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可能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她迈着步子向远处走去。
阿九看着花荫的背影,嘴角带着一丝苦笑。
他这算是得到了想要窥探的结果了吗?
不可否认,他是有着邪恶的因子,刚刚那些话,虽然是事实,可经过他这番说出来,定然是可以让她浮想联翩的。
他就是要看看当晏憬成了他口中那种和恩客有的一拼的人之时,她会是什么样的一番神色。
还有,他就是想要反面的提醒她,晏憬不过就是一个春宫师,他不想她被晏憬吸引!
正因为他知道晏憬的身上有着太大的吸引力,所以,他才越加的害怕她也和别的姑娘一样被她所吸引。
花荫走了半响,感觉到阿九没有跟上来,她转眸看向阿九道,“我有事儿要和你说。”
阿九回神,急速走到她是身旁,“什么事儿?”
他不管她的心里对着晏憬是什么感觉,可是,她有了什么事儿,都会告诉他,有了什么事儿,都会拖他去办,这一点,就让他感到很门满足。
虽然,这好似是他的职责所在,可他却是刻意的忽视开去,甘之如饴的将这视为她对他不同的态度。
花荫继续前行,“紫儿要成婚了,你说,我要准备什么礼物,这送给她做成婚的礼物,定然不能丢了脸去,当然也要起着实质性的作用。”
阿九用手反复的触摸着自己的下颌,“要不就打探打探紫儿家乡的习俗,按照他们的习俗来?”
花荫点头,“这样也很好,那这事儿就托给你了。”
“恩。”
花荫笑,阿九还真是她的好助手。
这么多年来的老功臣了,看来,她还真的替阿九好好的物色一个女子了,对于男子而言,成家确实是很重要的,她可不愿意他为了这楼子里的事儿,将他自己的终身大事给一拖再拖。
阿九因为跟在花荫的身后,也看不着花荫的表情。
他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他很喜欢花荫采纳他的话,更喜欢花荫有什么事儿就寻他问,托他去办。
这让他觉得很有存在感。
走着走着,却不防被花荫问道,“阿九,你说说看,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他愣住,实是没想到,她会问他这个问题。
“女人?”他望着花荫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炙热,但很快的,又被他掩饰了下去。
这想着若是真的要给阿九找女人也定然是要寻一个他喜欢的才行,花荫便催促道,“恩,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阿九的脑海里浮现了花荫娇俏的脸颊,他勾唇道,“我喜欢的古灵精怪,调皮捣蛋的女子。”
“古灵精怪?调皮捣蛋?”她转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见他点头,她捧腹大笑,“原来阿九喜欢坏女人。”
“坏女人?”阿九诧异的看着花荫,一张脸上的神色是好看的很。
待花荫笑够了,她方才是想到了,这好似哪儿和她一样。
蹙眉,她告诫他道,“阿九,怎生觉得那样的性子和我的有些一样,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你还是寻一个好收复一点的女子吧,这样的人,我真怕你的生活会被她搅的一团糟。”
阿九初始听着她说和她一样,他的心猛然的跳了一下,接着,她的告诫话语却是让他又是失落又是轻松。
“我不介意!”他看着她,目光灼灼而华。
而花荫听着他坚定的声音,转首看了他一眼,眸光带着些许的诧异,但终是笑道,“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她继续前行,心里倒是犯难了。
阿九倒是不介意了,可她这要去哪儿去给他寻这样的女人?
