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我当然想嫁给师傅。。。。。。”拓跋溱脱口道。
一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没羞没躁的话,小脸瞬间涨红。
羞得低下了头。
姬澜夜愉悦笑出了声,笑声清润动听,“原来小溱儿这么想嫁给师傅!”
“。。。。。。”拓跋溱咬唇,耳朵火辣辣的烧,却忽的仰头看他,“我就是想嫁给师傅怎么了?师傅刚才不也说了要娶我吗?”
反正,她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而且,和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差不多都做了。
她这回也觉得没什么好害羞的。
索性让自己大方些承认好了!
姬澜夜眉眼温清,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恩,师傅要娶,小溱儿嫁不嫁?”
“嫁!”拓跋溱爽快到底了。
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答得铿锵有力,毫不拖泥带水!
姬澜夜呼吸却微微摒了摒,清幽的双眼忽而深陷,漆黑如千年古井,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轻抖,“决定了?”
拓跋溱坚定点头,“决定。。。。。。呜呜。。。。。。”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两人陡然密合的双唇间。
身子被他坚韧的长臂抱住,紧紧的,肋得她骨头发疼。
可心里是欢喜的,一点也不疼。
他越用力,表示他越激动,表情他,不能自已的喜悦的心情。
如果不是双手伤了,她一定也会第一时间回抱他,同他一样,紧紧的抱着他,让他也感受她比他更为兴奋激动的心情。
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气息湍急,唇间,都留有彼此的气息。
姬澜夜双目暗涌潮|红,灼灼的盯着她被他爱|抚的红唇,声音清哑,“小溱儿,师傅答应你,一定会在你九哥哥和皇帝老大准允下,风风光光的迎娶你。师傅要你,在嫁与师傅以前,是天下最尊贵的公主,嫁给师傅以后,师傅也定要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拓跋溱眼眶蓦地一红。
即便她的师傅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可这,已是她此生听过最动听的话。
她重重点了点头,仰头在他唇上亲了口,“师傅,嫁给你,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姬澜夜一只扣住她的后颈,轮廓清朗俊秀的五官无不洋溢着悦色,鼻尖轻刷了刷她小ting的小鼻子,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不停用这亲密的小动作表达他久久不散的狂喜。
拓跋溱弯眉笑,也时不时碰一碰他的鼻子,时不时咬一咬他的薄唇。
这样你来我往,两人竟也玩儿了半响。
突然的,拓跋溱像是想起什么,她睁大眼,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问,“师傅,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姬澜夜微怔,额头微微退开,疑惑。
他没有及时回答她,拓跋溱小脑袋不由拐着弯儿乱想了一通。
不得不说,女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有非同寻常的联想功力。
而对于姬澜夜而言,或许在他眼里,除了拓跋溱一个女的以外,其他都没有性别之分。
所以她突然的一问,才将他问住了。
拓跋溱蹙了眉,小脸随即一跨,“师傅,那个女人不会是你在外边。。。。。。啊。。。。。。”
额头被敲了一下,拓跋溱苦哈哈的缩了缩脖子,哀怨的盯着他,“干嘛敲我头?”
姬澜夜哼了声,指腹却移上,轻柔着被他弹红的额头,温斥道,“胡思乱想。”
“我哪有?”拓跋溱闷闷小声嘀咕,“明明是你自己心虚!”
“。。。。。。”姬澜夜揉着她额头的动作微顿,低头看着她小脸皱成一团的样子,哭笑不得,“师傅怎么心虚了?”
“你不是我师父!”拓跋溱难得使了小性子,扭头哼道。
姬澜夜哑然失笑,大掌掰过她的小脸,盯着她幽怨的眼睛,眸中笑意加深,便连一向清泠的嗓音都带了几分薄笑,“恩,我不是你师傅,是你夫君。。。。。。”
“。。。。。。”拓跋溱脑门轰得一声响之后,脸迅速红了,睁大眼瞪着他,故作气道,“才不是!”
姬澜夜盯着她,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了,拓跋溱就得认怂。
抽着鼻子咬着小嘴儿低了头,憋屈又无奈道,“那你怎么不告诉那个女人是谁?”
“你说的是花翘?”姬澜夜探指挑起她的小下巴问。
花翘?
还真ting花哨的名儿!
