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情势不妙,隐下心内疑窦,连忙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只一眼,一股无名火便嚯的涌了上来。
五六个浑身无一丝遮蔽的男子正扬着淫秽的笑意伸手往地上眉头紧蹙,一脸无力难耐的女子身上抚摸着。
而这个女人,正是此时人人议论着的侯爷夫人!
因着南玥,他与薄柳之相识相熟相交,心知她并非放荡之人。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原因……她被人算计了!
当时他也气红了眼,转身飞快关上房门,拿下了房中的几名男子。
知道若是被南玥知晓,必不会轻易放过他几人,是以他用散落一地的衣物将他几人捆在了房内。
又捡起地上的女装随意替她盖住了身子,抱着她往房外走去。
或许是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门口的人均纷纷让开了道,却还在小声的议论着。
正在这时,一抹红影飞快掠至他身前,一下将他手中的人抢了过去。
本欲动手,却在看清来人时,不得不止住。
他当时的表情不可谓不骇人,却对抱在怀里的人格外小心。
他能看见他胸膛急剧起伏着,甚至额际两边的青筋都根根凸了出来,可他却撩唇轻笑,问,“何人所为?”
不等他回答,他一双眸子陡然变得锋锐,朝他身后看了过去。
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一震,嘴角的笑意也随之倏地沉了下来。
接着,他只感觉一股极强的气流飚擦而过,房内霎时响起一阵惨叫声。
转眸看去,便是他见惯风浪,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房间内像是将将经过一场烈战,满地的血肉,一只一只还在抽动的双手,红色几乎与地板融为一体……他,竟将房内几人的手掷断…!!!
更让他震撼的是,以他的功力,放眼天下,几乎找不出能之匹敌的……
房间内再一次传来的恐叫声将他拉了回来。
凝眸看去,其中一名男子已被剜去双眼……
“住,住手!”南玥抖着嗓音阻止,身子却依旧躲在拓跋瑞的怀里,双眼紧闭不去看房间的惨象,语带请求,“甄大哥,男囹馆是做生意的地方,见血是大忌,你能不能高抬贵手,饶他们一回。”
“王妃,爷的命令,甄镶不得不从。”甄镶道。
南玥还想说什么,却被越南迁止住,声线厉狠,“玥儿,他们罪有应得!”
南玥皱眉,微启眸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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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栖宫。
拓跋聿将殿中所有宫人都遣了出去,这才抱着浑身发烫的人放进软榻,擎过被子欲附在她身上。
可是当看见她肌肤赛雪的身体上一片一片可怖的红印时,他猛地捏住被褥,凤目幽黑,一缕陌生的情绪从胸腔涌出。
对她,又气又心疼!
气她不听话,让自己陷入危境之中,又心疼她近来所遭受的苦痛。
耳际有声响传来,拓跋聿忙将被褥盖在她身上,转眸凌厉瞪过去。
端着热水的小宫女手一抖,忙跪了下来,垂着头不敢说话。
拓跋聿皱眉,“将热水送上来,出去!”
小宫女诚惶诚恐的应了声,双腿微颤,将水送了过去,不敢耽搁一刻,福了福身便往殿外走去。
伸手,有些笨拙的拧了拧巾帕,往她脸上擦去,细心仔细得仿佛手下的是一件易碎的倾世珍宝。
脸上传来的热气无疑给此时正处于烈火焦烧状态下的薄柳之更添了一份难耐。
她姣好的眉毛拢紧,粉嫩的双唇微启,轻吟了声。
身子无力,可是身体却很热,找不到方法纾解,整个人难受得快要死去。
许是感受到她内心的难耐,拓跋聿眉峰倏地收紧,擦拭的手放得更轻了。
手,缓缓移下,落到她芹长优美的脖颈,耐心的,仔细的,一寸一寸拭过。
她似乎热得不行,脸颊,脖子均有细细的汗珠冒出,而且,她的脸色也从红润变得苍白起来,更甚者她的身体也在剧烈颤动着。
拓跋聿大惊,立马甩开锦帕弯臂将她勾了起来。
低头看去,她的唇瓣青黑,身体抽搐,状似毒发的倾向。
手臂搂紧,将她轻靠在肩臂上,从袖口中将金黄色的小蛇掏了出来,腾出一只手执起她的手腕,将蛇伸了过去。
“你还要用灵儿救她几次?!”声音含了暗怒,楼兰君寒着脸一把揪过小蛇,皱眉看着拓跋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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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拓跋聿斜坐在床尾,目光清幽落在楼兰君正在替薄柳之把脉的手上。
这脉,他把得是不是太久了些?