正文 30安炀的猫腻
花荫走到紫儿的屋前,想着紫儿这便是永远的离开了,她的脚下意识的往紫儿的屋子里奔去。
紫儿的屋子很是整洁,和这楼子里大多数姑娘的屋子很不一样。
别的姑娘,要不就是那种熏鼻的香味,要不就是那种充满着欲情的味道,让她很不舒服。
“过一阵子就有姑娘要搬进来了。”阿九忽的开口。
“恩。”花荫本就是知道的,可是想及此,心里难免还是会有些感伤。
但是,感伤的同时,她的心里又感到很欣慰。
紫儿往后能够幸福的生活下去也是她所希望的。
转身,她步出紫儿的屋子,沿着行道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阿九依旧跟在她的身后,她转身,望向阿九,道,“阿九,你先去打探打探紫儿家乡的习俗,我也好有时间想想该送什么东西。”
“恩。”阿九点头,看着花荫的衣衫有些褶皱,他伸手想要为花荫抚平,可在看着花荫一身衫裙,窈窕的身姿之时,他僵住了。
花荫觉察道了阿九的不对镜,她蹙眉道,“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阿九摇头,将她娇俏的容颜掩埋到眸底深处,转身离开。
阿九怎么了?花荫蹙眉望着阿九的背影,待阿九离开,她方才转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在进屋推门的刹那,她怔住了。
因为,安炀正坐在她的屋子里。
她推门的时候,他的目光正直直的看着她,那种目光带着认真和沉思,让她感到很不适应。
想着早起之时和他有过的矛盾,花荫沉默了一会儿,进屋,关门。
“那男人呢?”安炀劈头盖脸的就来了这一句,倒是让花荫有了一种,老公来捉奸之时的感觉。
花荫气恼,也不搭理安炀,径直的走到梳妆台前将披散到腰间的长发绾成男子的发髻摸样。
安炀讨厌她这般的无视他,径直的走到她的身旁,拽住了她正绾着头发的手,道,“我在和你说话。”
花荫瞪了他一眼,挣扎着将手从他的禁锢当中给拉扯出来,怒然的看着他道,“你怎么这么神神叨叨的,什么男人,这里可是花楼,男人多的是,我怎么知道安七公子你要的是哪个男人,还是说,你和你哥一个秉性,忽然对男人有了兴趣。”
“你!”花荫不提他二哥,他还没这么的气恼,此番,忽然听他提起,他又是想起了花荫和二哥的种种亲密。
虽然,那时候,他躲在床榻之下是听的清清楚楚,她是被二哥所逼迫的,可是,他还是不能容忍花荫和二哥走的太近。
那种感觉就如同本该是自己的东西,可兜兜转转的却成了别人的一般。
花荫转头不去搭理安炀,可是,安炀越加让她觉得不正常的行径却是让她烦恼的很。
半响,她终是开了口,“安炀,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含着一丝关心。
虽然,平日里,她对他是没一个客气的,可是,她的心里是清楚的,这两年来和安炀的接触,她早把安炀当做是很好的朋友了。
安炀到娘亲哪儿去告状,她能忍,毕竟,她也是一个坏性子,平日里,对着他也是百般的捉弄。
安炀说胡话,她也不是很气,毕竟,她也是一个可无遮拦的人,平日里,就没少拿他戏耍。
可是,她却是隐隐的担心起了安炀的不正常。
难道是戎离回来了,将安炀给影响了?
毕竟,在花荫的心里,安炀可是一个心无杂念,很纯净,很傻很天真的小正太。
这厢,自己一度认为是自己好哥们好姐们的小正太却是频频的出现这些怪异的行径,倒是真的让花荫觉得有些难安了。
安炀不曾回她,只是低垂着头,将眼里带着的茫然给掩饰了下去。
花荫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就如同平日里和他瞎混之时的那般,笑道,“难不成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那讨厌鬼二哥将你给带动着变异了?”
安炀蹙眉,很是不明白花荫口里所谓的变异是啥。
花荫咳嗽了两声,暗道自己咋就那么先进的词语给带到了安炀的面前,她干笑着道,“问你呢,怎么最近怪怪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安炀感觉到了花荫软软诺诺的手握着她,接着,那温热的触感传了过来,他闭上了眼睛,道,“我也不知道。”
听出了她话语里的迷茫,花荫伸手将安炀拉扯着往桌边走去。
这厢,她也不顾及要换男装出门儿了,只担心着安炀这诡异的行为。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儿?”她问他。
安炀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以往,便只觉得花荫和别的女子不同,而且,又谈的来,所以,才会和花荫走的那么近。
久而久之,他对着花荫也是慢慢的产生了一种私底下的占有欲,他将花荫看做是她的,也相信着花荫和他会永永远远的这么相处下去。
她嚷他,他就讨好她,她整他,他就心甘情愿的被她整,她想要玩儿个什么,他也乐意的很的陪着。
他们似乎是最好的玩伴。
可是,戎离的出现,紫墨的出现让他恍然有了一种危机感。
他看着那两个男人频繁的出现在花荫的身旁,他真的是由衷的抵触着这种场景,他怕有一天,陪在花荫身旁戏耍的人会是别人,他怕这两年来,他在花荫身旁的地位会被别人取代。
但真的这是这么简单的吗?
