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会上演上一番父子互相残杀的戏码。
得不到回应,慕容真的嘴角又是一阵轻轻勾起,“我想,我娘不应该整日在那种地方度过,我想,我爹该醒悟了。”话语说完,他又是好生的好笑,带着一丝自嘲的道,“你看,慕容府邸我也没有人能谈心了,竟然对着你说这样的话语,哈哈,看来,我实在是太过于窝囊了,在这慕容府邸,若是我一个不好,若是我反对我爹,这整个慕容府邸都立马要和我作对,我,又能如何?”
花荫微微惊愕,他说了这话,是不是意味着他果真如同她想象的那般对着慕容云有了巨仇之心她管不了,可是,她最关心的还是他刚才说那句话之时的沧浪。
她快步的奔了上去,握住了他的手,道。“不会的,不会的,慕容真,你还有我,你不要太过于极端,慕容老爷毕竟还是你的爹,他无论做出了什么,为人子女的,都不必要这般的怨恨他们。”
这时候,慕容真终于发现原来他一直以为的小丫头是花荫了。惊愕之余,他的脸上划过了一丝喜色,可这种喜色很快的就被掩藏了下去。他看着花荫,浓浓的眉毛之下掩藏着一双忧郁的眼睛。
花荫对上了他的脸颊,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他的眉眼也是那么的好看,只是。那时候的他,眼里除了行侠仗义还是行侠仗义,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沉重。
想到了这点,花荫不竟又是微微的垂头,这样的慕容真是真的让她越发的心疼了,她心疼他的一切。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还舍不得离开,就想要好好的陪着慕容真走下去。给他勇气。
可是,这样的想法终究是一闪而过了,因为,这时候,她的耳边传来了慕容真的冷笑。“为人子女,他可有想过他是我爹。他可有想过,对待自己这么多年的妻子,那般的囚禁,那般的对待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
花荫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这本就是别人的家事,她虽然看的通透,可也见不得像慕容云那般的男人,她不想要慕容真和慕容云过不去,全是因为她不想往后慕容真会因为此时而后悔,亦或者是因为这事儿而再次过会前几日那样的生活。统统的统统,都不过是因为她担心他罢了。
这边,她想着,那边慕容真却又转开了眸光,幽幽的望向了远处。
“你说,如果她没有来那该多好啊,那我爹还会对我娘疼爱有加,我也会笑看着他们白头到老。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黑颜宫,若是不去黑颜宫,她也不会抓住我,也不会带着你和我来慕容府。”
花荫没有说话,跟着他将目光放向了远方,她知道,慕容真话语当中的她应该指着的就是木琳琅才对,他在怨恨木琳琅的到来让慕容云变了,由一个好男人直接变成了今日的抛妻弃子之人!
可是,有些话花荫即便是想说她也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说,她懂爱情的魔力,或许,只是因为木琳琅归来,慕容云才会变成那样,可是,这些年,慕容云的心里一直放着的都是木琳琅,即便木琳琅不出现,那又如何,慕容云这个男人也只不过是一个躯壳罢了。
可转而想想,或许,慕容夫人这么多年了便只希望慕容云相敬如宾的对待她呢?。。。。。那日,白玉告诉她的那些话语,似乎,慕容夫人,她也盼望着慕容云爱她,这么多年,原本她以为慕容云的心会渐渐的转移到她的身上,不会,还是。。。。。
不想去想这个问题,忽然,远处响起了脚步声,接着,霍水那让花荫听了之后直打颤的声音传了过来,“千彤,你怎么来了这儿,你让我好找。”
花荫一听是霍水的声音。忙防备的向着慕容真的那边给躲了去,慕容真这时候也是完全振作了起来,他一脸防备的看着霍水,就害怕这变态又生出个什么事儿来。
