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舒服吗?”看到林再再脸颊绯红水眸氤然的娇态,薛闻兮雄性自尊心大盛,更加卖力的动作。
“唔唔……啊……”林再再扭着腰,迎合着薛闻兮的动作,**一张一缩的绞弄着里面的东西。
饿(一受多攻)54
“啊……好爽……宝贝、再再宝贝……啊……”薛闻兮忘情的喘息着,漂亮的脸蛋上因为情欲而变得愈加娇艳,湿漉漉的长发粘在他的胸前、手臂上,全身的皮肤都变成诱人的红色,卷俏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一双杏眸乌黑幽然,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玫瑰花瓣似的双唇间不断的溢出醉人的声音,丝毫不比那古琴的音调逊色。
怪不得那麽多人想把他拉上床,这样的美人,平时便是绝色,沈浸在情欲中时更是美得惑人心神,怕是没有哪个人能拒绝的。
虽然林再再是被压的那个,可薛闻兮的叫声实在太销魂,那张脸蛋也过於动人,林再再产生一种是他在上薛闻兮的错觉,前面似乎也能感受到不亚於**那种酥麻的快感,在这场交合中愈加投入。
“宝贝……我要射了……我可以射在你的身体里面吗?”薛闻兮邪笑着用言语调戏着同样濒临高潮的林再再,纤长的手指包裹着他颤抖的茎身,快速的捋弄着。
“射进来……嗯啊……射进我的里面……啊……”林再再喘息着,双腿用力的夹住比女子更纤细却强而有力的腰肢,绞缩着黏膜紧紧的咬住里面的粗长的硬物,渴求着**滋润的肠道用力的吸啜着,几乎要把里面的东西绞成肉泥。
薛闻兮被男孩无意识的淫态弄得狂乱不已,掐着他的腰发狠的撞击着,直到下腹再也无法承受那不断堆积的快感,硬挺的欲望终於一泄如流,滚烫的白浊冲涮着黏膜。
“嗯……啊啊……”热流的注入让林再再也达到高潮,茎身前端的小孔喷出芳甜如蜜的**,粉白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淫糜动人。
淋漓尽致的高潮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两人浑身绵软的躺在床上,同样诱人的两具身躯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交缠着,透着一种诡异的美感。也亏得这两人的骨骼都是柔软的媲美芭蕾舞者,要是一般人做出这样不符合人体工学的姿势,绝对会折断骨头。
过了十分锺後,林再再还是使不出一分力气,旁边的薛闻兮却开始动手动脚了,还插在里面的东西又开始充血填满柔软的肠道。
“我……还累着……等一下……”林再再弱声弱气的说道。
“你休息吧,不用管我……我会很快让你精神起来的。”薛闻兮就着两人面对面躺着的姿势,用双手揉捻林再再胸前的两朵樱粉,大概是觉得用手没什麽劲,干脆凑过去用口舌挑逗,含进嘴里用舌尖拨弄,再吐出来。
“啊……嗯……”|乳头的酥麻让林再再无力的身体更加发软,有点麻痒胀痛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全身颤粟着,湿漉漉的双眸眯起来,牙根微微发酸着,像是咬了一口柠蒙一样,怪异又有趣。
林再再的反应让薛闻兮很满意,轮流舔吸两颗|乳蕾,被用力的吸吮的小|乳胀大了一倍有余,像熟透的樱桃那样,甜美诱人,仿佛再用力一点就能吸出里面的甜汁。
薛闻兮扶住林再再的腰,让他骑坐在他的身上,这样的姿势使两人的私住更加紧密的结合着。
“我累……不要用这种姿势……”虽然这种姿势进入得更深,**也更有感觉,但林再再却有点怕那根粗长的硬物要捅穿他的肚子。
“宝贝,才做了一次你就没力气了?我们今天晚上还要做好多次的,你先受累一下,我把力气存着到後面让你欲仙欲死。”薛闻兮不要脸的说道。
林再再嘴角抽了抽,怎麽也无法把这张绝美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和那下流的话连接起来。
泡了温泉又按摩过的身体的确比平常更为酸软无力,林再再坐着不愿动,薛闻兮便挺胯顶了几下,每次都是顶中那最敏感的地方,把林再再弄兴奋起来後就停下不肯再动了。
“宝贝你自己动嘛~”薛闻兮拖着绵绵柔柔的调子说道,光是听着就让人骨头都快酥了,配上那张脸蛋,更是销魂蚀骨。
这妖孽要是用这副模样去勾引人,估计性无能都能瞬间雄起。
林再再也是个男人,不免也是会受到美人诱惑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还麻麻痒痒的骚动着。
