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从唇移上,浅酌着她可爱的鼻尖,眉心,又从眉心往下,滑过她晕染水珠的醉眸,酡红的俏脸,延至她绯红的耳垂,只是浅薄的吻过。
如柔软的羽毛,在她白嫩的脖颈流连,最后停在她微微起伏的锁骨处,似小狗般轻轻咬了一口,而后舌头舔了舔,再柔柔的吸了吸,用这种温情的方式的在她漂亮的锁骨处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
薄柳之战栗,心尖止不住的轻颤,红唇微张,脸上红霞蔓延,呼吸乱了。
凤眸半眯,炙热的呼吸落在她高耸上,仅着一层薄薄里衣的娇躯,凹凸有致,散发着致命的馨香诱惑着他。
大手握住她软靠在石床上的柔胰,五指紧扣,而后低头,隔着衣料精准的含住她没穿肚兜明显凸出的一点,舌头舔吻,将薄薄的布料沾湿,一颗红朱便露了出来,调皮的齿不时的轻跐一口,引得薄柳之不受控制的叫了声。
莹润的红唇晶透,似要滴出水来,半咬着唇嗔嗔看着他。
拓跋聿邪魅挑高了长眉,如法炮制,让另一颗红朱也在湿润的衣料内红艳剔透起来。
薄柳之看着这一幕,羞得干脆闭上了眼,血脉却沸腾了分,身子也随之热了热,便连下腹也渐渐润了起来。
他这样循序渐进的攻占着她的身体,便连她的脑子也一并俘虏了,思绪恍惚,散离,心底深处却又背离的觉得应该制止他的继续,可是他太温柔,眼神儿温柔,动作温柔,让她不由自主想随他一同沉沦。
拓跋聿盯着她胸前的美好,突地伸手撩开了她身上最后一抹束缚,一瞬,两朵娇嫩的百合跃入眼帘,凤眸咻的暗了,爱惨了那抹美好的景象,俯身,埋首而入,贪婪的深深嗅了嗅,而后含啜着她胸口大片滋味香美的白色美肌,一寸一寸的攻陷。
而他握住她手的大掌不动声色的滑了下去,勾过她平坦润泽的肌肤,停在了她如花娇美的肚脐,逗弄着打着圈儿,感受着身下的佳人敏感颤抖的身躯,薄唇满意勾了勾。
指尖灵活勾开她的底·裤的边缘,灵滑的钻了进去,唇同时往上,深吻着她半咬的红唇,舌头爱怜的舔过她的唇上的暖肉,让她一点一点松开齿,而后舌头一顶,溜了进去,勾缠着她的香舌吮汲吸吃搅弄。
“恩……”零零碎碎的吟哦从薄柳之嘴角渗出,受伤的左手轻搭在他健硕的臂弯,水眸浅雾动人,仰着脖子接纳他。
拓跋聿布满情·潮的凤瞳紧迫的盯着她,她脸上情动的红晕让他一直艰难隐忍着某处昂扬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去,进·入她,占·有她……狠狠的欺负她!
压抑的喘息同时释放,又急又粗又热的打在她的脸上,吻,凶猛起来,嚼过她的嫩舌,重重吮·吸着,在她亵裤内的指忽的闯了一截,圆润的指尖还算分寸的沿着她温暖的内壁搅了搅。
“恩啊……”薄柳之条件反射的收紧了身子,水润的大眼也随之睁大,目光有一闪而过的惊慌。
知道该停止了,真的该停止了,她喘息着推了推,模糊的字眼从两唇间流出,却是那般的娇软无力,“拓……拓跋聿……停……停……”
回应她的是他变本加厉挤·进她身体的指和唇上的巨疼,薄柳之整个一颤,双眸可怜晃动着看着他,却又被他眼底的黑怒摄得背脊凛了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向她透露出一个讯息,危险……
惊恐的摇了摇头,顾不上手上的伤,她用力推他,身子开始抗拒的挣扎起来,“拓跋……拓跋聿,听我说……唔唔……”
双眼因为她的抗拒陡然变得红历,胸腔被一股极强的怒意装满。
她明明就动了情,身下也为他而滋润。
这样了,她却还说不行……
俊颜寒冷如冰,拓跋聿彻彻底底被她激怒,心头有一只猛兽正凶狠的撞着他,想要嘶吼而出,咬碎身下的人儿。
怒意驱使,理智一瞬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唇下不知轻重将她的唇咬破,血沫染红两人的唇瓣,却格外刺激着他的眼球,他现在只想撕碎她的坚持!
