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你真可怜!
“薄柳之,为什么像你这种人还活在这个世上,你怎么不去死,你应该去死,去死!”她激烈的说着,突然朝着她的脸扇了过来。
薄柳之险险避开,怒都眼睛都红,她一把拽住她的手,狠狠捏住,吼道,“薄书知,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已经离开了侯府,你迟早是侯府夫人,你与我一个不相关的人斗什么斗?”
“呵……”薄书知低低笑了起来,神态疯癫,“不,我不仅要跟你斗,我还要你死,不过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我一定会一点一点的折磨你……至死方休!”
她字字阴狠,嗓音中的恨意,竟让薄柳之忍不住寒了背脊。
她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恨她?!
难道就是因为祁暮景六年前娶了她吗?
手指被她一根一根搬离她的手腕,薄书知突然之间恢复成了之前的神态,嘴角微扬,可脸上却是片片冷意。
她缓缓从袖口中掏出了一方锦帕,打开,眼角一斜,落在薄柳之的脸上,“你应该知道在东陵王朝还未有女子休夫的先例吧,是以你的休书并不成立。”
薄柳之身体一僵,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所以,我便向景又讨了一封……”薄书知缓缓绕到她的身后,在她耳边低声道,“景最是疼我,二话不说就写了。”
薄柳之浑身抖了起来,脸上的皮肤已然隐忍抽搐,她死死攥紧拳头,喉咙像是卡了一根鱼刺,吞不下,吐不出。
薄书知一边欣赏着她此刻精彩的表情,一边慢慢展开锦帕,“所以自你接下这份休书开始,你与侯府,你与景,才算真正的不相关!”
忽的,她转到她跟前,将锦帕举到她面前,痴痴的笑,“你看,这休书的理由是否合情合理?”
薄柳之紧咬牙关,当看到休书上白纸黑字竟写着“六年无所出”几个字时,她震惊的一把抓过锦帕。
薄氏柳之,自嫁入祁家六年无所出,犯七出之不孕无子……
好,很好。
祁暮景,你真够狠的!
为什么她六年来无所出,相信他祁暮景比谁都清楚,她万万没想到如今他却以这个理由休了她!
她突然有些怀疑,之前六年来他对她的宠溺是不是只是一场梦,现实中他本是这么冷血无情!
用尽全身力气抓握住手上的休书,薄柳之第一次体会到痛到想死是何种绝望的心情。
可是她却硬生生逼回眼眶的泪珠,死活不让眼泪流下来。
看着她这个样子,薄书知却轻轻笑出了声,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咬着牙一字一字道,“让景休了你,让你成为人人嘲笑可怜的弃妇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受天下人唾骂!”
她话一说完,便凶狠的甩开她,双手举高拍了拍。
掌声一落,门便被推开,几名花枝招展的男子便一个接着一个走了进来。
薄柳之蹙眉,嗓音压抑,“你要干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薄书知说着,朝其中一个男子使了眼色,那男子便快步上前一把揪住薄柳之的两只胳膊反手向后,用早已准备好的布条绑住。
薄柳之慌乱的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薄书知冷嗤,又示意另一名男子上前。
那男子一上前便捏住薄柳之的下颚,往下狠狠一拉,接着往她嘴里喂了什么东西,再次抬高她的下巴,逼她咽下去。
“咳咳……”薄柳之难受的咳嗽,一双大眼水光隐现,盯着薄书知,“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既然休书祁暮景已经写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你究竟要怎么才罢手?!”
薄书知展笑的嘴角一点一点收回,冷冷道,“等、你、死、了!”
说完,甩开长袖,大步走了出去,“都给我好好伺候!”
“是!”
房门再一次被关上。
薄柳之惊恐的盯着缓缓朝她走进的几名男子,“你们是男囹馆的囹官对不对?”
