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场景瞬间变得血腥起来,姬莲夜下手重,似完全不怕将人弄死了。
薄柳之看到,对于他的行为很不赞同,他身上戾气太重,手段又残忍,之前在魂兰殿差点踩死向南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不由有些为台上的人担忧,“拓跋聿,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深瞳幽黑,暗流潺动,拓跋聿突然拉起她的手转身就走,“时候不早了,回宫吧!”
“……”薄柳之完全没料到他真的坐视不管,急得忙反手拉住他,“拓跋聿,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拓跋聿睥了她一眼,见她小脸严肃,大眼全是不满,叹了口气,双手抓住她的肩头转了身,“不是我不管,而是已经不需要我再出手。”
薄柳之不解,眼梢带过台上,瞄见台上好似又多了一个人,于是专心看过去。
上台的人与姬莲夜穿着类似,此时正伸手拦下了姬莲夜,似是与他说了什么,之后姬莲夜便满脸怒意的离开了,徒留下台上的人与刘员外周·旋。
努了努嘴,嘟囔了句,“怎么回事啊?”
拓跋聿敲了敲她的头,拉着她转身,边走边道,“刚上台的人是西凉国的三皇子姬苍夜,比起姬莲夜,他心机深,城府重。刘员外一家在东陵城也算是颇具影响,若是他姬莲夜当着大庭广众大开杀戒,此事必定闹得沸沸扬扬,他二人异国皇子的身份如何能瞒得住,到时莫说我不会放过他二人,便是东陵王朝的百姓也不容许我放任他二人平安归国。”
原来是这样!
薄柳之疏了眉,关心起刘员外家的女儿来,“那姬莲夜走了,刘员外的女儿怎么办?”
在古代遭人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儿拒婚可是奇耻大辱。
“台上不是还有一个吗?”拓跋聿勾唇,淡淡看了她一眼。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瘪嘴,看来只有他哥顶上了,姬莲夜那厮也不像是会被迫去做什么事的人。
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举起带着佛珠的手仰头看了看,越来越喜欢,不由轻轻晃动了起来。
拓跋聿看见,嘴角一扬,心情大好,直接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薄柳之花容失色,连忙抓住他的衣襟,差点叫了出来。
正要骂他,却见与她几步之离的甄镶站在马车前,骂他的话梗在喉咙里,暗暗用手掐了掐他的胸口。
拓跋聿哼了声,抱着她步上了马车,将她安放在腿上,单手掐住她的下颚,俯身就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之之下手这般重,想要谋杀亲夫?”
嘴被他咬得一麻,薄柳之忙用手挡住,又因为他的话红了脸,恨道,“你才不是我亲夫!”
拓跋聿眯了眸,伸手在高耸上抓了一把。
薄柳之轻叫了声,抡拳就去捶他,“拓跋聿,你这色胚!”
拓跋聿轻笑,俯身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尖一点一点挤了进去,卷住她的小舌头吮了一口,长指灵活钻进她的衣襟,毫无隔阂的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二指不住捏揉着她顶端的红果子。
“嗯……”身子几乎立刻就软了,薄柳之不由自主贴近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细细的回应。
拓跋聿凤眸嚼笑,眼瞳最深处燃起了两处小火苗,在她胸上的手移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细细勾勒,满意的察觉到她越发颤抖的身躯,薄唇一勾,顺着她的嘴角,炽烈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耳畔,张口含住,嗓音如存了上千年的佳酿,甘醇惑人,“之之,我是不是你的亲夫?嗯?”
薄柳之咬着唇,水眸雾霭丛丛,两颊嫣红,在他的哆吻下轻颤着,固执着不说话,坚决不被他拉着鼻子走。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拓跋聿手指过分的往她更下面而去,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亵裤内,在她惹人漪思的三角流连,不时轻触着她美好的幽谷,瞳色更暗了分,舌尖钻进她的耳廓,而在她亵裤内的指也瞬间刺了进去。
“啊!”十指紧扣住他背上的肉,薄柳之不受控制叫了一声之后便再不敢发声,甄镶还坐在外面……
深深呼了口气,削了他一眼,“拿出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表情该死的迷人!