皱眉,或许,他适才应让他用丝诊替她问脉……
楼兰君脸色仍旧寒冷,“情欢加软骨散!”
拓跋聿挑眉,凤眸却霎时闪过暗芒,勾唇,“解药?”
“无解!”楼兰君冷声,倏地甩袖而起,转身往门口走去。
拓跋聿也不开口留他,反是从袖口中又将才放进去的灵儿取了出来。
走到殿门口的楼兰君侧身冷冷盯着他手上的动作,“若是不想苦苦练就了十年的功力毁于一旦……”
“朕的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兰君出手相救,二是靠灵儿。
既然兰君无甚办法,那么朕只好选择第二种方法救她。”拓跋聿说着,将小蛇再次往她手腕处伸去。
“你便笃定我必不会让你用灵儿救她是不是?!”楼兰君折身,从怀中拿出一只青瓷小瓶,从里导出两个药丸,递给他,语气冷硬,“让她吃下,睡上一晚便好。”
“朕就知道兰君有办法!”拓跋聿拿过他手中的药丸,倾身喂到薄柳之的嘴里,见她喉咙动了动,将药咽下。
胸膛内一直绷紧的心总算松开,拓跋聿瞬间轻松,闭上眸倒靠在床尾木栏上,修长的指捏起腰间的血玉,摩挲着玉上的纹路,“兰君,朝晖殿一直为你留着,往后你便住在宫里。”
顿了顿,“时候不早了,你先回罢。”
楼兰君不答话,盯了他半响,突然伸手一把抓过他的手臂,钳住臂上一条血脉,用力按住。
拓跋聿面容隐忍,眯眸看着他,“兰君莫非是想在朕的龙栖宫弑君?!”
楼兰君沉着脸,依旧没有说话,手上的力道松开,下一刻又猛地收紧。
“嗯……噗……”
不料他有这番举动,强压在喉间的腥意一下子喷了出来。
拓跋聿唇角丽染红媚,凤眸缀了几分凉意盯着丝被上点点血渍,怒道,“楼兰君,信不信朕砍了你!”
楼兰君抿唇,忽的抽下床头悬挂的宝剑丢给他,“若是你还有气力拿起这把剑,我楼兰君便让你砍!”
“……”拓跋聿绷唇。
他现在莫说是拿起一把剑,便连手下的被子也无法捻起……
楼兰君闭上眼,倏地睁开,“你上次所中骨蚀散之毒,虽已用药物逼出了些毒液,可是要将侵入你骨髓里的毒液全部清除,必须依靠灵儿咬食。”
灵儿属金莽,通人性,幼体时很难存活,而幼蛇又是极有用途的。
再加上灵儿被他用各种药物培养了整整半月,它的唾液几乎能医百病,治百毒,亦能活血化瘀,强身健体,效力奇佳。
可是小蛇的唾液极少,几乎不够其自身消耗。
“在你毒液全数逼出之前,你万不可动用内力,否则毒性反噬,你非死即残!”
绝非他危言耸听,适才他握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便知晓他今日必是动用了一股极强的内力,如今他体内的毒性有一部已经发生反噬,他现在几乎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可是他从开始便一直装到现在,以至于一口毒血卡在喉咙里迟迟吐不出来。
拓跋聿淡瞥了他一眼,忽而撩起一弯绯笑,伸手一摸唇间血沫,挑高眉,“有兰君在,朕不会残,更不会死……”
看着这样子的他,楼兰君一股邪火猛地冒了出来,嗤道,“你再这般下去,我也无法保证你是否会残会死?!”
说完,冷着脸转身走了出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内,拓跋聿伸手扶住胸口,又喷了一口血出来。
他弯眸看了眼脸色渐渐恢复正常的人,薄唇浅勾,俯下身体,躺在了她的身侧。
现在的他,四肢百骸都在疼。
可是躺在她的身边,只要这么看着她,他突然就觉得不那么疼了。
呵……他的之之还是他的止疼药呢!
