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的开了,那些东西,他可以给的出去,自然也能赚的回来,他轻轻的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小家伙的嘴巴扁了一下,眉心间的朱纱痣,依旧鲜艳。
当他将扬哥儿抱回来之时,齐老夫人都是从病中惊醒了过来,因为她梦到她的扬哥儿了,
这一见被齐秋宁抱在怀里的扬哥儿时,老泪不断的向下掉着,太婆的小心肝啊,她接过了自己的小曾孙子,这都是舍不得放下,扬哥儿睁开了一双乌黑光的大眼睛,不明白齐老夫人为什么要哭,他还伸出自己的小肉手,擦着齐老夫人脸上的泪水,这齐老夫人又是心疼又是安慰的,这不久后,叶家的人几乎都是来了。
叶夫人也是眼泪汪汪的,抱着扬哥儿不放。也不知道是谁说出去的,这大家都是守着扬哥儿连眼睛也是不敢闭一下,就怕再出个什么意外,他们的扬哥饿又是要被人给带走了。
而另一件事却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那就是齐秋宁和齐君然两个向来面上不合的兄弟终于是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齐君然在大闹了几天之后,就带着自己的家眷离开了这里,这戏份还做了一个十足。
齐老夫人望着空了许多的院落,不由的叹了一声气,“走了,都走了,走了好,走了好,”这走了,他们家也就要安生一些。
“是啊,”冬姨感觉也是,“我总感觉二爷那眼神不怎么好,我不是太喜欢,这二爷一家子走了也好,反正说来,那也不是咱们家的人,总是感觉这心里堵了一些什么来着。”
“是啊,”齐老夫人摇摇头,“不知为什么,我这是才是感觉我们这府里真的安生了。”对了,她站了起来,身子骨也是好了很多“,我们最近去静县走走吧,带上我的小扬哥儿,那小家伙还没有去过静县呢,听说然哥儿现在已经上学堂了,不过就是有些调皮,可没少挨会兰的打。”
冬姨一听说话,也是扑哧一笑,“是啊,然哥儿也是调皮的,这以后他可是要当一县之主的,要是不好好的上学,那可是不行的。”
“只是……”冬姨想了想,其实这话一直想说的,“然哥儿的这名子,跟咱们二爷是连着的,总是叫起来有些不太美气的。”
齐老夫人一笑,“他们也没有想到的,当初只感觉这名子好听,就叫到了现在,这不,会兰已经给那孩子改了名子了,就叫冉哥儿吧,反正他现在还小,同音不同字,也是可以的。”
冬姨这样一听,心想也是的。
这名子的事,只是小事,先可以不提,不过,齐老夫人确实是带着小小的扬哥儿去了静县了,就连白老和小一二三也是过去了,清歌没有过去,这静县可是他们的地盘来着,再怎么说,也是和别地不同。
这一去,不但是有家的感觉,同样的也有主的感觉。
叶会安和齐秋宁都在静县有自己的铺子,他们两家都是大家的,这不出半年的时间,就已经让静县越发的富饶了,自然的,这白花花的银子,也是不断的给他们的口袋里面流着。这赚的银子也是哗哗的不断。
连温玉翻过了几页帐本,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好像是比以前少了很多。
“在看什么?”齐秋宁走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肩膀,“你不是平日最不爱看这些的。嫌是字多吗?”
“是啊,”连温玉放下了帐本,“你也知道,我对于药草是得心应手的,可是一见这些数字,我这头就很疼,”她点她只能是苦笑,这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她是不能管家的命。
她见帐首先是头痛的很。
齐秋宁一笑,“你啊,我又没有让你管帐,你多些配些药出来,就是银子了,你都没有见清歌最近几日一直都是跟着你,怕你偷懒吗?”