霍水远远的便是瞧见了慕容真的存在,只是,这时候看着慕容真竟然有这样的姿势保护着花荫,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一直以来,他都将千彤看作是他的女人,这般,这个小子总是出现在千彤的面前,还老师这幅阴魂不散的摸样,倒是让她好生的着恼。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手举起拳头就向着慕容真给挥了去,慕容真没有想到霍水会忽然动手,整个人都被他弹了出去,可是,正因为他的心里还担忧着花荫,所以,这时候,他也不敢往后仰,只能聚集了全部的力气向着侧面给弹去。
花荫看了看远去的慕容真,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霍水,那盈盈目光当中浮现了慢慢的愤怒。最终,她瞪了霍水一眼,跺着脚向慕容真那边走了去。
霍水很是委屈的看向了花荫,按照他的性子,他何尝这般过,这次,他是打定了注意要好好的和他的千彤聊聊,让她也承认了其实她的心里是有着她的,所以。早就打定了注意绝对不能对千彤用狠招,要想一个猫一样温顺。可是,看着他的千彤和这个慕容小儿这般的靠近,他就生气,他很想上前将慕容真打死,让他再也出现不在千彤的眼里,可又害怕这般做了,千彤再也不会跟着她回去了。
花荫很快的扶起了慕容真,慕容真的嘴角突出了一丝血迹,花荫伸手去替慕容真擦血。一般将他扶起来,“先回去休息休息,我让人找大夫来。”花荫想。这些 时日,慕容真那般的虚弱,即便身上么有什么致命的伤,也是要好好补补的。
慕容真也不说话,他看着她。眼里浮现了满足的笑意,他在乎的,也就在于她是否伤着了,其他的,他不会管。
大夫来的也很是及时,他一脸严肃的对着花荫说。慕容真身子虚弱,又受了重伤,需要调理好些时日才行。
重伤!花荫送走了大夫。将药方交给了下人去捡药,这时候才有时间去瞪站在一旁的霍水,原本,她以为不是多种的伤口,不想。慕容真居然被霍水给打出了重伤了,花荫不竟想问问霍水。慕容真到底和他是有着多么重的仇恨,竟让他这般的狠心,可转而又想了想,罢了,霍水这人原本就是这样,她问了又是如何,只好走了过去,瞪了霍水一眼,道,“你,跟我出来。”
霍水先前还是做错事情了一般,这时候,看着她忽然唤他了,他脸上一喜,急忙跟着她走了出去,不想,刚刚走出去,花荫立马顿住了脚步,狠狠的瞪着他,道,“再给你说一声,不要伤害慕容真。”
“额。。。。”俨然,霍水根本就没有想到原来她将他叫出来是为了说这事儿的,就是为了不让他伤害那个慕容小儿。
他的手微微的握紧,尝试着好生的和她说话,“千彤。。。。”
“够了。”花荫打断了他的话语,直接向着慕容云的房间给走了去,霍水原本打算跟上去的,不想,他刚刚走到门边,花荫很快的伸手将房门给推来关上了,顿时,霍水华丽丽的被花荫关在了房门之外。
霍水看着房门,脸上的神色是变了又变,最后,终究是想起了自己心中的目的,要和声和气的让千彤跟着她走的,所以,他定然不能这般闯进去。想通了之后,他心安理得的找了一个空地儿坐了下去,就等着花荫出门儿,他立马跟上去。
花荫不知道霍水的动向,她也懒得去管,她用清水替慕容真擦了擦脸颊,这时候的慕容真头晕晕沉沉的,虽然还睁着眼睛,可思绪却并不是那么的清明。
待下人熬了药,花荫喂了慕容真吃了一些之后,他方才好受了一些。
花荫并没有离开,直到晚上,她不得不走了方才离去。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刚一走出房门,霍水那个狗皮膏药立马又围了上来,花荫看着,心里烦躁的很,径直的向着长廊那边走了去。
没有走多久,她竟是发现远处的黑暗之处飘过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花荫顿住了脚步,闭眼摇了摇头再睁眼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她开始怀疑自己应该是看错了,又继续向着前方走去。可是,走不多远,那个白色再次出现了,可是花荫却是没有看见那白色衣服当中的人,花荫这次揉了揉眼睛,那声影还是在的,于是,花荫被吓住了,额头上也产生了冷汗。
这。。。。。这不会就是传闻当中的鬼吧!这里这般的冷寂。。。。。这时候站在她身旁的霍水发现了她的异常,四处看了看,却是没有看见什么。于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道,“千彤,你在看什么?”