长眉邪肆一挑,手指更往她深处钻去,“先回答我,我只不是你的亲夫?答对了,我就拿出来,要是答错了,我就惩罚你。”
偏偏身子不争气,她已经敏感察觉到随着他手指在她身体里的滑动,一股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的倾了下来。
薄柳之很难堪,脸颊大红,轻喘着闭了闭眼,败给他了。
于是凑到他耳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是……”
心下跃然,拓跋聿耳朵动了动,胸腔微震,故意逗她,“是什么?大声点,说完整!”
他说话的同时,又往她亵裤内伸了一根手指,二根配合,衔住她的蜜桃重重一拧。
“嗯唔……”薄柳之浑身猛地一抽,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嗯……”耳上传来的疼意让拓跋聿兴奋了,伸进一根手指在她体内连连抽动了数下,在她胸前的手亦是又是搓又是捏的。
胸房被他捏弄得又痛又热,某处湿润异常。
薄柳之又气又羞,狠狠拍打着他的后背,额上汗珠也冒了许多,“拓跋聿,你就是十足十的坏胚子,流氓!”
拓跋聿却被她骂乐,张嘴咬住她的小嘴儿,舌头在嘴里搅弄着,胸前和身下的手越加狂野了分,低哑的嗓音从两唇间的缝隙溜了出来,“我这个坏胚子只对你流氓!”
“呸……谁,谁稀罕!”薄柳之说是这般说,嘴角却裂了一丝笑,拍打在他后背的手也停了下来,改而交叉叠在了他的脖子后。
唇落在她心口,吻着她白润的肌肤,“听说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喜欢的便说不喜欢,之之说不稀罕便是稀罕。”
薄柳之仰着头,胸脯剧烈起伏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臭不要脸!你这是曲解我的意思。”
“我有证据。”拓跋聿嘴角邪扬,猛地抽出在他体内的指,白皙的指腹银光闪烁,横在她眼前,“之之,这就是你稀罕的证据。”
薄柳之盖住脸,从来没有这般恨过一个人!
这个男人的节操简直碎成了渣滓,被风吹走,点滴不剩!
拓跋聿大笑出声,不再闹她,免得过犹不及。
扯下她的肚兜,将手上的晶液擦拭干净。
这才搂过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低头替她整理衣物,直到弄好之后,某人便转头靠在他的肩上,不去看他。
拓跋聿含笑抱住她,避免自己再对他做些什么,也没有再说什么。
适才逗弄她之时,已是动情至深,可是这两日两人的欢合太频繁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怕是好几日才能消了。
虽然很想要她,不过更怜她,便放过她这一次。
薄柳之不懂他的心思,却极排斥在这马车内行那种事,上次在马车内发生那种事之后,连着许久她面对向南都还有些抬不起头。
两人就这么拥着,马车内很安静,却很温馨。
薄柳之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她忘记了,可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甄镶的声音从帘外传来,“爷,到宫门口了。”
拓跋聿应了声,便抱着薄柳之走了进去。
下车之后,薄柳之有些不好意思被他抱着,毕竟还有其他人在,便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几人便往宫门口走了去。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薄柳之突然叫了一声,气恼的一拍脑门,“遭了!”
拓跋聿怔了下,不解的看向她,“怎么了之之?”
