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愣神,这是这的吗?
这段日子,确实没去爹哪儿了,不过,混混爹那么乐观的性子,也不至于这般啊。
转移话题,花荫道,“秋先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紫陌到底是怎么了?”
秋先生轻笑,“小丫头,怎生尽管别人的事儿,自己老爹的事儿倒是不管了?”
花荫见话题又被他给绕了回来,瘪嘴道,“得了得了,要是不说,那倒也是罢了,我也没说,一定要听来着。”
秋先生笑着打量花荫,“生气了?哟呵,你还真和你爹的性子不一样呢。”
“要是真和他一样了,那我改行,去做混混去。”
“哈哈哈哈”秋先生放生大笑,“你可别总拿你爹混混的身份开刷,其实,你爹还是不错的人儿,至少,是我认识的人中,最为重情重义的人。:
这个花荫倒是不否认。
她那老爹要说的好听一些吧,那就叫做重情重义,要说的不好听些吧,那就是傻乎乎的。
当然,这话儿,她哪儿能说出来啊。
转而,她想着自己想知道晏憬的事儿,可晏憬偏是不告诉她,此番,她不如问问秋先生?
打定主意之后,她转眸看向了秋先生,秋先生被她看得一愣,笑道,“丫头,这可是在打着老夫的什么主意?”
花荫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开口的话确是成了,“秋师傅,我想和你讨论**。”
她绝对不是故意的,果真不是故意的。
她这话一说出口,顿时,秋先生的脸色那是一个好看啊。
花荫差点就要笑喷出来,心中暗道,那劳什子**,她管来作甚,她好奇的是人呢。
“丫头,你,你这不会是真的吧,你爹要是听见了你这话还不得气的吐血,数不准儿,直接就寻到了你娘那儿找你娘说话去了呢。”
花荫笑,这点,她倒是相信的很,还记得,在她穿越过来那会儿,她那亲娘正在和她那混混爹吵得不可开交呢。
这想归想,话又是说回来了,她自信秋先生不会将这讨论**的话给混混爹说的。
咧嘴一笑,她说出了心里最想问的话题,“那先生给我说所晏憬这两年去了哪儿?”
秋先生笑,笑的有些暧昧,“你这丫头,对着阿憬的心思还是一点儿都没变,你要是想要问就直接去问他啊,通过我的口给说出来了,我还真怕,到时候,他将这事儿给怪到老夫我头上来了。”
“我对他的心思?”花荫不明白了,难道,在很久以前,在她还未穿越到这个身子上来之时,这个身子的主人已经是喜欢上了晏憬的?
这么说来,晏憬开始的时候,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大致也猜的有点头绪了。
晏憬说,他们之间有着一个赌注,还有阿九说的赌注内容,综合来看,她这个身子的主人似乎真的是很喜欢晏憬来着。
那晏憬也是知道的,很明显,晏憬对这个身子的主人是不喜欢的,可是,他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换着用赌注的身份来和这个身子的主人周旋。
不得不说,晏憬很奇怪。
“哎,我说丫头,别告诉我,阿憬不告诉你,你就打着我的主意,跑我这儿来打听他的事儿了?”秋先生一双洞察秋毫的眼睛静静的看着花荫,那神色里充满着考究。
花荫起身,从地上坐起来,“你爱说不说,我走了!”
这番等着紫陌也不知道要等到多久,再说,那紫陌那么讨厌,她还没兴致关心他了。
“哎,丫头,这番就要走了,就不等阿憬回来,直接问他吗?”身后传来秋先生带着笑意的声音。
花荫摆手,往前方走去,一边道,“不用了,爱说不说!”
正文 39肉靶子
夜晚,花荫刚躺在床上,窗户之外竟响起了敲窗声。
花荫愣了一下,从床上起身,惦着脚尖向着窗户的方向走去。
待走近,她喝问,“谁,谁在外面!”
窗外没有声音,花荫以为是听错了,打了一个哈欠,欲要返回去睡觉,却不想,窗外忽然传来了一道声响,“是我。”
这声音竟是坏蛋紫墨的?
