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两个小球的林再再抬头,看着谢言真,“怎麽了吗?”
谢言真气得要死,这个死小孩,对他做了这种事,那双眸子居然还是澄澈无邪的,如果不是死小孩手里还握着他的性器,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也许是因为禁欲太久的原因,才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勃起了,硬挺的敲在那里,抵着林再再的鼻尖。
香甜的气息从那个小孔溢出来,传到鼻腔之中,林再再精神一振,眸子闪亮闪亮的,准备含住它的时候,却因为喉咙残存的异物感而停了下来。
林再再垮着脸,用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谢言真,说:“我的喉咙还很痛,嘴巴也很酸……”
谢言真嘴角抽了抽,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所以?”
林再再完全感受不到谢言真的情绪,他站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趴在门上,光裸的屁股对着谢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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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两团白白嫩嫩看着来就很有弹性的臀肉谢言真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白光在脑里炸开,完全无法思考。
然後,林再再回过头,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细缝里的粉色**,用没有包含太多感情仿佛只是在商量工作上的问题的语气说:“不要用嘴,你插到我的身体来……”
轰隆──
谢言真觉得自己的脑子终於完全被炸坏了。
他好心带他来吃东西,却被做了这种事!
此时的谢言真,很生气,愤怒。这个小助理,莫名其妙的打乱了他精心规划好的人生,从来都能够很好的控制周围的一切现在却完全脱离轨道。
其实让谢言真更生气的是他自己居然也完全失控了,这让他很惊恐。
谢言真怒极反笑,道:“原来,你说的饿不是肚子饿,而是身体的饥饿吗?”
林再再听了,侧头想了一下,然後点点头,两者都是吧。
看到林再再依然是那副无关紧要,纯真的就像个不识世事的稚童。
谢言真想起某次和方旗一起去某个俱乐部和别人谈生意的时候,那个有着啤酒肚头顶微秃的男人搂着一对因家道中落而堕入风尘的双胞胎姐妹,对他们说:“你们别看她俩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稍加调教绝对是对尤物。现在男人对尤物已经不是用性不性感来衡量了,所谓尤物,就是身体**的像表子,眼神单纯的像孩子,这样的宝贝,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那个男人所说的尤物,就是指眼前这个男孩一样的吧。
明明做着最淫糜放荡的事,眸子却始终没有染上浑浊的欲色。
再漂亮的男女脱光的站在他面前做着各种诱惑的动作他都没有一丝冲动,但是在这个男孩,好像只需要一个动作,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常常用这种模样,去诱惑其他男人吗?
一想到这个,谢言真的怒火更加强烈。
谢言真伸出手,扶在林再再的两边侧腰,贲张的性器抵在|穴口,总是面无表情的俊脸扭曲的笑着,说:“既然你这麽饿,那我就把你好好的喂饱……”
语毕,抵着|穴口的坚硬就这样冲了进去,没有任何爱抚或扩张,像是泄愤一样,撑开那个紧窒的脆弱的肠道。
“啊啊──”粗暴的进入让林再再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血色全无。
从第一次开始,每个男人在进入他的身体之前,总会温柔的为他扩张,等到他的|穴口变得柔软的时候,才会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
“好痛……好痛……你出去……”撕裂一样的剧痛因为神经敏感而放大数倍,林再再痛得忍不住流泪,颤抖不已。
看到林再再痛成这个样子,谢言真心脏一窒,後悔自己刚才怎麽那麽冲动,这小孩看着就是娇娇嫩嫩经不起折腾的主,抖成这样子,都能听见牙齿格格打颤的声音了,该有多痛啊。
林再再平时就是个惹人疼的乖小孩,就是那副冷冷呆呆的样子也让人喜欢,这一哭起来,流着泪却又忍着不哭出声的模样,更是让人心怜,谢言真铁做的心肝也揪得生疼,刚才那些气一下子全不知道哪里去了。
“对不起……再再……对不起……”谢言真摸到两人连着的地方,伤是可能伤到的,倒没有撕裂流血。
“疼……出去……你快出去……”林再再扁着嘴,委屈的不行。
谢言真闻言要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不过一动林再再又痛得浑身都绷起来,这一绷,谢言真也疼得冒冷汗。
“再再,你放松点……这样我出不去……”
林再再一听,差点翻白眼晕过去,他痛到站都站不稳了,怎麽放松。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饿死就算了,现在卡在那里不进不出,疼得快背过气去,离死也不远了,这比饿死不是更丢人?他这是倒的什麽霉呀,都怪纪阳卓小飞那两个麻烦精,这个谢言真也是,不愿意就算,用得着这样报复麽?给你Kou交还占你便宜了?