他不懂,他只要想起花荫和戎离的亲密场景,他的心里就开始冒火。
他很介意别的男人那么对待花荫,除了他,任何男人都不可以!
花荫直直的看着他,等着他回答她的问题,感觉到她的目光依旧是放在他的身上,他终究轻声道,“小荫,我在你的心中是什么位置?”
他也没想到自己问出的问题竟是这样的,所以,当花荫愣住的时候,他也跟着愣住了。
花荫很快地回神,她‘扑哧’一声给笑出了声来,将手肘向着他的胸上用力一拐,笑道,“那还用说,自然是好哥们儿!”
她嘴上说的很是爽快,心里则是暗暗的笑出了声来。
她还说这小子是怎么了,原来,是这阵子没和他一起混了,他开始怀疑他们之间的友情了!
安炀抿着唇,看着她潋滟的眸光,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触。
原来,只是哥们儿······
正文 31神秘金主
花荫觉得将安炀的怪异行为给摸透了,心下也是安定了下来。
门处,花娘走了过来,见着安炀也在,顿时没开眼笑道,“炀儿也在?”
安炀整顿好奇怪的情绪,他笑着起身,道,“花荫,可是来寻小荫的?”
花娘很是喜欢安炀,她走到安炀的身旁,用手拍了拍安炀的背脊,笑道,“可不是,这番,还真是有事儿来着,花荫我没打扰你们吧。”
安炀摇头,花娘将安炀牵扯着坐回花荫的身旁,花荫蹙眉道,“娘,又生了什么事儿?”
昨日,上次,娘找她是因为紫儿的事儿,此番,娘确实忽然的又寻了过来,该不会又是出现什么状况了吧。
可是,紫儿才刚走啊,最近怎么一点儿都不消停?
“说什么呢,我呸呸呸。”花娘怨责的看着花荫,“我说,要真有事儿,那也是好事儿。”
看得出来,娘很开心,花荫也给跟着笑了出来,正要开口详问,安炀的声音已然传了过来,“花姨,有什么大事儿?”
花娘看了看安炀,又看了看花荫,道,“你们可不知道了吧,今晚,有一个金主包下了我们整个场子,这天得赚翻啊。”
“整个场子?”花荫瞠目结舌的看着花娘,心里真是那叫一个郁闷啊。
整个场子那还不得花那么多的钱?不说钱的问题,就说是那个金主吧,就算是他有再多的精力也不至于这般做吧,他能将这楼子里的姑娘都应付过来吗?
花荫怀疑,不,不是怀疑,是肯定不可能。
“花姨,那金主是谁?”在这洪都,安炀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事儿的。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他真是让随从给了定金,还指名了要花魁一起作陪。”
“作陪?”安炀看了花娘一眼,很快的转眸看向了花荫。
花荫耸肩,“有啥,我的规矩这洪都的人都是知道的,到时候,他也是不敢乱来的。”
花娘点头,沉思一阵,猝然道,“这话又是说回来了,我好似听见那随从有透露过,那人要宴请一个贵宾,好似是尤国的国师。”
紫墨?这洪都还有谁会这般大费周章的宴请紫墨,而且还是将这整个楼子给报下来了,看来,这人应该是想要和紫墨搞好关系的,可,这人到底是谁呢?
花荫想着,感觉到一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顺着那簇目光给望了过去,是安炀!
安炀也认得紫墨!
“又是哪个劳什子国师!”安炀的怒然花荫听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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