几名男子相视一笑,没有回她。
薄柳之往后退了一步,下一瞬又被身后的男子推了回来,一双手已经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薄柳之吓得大叫了起来,“滚开,不要碰我……”
几人像是没听到般,动作依旧。
“撕拉”一声,有人撕开了她的衣服,凉凉的寒风吹进,她只觉得心都凉透了。
她惊恐的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叫着,“混蛋,不要碰我,不要……啊……”
不过片刻,薄柳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只剩下上身的肚兜和下面的纯白色的亵裤。
他们的手还在她身上各种滑动,她也由刚开始的激烈挣扎变得疲软起来。
身子没有力气,一股火在腹下汹涌着,她的理智也在这大火下焚烤得几近全无。
脑子里最后的意识是适才那男子喂给她的药……
下一瞬,她双腿一弯,整个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几名男子见状,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伸手将几近全裸的她捞了起来,解开她身后的捆绑。
而其他人则纷纷开始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儿便赤着身子大喇喇在站着。
扛着薄柳之的男子这才将她递给了其他几人,自己则飞快脱了衣裳,走到门前将门大大的打开了。
有路过的人正好撞见,只一眼便惊得轻呼了声,都是些在男囹馆风流惯的男人女人,看到这幅场景反倒没有避讳,甚至还一传一喊了好些人来。
渐渐的,门口被越来越多的人堵得死死的。
更甚者有人还在叫嚷着:上……
脑子里嗡嗡的响,薄柳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全身发热,可是她浑身又没有气力,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身体。
有凉凉的东西在她皮肤上流动,她只凭本能的吟哦出了声。
她这一声轻吟,引得门口看热闹的人纷纷躁了起来,叫嚷声也越来越大。
南玥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吸引出来的。
皱着眉头看向对面回廊一重一重的人,对跟在她身后出来的越南迁说道,“越,你过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越南迁看了眼屋内端坐的两人,点了点头。
南玥见他过去,便重新走回了房间。
“外面为何如此喧哗?!”拓跋瑞端起茶抿了口,随口问道。
南玥瞥了他一眼,对着他身侧一袭红衣雍贵的男子说道,“越已经过去查看,稍后便知。”
男子邪邪勾唇,淡淡看向脸色不悦的拓跋瑞,又添了一把火,“九哥,对手如此强劲,你可得努力了!”
拓跋瑞脸色一贯的苍白,睥了眼南玥,冷哼,“不守妇道!”
南玥握拳,冷嘲,“我守不守妇道与你无关,只要你的卿卿妹妹守妇道不就成了!”
“南玥,你放肆!”拓跋瑞气恼的瞪她,一张纯白的脸颊多了丝丝血色,“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拓跋瑞的正妃,三从四德,你懂否?!”
南玥也红了脸,气的,“我就是这么一个粗俗的人,没有读过《女戒》,没有看过圣贤书,更不会绣花煮茶。端王要是想找个知书达礼,样样以你为尊的女子做你的正妃,我南玥定然将这头衔双手奉上!”
“你……咳咳……”许是气得不轻,拓跋瑞竟提袖掩唇轻咳了起来。
南玥皱眉,眸内划过几分悔意,咬着唇不再说话。
拓跋瑞见状,嘴角不动声色牵了牵,慢慢将手放了下来。
在他身边闲闲坐在的人也不是瞎子,噱笑着看了眼拓跋瑞,道,“进来天气有些干燥,九哥,多喝些水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他话才落,拓跋瑞面前就多了一杯水。
拓跋瑞好看的眉毛挑了挑,眯着双眼瞥了眼脸色红润的南玥,轻咳着端起水杯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见他喝下,南玥嘴角也牵出一丝丝笑意来。
“玥儿,今日便随本王回府,你堂堂的端王妃怎好终日呆在这男人堆里,不成体统!”拓跋瑞适时提到。
哪知南玥却一口拒绝,“我不回去……”
“南玥,九哥说得不无道理,换做是朕,也不愿让自己的女人整日混迹在各色男人当中。
所以朕以皇帝的身份命令你,今日必须回端王府,否则朕就下令封了这男囹馆,你可要想好了?!”
拓跋聿霸气的一锤定音,左手轻抚着腰间血玉,眯眸道。
南玥即使再大胆,也不敢在皇帝面前放肆。
更可况,她可是听说,这皇帝最是腹黑,你应着他还好,若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她完全相信,她今日若是不答应,指不定明天男囹馆便关门大吉了!