花荫这时候哪儿还顾忌着她是讨厌霍水的,直接语无伦次的开口,“你,你有没有看见白衣,刚刚,好似飘过了一个白衣,我,我好似没有看到有人。”
霍水诧异的看了看花荫,又诧异的向着四周看了看,莫名其妙的摇头,“什么白影儿,我怎么没有看见?”
花荫心里一阵发麻,赶快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霍水想要跟进去,花荫将房门一关,再次将霍水给关在了房门之外。
进了房门。花荫直接绕到了桌边去点烛火,当她对点亮了烛火,对上了窗户边上站着的百衣人影儿之时,心里陡然一跳,再定了定神,她恍然发现,这人是。。。。。白玉!
花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没好气的哼道,“你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干什么,你老老实实的说。先前,在院子当中飘荡的那个白影儿是不是你。”
白玉笑看着她,满满的向着桌边走来。“白影儿,什么白影儿?”
花荫一口水差点没喷在白玉的身上,见着白玉依旧是那副摸样,花荫不竟暗暗的揣度了起来,那么说来。先前那个白影儿是另有其人,不是白玉了?说来,花荫点了点头,也是,白玉干么装神弄鬼,一定是另有其人才是。
花荫正打算着要不要好将那白影儿的事情给说出来。不想,却是白玉首先开了口,“你知不知道我寻你干什么。”
花荫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哼道,“还没见你这般瞎灯瞎火的找人的,你老老实实的说,你私自的跑进来干啥。”
白玉嘴角一动,恨不得用东西敲敲花荫的脑袋。“你想想,你身边常年的跟着一个跟屁虫。我点了烛火,让他知道我在这里面,他还能安生?”
花荫知晓白玉说的是霍水也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说道,“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儿啊,不要找我借银子,我可以没有银子。”后半句话,纯属调节气氛之用。
白玉的嘴角再次一抽,“放心吧,不找你借银子,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如何?”
花荫狐疑,这么晚了了,哪儿还是好玩儿的地方?
最后,当她被白玉带到了慕容府邸的祠堂之后,她的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了,虽然,她是穿越而来的,虽然,她看见过阎王,虽然她也曾经是鬼,可是,她做人做的更长好不好,她也是害怕那东西的,尤其在这深更半夜的,她将他带到这个地方来,。。。。。。花荫有一种预感,她今晚会做恶梦。
这边,她的哀嚎并没有持续多久,那边,白玉的声音已经响起在她的耳旁了。“你说说看,我带你来干啥的?”
花荫仍住抽搐的举动,没好气的道,“干嘛的,难不成公子你还带我来找这些祖先人下棋的不成。”
她本事想要将他的话语给堵回去,不想,他却是笑了笑,很是爽朗的承认,“说的不错,爷我还正是有这个准备的。”
花荫郁闷了,全身都开始发麻,回头,她准备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耳旁,白玉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了,不想知道一些秘密了,在这里可是有着一个大秘密的哦。”
花荫后头,正想说要找秘密你自己找,她要回家睡大觉的事情,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是对上了白玉正在翻动碑位的举动。花荫一惊,急忙向着他走去,道,“你,你这是做甚?”他什么时候这么讨厌慕容家了,竟然这般的对待慕容家的列祖列宗!
她正想盘问他,这是关系到慕容真的事儿,她关心!可就在这时候,祠堂当中的墓碑却是忽然的动了起来,这种架势让花荫再次觉得自己是看错了。
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白玉的面前,她仍旧是不可抑制的揉了揉眼睛,睁眼之后,那碑位依旧是在动着,却只有一个碑位落了下去。花荫揉了揉眼睛,再接下来,祠堂当中又恢复了宁静。
白玉迈着缓慢地步子向着那个倒下的碑位走了去,花荫跟在他的身后向着那边走,这时候,白玉伸手去扶那个牌位,不想,刚刚扶起来,那个碑位的底座中就浮现了一样东西,白玉看着那东西,伸手将那东西拿了起来。
花荫站在一旁看着,却见那是一封信!她来了兴致,心下也是清楚了原来白玉这般做却是为了能够在这祠堂当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