花荫诧异的将窗户打开,他正坐在窗户上。
微风吹拂着他的白发,他静静的看着她,眼里难得的少了那种调笑和邪魅。
“你怎么了”花荫想起了他今日的异常,下意识的就问了他这个问题。
“我要走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待看见花荫很是平静的面容之时,他不竟有些哭笑,“你看我,还傻乎乎的跑来给你说这个,想来,牛听着我要走了,应该也是高兴还来不及的。”
花荫并不否认。
她和他本来就相处的是大有水火不容的势头,没有想到,他也有安静和她说话的时候。
只是,这种时候,花荫的心里是说不出的诡异。
“为何走的这么突然?”问这话,或是因为关心,或是因为好奇,她没有多想。
紫墨淡淡的摇了摇头,一个纵身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喂!”花荫趴在窗户边上望他,哪儿还有他的身影。
这人,来了说半句话就走了,也不说完。
可这个功夫了,也总不能让她这个姑娘家追出去吧,虽然,她很多时候都没有姑娘家的风范。
花荫赌气的想着,走了就走了,反正,他在的时候也没少捉弄她,他现在走了,他还真的谢天谢地了。
关窗,她继续滚回去睡大觉。
这晚花荫没有睡安稳,本打定了主意醒了就要去寻紫墨算账的,但愿,他还不曾离开。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还没从床上翻起来,甚至还没有睁开眼睛,阿九就将他从床上给拽起来了。
相同的场景,相同的处境,相同的原因,她那混混老寻上门来拉,要来见她一面,结果被她娘给骂的狗血领头。
爹不甘心被骂,所以,将你加倍的回骂着娘,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个弄得不可开交,惊煞了所有的坎坷,堪比着许国唱戏的还要精彩三分。
当花荫无奈的拖着步子走出屋子的时候,他们有几个吵到高潮部分了。
花荫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他们吵,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好似在看着什么有趣的事儿一般。
阿九看着花荫的神色,倒是有些急了,唤道,“花大,你这怎么都不拦一下啊。”
花荫瘪嘴,“这戏你都看上好多次了,你怎么就还没看穿他的发展趋势呢,我给你讲,接下来,一定是我娘踹我爹一觉。”
用不了多久,果然听见混混爹那凄惨无比的声音传来过来,伴随着来的是娘得意的笑声。
阿九震惊的望着花荫,赞道,“花大,你,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还知道花娘的脑子里是想着什么的吗?”
花荫无奈的望了阿九一眼,道,“你傻啊,这戏你看了多少出了,就算是记不得,大致也该有个印象的。”
从她穿越过来开始,这种场景就不曾断过。
她的娘就是欺压着她那个混混爹,曾经,有无数次的,她去拉混混爹,结果,娘依旧是追着他们父女两跑,最后,花荫改变策略了,去拉娘亲,结果,混混爹的嘴巴更厉害了,直接就将娘的怒气给激发了,挥手一甩,就把花荫给甩的远远的。
伴随着而来的,还是爹的凄惨的声音。
所以,经过一次一次的试验之后,花荫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在她爹和她娘争执甚至是打架的时候,她万万劝不动,拉不得,因为,这要是一拉啊,只会让剧情往更凄惨的方向发展。
总之,这出戏就必须得唱下去,这要是不唱下去,今天是绝对过不了的。
“不过,花大,我觉的他们这样下去也不好。”耳旁传来阿九的声音,花荫转眸,瞪着一双纯澈的眼睛看着他,道,“我觉得他们这样下去挺好的,不然他们的生活会缺少很多乐趣,会觉得少了很多东西,会觉得很不习惯。”
阿九愣住,望望花荫,又望望战场。
花荫预测着接下来就是娘发狠的时候了,娘发狠的时候可以做到的最高即便就是劲量的装泼妇。
那种状态可是无人可以比拟的。
当娘变成泼妇的时候,奶可以不顾形象,脱了鞋子跟着爹满街跑都行,那可是比拉着犯人游街示众的马车来的精彩多了。
可,这此,场景却是有了变化。
因为,当娘正脱下了鞋子想要往混混爹的身上砸去的时候,忽然,真的勇士出现了。
那就是安炀!