过了一会,林再再终於忍受不了情欲被吊在半空的折磨,开始自己动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小幅度的扭腰,但这种轻微的摩擦似乎不能缓解体内的骚痒。林再再撑着床,抬起身子,等到贲张的巨物快要滑出体外时,再放松坐下,火热的粗大瞬间被连根吞入,一点缝隙也不留,直冲向最深的地方,顶在最敏感的一点上。
“啊啊────”一股强烈的酥麻就这样突然窜过全身,林再再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倒去,趴在薛闻兮的胸膛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饿(一受多攻)55
“宝贝,这样是不是更舒服?”薛闻兮笑嘻嘻的说。
“嗯……”林再再微微仰头,下巴抵在薛闻兮的胸口正中,小声的说道:“你来动好不好……那样太舒服……我会没力气……”
刚才的刺激让林再再双眸泌满水液,双颊绯红欲滴,稚气的娃娃脸布满情欲,一抬眸一张唇都是**诱人的表情,沙哑的嗓音也是甜得能化糖。
薛闻兮红着眼,下腹一抽一抽的疼着,终於忍不住,纤弱的美人突然变成野兽,把身上的男孩扑倒。
林再再脑袋一晕,整个人突然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就像在做了一个後空翻一样,头部刚好悬空在床边,眼里的影像完全颠倒了过来。
“啊、我我要掉下去了……”林再再觉得全身的血都流向头部,又难受又害怕,双手紧紧的扯住身下的床单。
因为太紧张的原因,林再再下意识的绷紧身体,那种近乎撕扯的感觉让薛闻兮以为自己的宝贝会被拉断。
“哦……我的宝贝……吓死我了……”薛闻兮咯咯咯的笑着,双手环过林再再的腰,把他拉起来。
林再再瞪了他一眼,“你可以正常一点麽?”
要真摔下去脑袋还不开花啊!
薛闻兮自知理亏,在林再再脸上亲了亲,讨好道:“对不起嘛……谁让宝贝那麽勾人……”
被那麽一吓,林再再的性欲也冷了大半,刚刚那次也疯得有点累了,便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道:“你快点做……我好困……”
对於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时对方让你快点完事这绝对是一个羞辱,这是对一个男人的性能力的质疑,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的。
“宝贝,在床上不要说那麽刹风景的话。”薛闻兮边说带着报复的心情托起林再再的臀,然後突然放下──
“啊啊──”强烈的酥麻感再次流过全身,林再再觉得全身都麻掉了,要不是搂着薛闻兮的脖子,估计又会往後摔。
这样可怕的游戏还在继续着,薛闻兮那双只应该用来抚琴的手一次次的托起林再再,再松开,让林再再狠狠的坐下去,硬挺的性器不断的探入更深的地方,撞击那个带来销魂快感的花蕊。
“哼嗯……不要……不要这样……嗯啊啊……”林再再弓着身子,髋部充盈着可怕的麻意,每次被抬起来时心都是吊着的,却又无法阻止身体因为地心引力掉下去,深深的吞入又粗又硬的热楔,身体抖得就像狂风中的叶子,随时会被吹到什麽地方。
林再再被搞得头晕眼花,他不明白,一个从小弹古琴的人,不用挑不用抬,为什麽会有那麽可怕的臂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再再觉得自己再也坚不住,堆积的快感瞬间爆发,肠道的黏膜急剧的绞缢,性器的主人也抵挡不了这狂烈的快感,在最後一次吞入时出低吼着喷薄而出。
第二次的高潮似乎持续的要久一些,林再再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的抱着薛闻兮,双腿也因为如源泉不断的涌出的快感而紧绷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但从喉间发出的呻吟却是欢愉而甜美的。
两人紧密的相拥着,就像一对漂亮的白天鹅交颈缠绵,优雅动人。
林再再依然坐在薛闻兮的欲望之上,每次呼吸带来的收缩都会温柔的爱抚着那根雄性,同时,也挑逗着他进行下一轮醉人的肉博。
感觉到里面那根东西似乎又有兴奋充血的样子,林再再瞪大双眼──他的贪婪的身体期许着接下来的甜蜜,但他的理智却告诉他,这种违返常理的事情是不正常的并且存有潜在危险。