大手猛地扯开她的衣裳,撕拉一声在空中尤为刺耳。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这才体会到纵容他的后果,她不该被他的温柔迷惑,沉沦在他柔情的肢体动作下。
紧张的闭了闭眼,又倏地睁开,薄柳之狠了狠心,也重重咬了他的唇一口,以为这样他便会松开她的唇给她一丝说话的机会,却没有。
拓跋聿眼尾一弯嗜血光晕绽出,和着血液惨狠的压着她唇,透过舌尖将彼此混合的血液递进她咽喉中,在她身下的指快速抽动了起来。
“恩……不……”满嘴的血腥味让薄柳之一阵发呕,知道不该气他,如果不是她一开始没有阻止他,现在也不会……
可是看他凶狠的摸样,心头也不由怒气了起来,这个野蛮人,就不知道听她一听吗?!
拓跋聿岂会知道她的心思,一看她眉梢都染了怒意,心头更是一闷,下手越发狠了起来。
大掌猛的在她胸口上一顿蛮横的揉·捏,力道重得他一松手便在她雪白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薄柳之疼得直抽气,眼泪都冒了出来。
狠狠掐住他的手臂,可他似乎早就知道,故意绷直了手臂上的肌肉,硬得她掐也掐不去。
拓跋聿看见,鼻尖冷冷一哼,凤眸恶狠狠的瞪着她,双手同时往下,抓住她腰下挂着的亵裤。
薄柳之感觉到,登时瞪圆了眼。
接着,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料也在他掌间破碎。
感觉到他滚烫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腿弯,薄柳之眼珠儿颤了颤,被他死命堵住的嘴惊恐的不住试图说出些什么,可出口的话且模糊不成句式,根本听不出她说的什么。
拓跋聿将她的腿分开至最大,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可怜兮兮的双唇,凤眸落在她身下,挺直背脊,腰腹一挺便要撞进去。
“啪……”
趋进的动作一瞬停了下来,颊边的重力似乎还未从他脸上移开,拓跋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尾扫过她还置在空中未落下的手,凤眸内渐渐腾出一丝受伤,越来越浓……
掌心火辣辣的,薄柳之屏住呼吸盯着他,当看到他眼底浓到化不开的殇然时,心尖也跟着一疼,忙坐了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轻抚着他受伤的脸颊,紧声道,“拓跋聿,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狠狠挥开,气力有些大。
薄柳之身子一紧,咬着唇看着他,却意外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杀意。
背脊颤抖。
是啊,他是皇帝,想必之前从未被人这般待过……
气得想杀人也属正常。
可是当时她也慌了……
拓跋聿拽紧拳头,突然觉得很可笑,天下那么多女人,他却偏偏这般稀罕她,稀罕到即便她打了他,他也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薄唇勾出一抹自嘲,不再看她一眼,一下子从石床上站了起来,抓过榻上的衣物,挟着浑身戾气直直往洞口走了去。
他嘴角的嘲讽刺痛了她,眼泪卡在眼眶打着转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也一抽一抽的疼,终于在他即将踏出洞口时,薄柳之忍无可忍大吼道,“拓跋聿,你混蛋…!!!”
拓跋聿步子一顿,猛地拽紧拳头,眼角隐忍抽动,向后冷冷扫了她一眼,继续。
“拓跋聿,你今天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让孩子叫其他男人爹!”薄柳之鼓着脸,恶声恶气道。
“……”拓跋聿没有理解她话里隐含的意思,只是一听到她可能生下别人的孩子,他就忍不住想捏死她。
脚步终究没有再往前,拓跋聿气得俊脸发黑,拳头被他捏得吱吱作响,英挺的宽背绷得直直的,梗在洞口站着,努力平复刚生出的想要捏死她的想法。
薄柳之见他总算不走了,松了口气。
气氛并没有好转一些,冷飕飕的。
他虽不走了,却也没有转身,就那么站着,高大地身子站在洞口,也显得洞口小了。拓跋聿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空气里也飘荡着沉默的因子。
正当他以为两人都不会再说话的时候,突地,一声浅微的嗓音毫无征兆的飘进耳朵里。
拓跋聿整个人一震,耳朵也颤着,心房一瞬翻跳不停,呼吸也是滞了滞,凤眸刹那风起云涌,呆呆愣愣的转身,俊脸抽动,盯着她,“之之,你,你刚刚,说,说什么?”