南玥在心内思量再三,权衡利弊,最后还是弱弱的应了。
今日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不打算再多留,拓跋聿倏地站了起来。
现在得去看看他的之之了,不晓得今日乖不乖?!
想着,薄唇斜斜一挑,往房外走去,“九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话一出,人便消失在了房内。
南玥眨了眨眼,将他的话在脑中过滤了一遍,算是懂了。
“拓跋瑞,你真卑鄙!”
竟然搬出皇上来压她?!
实不喜她暴躁的个性,拓拔瑞皱了皱眉头,刚欲说话,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怒吼声。
“都给爷滚开!”
这声音……
拓跋瑞当即站了起来,飞快闪出了门外。
南玥一愣之后,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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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色
更新时间:2014…8…20 17:23:23 本章字数:5935
实不喜她暴躁的个性,拓拔瑞皱了皱眉头,刚欲说话,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怒吼声。
“都给爷滚开!”
这声音……
拓跋瑞当即站了起来,飞快闪出了门外。
南玥一愣之后,跟了上去榍。
两人刚踏出房门便见一抹红色如风般从转梯而下,而他的手中好似还抱了一件什么东西。
南珏与甄镶二人本在一楼一边品茶闲凯,一边恭候着某爷。
对于二楼的动静,他二人不是没听见,只不过都当成是男囹馆一贯寻乐的把戏,是以并未上楼一看督。
如今乍一听楼上传来的吼声,两人均是变了脸色,纷纷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不想他二人将将踏上梯口,便见某爷一脸震怒的抱着什么东西下了楼。
两人顿时肃了脸,互看一眼之后,飞快退居两侧让路。
拓跋聿脸色铁青,一双凤眸妖冶,涤荡着重重的怒意,“召兰君进宫!”
他周身散发的戾气太重,南珏不敢怠慢,忙应了声,便快速往南府赶去。
看出事态严重,甄镶不再迟疑,快步跟了上去。
突然的,前面疾步的某爷一下子停了下来,猛然转身,凤目喋血,一脸残厉。
“房中的人,一律挖眼剔骨,扔到荒郊!”
绷紧下颚,眯眸轻扫了一圈儿楼上诚惶诚恐看热闹的人,冷声道,“今日之事,若然传出去半字,下场有如此桌!”
他话音一落,一张木桌便在他掌下轰然碎裂。
众人骇然,偌大的男囹馆霎时鸦雀无声。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馆内的时候,众人才忽的松了口气,却仍有些心惊肉跳。
若然这一幕让他们惊诧惧怕的话,那么先前所发生的事足以让他们在往后的岁月里,一想起,便能骇动心房,冷汗连连。
二楼的南玥与拓跋瑞并肩站着,皆有些茫然。
又见甑镶雷厉风行的往刚才热闹非凡的房间而去。
南玥心头猛地一缩,想起那震怒男子临走时说的话。
惊道,“拓跋瑞,他真的会将他们挖眼剔骨吗?!”
拓跋瑞皱着眉看了她一眼,点头。
得到肯定,南玥立即提着裙摆饶了过去。
男囹馆是做生意的地方,若是沾了血污,这生意她日后还做不做了?!
越南迁见南玥风风火火赶了过来,直直往房间内冲了进去。
暗道不好。
腿才跨出,便听见里面传来她一阵惊叫声。
心房微抖,疾奔了进去。
却在踩进门栏的时候生生顿住了。
拓跋瑞抱紧怀中的人,手,轻拍着她的背,低声抚慰。
越南迁微微握拳,别开眼。
目光落在房间内浑身赤·裸,满脸痛苦蜷缩在地的几名男子身上。
眉头紧锁。
适才他应南玥过来一瞧,本以为是客人心血来潮玩出的花样,便在房外远远看了一眼。
心里记挂着事,是以也未仔细看,转身便欲走。
不想此时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喝一声,“是侯爷夫人……”
他当时诧异,可是议论声越来越大,几乎将整个男囹馆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
见情势不妙,隐下心内疑窦,连忙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只一眼,一股无名火便嚯的涌了上来。
五六个浑身无一丝遮蔽的男子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