第九十三章 清歌不见了
更新时间:2013…12…12 3:29:36 本章字数:3155
她真是想钱想到钱眼子里去了,连温玉再次趴在桌上,翻着桌上的帐本,其实也是没有看进去几个字,她嘴里还在抱怨着,“都是你,给她了一些分红,让她现在见了我就像是见到了银子一样。睍莼璩晓々
齐秋宁靠在一边,淡淡的笑着,总算是化了他周身不少的冷硬,“我当时向你提时,你也不是没有反对,她那么爱银子,就给她吧,反正本来就有一成是给一之的,一之跟了我这么长的时间,风里来雪里去的,陪我吃了不少苦,也是受过不少罪,好几次连命都差些没有了,他虽然不是我亲兄弟,可是却比真正的兄弟还要亲。”
“这怎么和一之扯上关系了?”连温玉边翻帐本这问着。
齐秋宁抚了一下她的发丝,“你平日里这般聪明的, 怎么遇到了这事上就有些迟钝了呢?”
“恩,”连温玉眨了一下眼睛,“这和迟钝有关系吗?”
“自然是有的,”齐秋宁也是跟着坐下,“清歌比你还大几岁的。”
“是,”连温玉点头,然后算了一下,“长了三岁。”
“她总也要成亲的,”齐秋宁又说。
“这个,”连温玉有些难言了,清歌那性子,不太容易喜欢别人的,而且也没有哪个男人受的了清歌那种死性子,有时说出一句话来,都可以把人给活活的给噎死。
“没有,并不代表不可能有,”齐秋宁笑道,“一之是跟我这么些年了,他的性子我很了解,不要看他平日里吊攻郎当的,不过却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恩,”对于这点连温玉表示同意,那男人就是那张脸笑的有些欠揍,但是性子品性方面都是很不错的,很正直的人。
“可是他和清歌有什么关系?”她不明白。
齐秋宁点点她的额头,“把他和清歌说在一起,这样我们不都是了了一半心愿了。”
连温玉眨了一下眼睛,她猛然的站了起来,不时的左右走动着,是的,就是这般的,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她真的怕清歌这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好不容易最近她似乎是打消了些许报仇的心思,她可不想她要打一辈子的光棍,只是什么时候却是和一之有一腿来着,难怪,她叫别人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关,只是除了一之,还会叫他一声一之哥哥,难道说,他们这有奸情吗?
齐秋宁收起了桌上的帐本,一本一本的放好,结果连温玉却是伸出手按住了那些帐本。
齐秋宁挑挑眉,“你还要看吗?”
连温玉摇头,“没有,我只是想问一句,你的另一半家产呢?”
齐秋宁放在帐本的手握了握,突然一笑,到是爽朗。“还是被你给发现了。”
“这很明显的,”连温玉又不傻子,这以前的帐本都是好厚的,几乎每天都是这么多,他为了看这些帐本,有时连续几夜都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可是最近却是闲了不少,这帐本也是少了近一半。
“给了齐君然吗?”连温玉试探的问着,上一世,他就是为了扬哥儿,将自己的一半家产给了齐君然,这一世应该也是的,不然扬哥儿就不会回来,以齐君然那样的性子,怎么经可能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了,他一定是许了齐君然什么好处,那样的人,没了银子,让要让他走,可能吗?
“是,”齐秋宁也不隐瞒,“我用一半家产换回了我们的扬哥儿。”他这说的分外轻松,似乎这一半家为对他而言,不过就是兴手之间的事,也不过就是一两银子,甚至是一个铜板的事,丝毫都没有让他压在身上 。
“可是,”连温玉轻轻的叹了一声,“这样真的好吗,这要多少银子啊?”