拓跋溱酸溜溜的想,瞥了眼他不确定的俊脸,喃喃道,“难道除了花翘还有其他女人?”
“。。。。。。”姬澜夜微抽了嘴角,捏了捏她的鼻子,“胡说八道!”
拓跋溱嘟了嘟嘴儿,没答话。
姬澜夜摇头,心里却有些欢喜下丫头的反应。
得,至少还晓得吃醋!
微微扬了扬唇,“花翘是银庆茶楼的管事,通俗点说,是你夫君的属下。她刚才只是为了告诉师傅一些账面以及几家合作商的打算。至于其他女人,师傅可以明确的告诉小溱儿,没有!”
他是喜欢下丫头吃醋的样子,这样证明她在乎他。
但是他并不想她误会他,有些事情,她需要明白,他深爱的人,只是一个叫拓跋溱的小丫头。
其他的人在他心里根本不能与她相比,自然,也无需她吃醋,他。。。。。。舍不得!
拓跋溱听得模模糊糊的,却也抓住了重点。
眨动着双眼道,“师傅,你的意思是说,银庆茶楼是你的。。。。。。这个银庆茶楼不会就是这个赌楼”吸了口气,又想到之前看到的账本,顿时睁大眼睛惊道,“那刚才师傅看的账本。。。。。。”
不等她说完,姬澜夜点点头,“这些都是将来师傅娶你的聘礼!”
聘礼?
拓跋溱不淡定的抽了抽嘴角,“师傅,那可是好大一笔!”
姬澜夜失笑,“嗯,很大,以后小溱儿若是嫁给师傅,比这还大一笔的都是小溱儿的。”
“。。。。。。”!!
拓跋溱惊喜了,没想到他家师傅竟然身家如此优厚。
“小溱儿,待你王妃嫂嫂清醒,师傅便上门与你九哥哥提亲!”姬澜夜盯着她晶亮的双眼,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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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姬澜夜VS拓跋溱【三十八】
更新时间:2014…8…20 17:24:56 本章字数:3329
“小溱儿,待你王妃嫂嫂清醒,师傅便上门与你九哥哥提亲!”姬澜夜盯着她晶亮的双眼,缓缓道。
拓跋溱一愣,未言语前,两腮便像上了胭脂般酡红起来,抿着小嘴儿羞羞涩涩又甜甜蜜蜜的轻恩了声。
姬澜夜展颜,谪仙般清美的脸庞线条根根柔和,微低头,吻住了她微微抿紧的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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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钰。
拓跋聿和薄柳之前去的时候,拓跋瑞尚未回府,却意外的看到了守在南玥门外的拓跋念。
小家伙脸色刷白,身子轻抖,大眼不时往门内看一眼。
门是看着的,他却没有进去咬。
薄柳之拧眉看了眼拓跋聿,这才快步走到拓跋念面前。
拓跋念看到薄柳之有些意外,一愣之后,他乖声拘礼,“念儿参见皇后娘娘。。。。。。”
“。。。。。。”薄柳之含了下唇瓣,微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紧缠在身前的两只小手儿,“念儿又忘了,在叔母面前,无需拘礼。”
拓跋念没说话,红着双眼抬头看向拓跋聿。
拓跋聿上前,mo了mo他的脑袋,“念儿受惊了!”
他话一出,薄柳之便看见拓跋念小嘴儿轻抖了下,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
顿时心一软,倾身抱了抱他。
对于拓跋念,她并没有因为叶清卿而对他心有芥蒂,反而,她心疼他。
这么小的孩子,原是天真无邪的时候,却凭地增添了许多成人的烦恼,许多隐忍。
“叔。。。。。。叔母要进去看玥姨吗?”拓跋念在她抱住他的那一刻小声问。
薄柳之点头,“恩,要进去的。念儿和叔母一起进去。。。。。。”
“。。。。。。”拓跋念愣了愣,摇头,眼中的泪花总算落了下来,“念儿不进去,叔母去吧!”
小手微微推了推薄柳之,含着泪光看着她道。
薄柳之蹙眉,他站在门口,明明就很担心南玥,却不进去。。。。。。
抚了抚他脸上的泪,薄柳之轻声问,“念儿,告诉叔母,为什么不去?”