想着,探指虚描她的侧脸,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轻笑出声。
接着,他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送了送,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闭上眼。
不一会儿,房间内便响起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和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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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微痒,薄柳之不适的皱了皱眉头,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颜正咧嘴笑看着她。
迷蒙的眨了眨眼,一时反应不过来。
“之之,你睡觉的样子真好看!”鼻尖轻轻摩挲她的,拓跋聿哑着嗓音盯着她道。
“……”薄柳之蹙眉,依旧有些懵炫,“你怎么在这儿……”
倏地,她睁大眼,微慌的偏头看向床外,可是下一刻,头被一双漂亮的手掰了过去。
“之之,你昨日为何不乖乖呆在南府?”拓跋聿捏住她脸颊一边的肉,质问。
“……”
昨日,昨日她离开南府,去了……去了男囹馆。
猛地握手。
薄书知,那些恶心的男人……
薄柳之全身抖了起来,便连唇瓣也开始哆璱。
凤眸鎏光闪烁,拓跋聿突然轻笑起来,“之之,你不仅是爷见过最有趣的女子,你还是爷见过最为……剽悍的女子。”
什么意思?
薄柳之脸色发白,憋住呼吸看着他。
“爷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中了软骨散还有力气制服五六名男子……”说着,握起她细白的手,状似叹服。
薄柳之眼尖的看见掌间错横的血痕,眉尖一跳。
难道是她昨天情急之下使了飞舞……
狐疑的看了一眼正拨弄她手指的男人。
暗想,他应是没有骗她才对。
毕竟她会使用飞舞,没有多余的人知道。
那么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通常她使用飞舞之后,自己的手心也会为其所伤。
“之之,莫非你在侯府时常被忠烈侯虐待,看看这白嫩嫩的小掌心,都糙成什么样儿了……”
听他这么一说,薄柳之开始相信,也许是她使用了飞舞逃了出来。
可是……
“我制服了他们之后,然后我怎么样了……”她问得很是小心,一双灵动的大眼晶亮,直直看着他。
“然后,你跑了出来,正好撞见了有要事前往男囹馆的爷,最后又是爷救了你,给你弄了软骨散的解药。是以,之之再一次欠爷一条命……”
他说着,忽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妖异的棕瞳曜着迷惑人心的魅色,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嗓音暗哑,“这一次,爷需要向之之索取一点回报,不然,爷可就太亏了!”
话一落,他倏地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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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有木有很man……!!!】
妖媚
更新时间:2014…8…20 17:23:24 本章字数:5508
他说着,忽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妖异的棕瞳曜着迷惑人心的魅色,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嗓音暗哑,“这一次,爷需要向之之索取一点回报,不然,爷可就太亏了!”
话一落,他倏地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珠……
“恩……”薄柳之倏地睁大眼,根本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吻住她,愣了一秒,脸唰的红了,伸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羞恼的推他,“你,你放……唔……”
趁着她挣扎的空隙,他猛地顶开她微阖的唇瓣,长舌直驱而入,带着浓烈的渴望扫过她口腔四壁。
眯了眯眸,她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千百倍,拓跋聿享受的轻哼了声棼。
双手抚摸向下,从她的脖子直接向后插了下去,她身上已被他亲自换上了柔软的丝绒寝衣,掌间一触上她身体的温软,他便恨不得撕了这层薄薄的障碍物。
他本可以趁她睡梦之时做许多事情,可他忍住了,他要她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他。
嘴巴被他堵得死死的,双手也被他轻巧压在胸膛,薄柳之挣不得,说不出圭。
而他的手像是一条调皮的小蛇,划过她的背脊,最后掐住她的腰,蛮横的将她掐抬起,贴紧他。
他的唇更可恶了,直接搅过她的舌,就那么吮了起来,好似她的舌是一件十分美味的东西般,迟迟不松开。
舌尖发麻,身体因为他的抚弄渐渐发热发软,思绪却越发清晰起来。
她可没忘记,面上正专注亲吻她的男人,起码比她小上五六岁。
她实在无法忍受跟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男人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好似也没那么熟……
双腿突然被他用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