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哦,看来你不方便,没关系我挺方便的。”古一一挑上一根椅子端坐在风厉阎的浴桶前,和他facetoface。
“一一,我在沐浴。”
“是啊,我看见了。”古一一翘着腿满脸笑意的说。
“你没看见的是我沐浴差不多完了。”风厉阎满脸温柔为古一一着想的回到。
“王爷自便,我一点都不介意,说完我想说的得到我该得到的我就回我应回的地方。”
“如果是需要这么坦诚相见的重要的事情,那么你说吧。”风厉阎在氤氲的水汽间笑的动人心魄,让古一一心中藏着的小白鼠开始乱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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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你做主'
清了清嗓子平复一下被美色攻击的七零八落的心思说道:“我好像该回宫省亲了,顺便带上思亲,我需要一个新儿子回宫跟别人耀武扬威,你知道在我这个年纪有儿子的人应该是史无前例。”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风厉阎当着古一一面也开始毫不避讳的擦拭上半身。
面瓜布经过肩头滑向肱二头肌,最终淹没在木桶里的洗澡水中,这么赤(和谐)裸裸的勾引,一遍又一遍破坏着古一一淡定的围观。
“越快越好。”古一一表面保持冷静的说道。
“过来帮我擦擦背。”风厉阎将面瓜布捏在手中,伸出他诱人的胳膊,专注的看着古一一。
“这是交换条件?”古一一站起身朝前两步。
“不,这是夫妻分内之事。”
古一一基于婚姻的道德和义务,只能接过面瓜布,却在交接的时候手被风厉阎抓在了手心。暖暖的温度和湿度变成一股电流爬满了古一一的四肢百骸。
她咽了下唾沫:“王爷是打算一直抓下去呢?还是打算一直不松手呢?”
风厉阎觉得有意思的笑了:“这两者有区别吗?”
“没有。”古一一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到风厉阎的背后开始擦背。
风厉阎对门口唤道:“桑杰。”一阵风过古一一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吉桑杰已经出现在洗澡木桶的前面。
古一一一边劳动一边瞅着光着身子的风厉阎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听他稀松平常的问道:“明天有事吗?”
“回禀王爷,明天有些事但是不重要。”吉桑杰拱手低头,他是个很会看人脸色的下属,关于王爷宠爱王妃这一点他是深有体会,所以即使明天王府塌了,城池被攻破了,九千尺云霄被捅出窟窿,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排三天时间,我和王妃进趟宫。”
“是,属下一定安排妥当。”然后又一阵风的消失在古一一的视线中,果然是风一样的男子。
屋子里再次剩下古一一和风厉阎两人,谄媚的声音扬出愉悦的弧度:“王爷有人夸赞你拥有一副和心肠一样好的好身材吗?”宽肩窄腰翘(和谐)臀长腿,在水下波光鳞鳞沁人心扉。
“你是第一个看见的。”
好有深意的一句话。
“我的荣幸,我还以为芳华街的姑娘已经对此景耳熟能详了。”
“我去芳华街为你选购了礼物,就在窗边的桌上,去看看喜不喜欢。”
“真的吗?吉护卫也是这么说的,看来我让吉护卫请芳华街的头牌回王府调教王爷的妾侍,此举着实欠妥。”古一一斜着眼珠子瞄了一眼礼物的方向,层峦叠嶂绑着丝带的包装盒垒成了金字塔的形状。
“一一,这个话题对于你来说还太小了,不论是心智还是身材,你应该一步一个脚印的成长。”
这句话应该送给风思亲……古一一捂住胸口,那里有一片平坦顿时让她怅然若失,风厉阎的嘴堪比开天辟地的开山刀,即使声音一片平和,但古一一也能听出平和下的奸险。
想她前世可是三十六D的弧度,如今……唉,重生的代价……好大!
