜出了泪水。
低吼一声,他终于完全释放了他的热情。
这是他积攒了一个月的思念和渴望,终于能够释放在他最心爱的女人身体里。
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这一刻,就是他最满足的时刻。
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之后,他搂着她躺下,舒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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