难得看他结巴的样子,薄柳之眨掉眼中水意,低头,淡定的拿过虎皮盖在身上,故意要让他急,“没什么,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不可能!”拓跋聿一阵旋风的闪到了她的身边,凤眸暗藏期盼,“你明明说了什么?再说一次!”
薄柳之抿唇,嘴角也有了一丝笑意,大眼绕了绕,“有吗?我忘记了……”
“……”拓跋聿沉默,凤眸渐渐掠出些许不确定,难道是他听错了?!
眼底因期许升腾而起的光亮瞬间暗了下去,绷着唇盯着她没有再说什么。
半响不见他说话,薄柳之皱了皱眉心,用眼角看了他一眼,见他又冷着一张脸,显然是真的信了她根本没说什么。
嘴角抽了抽,忽的伸出一只白臂抓住他的大手一下伸进虎皮内,覆在她的肚子处,“你没有听错……”
凤瞳瞬间亮了,却仍旧小心翼翼的藏着,在她肚子上的手甚至已经冒出了一层厚厚的汗液,一眨不眨的盯着薄柳之的脸。
肚子上的湿润让薄柳之又气又想笑,偏头看着他,脸上红光一点一点绽开了,字字清晰道,“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
拓跋聿猛地提了一口气,瞬间化身成了石头,表情凝固,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汗液愈来愈多。
薄柳之被他打败了,也不管他,拿开他的手,低头专心的抚着肚子,唇瓣的弧度一直扬着。
好一会儿,拓跋聿突然倒抽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她低头一脸温柔抚着肚子的女人,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概在他胸腔燃烧着,薄唇释然绽开,傻傻笑出了声。
薄柳之听见,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嘴角一抽,又是一笑,“真傻!”
“呵呵……”拓跋聿却是越笑越来劲儿。
薄柳之笑着摇头,又见他俊美的脸上横印着的几条红痕,即懊悔又心疼,浅白的指尖轻轻附上,柔柔的摩挲着,“疼吗?”
拓跋聿收了傻笑,眸内认真盯着她,突地伸手将她连人带“被”抱放在了膝上,一只大手却适时钻了进去,在她肚腹上来回抚弄。
顿了顿才道,“之之,你打轻了,应该重些。”
“……”薄柳之眨眼,不解。
凤眸似水柔情,拓跋聿难言激动,“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有多着急……”
薄柳之惊愕。
拓跋聿看着她惊讶的摸样,薄唇撩出一弯绯笑,“从你我第一次真正联系在一起时,我便盼着这一天。”停了停,如一只偷腥的猫儿笑了声,“在你每日的饮食里,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薄柳之越听越糊涂了。
拓跋聿心情大好,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道,“还记得你我第一次从绝仙楼回到龙栖宫我给你吃的药丸吗?”
薄柳之愣了愣,点头,语气里带了分嗔意,“当然记得,你跟我说是……助兴的!”
“傻瓜。”拓跋聿抵住她的额头,嗓音清幽,潜藏愉悦,“助兴的药物多数伤身子,我那时便喜欢你,怎么可能给你吃那种东西。”
薄柳之脸红了红,为他毫不掩饰的表明心意,掩饰的随口道,“恩……那是什么?”
拓跋聿笑,“在绝仙楼你我不眠不休三日,担心你的身子受不住,所以问楼兰君要了这药丸。
那药丸有一部分是滋补身子的,而另一部分便是……”
“什么?”见他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薄柳之不由追问道。
拓跋聿眼角眉梢全是得逞的笑意,不说话,在她肚子上的长指却若有所指的勾了勾。
薄柳之一愣,而后便懂了。
被他老早的策划气乐了,捏拳给他一下,“尽会歪门邪道!”
拓跋聿挑眉握住她的粉拳,放在唇间吻了吻,悠悠道,“那时我知道你心里还记挂着祁暮景,并不喜欢我,所以每日在你食物放些许容易致孕的药物,无非是想用孩子留下你。
后来我知道你同样喜欢上了我,却又存了另一份心思。”
薄柳之心里一暖,靠在他怀里,“什么心思?”
拓跋聿看了她一眼,停了一会儿才道,“皇奶奶一心为我,从她让向南监视你的时候开始,她便看出我对你是不同的。我担心皇奶奶知道你的身份之后对你不利,处处为难迫·害。而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就不一样了。”
摸了摸她的肚子,“你这里的小家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皇奶奶盼望已久的曾孙,她即便再不同意你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