齐秋宁走了过来,伸出双臂搂过了连温玉,“温玉,在我的心里,你们才是重要的,不过就是一半的家产,就算是他要我全部的,我也会不眨眼睛的给他,对我说而钱贱这些都是一些身外之物, 你没有发现这样很好吗,少了一些,我也就轻松一些,还能回来多陪陪你,你佣有了多少,所要付出的也会更多。”
“现在我们终于是安宁了不是吗,齐世景走了,齐君然走了,就连你讨厌的连雪容也是走了。”
连温玉哽咽了一声,将自己的脸埋在了齐秋宁的怀里, 她最爱的就是他身上的气息了,可以完全的包容她,也是让她分外熟悉,也是分外安定的气息。
这就是齐秋宁,那个虽然不善言语,看似面冷心硬,确实是却是一个好人的男子。
清歌站在外面,一直都没有进去,而里面的谈话声,她也是听不了不少。
抱紧自己的剑,她转身,脚步更快了一些。
连温玉放好了一瓶药,再算了算,恩,再做几瓶,她应该就可以休息一些日子了,说不定还能能腾些时间去看看扬哥儿来着,她的宝贝儿子现在不知道在静县那里,还好不好,瘦了没有。
前些日子说扬哥儿最近似乎是长大了些了,她不由的叹了一声,她这个当娘的,还没有好好的看过儿子呢,那个小子,也不知道想娘,真是一个小没有良心的。
“夫人,夫人不好了,”玉琴跑了过来,这边跑还边喊的。
连温玉捂住自己的耳朵,真是的,这么大声做什么,她的耳朵又没有聋
“夫人,夫人,”玉琴跑的气吁吁的,还在捂着自己的肚子喘着气,这半天也就只有是叫出了夫人两个字,其它的她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大半天后,她才是顺过了气,“夫人,清歌小姐,清歌小姐似乎,不见了……”
连温玉在一边的水盆里洗净了手,对此并不担心,“她向来都是神龙见头不见尾的,这消失上一些日子,也是很正常的。”
“不是,不是,”玉琴不断的摇头,然后在身上扒拉了半天,这才是扒拉出了一封信,“夫人,这是清歌小姐留下的,说是给夫人,还说她要走了,我问她去多久,她什么也不说。”
第九十四章 真不见了
更新时间:2013…12…12 3:29:37 本章字数:3298
连温玉拿过那信,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睍莼璩晓打开信,信写的十分的简单。就是几个字,我走了,归期再定,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连个名子也没,连温玉不时的翻着手中的信,这还真是清歌的风格,多余的废话一定不会说,多余的字也是不会去写。
她去了哪里了,连温玉放下手中的信,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清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什么事是不知道的。
不对,还有一件事。
连温玉拿着信就向外走。
“夫人……”玉琴这半天才是反应了过来,可是这一抬眼就发现连温玉不见了,她这提起裙子才是追了下去,可是人家早就走的没有影子了。
不久后,齐秋宁也是跟着回来了。
“查到了没有?”连温玉连忙的站了起来,问着风尘扑扑的齐秋宁。
“恩,”齐秋宁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眉心,“跟你说的一样,清歌存的那些银票已经合部的拿走了。”
连温玉这一听只能是叹息,“我就知道,她这心里还是没有放弃报仇的念想,她的小金库我也是去看过了,里面一个铜板也是没有了,她一定拿走了的。”
“你怎么知道清歌小金库会在哪里放的?”齐秋宁挑眉,不是说清歌是最爱自己的小金库的,谁动要谁命。
连温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我让连城找的。”
齐秋宁摇头,可怜的连城,明明是一只豹子来着,怎么就是被连温玉给当成小狗来用。
“那么清歌去了哪里了??他现在的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清歌,她能去哪里,能去报什么仇。
“不清楚,”连温玉低下头,轻抚着手中的杯子,“不过有一点我是放心的。”
“恩,”齐秋宁不解,“哪里?”
“清歌不会和别人拼命的,”她站了起来,将杯子按在了桌子上,“我告诉过她,有时报仇不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一个人总有些在乎的东西,如果让他失他在乎的,不是比杀他他更加的痛苦,”
“确实是,”齐秋宁点头,“死对于某人来说并不是最大的惩罚,失去才是。”
“所以,那人应该是为财才害怕了清歌的,”连温玉垂下眼睫,想起了当年捡到清歌时,清歌的惨样,明明个小女孩的,可是她却是当成了男孩,又瘦又黑,也是几天没有吃过饭了,清歌一直没有忘记的仇,那一定是太过刻骨,也是太过伤痛了。
她不是不想忘,而是无法忘记。
她不像她,她是重活了一世,因为她可以重来,她失去的都可以回来,可是清歌不同,她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她没了的,就是没了的,所以,她恨,她怨,这些年来,她都是为了一个报仇而活着的。
“不用担心的,”齐秋宁将手放在连温玉的肩膀上,相信我,清歌不是一个莽撞的人,她一定会没有事的,她又是拿过了那么多的银子,想来