看出来了吧,林再再心境之所以开阔,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从来不会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明明是他自己强要谢言真的,虽然说这谢言真是有那麽点那啥──平时看起来冷静到冷酷的人怎麽就会突然脑子发热这麽强插了进去?不过,终究是林再再你自己的惹的啊,胆大包天到连好心带来你吃东西的上司都下手,麻烦你有点担待,出事了一点都不反醒!
可惜啊,林再再这没心肝的,而且他就是有本事让人家心疼他,前一刻还气得要杀人的谢言真,现在就心痛到不得了,觉得千错万错都在他,好好一个大男人,又不是被人家强上了,还这麽小气,真不像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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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再再就一洗脑专家,范云说过,传销组织要遇上他也只能认栽,其实真要遇上了,说不定还被反洗脑了。
饿(一受多攻)36
两人就这麽卡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林再再疼得小脸发白,谢言真也好不到哪里去,那里被夹得疼还不说,心里也是心疼加愧疚。谢言真没什麽性经验,和男人就更没有了,也不知道现在该怎麽办,只能一只手搂着林再再的腰让他不会撑得那麽累,另一手则在林再再的背上轻柔的抚着,给他顺气,过了一会儿,林再再的身子渐渐没有那麽绷了。
也许林再再真是天赋异禀,虽然疼得厉害,不过里面只是擦损了一点,没有裂,也没见红,慢慢的那里开始分泌出肠液,没那麽干燥後,疼痛也淡了下去。
林再再知道要不放松自己还得受苦,只能尽量放缓,随着这一呼一吸的,**也是一张一缩,里面那根被夹疼的东西开始尝到快感,居然突然涨了一圈。
男人的本能让谢言真觉得尴尬不已,他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道:“再再你放松点,我这就出来……”
“算了,你都这样了,继续做吧。”林再再这话说得多为人着想啊,其实他是觉得──擦,吃了那麽多苦已经够窝囊了,还吃不到嘴里,那不是更窝囊?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啊!
“还是别了,你那麽疼……”谢言真很内疚,掉冰渣的声音现在是柔到能挤出水来,林再再你个妖孽哦。
“让你做就快做,再磨蹭下去更疼!”林再再郁闷的趴在门板上,“还是说要我动?”