“你娶了我。”
“应该说你嫁给了我。”
这有区别吗?和她刚才抓手的问话真是异曲同工之妙。
古一一舔舔嘴唇:“听上去真像我糟蹋了你,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一一,不要对自己妄自菲薄。”
“我当这是在赞美我。”
风厉阎背对着古一一笑了,水面倒映出他因为不自觉的笑而被柔和了刚毅线条的脸庞,从来不知道她也会这么有趣,一来一往的对话生动活泼放松了他心中的戒备,牙尖嘴利的古一一,不是古一一的古一一,其实感觉还不错……真想看看皇上和皇后的表情。
“皇上为你准备了一场盛宴,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喜欢。”
“为什么?他知道我要回宫?”古一一手里的擦澡布停在了风厉阎的肩膀上。
那笔直挺拔白皙的……肩膀,她今天不知道得分泌多少唾液来反复重复下咽这个动作。
“不是,他知道你的病好了。”
“你可真是个积极的好老公。”古一一用手中的面瓜布拍了一下风厉阎的肩膀,只是下手的力道让拍看上去有点像抽。
风厉阎问:“老公的意思……?”
“相当于相公、夫君、官人、汉子、……”古一一每搓一下嘴里蹦出一个词语。
“好了,一一,你的解释非常详细,还有不要太用力,我怕你累着。”
“没关系,为夫君服务是妻子的义务,享受妻子的服务是夫君的义务。”
风厉阎再次背对着古一一浅笑,她报复的举动确实是个孩子:“下午我还要出去一趟,晚上没有时间陪你用晚膳。”
“我还想跟你说说关于思亲的教育问题和饮食问题……”
“你做主。”风厉阎用三个字满足了古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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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厉阎清洁完后让人送了古一一离开,素玉淡正好也闻风而至,她化了最精致的妆,穿着一身,额角贴着红色鬓花,莹莹弱弱的站在门口低垂娥首。
“王爷,素玉淡求见。”吉桑杰在门外通报。
“别让我再看见她。”风厉阎穿着张东明递的外衣冷淡的说道。
吉桑杰转身看看素玉淡:“你在门外也听到王爷说的了。”
“我没有帮夏和斌。”素玉淡咬着唇不甘心的解释。
“然后呢?没有什么被迫不被迫,王爷没有让你以死谢罪就是对你最大的宽容,记得别去招惹王妃,你知道你们为什么还活着,现在你们都是命悬一线经不起折腾了。”
“吉桑杰,没有真凭实据你不能诬陷于我。”
“夏和斌是董旭邦大将军的副手也是你的哥哥,攻占陆阵图向来都是大将军在制定后最先传一份派人交予王爷的,大将军那份启封前不可能有别人能看见,这份图纸被谁泄露,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也比我清楚。”
“王府那么多人你凭什么单单怀疑我,我活着是王爷对我有意,我不需要仰仗于王妃鼻息。”素玉淡掐着手中的秀帕,她绝对不承认古一一能左右王爷改变决策。
吉桑杰嗤之以鼻:“自欺欺人的可悲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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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喂食'
公主回宫之事归于大事,古一一要求的时间太短让王府的下人在准备相关事宜的时候心生了诸多不满,可惜有风厉阎的撑腰,注定他们必须面对笑容在古一一面前说着各种违心的奉承话。
下午风厉阎出门办一些私密不可告人的事直到夜深都没有出现过,所以回宫的所有事宜都落在了古一一一人的头上。
这让古一一再次觉得风厉阎绝对是故意的。
因为她不得不用启程前剩余的所有时间,过滤着一件又一件她要带回宫中的东西。
看丫鬟穿的五彩斑斓的衣裙,端着不知名的东西在自己身边脚步轻盈一圈又一圈的晃悠,眼晕的她做梦都是此景的环绕。
伴手礼是必不可少的,随身的物件是需要的,可是古一一她从来不知道这些东西加起来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