拓跋念噤声,眼泪却刷刷往下掉,泣不成声。
两只小手儿胡乱擦着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那可怜的mo样,让薄柳之心疼不已,忙抱着他道,“念儿不哭了,叔母不问就是。”
拓跋聿见状,亦是微蹙了眉,叹息一声,身子微弯,将拓跋念抱起,对着薄柳之道,“你先进去吧,我带念儿走走。”
薄柳之点头,看着他们离开,这才往里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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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脸颊血色全无,昏躺在chuang上的南玥时,薄柳之眼眶微湿,不由怀疑当初让拓跋聿告知拓跋瑞她要成婚的消息是对是错。
似乎,南玥只要呆在拓跋瑞身边,总是伤痕累累。
五年前是,五年后亦是。
坐在chuang沿,薄柳之握|住南玥微凉的双手,低低叹息,“南玥,你不是最勇敢的吗?就这么躺着,就能解决问题吗?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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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府。
南珏和拓跋瑞已经扭打了好几个时辰。
南珏属白面书生型儿,武功虽高,自当比不过可跨马出征的拓跋瑞。
脸已经被拓跋瑞揍成了猪头,嘴角破了皮,有血溢下,一只眼睛肿了,身上各处大大小小伤痕无数。
拓跋瑞虽占上风,脸上各处挂了彩。
体力却好得出奇,拳头如风,一拳一拳落在南珏身上。
南珏吃力的避闪,却因体力不支,总是躲闪不及,在他连续几拳之下重重倒躺在了地上。
胳膊肘奋力支起欲站起来,尝试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唇角冒着血沫,额上青筋直凸的躺在地上瞠目盯着拓跋瑞。
拓跋瑞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暴戾提了起来,挥拳而上。
却在拳头离他只有丁毫之距时听得他孱弱无力的嗓音,“我可以把命给你,只求你,放了她。。。。。。”
他说着,忽的伸手重重抓住他的衣领,脖子的青筋鼓了出来,“瑞,你我一同长大,我从未求过你什么,只这一次,求你,放了她!”
他话一说完,蜿蜒的鲜血便不断从他嘴里涌了出来,他却坚韧的盯着他,嗓音已然因受伤过重而抖得不成形样,“求,求你。。。。。。我,我把命,命给你,换她,换她不死。。。。。。”
“。。。。。。”冷锐深凉的鹰眸沉厉阴黑的盯着他,拳头被他捏得吱吱作响。
拓跋瑞脸部肌肉剧烈抖动,下颚绷直,凉薄的唇瓣冷抿成一条直线,嘶厉的嗓音仿佛从地狱低沉传出来,“她死有余辜。。。。。。”
最后一个字刚落,拳头便被他紧紧抓住。
拓跋瑞双眸一瞬赤红,盯着他。
南珏孤注一掷,伤重的脸庞几分骇然,被鲜血染红的双唇缓缓开阖,“那好,我和她一起死。。。。。。这一拳。。。。。。”握着他的手挪到xiong膛的位置,“往这里,用力的,狠狠的砸下!”
“。。。。。。”拓跋瑞猩红的眸子闪过一瞬沉痛,继而全数化为冰凉,忽的重重甩开他,站直身子居高临下脾着他,“南珏,你我兄弟之情到此结束。。。。。。但是,你最好将叶清卿藏好,不要让她出现在本王面前,否则,本王照样杀了她!”
言毕,拂袖离开。
南珏眼眶红如火山岩浆,盯着他决然离开的背影,一弯红血从他眼眶中蓦然滑落,颓然躺在冰凉地面。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却一动也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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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瑞一身是血回来之时,拓跋聿和薄柳之正准备离开。
一见他这幅mo样,两人皆是一怔。
“九哥。。。。。。”
拓跋聿刚欲开口,袖口被拉了拉。
轻皱眉看去。
薄柳之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问。
又朝像没了魂往前走的拓跋瑞看了眼。
拓跋聿长眸微眯,盯着拓跋瑞仿似一下子佝偻了许多的背影,那没精打采的样子,让他竟有几分熟悉。
不就是五年前某人离开时候他自己的样子吗?
那时的他,周围的人与他而言不若死物,任何声音在他耳边都禁不起丝毫波澜。
这时候的拓跋瑞,不就是那时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