谢言真嘴角抽了抽,然後道:“我动。”
於是,在这麽尴尬的气氛下,谢言真扣着林再再的腰,慢慢的抽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不过随着那种快感慢慢涌上来,谢言真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力道也大了,不过他还是细心的留意着林再再,他要是身体变僵变绷,就会慢下来,听到他发出细软的呻吟的时候,就会往那个地方用点力,渐渐的,林再再也感受到快感了,谢言真便放下心来,尽情的抒发被压抑了多年的欲望。
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往洗手间来了。谢言真赶紧停下动作,坐在刚才林再再放下来的马桶盖上,林再再就这麽坐在他那里。
洗手间的隔间下面是能看到脚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四脚兽,谢言真只能把手架在林再再膝窝下,这麽一来,林再再就没了支撑点,整个人就全靠和谢言真相连的那里了。
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入得比较深,再加上林再再本身的体重,那根火热的东西挤得更里面了,林再再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
两人不敢放松呼吸,生怕会惹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好在那人小解完後被洗了手,然後就是弹簧门被拉开然後又关上的声音。
确定外面没人之後,两人才敢放松下来,刚才那两分锺里,林再再因为紧张那里夹得特别紧,一咬一咬的弄得谢言真满脸涨通脸,眼底都泛血丝了。
人走了之後,谢言真也没站起来,就这麽坐着,架着林再再一上一下,把人托起来後,就会松手,由得林再再自己跌回去,林再再每次被放开时身体都会紧绷着,狠狠的夹住里面的硬物,双眸越来越湿润,最後聚成一滴水珠滑下去,丝滑如奶的皮肤上全是情动的绯红。
这麽几十下後,林再再有点受不了了,脆弱的黏膜被这样不停的摩擦,有时候还会重重的顶到敏感点,酥麻的电流不断的窜起,腰际一片酸软,还要注意着不能叫出声。
“够了……够了……快停下……”林再再的清亮的嗓音变得有些微微嘶哑,好像还着哭腔,小猫一样的呻吟挠得人心痒难耐。
“快了,快了,再等一下……”谢言真也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过了几分锺林再再几乎要哭出声了,深深埋在林再再身体里被温热滑腻的黏膜紧紧的包裹缠绞着的硬挺的事物跳了几下,然後喷出几股炙热的浓液来。敏感的黏膜被这麽一刺激,林再再弓起腰蜷起脚指头,由始至终未曾有人触碰过的青涩也射了精,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和麝香顿时充满了空气。
高潮过後,两人都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休息,过了一会儿,先恢复过来的谢言真抱起林再再,让他坐到马桶盖上,快速的穿上裤子之後,扯了纸巾给林再再抹干净股间的一片狼藉,又给他穿好裤子。
“站得起来吗?”谢言真问道。
“嗯……站得起……”林再再浑身酸痛,不过饱食过後精神好了很多,就是两打腿还有点打颤。
谢言真让他靠着墙,又扯了一几张纸巾把门板上的**抹掉,林再再看着他清理自己射出来的**时不禁脸红了一下。
把现场清理好後,洗手间的抽风机也把那股暧昧的气味排走了,谢言真听了一下,确定没人後便开门扶着林再再出了隔间,去洗手台那里给两人洗了手,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确定没有不对劲之後便回到卡座。
两人在洗手间里搞了差不多半小时,咖啡厅的侍应生还以为这两人没结帐偷走,正黑着脸收拾东西,看到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微微惊到了,然後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
谢言真先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不太舒服,在洗手间晕倒了。”
“啊,是这样啊,不要紧吧。”侍应生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小小的羞耻了一下。
结了帐,谢言真没有带林再再回公司,而是去了停车场,见林再再疑惑的看着他,便解释道:“你这样上不了班,我的公寓在附近,先去那里休息一下。”说完,开了後座的车门让他进去,“你躺一会儿,很快到的。”
谢言真是考虑到林再再那里不舒服,坐着可能有负担,便让他躺着了。
安置好林再再後,谢言真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後载上耳机打了个电话方旗,说他今天有事,等下不能回去了,资料什麽的都准备好了,梅丽亚会跟进。
「是出了什麽事吗,需不需要帮忙?」方旗有些惊讶,谢言真那麽多年别说请假,就是上班时间走开一两小时也很少,今天这样突然打电话来跟他说不能回去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
“不是,只是有点私事。”谢言真瞟了一眼後照镜,林再再大概是累了,蜷着身子睡着了。
听到谢言真只说了这麽一句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方旗也没再问下去。谢言真说是他的秘书,其实手里也握着股份,除了固定工资外年底还是有分红的,很多时候做什麽重大决策也不是他怎麽说就怎麽算,也要问过谢言真,如果说他是这间公司的皇帝,那谢言真就是丞相谋臣一样的存在。
「这样啊,如果事情麻烦,你这几天就放一下假,有什麽问题我们电话联系。」比起自己的随心所欲,谢言真一直都是准时上班,下班却没准时过,有时节假日也要加班,这样看来他简直就是杨白劳周扒皮。
“嗯,有事电话联系。”谢言真淡淡的应了一句,就挂了手机,然後又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跟梅丽亚交代了一下,顺便帮林再再请假。
秘书办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