光她回宫小住三天按照规矩要穿的衣服就装了三厢,期间由于不耐烦缅怀了一下当傻子穿布条在身上的简单日子,不想大脸立刻说道:“其实王妃以前每天要换三套衣服,只是穿一次就作废。”
原来她那些九千工人赶制的绫罗绸缎就是这么被糟蹋光的,还好她嫁的是王爷,要是嫁的贩夫走卒估计只能常年裸(和谐)奔了。
古一一头疼之余开始无比怀念过去只一件T恤一条牛仔短裤就轻装上阵周游世界的美好时光……重生的代价……果然无限大。
终于在子时古一一带着头晕眼花捱到了睡觉时间,刚沾到柔软的床铺,被皇子梦靥惊醒风思亲大半夜就拽着一角被子就出现在古一一的房门前。
配合着夜半风声和月光余辉照射出贴在门纸上的人影,吓得古一一差点也尿了床。
惊魂未定好不容易听出是风思亲的声音哆嗦着开了门,在他闪闪发亮的眼睛中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选择了满足风思亲的要求和自己的新儿子有了第一次同床共枕。
付出的代价就是,第二天因为被风思亲枕了一晚上发麻的手臂,连筷子都抓不起来,只能耷拉着肩头,可怜兮兮看面前丰富的清粥和小菜对自己疯狂招手。
饭桌上风厉阎坐在古一一的对面,穿着一身白好像踩七彩云过来用膳的,被众多丫鬟下人围绕,他依然能动作优雅的夹着一颗腌咸菜在筷子间,神清气爽的完全看不出他彻夜未归。
“怎么不吃呢?”基于古一一的异常风厉阎关心的问道,“等一下还要进宫,路上饿了坐车会头晕的。”
古一一瞪罪魁祸首,只是风思亲忙着咬一张酥饼,然后像松鼠一样把它们安放在自己的腮帮子里,实在抽不出空回应她犀利的眼神。
古一一眼酸的收回视线对风厉阎怏怏然的说:“手酸抬不起来。”
风厉阎注意到古一一和风思亲之间的互动,用筷子轻敲了一下风思亲面前的碗:“吃有吃相。”制止了风思亲的狼吞虎咽,起身自然的走到古一一的身边,端起她面前的皮蛋瘦肉粥说,“来,我喂你。”
因为风厉阎的举动圆桌瞬间留出一大片空白,就像古一一因为风厉阎的靠近而空白了的脑子。
“王爷,这样影响会不会不好呢?”古一一上半身向后倾斜矫情的表示她的害羞。
“你我是夫妻没有什么不好的,来张嘴,乖,听话。”风厉阎伸着勺子朝着古一一逼近,因为她一脸的左右为难心情大好。
古一一歪着头斜着脸,被迫张嘴吞下那一口最难消受美人恩,在风厉阎十万伏的高压下苟延残喘的吃完一碗他亲自喂的粥。
不用回头就已经可以想象她的背后变成了众矢之的,不由在心中恨恨的想,这些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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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排三匹枣红大马拉着青皮马车在绿茵下穿梭奔跑,车轱辘镶了胶片跑的格外稳当,车厢外的马夫五十开外的岁数,蓄着一把山羊胡须,腰间别着羊皮水袋,手里攥着抽马长鞭。
马蹄落地有声,前后四辆马车带领着近百名在官道上跑的井然有序。
“王爷,这里不是王府了。”古一一从上了马车就
“恩”看书的风厉阎用鼻子回应。
“王爷,这里也没有外人或者你的侍卫还是什么的。”
“恩。”风厉阎用眼角将古一一小心翼翼的模样勾进了眼中。
“王爷不想聊聊天吗?”
“你想聊什么?”风厉阎因为古一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放下手中的书。
“你对我完全不好奇?”古一一横在马车里,平躺有利于她治疗晕车的现象。
“你就是你,晋国公主。”风厉阎掐头去尾点重点的回答,最近他能感觉古一一试探他的次数频繁的像恋爱中,患得患失总是带着点不确定的女人一样,王妃发疯比起步步为营他更倾向于前者。
“一个能控制局势的男人,对任何情况都能随心所欲啊。”古一一感慨着用脚尖踢开风厉阎手中的书,“我对你挺好奇的。”
风厉阎低头正视古一一的双眼:“好奇怎么让我爱上你吗?”正如古一一所说,没有旁人在侧,他确实可以说一些他想说的话。
“不,好奇让你怎么才能甩了我。”
“甩?”
“和离或者你休了我的意思,你看……你总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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