“拓跋聿,我忘了南玥还在街上,我走了也没和她说一声。”薄柳之揉了揉头,懊恼。
她就说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拓跋聿挑眉,除了她,其他的人他倒没怎么注意。
“姑娘不用担心,瑞王府的马车现在应是已经回了府,至于瑞王妃,奴才亲眼看见她上了马车。”甄镶适时说道。
薄柳之听罢,松了口气,“那就好。”
拓跋聿看了她一眼,勾唇,朝她伸了一只手。
薄柳之看见,唇瓣微微一弯,伸手握住。
拓跋聿嘴角一斜,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拉着她往宫内走去。
两人一个高大,一个娇小,手拉着手,俨然一对儿令人艳羡的小情人儿。
甄镶见着,也不由抿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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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南玥回到梨清苑之后,便让人准备热水沐浴之后上床休息了。
许是有了孩子,近来特别容易犯困。
再加之今晚确实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冬夜的夜晚很静,除了不时传来几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之外,便再无其他声音。
突然,嘎吱一声,有人推开了房门,又关上。
来人在门口的地方顿了顿,脚步很轻,朝熟睡中的人儿走了过去。
伸手撩开白色纱帐,一张清瘦白净的小脸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缓缓坐在了榻前,长指轻轻挑开她脸颊的发丝,沿着她脸部的轮廓轻描着,鹰眸渐渐浮出迷茫,越来越深。
脸上痒痒的,南玥微微拧了拧眉,粉唇动了动,似是呢喃了什么。
描摹的指停了下来,继而滑到她腹部的位置,隔着被褥柔柔的扶着,双瞳难得蹦出些许柔波。
不满于只是隔着厚厚的阻隔感触,他突地掀开被褥,精准的钻进她的衣襟,真实的触上上去。
突涌而进的冷风让南玥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当看到榻前坐着的一抹黑影时,她倏地睁大了眼,刚要惊叫,那人却先一步一下捂住她的嘴,接着一股重力重重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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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四十七)
更新时间:2014…8…20 17:23:41 本章字数:5573
当看到榻前坐着的一抹黑影时,她倏地睁大了眼,刚要惊叫,那人却先一步一下捂住她的嘴,接着一股重力重重压了下来。
南玥的第一反应是用手护住肚子,一双大眼全是惊恐,他压下来,就像是一抹巨大的阴影,让本就黑暗的房间更像是坠入了幽深的黑井,伸手不见五指,她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
冷汗掉了下来,一颗心跳乱了节奏。
感受到她浑身颤抖异常,来人伸手勾了勾她耳鬓的发丝,声线低柔,“别怕,是本王!”
拓跋瑞?轹!
南玥闭上眼急促的深深呼吸了几口,心里却陡然生出些怒气来,放在肚腹上的手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冷冷的张开眼盯着他,“王爷真是好兴致,三更半夜不睡觉,装神弄鬼!”
拓跋瑞轻巧的握住了她的双手置于枕边两侧,也不怒,勾唇道,“本王光明正大进本王女人的房间,如何叫装神弄鬼?!”
南玥眸色凛了分,使劲挣了挣手,“王爷记性不好了吗?你的女人现在清溪院,王爷若是不记得路了,我便让丫头送王爷过去。箫”
即便是在黑暗中,他也能感受到她眼中的冷意,拓跋瑞双眼暗了暗,抿着唇没有出声,只是手中的力道加重了。
南玥挣扎了一会儿没能挣脱,泄气的暂时放弃了挣扎的动作。
男人与女人力气的悬殊这下她是深刻体会到了。
心里在打鼓,这个男人今夜所有的表现都太诡异了,她不得不警惕。
身下的人儿总算安静下来,鹰眸打在她脸上,拓跋瑞盯了她半响,幽幽道,“南玥,安静听本王把话说完,本王说完之后立刻就走。”
南玥脸色僵了一下,蹙眉努力的想要看清他现在的神情,可是不能,他几乎将唯一薄弱的光晕都遮挡住了,喉咙动了动,好一会儿才道,“希望王爷说话算话!”
拓跋瑞冷笑一声,放开她的手,坐在床前,垂眸落在她小腹上,伸手沿着她的肚子抚了抚。
南玥浑身一僵,搭在枕边的手微微握了握,转瞳落在他的脸上,此时透过细微的星光从窗柩洒进来,竟将他的脸罩着柔和而不真实,他垂着眸,目光专注在她的小腹上,而他的唇也不由自主微微往两边弯了弯。
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摸样。
死寂的心,却还能为他温柔的样子荡出淼淼波纹,她恨这样的自己,很恨!
拓跋瑞在她肚子上流连了一会儿,便拉住被子替她盖上,这才将目光转到她身上,深深的看着她,“南玥,这段日子本王认真想了想,本王想,本王已经爱上了你……”
南玥被他这句话炸了一下,突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你,你说,你说什么?!”
拓跋瑞戚白的脸颊染过一丝红晕,英挺的眉头皱了皱,又说了一次,“本王说,本王已经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