“等、等一下……”林再再试图站起来,脱离那根凶狠的性器,“我们先休息一下……”
“不,不用的宝贝……”薛闻兮扣住他的腰,亲吻着他的胸膛,“和你**我一点也不觉得累,我觉得我好像能够一直做,做一整晚……或者更久都没问题……”
就是这样才有问题呀!林再再头皮发麻,他发现和他上床的人,都有一种可怕的趋向──这些男人不停的和他**,仿佛要做到死为止,就像穿上魔法红鞋不停的跳舞的女孩一样。
第一个的纪阳因为他太过饥饿,一时没有意识到要控制,後果就是纪阳差点脱阳死掉。之後,他多少会注意节制,即便如此,次数依旧有些吓人。除却自制力较好的人例如夏祁绍和谢言真,其他人都还是有种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的疯狂感。
看来他的体质变化除去需要男人的**这项之外,还有一项辅助作用──让男人不知疲倦的和他**,以保证他能够得到足够份量的**。
啊,这个世界实在太奇妙了,林再再感叹道,这就是所谓的自我调适吗?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进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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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当务之急是要阻止这只疯烤鸡继续疯下去。
林再再又被压着做了一次,这次做完後他死活不肯再做了,不管薛闻兮如何哄骗利诱,林再再始终坚定自己的立场。
最终,林再再以会再让他做作为交换条件强行结束了这场**。
饿(一受多攻)56
星期一早上,林再再循例拿起办公室的报纸来看,第一版上登着一幅大照片,典型的偷拍作品,模糊不清。照片上有三个人,从三人的站位来看,这是一出关於抓奸的戏,A和B并肩站在一起,C在他们对面,右手高高扬起,扇向A的左脸。
林再再低头去翻看茶几上的其他报纸,然後听到宣宜说:“别翻了,你手上那份就是财经报,我们办公室没订八卦刊。”
蒋明明拿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面无表情:“我泡了茉莉花茶,要不要来一杯?”
林再再把杯子里的水喝完,递过杯子,“谢谢。”
清香的茉莉花香飘入鼻腔,林再再觉得心情好像愉悦了一点,一边喝茶一边看八卦好像很惬意。
“管不住下半身很严重。”蒋明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一扇,该有多疼。”
虽然语气很平静,不过林再再听出了里面的幸灾乐祸。
果然,八卦是人的天性。
照片是是宋清宇甩他们老板方旗耳光,大概是方旗又拈花惹草了,此人不知节操为何物,宋清宇人追了两年,还没两个月呢,就忍不住出去搞三捻四了。
不管多少次,林再再始终无法习惯财经报上有八卦新闻。最近林再再很少在公司见到老板方旗,反倒是在报纸上很常见,财经报热切追踪两位商界娇子的绯闻。因为别的报社都不敢得罪方旗,每每挖到关於方旗的八卦,都是给这份财经报独家,这份报纸的发行人是唯一一个敢惹方旗的人,不过这间报社没娱乐八卦报,便干脆直接登财经报了。
并且很妙的是这份报纸只登方旗一个人的八卦,看来这发行人是和方旗很不对盘。
“再再,我们中午去吃上海菜,要不要一起?”自从那次自助餐暴吃之後,眼镜社成员开始沈迷於横扫公司附近的美食。
“不了,蒙小姐今天早上跟我说她煲了汤请我喝。”公司里有冰箱微波炉,很多同事都是自带午餐,上次他把柳雨的签名照送给蒙小姐後,她很高兴,现在三不五时的会多带她自己煲的老火汤来给林再再喝。
“是不是有蒙小姐的汤水养的原因,再再你越发的水灵了,”梅丽亚走过来捏了一把林再再的脸脸颊,把一份文件递给他,“既然你中午不出去的话,可不可以帮忙把这份文件交给谢先生?他中午会回来一趟。”
“好。”林再再点头。
“对了,”走了两步,梅丽亚又回过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似乎闪过一丝极为诡异味的微笑,“方先生可能也会回来,你留意下他左脸有没有掌印,如果有的话写一份详细报告,关於力度形状以及位置,最好附上素描图,”顿了顿,又被道:“当然,如果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