他竟然不顾安危的挡在了混混爹是身旁,亲自冲当了肉靶子。
就算不用说,花荫此时也能想象得到她那混混爹是有多么的感激涕零了,因为,在这里,除了安炀,就不会有人能这般仗义了。
不,不应该说是在这里,应该说是在整个洪都。
花荫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绪,那叫一个气啊,气安炀的出现将这剧情分裂的更加的严重。
这厢,娘确实是没有继续将手上的鞋子往混混爹的身上砸去了,可接下来,让花荫越加诧异的混混爹竟然非常男子气的将安炀的身子给推开了,直挺挺的走到了娘的面前。
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自然,也包括了花荫。
花荫真的很想替当时的混混爹来上一段悲装的场话,那就是真的勇士敢于面对惨面的人生。
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她的娘竟然笑了,笑的好温和。
花荫不寒而栗了,这可是她娘第一次这般的对着他爹笑,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我是来见荫儿的,你激动什么,你有什么可以直接冲着我来,可别把别人给拉下水。”
这话,还真相是她那混混爹该说出来的,因为,她的混混爹很仗义啊,此番,定然也是不允许安炀因为他的原因而被娘误伤了的。
娘继续笑,笑的时候,还一边表示赞同的向着爹点头。
花荫真有一种想要捂脸的冲动,结果,她也真的捂上了。
这厢,刚好,伴随而来的,还是她那混混爹凄惨的叫声。
花荫在心里默默的哀悼了片刻,终是总结道:事情确实是该必须这么进行下去的!
正文 40混混爹丢脸的咆哮
混混爹终于落荒而逃,花荫瞅着花娘上气不接下气的摸样,还真是想问问她这般做了,有什么意思。
可娘的脾气她也清楚很,只得陪同着安炀将娘送回了屋去。
安炀还真是讨娘的喜,花荫只是倒一壶水的时间,娘就被安炀逗的乐不可支了。
花荫暗暗的想着,要是爹也长安炀这幅脾气,兴许,娘对爹也不至于那么见着就喊打的。
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她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爹和娘才可以好好的相处相处。
身旁,娘的声音已经缓和了很多,她冲着安炀道,“七少啊,你看,你来,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往后,你还是得常来的。”
安炀瞟了花荫一眼,带着隐含义的道,“我还怕有人不欢迎我呢。”
花娘顺着安炀的眼神向着花荫望了过去,复又对着空气道,“敢!谁敢不欢迎你,我就跟谁急,这里可是我的楼子,有谁敢给脸色给你看,我绝饶你不了她!”
安炀的目光意味深长的望了过来,花荫正在参水的手险些抖了一下。
暗暗的想着这小子把娘都处的这么的好了,往后要是和这小子有了点什么摩擦,那将如何是好。
一一的将倒好的茶水放在了安炀和花娘的面前,她冲安炀瞟了一眼,心里倒是暗暗的劝慰自己,不论如何,至少,安炀是将娘哄开心的,其她的,她还懒得去管呢。
暗暗的想着,终是打定主意趁着安炀和娘亲在这里聊天聊地的时候去看看她那悲催的混混爹。
主意打定,她假意端着茶壶换茶水,刚走到门处,娘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荫儿,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花荫挤出了一脸的笑容,道,“我换茶水,换茶水。”
这话音还刚落,安炀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倒是插了进来,“你换什么茶水,这茶水不是新鲜的很吗?”
花荫瞪了安炀一眼,恨不得就此上去把他给撕碎。
安炀被花荫一瞪,倒是老实的多了,这是静静的看着花荫,一脸的莫名。
“你该不会是想你那糟老头那里吧?”花娘犀利的看着花荫,花荫暗道一声不好,面上倒是笑的和暖,“哪儿会,这不是去换茶水?”
花娘不在说哈了,花荫推门而出,一边走,倒是一边将安炀给骂了好几十遍。
转首,却瞧见阿九正跟在她的身后走着,她冲阿九努了努嘴,道,“阿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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